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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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都透着一层莫测寒气,可就此时,这个危险而又优雅男人忽然轻轻地勾起了嘴角,看着孟青夏目光,慵懒又轻蔑,就像一个猎人,正观赏垂死挣扎猎物如何做无用努力一般。
孟青夏永远不会知道怎样危险即将降临到自己头上,直到,她身后响起了马蹄声,还有勒令她束手就擒呵斥声,孟青夏惊白了脸,火光正逼近她,是那些追赶她人手里握火把,孟青夏头皮瞬间发麻,加了逃跑速度,越跑越,越跑越!
“站住,该死奴隶!”
“我奉劝你好别再企图逃跑,你给我停下!”
“该死,她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孟青夏耳边什么都听不到,惟有随着自己飞地逃跑呼啸而过呼呼风声,那些体力充沛又骑着马男人面前,她身形,这被黑暗笼罩沙漠里,实太过渺小了,就连力量和速度,也实和他们悬殊太大!
砰一声,是孟青夏脚下踢破了石子,她整个人狠狠地地上栽了个跟头,灰头土脸,甚至吃了满嘴沙子!
火光也瞬间将她包围住了,那些人堵住了她所有去路,她就像落入网里还垂死挣扎可怜鱼,就此时,所有人忽然恭恭敬敬地孟青夏面前让开了一条道……
率先进入孟青夏视线,是湛,人们向湛问了好,禀报了抓住这个逃跑奴隶事,又见到湛身后竟然是亲自来抓回这个胆大包天企图逃跑奴隶白起大人,众人面色一变,当即刷刷单膝落地,以手按于胸前,低下了头,恭敬又惶恐地朝他行礼:“白起大人……”
湛脸色也有些羞愧:“白起大人,是湛没有看好您东西,险些酿下了大祸。”
白起似乎没有听湛说些什么,夜色中,他冷冽高大身躯站那,夜风吹得他身上衣袍翻飞摩挲,那双诡异蓝眸,仿佛比这清冷月色还冷,居高临下地落了那个满脸沙子神色有些绝望奴隶身上。
孟青夏心中亦是咯噔一跳,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还未发一语,可他是那样威风凛凛,令人畏惧……
白起忽然朝着孟青夏走了过去,湛一惊,唤了声“白起大人”,但白起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了孟青夏面前,就众人不解与惊讶中,白起微俯下身,探出了一只手,扣住了孟青夏手臂,他大手很有力气,指节修长,像钢铁一样有力,他像捞一个尸体一样把呆坐地上不知死活孟青夏给捞了起来,冰蓝色眼睛,逼视着她……
白,白起大人他,他竟然……竟然……
白起这一个动作,吓坏似乎不只是孟青夏一人,就连湛他们,也纷纷露出了吃惊不已神色来,这剧烈反应,甚至不亚于孟青夏。
孟青夏惊惶眼就像一只受伤小鹿,水汪汪,还有波光颤动,着实吸引人,白起冷笑了一声,似评价她愚蠢行为:“天真。”
那冷硬又毫不累赘字眼落了孟青夏耳朵里,就像一记重拳砸了她心上,她是真感到绝望了,撞进这双诡异莫测蓝眸里,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轻蔑,他就是一个脾气恶劣猎人,任由她挣扎着,甚至眼睁睁地放她出了笼子,可又让她白白高兴了一场,令她彻底地感到了绝望,这比就这么关着她还要残忍。
他这是告诉她,即便他给她机会,她也没有本事成功逃离?
