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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妾本贤良-第50章

小说: 妾本贤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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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得正好!将她拿下!”沈宜织将手一指,宝兰已经听令扭住了怡兰的手臂。

红绢仍旧站着不动:“姨娘这究竟是做什么?怡兰她怎么了?”

沈宜织瞬间就愤怒了,因为怡兰虽然一条手臂被宝兰扭住,另一只手却还是能动的,手只往下一垂,袖子里一个揉皱的小纸团便掉了下来,正好落进风炉里,火光一闪,化为灰烬。

“呵呵——”沈宜织怒极反笑了。红绢对她的命令置若罔闻,不过是看不上她的身份,仗着自己知道些内情,甚至不把自己当个正经姨娘对待,这才给了怡兰毁尸灭迹的机会。

红绢脸色也变了:“你,你烧的是什么?”

“宝兰——”沈宜织已经敛起了表情,“把怡兰交给红绢姑娘吧,由她来处置就是。”既然你不听我的,那这个烫手山芋就扔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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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绢身边的两个小丫鬟急忙上前扭住怡兰两臂,下房里也跑出两个婆子来帮着她们。沈宜织越看越忍不住想冷笑了——这就是她卉院里的用的人,方才自己这个主子训斥怡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他们,这时候红绢来了,倒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了,很好!

“宝兰把那个收起来——”沈宜织指了指地上,就在风炉边上洒着一小片白色的粉末,因为方才泼了一碗也是白色的粥,所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沈宜织还是嗅到了一点味道才发现的。

“贱婢!”红绢扬手给了怡兰一个耳光,“你竟敢在爷的药里下毒?”

怡兰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红绢,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几时给爷下毒了?”

“那不是!”红绢指着宝兰收集的粉末,“沈姨娘,那个是什么毒药?”

沈宜织根本没理她,带着宝兰就进屋里去了。怡兰已经烧掉了包药的纸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是她下的药,而且,这还不是毒药呢。

红绢被沈宜织晾在了一边,不由得怔了一怔。怡兰已经大声哭叫起来:“方才一直都是青枣儿在熬药,药里有什么该问她才是,怎的反问起我来?”

“你!方才那包药的纸片明明是从你袖里落下来的!”红绢此时已经知道不妙了,只是却又不能不问下去。

“什么包药的纸片,那是我看见地上有片碎纸,怕主子们嫌地扫得不干净便捡起来的,你没凭没据的怎能诬蔑人?”怡兰越说声音越大,“我虽然是个丫鬟,也是夫人身边拨过来的,你说我给爷下药,难不成是想诬蔑夫人么?”

红绢这时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她自然知道,怡兰下药必定是侯夫人指使,可是现在无凭无证,怡兰到底是侯夫人送过来的丫鬟,郁清和可以挑着小错就发落她,可她红绢再得郁清和倚重,也不过只是个丫鬟,倘若没有实证,往轻里说是她担心郁清和,有些轻狂浮躁越俎代庖,往重里说,就是她有意攀咬侯夫人了。到这会儿,她真是后悔不该方才不听沈宜织的吩咐,以至于已经有些进退两难。

怡兰一看红绢无语,立时放声号啕,若不是两个婆子架着,几乎就要滚到地上去,口口声声要去请侯夫人做主。

哭号声透过薄薄的窗纸,一直传进里屋。郁清和现在已经能侧躺着,胳膊底下支了枕头,眼前摊着本书随意翻着,眼睛却看着沈宜织:“生气了?”

沈宜织正在仔细地检查宝兰收起来的那些粉末,闻了又闻,用水化开看过,最后又尝了一点儿,看着宝兰直担心:“姨娘,万一有毒怎么办?”

