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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重生之小人物-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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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虽然已经是半夜,可懿贵妃既然吩咐下来了,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派人通知御膳房。御膳房的皇家大厨们虽然被人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拉出来很不高兴,可一听说是懿贵妃要吃喝,顿时不敢再说,急忙打点精神整治了一桌好菜,送到了懿贵妃的寝宫。
酒菜摆好之后,懿贵妃将所有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张云风才从暗影里走了出来,一把揽住懿贵妃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吃着酒菜,一边还在她的身上乱摸,十足的色中饿鬼模样。懿贵妃表面上娇嗔不依,可实际上却是欲拒还迎。于是,这一对奸夫淫妇假戏真做地温存了起来。
张云风前世就是风月场中的高手,虽然久不弹此调了,但这种事情就象是印在了骨子里似的,手刚一接触到懿贵妃的肌肤,本能地就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而且对懿贵妃这个高贵的妓女,张云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玩过之后直接可以扔到垃圾堆里的货色,歉疚或者不安的情绪用在她身上根本就是浪费。
懿贵妃虽然是经过训练的高级妓女,可实际上接触过的男人并不多。象张云风这样有如此风流手段的,更是从来没有过。结果,这一顿酒直喝到天色将明。懿贵妃也感觉到和张云风在一起的感觉实在不坏,甚至生出了干脆把杨康扔到一边,跟着这个人得了的念头!
懿贵妃突然抬头,才发现天都快亮了,可见她和张云风在一起,是如何的乐而忘返,连时间的流逝都没感觉到。张云风见她有些困倦了,笑着说道:“你累了,我也有些累了,娘娘,我们歇息了吧!”
懿贵妃的俏脸早就因为喝多了酒而变个绯红粉嫩,笑嘻嘻地道:“好啊!伺候娘娘我就寝吧!”
张云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说道:“微臣遵旨!”一边说着,两人嘻嘻哈哈地滚到了床榻上,衣服也不脱地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他们将要真刀实枪地上阵时,张云风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悄悄接近。这让他猛然警觉,握着懿贵妃胸前两块软肉的大手突然发力,将懿贵妃震晕了过去,然后如影子一般飘到窗口,躲在阴影里监视着这个人。
外面来的这个人,轻功非常的不错,若非是张云风,换个人还真就发现不了。这个人显然对附近的地形非常熟悉,很快就接近了窗口,突然一伸手,就把那封信拿在了手中。速度之快,让张云风也感到乍舌不已,自叹不如。
如此一来,张云风的态度就郑重了许多。取信之人如此高明,张云风如果再不小心,只怕要在阴沟里翻船。所以当那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张云风先等他走出一段距离了,才起身跟上。
跟在这个人的身后,张云风越来越感到骇然。就见这个瘦小的身影一路停也不停,穿房越脊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对沿途的道路,巡逻的皇宫侍卫,甚至是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张云风在后面看着都觉得象是在看戏,这个人和侍卫们就象互相演练了多次一样,每一步都踏的天衣无缝。
等出了皇宫之后,这个人就更加没有了顾忌,一路穿街绕巷,过宅越墙,转了几十道弯之后,才来到一个破败的小院落中。这可把张云风折腾的够戗,如此严密的防跟踪手段,饶是他武功出神入化,也是跟的狼狈不已,险些就跟丢了。
平息了一下胸中因为一阵疾奔而有些翻滚的气息之后,张云风拿出了全副功力,尽量轻巧缓慢地进了院落,接近了唯一的一间房屋。他知道屋中有高手,所以不敢接近窗户,只是悄悄地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里面的谈话。
这一听不要紧,张云风险些被气的跳起来。原来,这个取信的人还是张云风的熟人,正是多年不见的秦玉飞!这个秦玉飞当年就曾经对青龙帮的高度酒作坊下过手,张云风看在他叔叔秦百手和曲灵风的交情上放了他一马,如今他竟然还在为杨康卖命!这让张云风如何不怒?
就在张云风打算冲进屋去把这个家伙抓起来的时候,小屋的窗户忽然打开了,三只信鸽扑扇着翅膀飞了出来。张云风的眼力极好,一眼就看到信鸽的脚上绑着东西。他顾不得再抓秦玉飞了,急忙跳起来就去追信鸽。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恶霸哪都有
云风用轻功追信鸽,这事听上去就让人觉得愚不可及风的轻功再好,和天上的飞禽相比,也还差的远的。这么个追法,简直比得上移山的愚公了。可实际上,张云风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赌一把,赌这三只信鸽飞不了多远,接信的人就在临安附近!
杨康几次三番地损兵折将,如果再不能扳回一城,只怕就要彻底的失败了。他收拢的那些手下,几乎没有几个是因为志同道合而走在一起的,多是用金钱收买,或者以性命威胁才聚拢起来的。现在他屡战屡败,若是这些人还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连杨康自己都不相信。所以,控制南宋皇帝这件事,杨康应该是志在必得。既然如此,把这事交给手下去办,他肯定不放心,一定会亲自出马。而要即使处理这些纷繁芜杂的事情,距离皇宫太远了肯定不方便。因此,张云风才使了这么个笨办法。
果然,信鸽飞了没多远,也就三百多里就找到了它们的家。这个距离对信鸽来说虽然不远,但对张云风来说,就有点远了。若是在平时也还没什么,以张云风的功力跑个来回都没问题。可现在他既要注意信鸽的飞行方向,又要拿出最快的速度来,当真是让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肺子都要跑炸了。等见到信鸽落在了一个异常清幽的别院时,张云风才长出了一口气,这番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张云风没有立即闯进这个别院,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先调息了一下。这个时候可是大白天,张云风可没有把握在江湖人把守的地方出入自如。所以他只能先理顺了自己的内息,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花了一柱香的工夫,张云风就恢复了全部精神。可这个别院的地形很复杂,可以用来布置暗哨的地方太多,他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利用的缝隙。一直等到中午,张云风感到自己已经是饥肠碌碌了,只好先退了回来,找地方先把肚子填饱了。
距离临安三百里,已经到宣城附近。宣城也是个大城,虽然还比不上临安,可也不比嘉兴差了。这里人烟稠密,遍地良田,张云风走不多远,就找到了一家小酒铺。他这个时候已经没心情挑拣酒铺的好坏了,径直走了进去,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进了门:“小二儿,赶紧上酒上菜,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大爷我饿坏了!”