011 夜里同眠(下)
就连唯一获得自由机会都被这个霸道冷酷男人残忍地扼杀了,孟青夏心中是无失望,可她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人,就像她不会眼睁睁看着斗兽场里狮子扑过来把她吃掉一样,她也不会白起手中等死……
紧紧咬住了自己唇,她似乎是要借此给自己勇气,果然,孟青夏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借来胆子,鬼使神差地,脑门一热,她一手被白起长而有力大手扣着,另一只手却是自由,她忽然粗鲁地一把扯下自己挂脖子藏衣服下面牛角装饰,尖锐那一段对准着白起胸前,她面前白起太高大了,即便她这么站着,也只达他胸口,可就是那个胸口……心脏位置,那里对孟青夏充满了蛊惑,刺下去,刺下去,他若受伤了,一片混乱,说不定她还有机会逃跑!
一道危险寒光霍然从白起那双冰蓝色星眸中闪过,他眼中迅速弥漫出一道寒厉得令人毛骨悚然轻蔑冷笑,凌厉得如同一把刀一样当头朝着这个不知死活女人劈了下来。
“白起大人!”
所有人都没有料掉这个女奴隶竟然还会大胆地尝试刺杀白起大人,他们都太大意里,那一瞬间,没有人不变了脸色,刷刷刷,纷纷抽出了自己刀来……
比起他们,当事人白起反应却平静得多了,孟青夏是个长了牙爪人,她自以为是会咬伤人狼,可刀尖舔血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白起面前,这点胆量和动作,简直就是一只稍微有些脾气野猫罢了。
孟青夏只觉得心中一凉,下一秒,她手中牛角尖甚至都还没碰到白起一分一毫,整个手腕就已经落了白起手中,孟青夏惊恐地抬起了头,却见到白起唇角,是再冷酷不过不屑,咔嚓一声,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她手,准确无比地令孟青夏感到整个手臂一麻,手中“凶器”也就这么无力地脱了手……
“不知死活。”白起冷哼了声,唯有那死到临头女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只顾着呆呆地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漆黑眼睛瞪得大大,好似还极为委屈?
刺杀人,反倒开始委屈了。
“白起大人……”湛神色有些古怪,可看这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连湛都摸不清白起意思了,别提那些大气不敢喘一个部下们了。
从来还没有人这样冒犯了白起大人之后还能好端端地活着,这个女人落了白起大人手里,可白起大人刚才……竟只是卸了她手里“凶器”而已,就连半分损伤也没有降临到她身上,要知道,白起大人,从来不是个温柔人,不是个仁慈人……要换作平时,这个女人恐怕早就死了……
白起淡淡看了湛一眼,忽然一把扣住孟青夏腰,像拎一只猫一样,轻松地把她面朝下横着捞了起来,用手捞他腰间:“夜深了,大家歇息吧,天亮还需赶路。”
说罢,白起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带着孟青夏便往回走,留下好半天缓不过神湛等人久久没做出反应来,比起孟青夏,他们好像受到惊吓大。
莫非……白起大人真看上了那个不怎么听话奴隶?
已经吓坏了孟青夏这下总算回过了神来,她毫无尊严地被白起拎着走,面朝下,简直要脑充血了,连日来委屈和恼怒让孟青夏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挣扎怒骂了起来:“你这野蛮人!放开我!放了我!你想要我命,就痛些!我要疯了,我再也受不了这样折磨了!混蛋!混蛋……”
大概就连白起也不能理解,这个刚刚从他手中捡回一条命,应该感激涕零奴隶,为何会这样激烈地发泄自己委屈,她又有何委屈?
这些野蛮人当然不能理解孟青夏那要崩溃情绪,她好端端地来到这个没有人性可言世界,这里充满了暴力和血腥,她经历了那一件件让人胆战心惊事,就算她再能忍,再勇敢,再坚强,但到了今天,她也再承受不住了,连日来委屈和恐惧,全部都化作了此刻激烈挣扎和歇斯底里吼叫声,她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得懂,她只觉得,自己真要疯了!