“放心吧,没毒。”沈宜织接过茶漱了口,“不过这东西是发物,加进药里,爷身上那伤就不好收口。天气再热些,被汗水一浸,伤口怕就要化脓了。虽然要不了命,但爷少不得要多受些罪。”

“红绢今日的行为确实失礼,一会儿我让她给你赔罪。”

沈宜织眨眨眼睛:“爷说什么呢?红绢姑娘是爷的贴身侍婢,最得用的,妾可当不起她赔罪呢。”

郁清和轻叹了一声:“也是我瞧着她忠心就纵容了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宜织也不打算真逼着郁清和发落红绢,只是笑笑:“这卉院里配的下人,不知都是哪里来的?”

郁清和微微一笑:“回头我亲自给你挑几个得用的来。”

“那——依妾的浅见,把怡兰送去给夫人发落吧。”沈宜织点点桌上脏兮兮的粉末,“这个也带上,只说是在怡兰身上搜出来的,只是包药的纸被她扔进风炉里烧了。爷念着她是夫人身边的人,不好发落,所以送来给夫人。这样如何?”

郁清和略微想了一想,轻轻摇了摇头:“不,送去给少奶奶发落吧。”

“啊?”沈宜织诧异了,“奶奶——不好处置这事吧?虽然她是奶奶,可是侯夫人既是她姨母,又是她的婆婆,她也不好办哪。您送她过去,不是给奶奶找麻烦吗?”

郁清和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我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沈宜织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才低声说:“爷,你这样子不行。”

“嗯?”郁清和微微扬了扬眉。

“爷——”沈宜织往前凑了凑,认真地说,“你这样子真的不行。夫妻之道,相互信任是必须的。像您这样,奶奶怕您宠幸旁的人,先生下庶子;您呢,又总疑心奶奶靠着侯夫人,不肯近着您。可是你们越是这么着,就越不能相信对方。您看看您,一下子收了两个良妾,奶奶能不疑心吗?”

郁清和微微抬了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要做爷的妾的,有你一个吧?”

☆、第八十八章

沈宜织张口结舌地看着郁清和,半天,郁闷了:“爷,妾说的可都是好话。”

郁清和缓缓叹了口气:“爷知道你是好话。只是——这些话你该去对你家奶奶说。”

“这个——最初成亲的时候,是爷先防着奶奶的吧?”沈宜织很认真地说,“爷,您娶都娶了,老这么着——不成啊!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您这先窝里斗起来了,可怎么好呢?”最重要的是,她跟郁清和说几句,郁清和还会听她的,要是去跟孟玉楼说——等着挨嘴巴子呢吧?

郁清和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笑了笑:“好,就依你说的,把人送到夫人处去吧。不过,虽然无有凭证,却是人人都看见她袖里那张纸片,她也脱不了干系,按家法,先赏她十板子再送过去。”

“是。”沈宜织转身到外头传达了郁清和的指示,怡兰一听是送到侯夫人处,顿时松了口气,红绢却不悦了起来:“姨娘,怎能就这般送去?她明明——”

“拖下去先责她十板子,然后送到正院夫人处去。”沈宜织并不理红绢,只对着那几个婆子说话。婆子们嘴里答应,动作却磨磨蹭蹭的,眼都看着红绢。沈宜织看得明明白白,转过头对宝兰道:“这些人眼里连主子都没有,每人两记耳光,让她们长长记性。”

宝兰答应一声,上前去抬手就扇。红绢脸色都变了,刚想说话,就听屋里哗啦一声砸了个茶杯,郁清和在里头厉声道:“用竹板抽!”

这下连沈宜织都吓了一跳。她倒是听说过的,大户人家里有那种专门打脸的竹板,为的是避免执法的人把自己手打疼。但是这东西抽在脸上可不比巴掌,几板子下去脸打破不说,牙都能打掉的。而且据说抽破的地方长都长不好,连肉都能抽烂,脸上就会留下恐怖的疤痕。

红绢是知道郁清和的性格的,听他声音就知道他在发怒,再也不敢说话。两个婆子吓得直抖,宝兰可是没拿板子打过人的,不由得迟疑地回头来看沈宜织。

沈宜织暗中叹了口气,向两个婆子道:“怎么,你们还真等着爷叫人拿竹板来抽你们?”