可是这样的乡村小店,那里有店小二?听到张云风的声音,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就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些熟肉馒头之类不用等的食物,送到了张云风的桌子上。
张云风现在眼睛里只有食物了,那个声音很好听的村姑长的什么样子,他根本就没留意,伸手就抓起一个大馒头,就着切成薄片的酱牛肉大吃起来。
正当张云风消灭了一个馒头,伸手去摸第二个馒头时,门外又进来三个人,非常嚣张地把挡在路上的人都拨到一边,大摇大摆地来到柜台前。领头的瘦子大咧咧地说道:“老头,我家少爷问你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少爷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你要是再支支吾吾的,可别怪我们就要动手抢了!”
这酒铺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可长年的辛劳让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满是皱纹,看上去老了二十岁不止。这时一见这个瘦子,连忙堆起笑容,打拱作揖地道:“原来是左爷来了,小老儿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你家少爷看上我家闺女,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爷俩儿哪里敢不答应?只是小女从小就许配给邻村的刘家了,刘家的那个小子又离家多年,想找都找不到他。没有退亲之前,小老儿实在是不敢一女多嫁啊!左爷您明鉴,如果我闺女没有退亲就和你家少爷成了亲,对你家少爷的名声也不好不是?”
那姓左的瘦子却不吃他这一套,一拍桌子叫道:“老头儿,你少给我胡搅蛮缠!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闺女送到我家门口去,不然你这个老东西就提前给自己准备棺材吧!”
酒铺老板听他这么说,苦着脸还想继续哀求,那个充当店小二的姑娘自己站了出来,指着姓左的瘦子骂道:“回去告诉你家那头肥猪,姑娘我就是嫁给猪狗,也不会嫁给他!如果你们再逼我,姑奶奶我也不是好惹的,奇…书…。大不了我跟他一命换一命!”
这姑娘声音清脆婉转,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当时就有正在吃饭喝酒的客人大声叫好。张云风这时也看了那姑娘一眼,见这个姑娘果然长的不错,虽然是在生气,可依然让
她妩媚清秀。人长的漂亮,人缘自然就好,这里的I助威也就不奇怪了。
姓左的瘦子一见这么多人起哄,顿时大怒,指着这些人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我家少爷可是半晴别院的主人!你们这些人最好识相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瘦子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嚯!好大的威风!连强抢民女这种事都做的理直气壮,还真是不要脸的人常见,这么不要脸的却是第一次!”
在这狭小的酒铺里,客人又不算多,瘦子睁大了眼睛看了半天,却始终没发现说话的人是谁。所有的人都闭着嘴,这声音是从那里来的?瘦子只好回头问自己的两个同伴道:“刚才是谁在说话,你们看到了吗?”
这两个人也和瘦子一样,根本就没发现是谁在说话,只好摇了摇头。其中的一个胆子比较小,有些战栗地道:“左管家,不会是……闹鬼吧?”
瘦子气的给了他一巴掌,骂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鬼?再胡说八道,明天赶你回田里干活去,别跟着我了!”
被骂的家伙缩了缩脑袋,不敢出声了。可看他那畏缩的样子,就知道还认为是闹鬼。
张云风在一旁看着热闹,心中却是暗暗称奇。别人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他岂会不知?只是说话的人用了一种江湖上非常罕见的邪门功夫,不用张嘴,用肚子说话。这种功夫在对敌时没什么用处,就只能用来吓唬吓唬人而已,也不值得惊奇。
只是让张云风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用肚子说话的人,竟然是一个长相平凡,看上去就象个农夫的年轻人。要知道用肚子说话也需要相当深厚的内力,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样子,能有如此功力,也算是难得了。
瘦子管家又叫嚣了一阵,见始终没有人承认,反而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说了几句话,让他听的也心里直发毛,只好色厉内荏地扔下几句场面话,逃也似的跑掉了。
他们一走,有和酒铺老板相熟的客人就开始劝他,还是赶紧逃跑吧!半晴别院的人可不好惹,别为了舍不得这个小酒铺弄的家破人亡。
酒铺老板连连致谢,可依然没有露出逃走的意思,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倚仗。众人见他不听劝,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吃完了酒饭就都匆匆而去,免得别院的人找上门来,他们遭了鱼池之殃。
其他的客人陆续地走了,张云风却没走。他要等到天黑才能去探探那个庄园,在这小酒铺里等,可比在荒郊野外等好多了。可让他奇怪的是,那个会用肚子说话的年轻人也没走,装做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客人不走,老板自然不好赶客人走,所以那父女俩只是各自做着自己的活计,任由两人赖在那里。
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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