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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害臊大侠刁姑娘-第18章

小说: 害臊大侠刁姑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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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管她睡过多少人!”

“那……”房慕极双手放了下来,攒眉想了又想。“不能抢了她来,她又不要我,我们还能怎么办?”

房图昌凝视着远方黄土坡好半天,挣狞凶很之色逐渐在双目中凝聚,他阴沉地说:“杀了他。”

“杀了他?”房慕极疑惑地重复道。“谁啊?”

“当然是那个穷酸小子。”房图昌得慢眯起双眼:“绝了莫筱蝉的心,她也就没什么好坚持的了,莫问天自然就可以依照原意把地嫁给你了。”

“要是她还是不肯呢?”房慕极颇为怀疑地问。

“所以说,到时候你就要看准时机到她身边守着。”房图昌胸有成竹地说。

“女人伤心时最容易受感动,你不用追求她,只要在她身边安慰她、陪伴她,她自然而然就会自己踏进你的体贴温柔所编织出来的情网里了。”

“喔,了解了。”

“只是……”

突然,房图昌觑见黄土路那端远远走来四骑,他忙噤声抓着儿子住隐密处躲进去些。待四骑远去后,父子俩才赶忙到白杨木林更深处去牵马。

途中,房慕极把握机会问道:“爹,你刚刚说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无法先行到骑田岭去轻轻松松地以逸待劳,因为我们必项把握最好的机会下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个穷酸小子是怎么死的。”

聚贤客栈里,整个北跨院都被四位客人包下来了。此刻,月明如镜,夏洁和莫筱蝉母女俩站在檐前观看莫问天教导寒仲轩练武。

有趣的是,一般师父教徒弟练武都是一脸严厉肃穆,可莫问天却总是笑呵呵的。原因无它,囚为这个徒弟实在太令他满意了。他只要将口诀告诉寒仲轩,再缓慢作细地演练一次,同时讲解需要特别注意的重点,之后,寒仲轩便无须他再多费心了。

皓穆院算什么,有个能青出于蓝的得意徒弟才是最难得的!

“瞧爹得意的。”莫筱蝉不满地哼了哼。“以前那么讨厌仲轩,现在却把他当宝,居然跟我抢起男人来了。”

夏洁不由失笑。

“你在说什么啊?跟你抢男人?”

“本来就是啊!”莫筱蝉忿忿道:“刚刚掌柜的不都说了,今儿晚上有杂戏表演,仲轩原是可以陪我去看的,结果又被爹抢了先,他这不叫跟我抢男人叫什么?”

夏洁好笑地轻摇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爹,练武人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个出色的徒弟,特别是你爹有些功夫不是普通人学得来的,所以他一直找不到适合的人选,即使勉强收个徒弟,但也是学不全他的所有功夫;因此他才退而求其次,希望能让皓穆院持续下去。男人最重视的不就是这些:武学的传承或者是事业?”

莫筱蝉沉默了会。

“难道爹原先想把他的功夫都教给房慕极吗?”

“没错。如果房慕极成为他的女婿,他当然会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女婿。问题是,房慕极的资质虽然很好,但是你爹压箱底的绝活恐怕他也学不来。”

“翔天大八式和银龙闪七绝?”

“对,”夏洁望向莫问天。“你爹跟我说过,他师门历代以来的传人并非都会那两套功夫,多数都只是口述而让徒弟自己去琢磨着能否领会,不行就再口述下去。像你爹的师祖和师父就都不会,他则是从师父的口述中自己领会的。”

“哇,真有那么深奥?!”莫筱蝉不禁脱口赞叹。

“所以说喽,你爹能得到这么个徒弟实在是他始斗未及的。他还说,有这么个徒弟,连皓穆院他都可以放弃了。”

一听,莫筱蝉又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又开口:“我想,可以先让仲轩跟着爹试试看,过段时间后,如果他不觉得累,让他接下皓穆院也是无所谓的。但若是我觉得他有些勉强了,我可是会反对到底的喔。”

“行!”夏洁恨爽快的应允。“一切由你决定就好,你爹现在只要有仲轩这个徒弟,已是心满意足啦。”

莫筱蝉不觉又哼了哼。

“他满足我可不满足!我不管,待会儿我要仲轩陪我去看戏!”

