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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西岚往事-第10章

小说: 西岚往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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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格,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她一看见吉格就扑上来哭着。吉格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背,安慰着她。我们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许久他们才放开,吉格为我们介绍,这是野蛮族首领,名为苏芳。苏芳微微前身,我们也恭敬地还礼。我看见她憔悴的脸上未干的泪痕,心情又一次陷入了泥潭中。想当年在拉布拉斯的时候,妁苜也常常会因为家族里的隐患而忧郁。在人前,我不敢去接近她。我曾注视着她脸上不散的愁云,就想自己永远有着想不完的心事一样,要不然,难道谁会那样一脸茫然地看着一个“陌生人”吗?有人是猜到过我的心事的,那个家伙是G。S。D的哥哥,他成名在G。S。D之前,可惜死得早罢了。他似乎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老是怂恿着我要去追求,虽然我不知道那家伙心里想着什么,可我感觉到他对妁苜的感情也很不对劲。而我之所以这样记得他的原因,大概因为这是我唯一的长处吧。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说来就是爱乱猜别人想什么,但是总能猜对。疯狂地迷恋着妁苜的日子里,我猜了很多很多,可是我一句也没敢向人提起,幸运的是那些我认为不好的人,最后几乎都离开,没能在她身边。

苏芳告诉我们,吉格还在野蛮族学习祭祀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去世并将王位传给了她。吉格在时,一切都好,她的叔叔、哥哥们都帮助她做好女王,管理国家,她也很快乐。然而吉格回到虚祖国去后,王公大臣们都开始嚣张起来,不停她的话,与她抢夺权利。而最令她伤心的,还是昔日的亲族们对他越来越冷淡的表情……

女王,毕竟也是女人。

吉格回到野蛮族王城的第二天,便挨家挨户地去拜访那些王公大臣,几天下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是平定了内乱。既然如此,吉格便要回到虚祖去向国王禀报求情,一面虚祖国的皇帝又要趁机向野蛮部落要求进贡一类的。

苏芳与她的叔叔哥哥们送我们到森林边上,她眼里闪耀着天真的快乐,大概是从新得到了那失去的亲情而高兴的吧。吉格眼里的光,似乎也柔和了许多。阿甘左和卢克西这次再怎么甜甜蜜蜜,也没能勾起我的伤心往事了。因为我发现,那些表面上对苏芳恭恭敬敬,对我们礼待有加的王公大臣们,她们的眼光却很不对劲。阳光下,苏芳像是一只独秀的百合,开放在荒凉土地的风里,她的纯洁在这篇土地上是显得那般危险。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惟愿她平安无事。我转过头,跟着吉格回虚祖去了。

吉格之死

小时候是那样的孤独,每天地、整天地孤独。太阳是了解而垂怜我的,即使到了傍晚,它也总是拖沓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滑下天边。到了太阳也不得不完全地消失在天际,连最后一抹云霞都黑下来的时候,晚风拂过了山顶的松树林发出尖利的嗖嗖声。一开始时会觉得害怕,那样的日子过的多了,也和黑夜成了朋友了。我想每一个拥抱都是温暖的,无论来自光明还是黑暗。也从那时起,我爱上了温暖的感觉,爱上了让人温暖的人。

当我要回忆更多感伤的往事时,吉格的信使来了。战争开始了,侵略者是野蛮部落。

我与阿甘左、卢克西赶到前线的时候,正是大军压境,两方对峙的状况。

其实我明白,信使通知我都是多余的。吉格大概是认为阿甘左多少可以帮帮他吧,甚至卢克西,就算他们不是虚祖人——而我,手无缚鸡之力。

“吉格大人呢,怎么,不在这里吗?“卢克西问道。的确,我们到来之后,是没见到他的踪影。

这时一个小卒跑近来,他领着我们进了城墙边的一片森林。密林深处,一个不小的范围里,成片的环臂粗的树木被折断。断裂的树干及树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再往被破坏的区域中心走去,吉格盘腿坐在一个阵式上,他脸上淌着豆大的泪珠,头上是那条传说中害死了他的最强之龙——克格林尔。

吉格说的话,在前文中已经提到。苏芳的死已经抹杀了他的意志,此刻他正徘徊在最难堪的选择边缘。一方面他不能放弃这未完成的封印,另一方面他无论如何也要在苏芳被完全毁灭之前赶到她的身边去——吉格说,因为苏芳不由自己得害怕他的鬼手,一直都没有与他在一起的勇气。

也许苏芳是爱着吉格的,可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与矛盾枝条藤蔓似的深深纠缠,越长越紧,到难以想象。

说完了能说的话,我们就那么静默着。谁也做不了更多的事。

吉格的脸上显得越来越痛苦,他扭曲着五官,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啜泣着,忍耐着。阿甘左一脸严肃,卢克西满目担忧。克格林尔一双眼睛直瞪着我,他眼里的得意之色越来越浓。我知道一旦他得到自由会有怎样的灾难——记得小泰出事那天,那个闷热的夏日里漫天的红光。那是吉格用他与威震魔界,独霸天界的暴龙王巴卡尔战斗时,那竟是巴卡尔飞散的血水。我握紧了手中的剑,要与他殊死一战。但是毕竟手里握得的不是妖刀,我更加感到自己胜算渺茫。想到父母之仇未报,想到国家正临大敌,想到妁苜不知到底幸福不幸福的婚后生活,我的焦虑竟然比恐惧更让人难受。我赶紧摇了摇头,想要甩开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间,一刹那的时间里,吉格口里吐出了鲜血。猛地一看,克格林尔的利爪已经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胸膛。

