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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驸马-第5章

小说: 女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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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等等!还有一笼!”颜淡又跑了出去。

……

又等了一会儿,颜淡拿着糕点跑了进来,裴毓好笑的又吃,结果还是甜,她又跑了出去。

……

又过了半晌,颜淡又冲进书房,她一手端着一盘,进门的时候却一脚拌在门槛上,直直地摔了出去,她懊恼地大叫:“我的糕点!”

裴毓走过来扶她:“快起来吧!不就是两盘糕点么?”

颜淡甩开他的手,伏在地上竟不肯起来,一股酸涩涌上眼眶,她喃喃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突然想起会做糕点也没有人喜欢……”

裴毓愣住,他俯身拾起盘子中仅剩的一块糕点:“没关系,这还有一块。”

颜淡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将糕点整个塞入口中:“怎么……样?

裴毓勉强咽下,冲到桌边喝了口水,这才冲她点头道:“这次不甜了。“

“真的!”颜淡一跃而起,巴巴地奔到他面前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可也不是一般的难吃,你是怎么做出来这么难吃的糕点的?”裴毓接下水碗,却说出这一般话。

“是么?”颜淡叹气,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了半日连早饭都没有吃,结果却一样像样的糕点也没做出来,就连小厮们也都说,看着样子很好吃,就是太甜了,王爷也说甜,她一再改进,结果不伦不类更难吃了。

她挥袖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水,不禁失望的向外走去。

“颜淡!”突然裴毓出声。

她回头,听见他说:“不过我很喜欢你的糕点,你可以继续做给我吃。”

“嗯!”颜淡抹去眼中突然涌出的泪水,顿时笑靥如花:“我这就去!”

说着又一溜烟儿跑了。

裴毓看着满地的糕点,心里竟闪现一种异样的情愫,他弯腰将糕点一块一块的拾起来,正要喊人打扫书房,竟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一声:“不好啦!驸马晕倒了!”他心下一顿,登时急了起来:“谁在外面?”

出了书房,一小厮见了他如获重释:“驸马在灶房晕倒了!”

裴毓连忙向灶房奔去,正赶上新之抱着她急急的迎了过来,他停下伸手道:“给我!找了大夫没有!”

有小厮答了说有人去了。

新之一愣之间,裴毓已将颜淡抢了过去,他眼见着颜淡被王爷抱到卧房去,不禁暗自握紧了拳头。

黄大夫是王府的专用大夫,他诊治完毕躬身道:“启禀王爷,驸马她这是中了暑气,并无大碍,只为她净身解暑便可,等她醒了再喂她多喝些水。最好用冰块将其腋下,颈部,手心,脚心都擦拭一遍。”

“嗯好了,你去吧,我知道了。”裴毓挥手,叫他退下,便又叫小厮去端了盆温水,再取些冰块,看样子竟药亲自动手。新之站在一旁试探着说道:“王爷这等小事还是新之来吧。”

裴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想做?妻主的身子也是你看的么?”

新之低头不语,片刻又听裴毓说道:“谨守你的本分,下去吧。”他仍旧垂首退下。

不多时小厮端来了水,和冰块。裴毓将他也打发了,取过手巾拧了水,先给颜淡仔细擦了脸,犹豫片刻,他伸手拉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粉色抹胸,裴毓心跳得很是厉害,他还从未见过女人的身体,颜淡脸色潮红,就连身上也是一层粉色。那裸、露再外的肌肤,嫩得仿佛都能凝成水一般,半、裸、酥胸,一片春、色引人无限遐思……

他一把拽过薄衫将她严严的盖实了,竟不敢再看一眼,呆坐了一会儿,眼见着颜淡的脸色竟越发的红了,裴毓这才连忙将她的衣衫褪尽,他心无旁贷的……将豆腐吃了个干净,或者说,其实是心猿意马草草为她净了身,又拿冰块给她全身上下揉了个遍!