对于她吵闹,他根本不予理会,他走到了原来休息火堆旁,将孟青夏往地上一丢,自己则坐了下来,大手一揽,将那个仍哭闹家伙揽进了怀里,他手臂修长而有力,他胸膛结实而宽阔,孟青夏鼻根撞得生疼,所有感官都充斥着陌生男性气息,孟青夏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他冷峻脸部线条与那紧抿薄唇,他已然闭上了眼睛,虽然做出了这个令人误会动作,可他看样子,根本没有要理会她意思,孟青夏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个男人也会什么怜香惜玉,她很回过神来,又开始激烈地挣扎了起来:“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我可不会上你当!”
也许她果真是太吵了,处处挑战着他忍耐力,白起终于不悦地皱起了眉,冰冷又威严声音自孟青夏头顶响起,他没有睁开眼睛,但语气间,已是不耐:“闭上你嘴,睡觉。”
睡,睡觉……可,可这里是荒郊野外……还有这么多人,野蛮人……难道不知羞耻,他怎么能……怎么能……
孟青夏愣了一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表情是又恼又怒,满面通红,就此时,他身子已经覆压了下来,霸道又浓烈男性气息将她包围,那张俊美却危险容颜猛然间凑近,他臂弯一紧,她身子几乎紧紧地贴向了他,孟青夏被吓得瞬间僵硬了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可一切预料中事情并没有发生,他只是抱住了她,这夜里,将她禁锢得浑身难受,一动不能动……
这个野蛮人……
好半会,神色呆滞被吓得不轻孟青夏才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头顶立即传来那男人不耐烦地低低呵斥声:“不想死就安分点。”
孟青夏一怔,竟果真一动不敢动了……
012 与他同骑
就算狮子改吃素了,可雄狮卧榻之旁,谁敢酣睡?
孟青夏根本搞不明白,这个危险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有那么好心?她都这样得罪他了,他居然不杀她?问题是……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孟青夏满脸苦恼,像块木头一样僵直白起怀里,不可否认,这降温出奇地夜里,白起身体就像一个大暖炉,把孟青夏都闷出满头汗了,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男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闭上眼休憩,一夜无话,可她孟青夏可不敢睡,她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这样睁着一双乌青眼睛硬生生撑到了天亮,满脑子挣扎,直到天都亮了,她还是没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夜,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火堆早已经熄灭了,金色阳光洒满了大地,所有人已经陆陆续续安好了马鞍准备上路,湛按老规矩要来给孟青夏上手铐缚马后时候,差点被这个黑青着一对眼窝子满脸蜡黄女人给吓了一跳,昨天还好好,都有胆量行刺白起大人呢,今天这是怎么了?从白起大人那拣回了一条命,这个女人怎么反像被人折磨了一顿一样,眼神呆滞,布满血丝,两眼像被人砸了一拳,憔悴得很?
“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湛同情地看着孟青夏,自从昨天之后,湛就连对她态度也发生了微妙转变:“你样子,看上去像被邪恶巫师慑去了灵魂一般。”
孟青夏哪里会告诉他自己可是一整夜没敢合眼睛?!她现连抬一抬手臂转一转脖子都费劲,湛好像察觉出了什么,晃了晃手中绳子:“你这样还能跑得动吗?我看你连行走都困难,恐怕要拖累我们行程。”
孟青夏一脸郁闷,瞪了眼还那说风凉话湛,她连刺杀白起胆子都有了,自然不懂得什么叫规矩,对湛说话也是没尊没卑:“你一整夜不动试一试。”
出人意料,对于这个女奴隶无礼,湛居然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虽然我有些同情你,但很可惜,按照命令,我还是必须得让你被缚于马后奔跑着。”
大概是他们太过磨蹭行为引起了白起注意,不远处,白起已经坐了他骄火身上,那俊美无涛男人,敛起了他那双如深邃海洋般湛蓝色瞳眸,催促了一声:“湛,发生了什么事。”
白起这一声催促下,湛吓了一跳,小麦色年轻面庞上因羞愧而微微露出了窘迫神色,扫了眼四下,才发现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了,湛为难地看了眼孟青夏,又无奈地看了眼自己手中绳子,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黝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