两个婆子恍然大悟,赶紧跪下来自抽嘴巴,连抽了十几下,双颊都高高肿起。沈宜织听着屋里没动静了,估摸着他大爷其实也不是真要用竹板抽,便淡淡地道:“行了,起来做事去吧。”

这下子她说的话可没人敢不听了,连红绢都不敢再说什么,架起怡兰就往角门去了。沈宜织这才能去看看青枣儿。青枣儿也吓慌了神,一见沈宜织就哭着跪下:“奴婢大意了,叫怡兰往爷的药锅里下了东西……”万一有人要追究她的责任,那也真是说不清楚的。

沈宜织叹口气:“你跟我去给爷请个罪,宝兰你去奶奶那里讨点烫伤的药膏来,顺便把怡兰的事说一下,要闹得大一点儿。”先发制人吧,虽然吆喝的声音大不一定就有理,但有的时候,有理也就得吆喝出来。

宝兰会意地去了,沈宜织把青枣儿的袖子挽上去,露出红肿的伤处,领着她进了屋子。郁清和半靠在床上,见青枣儿跪下哭着说了一遍,便淡淡道:“说起来总是你做事不当心,才着了人家的道儿。看在你也受了伤的份上,饶过你这次,日后仔细着罢。”

青枣儿含着眼泪磕头谢罪,沈宜织和她一起回了下房,看小丫头还吓得眼泪汪汪的,不觉叹了口气:“也是我不该把你弄到侯府里来,看烫成这样儿。”要不是她及时回来叫用凉水泡着,这会就要大片起水泡了,怡兰下手够狠的。

青枣儿抹着泪道:“都是奴婢不中用。”

“行啦。”沈宜织摸摸小丫鬟的头,“吃一次亏就长教训了,在这里,时时处处都要小心。”

青枣儿点点头,又小声问:“姨娘,怡兰姐姐为什么要往爷的药里加那个呀?要是想把爷——为什么不加毒药呢?”

“要是出了人命,这事就大了。”沈宜织皱眉思索,“我猜,侯夫人还没有这个胆子把爷毒死,毕竟侯爷都说了,谁先生儿子就立谁做世子,并不是非得爷死了才能让她儿子做世子。害死侯爷的儿子,那可不是小事,必然惊官动府要细查的,万一她漏了马脚,那她也就完了。”

可是下点会反了药性的东西却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毕竟如今天气渐渐在热起来,棒伤发炎化脓都是常见的事,到时候还可以说是沈宜织伺候的不好。只不过,侯夫人为什么还要折腾郁清和呢?就为了让他多受几天罪?

沈宜织正琢磨着,宝兰拿了药气喘吁吁地回来,一脸的气愤:“奴婢去见了奶奶,奶奶听说怡兰被送回了夫人处,当即就拉下脸来说姨娘不好生伺候,好像这错都是姨娘的!”

“你没顶撞奶奶吧?”

“没有,奴婢记着姨娘的话呢,就跪着哭,说姨娘来请安的工夫,怡兰就下手了。”

“不错。”沈宜织夸奖,“说得好,千万不要跟奶奶硬顶,好生说,奶奶也不会怎么样的。”孟玉楼虽然不喜欢她,但到底还保持了一点做正室的气度,并不会蛮不讲理。

“奶奶一会就要过来看爷呢。”

“嗯,那一会儿好生伺候着。”沈宜织刚要往外走,就看见红绢走了回来,进了郁清和屋里,于是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一会儿再过去吧,让爷跟红绢说几句话。”

红绢轻手轻脚进了屋,只见郁清和侧着身靠着枕头看书,头也不抬。她站了片刻,放低了声音道:“少爷,奴婢已经把怡兰送到夫人处去了。”

郁清和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仍旧低头看书。红绢心里忐忑,又道:“少爷总这么低着头,脖子怕也酸了吧?奴婢给少爷捏一捏?”

仍旧没有回答,红绢试探着往前走,站到炕边上伸手要给郁清和按摩,郁清和却将头一偏,让她的手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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