颜淡是饿醒的,她只觉得头痛,浑身痛,当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薄丝被便在身上滑了下去,她迷迷糊糊地一睁眼,顿时惊叫起来:“啊!”

裴毓在桌边看书,闻言连忙奔了过来,见她钻进了被里,只露出两个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见了他还冲他大喊:“我的衣服哪里去了?难道你真的强了我?”

他眼角抽了抽,想着她还病着,忍了:“你中了暑气,这才给你脱了衣衫,净了身。床边有干净的中衣,你先换了,我去叫小瓶子弄点清淡的米粥来。”

说完裴毓转身走了,颜淡长出一口气,连忙将肚兜中衣穿上,幸好夏日里穿的都少,她穿得飞快,他回来的时候早收拾得妥妥当当了。

颜淡吃了些粥,身子还是很虚弱,裴毓直接取代了新之的工作,一直守在她身边,到了晚上,他左思右想,决定了他人生的一件大事,那就是,既然她一片空白,既然有了婚书,既然他们已经不清不白(这个是外人猜测的,再加上咱们王爷自己想的。)那么就干脆,做一对真正的夫妻,这样的她,或许还真适合做他的妻主。

颜淡见他在房中踱步,一会儿转头看她一眼,一会儿又看她一眼,她心下不由得颤了颤,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不多时,裴毓出去沐浴回来便推她往床里靠靠,紧接着他竟也脱了鞋袜上床了!

她原来想,看在她生病的份上,裴大王爷说不定会叫她上床来,但是,前提是他去别的地方或者地下睡啊,他怎么也爬床上来了?

“呃……王爷,我说我还是住在地上吧。”

裴毓皱眉:“你我本是夫妻,理应住在一起。”

说叫住地上也是你,说住在一起也是你……嗯好吧,现在她寻思过味儿来了,反正女人不吃亏,不过……“呃……王爷,咱们这就叫做同床共枕了你知道嚒?我记得好像谁和我说过这样女人就会有孩子了……可我现在还不想生……好吧说完这句我马上闭嘴,你别瞪我,我想问问孩子是怎么跑到肚子里面的?还瞪我?你也知道我都忘记了嘛!”

裴毓脱去外衫,里面是宽松的短衫短裤,他作势要扑上去说道:“要不咱们研究研究?”

颜淡连忙滑入被中:“别过来,我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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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之心 。。。

大兴国国运极佳,自从女皇登基以来,也算国泰民安,偶尔有些小烦恼,还有万能的宝庆公主,有了她与摄政王裴毓,女皇可谓是高枕无忧了。这些都是颜淡在书局听来的,后面还提及了她这个驸马,自古以来都是公主招驸马,娶夫生子,皇子寻妻下嫁,大兴国可是头一次出了个女驸马,大家对她可是好奇得很。

颜淡听着他们谈论着自己,她却在一边暗自做鬼脸。她一心想挣钱,可又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原本打算开个糕点铺子,可她做出来地糕点他们都不喜欢吃,就连小厮们,自从那日,也是一见她端糕点就立即找了借口通通溜走。

犹记得那日起床的时候,她问裴毓要腰牌使银子,说要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做点小生意,她的理由很充分,女子当然不能靠夫君养,那是耻辱,她必须要自己闯下一片天地,到时候来养他,不知道他信了没有,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裴毓一双丹凤眼流光溢彩笑意融融,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她心底犯了合计:难道他看出我说谎来了?

他却问她:“你真的这么想?想挣钱养我?”

颜淡拍着自己耸起的肉包子向他做了保证:“真!比珍珠还真!”见他只笑不语,好似不信,连忙又愤愤然道:“我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话我呢!其实我和王爷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夫妻了,颜淡也是为了王爷您的面子着想啊!”

裴毓思索片刻,却叫了个小厮,说带颜淡先去远山书局转转,他会安排老师给她在书局后院教学,颜淡老大不乐意:“我是想挣钱!不是想上学!”