夏洁忍不住又摇头。

“仲轩实在可怜啊,夹在你们父女俩之间真难做人哪!

先都玄妙六门中,遐迩争趋老少同。大地广场逾鹤市,诸天法相若鳌宫。

种桃道士重门杳,卖果儿郎百戏空。何事千人齐引领,相舆裙露石榴红。

莫筱蝉终究还是死拉活扯硬将寒仲轩给拖了出来。看过杂技再看变戏法,看过了变戏法又去看兽戏,接着还有口技相声。

杂戏之所以受到平民百姓的欢迎,最主要是他们看杂戏不必像欣赏戏曲那样投入剧情,费心理解其内涵,也无项且一备一定的文化素养,只要亲临现场,眼看耳听,即能自得其乐。

而跟随杂戏而来的必定还有各种摊贩吃食,茶汤、豆腐脑、凉粉、白薯、水果、烙煎饼、怆面馒头、打糕等,别看莫筱蝉个儿不大,可她样样都要吃,而且都吃……不完。最后他们坐到茶馆里喝茶啃瓜子,观赏外头街上的热闹兼闲磕牙。

“仲轩啊,我娘说我爹叫你回家一趟后就快点过来提亲,什么聘礼都可以省略,只要快些订下亲事,再快些成亲就行啦。”

寒仲轩轻蹙眉。

“那怎么可以!还是得照规矩来吧。是寒王山庄高攀上皓穆院,怎么可以……”

“高攀?”莫筱蝉嗤之以鼻地哼了哼。“算了吧,告诉你老实话,你要是不来提亲,恐怕我爹就会冲去寒玉山庄逼亲哩,嗯……搞不好还会搁把刀子在你颈子上逼你答应喔。”

寒仲轩不由失笑。“太夸张了吧?”

“夸张?”莫筱蝉啃了颗瓜子。“才不哩,你都不晓得我爹有多喜欢你,我娘说她从没见我爹这么开心过,就好象……好象他多了个儿子似的。”

寒仲轩笑笑。

“他跟我提过,让我在成亲之后,不要叫他岳父,索性跟着你叫他爹就行了。

“瞧吧,我就说嘛,他……”莫筱蝉突然一顿,而后突然眯起了双眼。“爹这样逼着你练功,你不会累吧?”

“累?”寒仲轩有点讶异地眨了眨眼。“怎么会呢?很轻松啊,他也没有逼我嘛,只是告诉我该怎么练,之后就让我自个儿练啦。”

“真的不累?”莫筱蝉不信地斜睨着他。“如果累了就得告诉我喔,你不用怕我爹,他要是敢对你怎么样,我就告诉我娘,让我娘去治他,包管服服贴贴,什么鬼也不敢搞。”

寒仲轩啼笑皆非。

“你……你不用这样,我真的不累啊,又不是整天都在练,只不过晨起上路前和歇晚打尖后练一些时间而已嘛。”

“真的?”

寒仲轩好用力地猛一点头。

“真的。”

又瞪了他好半晌,莫筱蝉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撇了撇嘴道:“好吧。”真可惜,又没有借口整整老爹爹了。

寒仲轩也瞧了她一会儿才悄悄握住她的手。

“筱蝉,你不用担心我,我没问题的。”

莫筱蝉没理他,只兀自转动着脑筋思考;

这家伙不管有什么苦都是当宝一样藏在心底不肯吐露分毫,硬让自个儿撑到吃不消,只有在喝醉时才会一古脑儿将所有的心事和盘托出,顺便弄上几桩模事教她开心。所以,不让他吃苦的最好办法就是………………

“我说仲轩哪,”她悄悄抬眼。“咱们成亲后,每两个月陪我喝一次酒好吗?”

“喝酒?”一提到喝酒,寒仲轩的神情就变了,既惊又怕。“不要吧,筱蝉,你每次都要把我灌醉,那真的很难受耶。”他苦着脸求饶。

“放心啦,”莫筱蝉抚慰地拍拍他的手。“我娘会作好好喝的醒酒汤,喝了之后你就不会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

“可是……”寒仲轩还想作最后的挣扎,可惜只说了两个字就无疾而终了。

莫筱蝉一把摀住他的嘴。

“行了,就这样决定了。”

嘎?决定了?

“可……”

“啊,对了,”莫筱蝉不甩他,实时转开了话题。“那些银貂白裘就当作是聘礼吧,到时候只要装箱就是一项了,这样你就可以少准备一些,还有啊……”

唉,真的决定了。

就在太平岭,寒仲轩和莫问天夫妇和莫筱蝉分手了,一方直行到大庾岭,寒仲轩则西行至骑田岭。

可寒仲轩快骑不到五里路,途中便蓦然冲出两骑挡住他的去路,反射性地猛一扯缰,身下马儿前蹄陡然人立而起又猛然落下,寒仲轩双眸惊疑地住前方瞧去,旋即骤睁。

“房宫主、房少宫主,你们怎么在这儿?”

房慕极只是嘲讽地睇着他,房图昌则是冷森暴厉地阴笑两声。

“很抱歉,寒公子,我们跟你没有私人恩怨,但是……”他冷哼。

“你挡了我们的路,所以只好请你让开了。”

寒仲轩疑惧不安地来回看着二人。

“我……我不懂……”

“不懂?”房慕极不耐烦地扳了扳手指,而后飘身落地。“没关系,等我们送你去和你父母会合之后,他们自然会解释清楚给你听。”

和他的父母会合?他的父母都去世已久了啊,怎么可能……猛地抽了口气,寒仲轩猝然面色大变。

“你……你们想……想……”

“没错!”

房图昌同样飘身下马。

“如果你聪明的话,不要反抗如何?我们保证给你一个痛快!”

“啊,糟了!”

莫筱蝉猛然扯住马缰,莫问天夫妇也只好跟着停下马。

“又怎么了?”

“银貂白裘还在我这儿呢。”

莫筱蝉边说边往回转,莫问天夫妇只好跟着转。

“那又如何?不是说要给你的吗?”

“哎,爹呀,我们说好了这些要当聘礼的,这样他就可以少准备一样了啊。”

莫问天楞了楞,随即猛拍大腿。

“对喔,少准备一样就少花一点时间,少花一点时间他就可以越快来提亲了。”说着他自动加快了马速。“对,得赶快拿去给他才行!”

追行了一段距离后,突然,他们见到三匹马在路边吃草,而最令人惊诧的是其中有一匹是寒仲轩的马。莫筱蝉立刻抢上前拉住了寒仲轩的马,同时焦急地四处张望。

“仲轩呢?他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出事了吧?他……”

莫问天突然嘘了一声,莫筱蝉立时噤声,双目大睁瞪着爹爹凝神静听,而后,莫问天蓦然纵身飞离马鞍,在半空中忽一转折,冲向路旁的铁杉林子里,没有半分迟疑,莫筱蝉和夏洁仅差一分亦飞身进林。

当然,母女俩的速度都没有莫问天快,当她们听到大喝声时,已是离莫问天有好一段距离了。

“住手!”

之后,在一小片林中空地前,莫筱蝉一眼就巳到被爹爹扶持着的寒仲轩。而俊脸惨白如纸、浑身浴血的寒仲轩若不是莫问天扶着,早就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了。

莫筱蝉心头一紧,跟着又是一痛,她双眸骤湿,哽咽一声便冲向前去扶着寒仲轩另一遑。

“仲轩,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仲轩,你还支持得住吧?”

用力忍住一阵突如其来的痉孪抽痛,寒仲轩费了好大劲才做出来的微笑险些冻结在脸上。他咬着牙,吃力地说道:“没、没事,筱蝉,我……没事。”

夏洁也过来接下莫问天扶着寒仲轩,并让他慢慢坐下。

“来,仲轩,先让我看看你的伤,需要先急救的还是要先处理,否则伤就算不重,血流多了还是会要命的。”

而莫问天,一脸的暴怒、双眼冒火地盯着同样局促不安的房图昌父子俩,寒仲轩的血从他们手中提的剑身上犹缓缓地往下涎滴到草地上。

“为什么?就为了筱蝉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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