“你现在必须从头学,大兴的一切礼仪以及最简单的文字,好多东西都得会,不然你一无所知怎么挣钱?”他淡淡说道,突然想起什么又叫小瓶子去请兼学大人孙雪璃。

颜淡无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伸出右手,向他再次索要腰牌:“腰牌给我,每次都从你要银子很丢脸的。”

裴毓眼波流转,瞥着她委屈的样子不由得失笑道:“嫌弃丢脸了?那就先去书局管事吧,一个月二两银子,能挣去工钱了,到时随便用!”

什么!一个月才二两银子?颜淡瞪大眼睛不依道:“我是你的驸马,你的就是我的,我干嘛要做这个,再说工钱也太少了些,怎么着……怎么着也得五两啊!”

裴毓笑得更加的舒心:“二两银子已经能找一个最得力的管事,不过看在你是本王的驸马,就依着你,五两就五两!”

这不颜淡为这五两银子折腰了,卖身了,从此自力更生了。

她计算过,五两银子数目不小了,反正她一切开销都在王府出,一个月一个月地积攒下来,也是一笔小财产了,她说与新之听,新之却嗤之以鼻,直言说她身上这一身衣服就当掉就值一百多两,还有她头上的首饰,更是不可估价,千金难买,她本身就有资产。

乖地爹爹啊,颜淡咂舌,原来她是富婆啊。裴毓另外给她个小厮侍候着,名叫守礼,这个名字很怪,她想着他房中几个小厮的名字,小瓶子、如烟、柳四、这些名字有跨度,起码她是想不出来的,话说这个守礼,是一个十六岁的清秀小子,他果然是人如其名,守礼的很,不论什么事,都是礼数齐全,颜淡偶尔与新之勾肩搭背小声私语了,他也定然现身提醒,小姐,守礼,守礼!

颜淡的老师便是兼学大人,她在书局后院每日前来授课一个时辰,另有个叫黄公公的老太监,教她宫中礼仪,一个差头就是一记小竹板,还好颜淡聪明得紧,这宫中规矩甚多,她却觉得熟悉得很,只叫他提点着,竟学得头头是道。

孙雪璃也多次在裴毓面前夸奖颜淡,说她勤奋好学,大学已经学完,学字极快,好似一日三千里,不出三月,竟写得一手好行楷,因为字体偏小,不好掌握,大兴国很少有人写这个。裴毓心中高兴,他心中明白,颜淡她以前这些东西恐怕都学过,只是她写的字不是大兴国的字,他多方查探,几个国家都没有这般简约文字,他奇怪之余也不想深究,这样才好,一切都是假的,可只要他一直说这是真的,时间久了,假的也会变成了真的。

入了秋,闷热的天气总算凉爽了些,颜淡已经习惯了驸马这个称呼,她与裴毓每日同床共枕倒也安宁,总觉得他们就真的是夫妻了,真的夫妻?裴毓对此可嗤之以鼻,他的床就是战场,二人从第一夜就征战不休,不要想歪了,他们只是争夺地盘而已,那颜淡睡像极差,睡着之后总是大展手脚,稍不留神就会被她踹下床去!

至此他总要压住她的腿,才能安心入眠,偏偏她防心还是很重,他稍一靠近,就横眉竖眼的,躲得老远,她真的怕他会霸王强上弓!想起这个他更为恼火,哪家夫妻会在床上相安无事的睡上三个月?哪家夫妻女人会怕夫君强了她?自古都是女子多薄情,男子怕失身,他再强势,作为一个女尊男卑国家的儿郎也会对男女之事只想被动好不好?最多也只能故意穿一些宽松的一根带子的大领里衣,可任他露了多少肉,偏他家的驸马颜淡,从不为他的美色所动,裴毓很是怀疑,其实这个女人,她还未经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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