吉格愣住了,他还没死!他似乎在聆听着什么。他闭了眼睛,又睁开。他颤抖着,用最后的力气,摘下了掩住了半边脸庞的斗篷,扔到了一旁。他笑了,口中叫着:“老朋友,哈。苏芳。”他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微笑。风,吹起了他黑色中惨杂了几丝银白的长发。

克格林尔仍是看着我。我当时没太注意这个问题,后来想想,他不愧是最强之龙,眼光独到超过了吉格。然而他的眼里此刻也不在是那样纯粹的得意,是严肃,甚至有了几分惊恐。他抽出了刺穿吉格的利爪,鲜血喷洒了一地。我努力地刺激心中最黑暗的记忆,想要借助卡赞的力量与他一较高下。我的视野已经开始变红,他却把头转了开去。我看他转过去的方向:一片白光闪耀,数十柄长剑飞来,气势如虹。

13修炼归来以及遇见划破预言的前兆

黑衣女人与帝国颠覆计划

阳光温暖,晚风和煦。

回到虚祖已经半年了,我徘徊在王城的大街小巷里,靠出卖字画为生。翻看起以前一本正经地写下的日志,发现曾经我也是那样一个敏感、细腻而自律的人。但是这时的我似乎变了。我趴在河岸上,水里映照着我长满胡渣的脸庞、凌乱的长发。编造历史的伟大的说谎者们,说那时期的我——大侠西岚容貌俊秀,一头飘逸的长发,常常身着一袭灰衣,游走阿拉德大陆,吟诗作对,行侠仗义……其实我感受到的,不过是头上不时的瘙痒而已。

前一天,酒馆隔壁的孩子问我酒好不好喝,我见他眉目之间有几分英气,想也应该是个性情中人,于是就跟他喝了两口。谁知他的妈妈见到之后就要拿刀砍了我。酒醒之后,我也不愿再去道歉。仔细想想,我是真的变了。

虚祖不是我的国家,我在这里没有家了。荏苒光阴,十年过后,没想到连我父母的坟茔都已经找不到了。要不是从未品尝过的虚祖的酒,我想我早就离去了。我准备就要去拉布拉斯看看,看看那个承载着我伤心,开心的全部记忆的地方是否还是那个旧时模样。皇宫是否翻修了?民居是否新建了?街道是否还会整夜地摆着各式的吃食?抛去对这十年来贝尔玛尔发生的各种可能的变异的担忧,我期待着知道那里的一切。

天色将暗。就在我的脚要踏入我的家所在的小巷子前一瞬间,我注意到了一个人。她身材略显高大,那女王般不可侵犯的威严,即使紧紧地裹在黑衣里,也是藏不住的。何况我有是这样一个敏感的可怜人呢。

她谨慎地注视着四周,我不由自主地收住了脚。她在等着谁,要进行一次秘密的不可告人的会晤。她发现不了我——一个邋遢的醉汉。何况我又曾经在患得患失中学会那样的拘谨,成了我几近无敌的伪装。

天色完全暗了。我跟踪她和与她接头的人来到了城郊一片长着齐人高的野草的荒地里。黑衣女人终于摘下了她黑色的外衣。她不可能是妁苜啊,这是我早该想到的。但是她们谈论的事却证明了我此行是不虚的。

这群人正策划着“在伟大的奥兹玛大人完全苏醒前,颠覆三大帝国,用心智的力量,除掉阿拉德所有真正的勇士。”我心中一阵好笑,这些愚蠢的东西以为人类是他们家里养的鸡犬吗?

只是可怜,那个美貌不输于妁苜的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尽然也是奥兹玛的侍者。如果伊顿师父活着,我一定会让他帮我问问神灵,什么创造出了这样的尴尬。

我拿出了酒慢慢喝起来,酒味其实也并不那么好,若是可以的话,我倒宁愿喝以前房东奶奶榨的梨汁。但是它就是那样吸引着我。一杯又一杯,一壶又一壶。每口酒下肚,我都要用力气来压抑一次呕吐感。或许是除了自虐无事可做,我总是越喝越开心,越喝越感觉忘掉了世间的一切烦恼。

等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我的酒也正好喝光。我站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对方共约四五个人。不,是魔鬼。我只用了一剑,便尽数斩尽。看了看伤口,剑气虽然已经有了些威力,但是比起十年前斩杀克格林尔时的索德罗斯,还是差了一点儿。

最后,我看见了那个美丽的女魔鬼脸上无比可怜的表情。我想若是我在动手前看到,一定会产生了幻觉而停手。但是我终究还是杀了她,并且认为我的做法虽然冰冷无情,却也不值得内疚。

我是西岚。十年前,神官吉格将死之时,剑圣索德罗斯赶到,部下了“极·鬼”剑阵,配以他收藏的照胆、屠戮、废铁、破幻等二十四把名剑,一举击杀了尚且虚弱的暗黑之龙,克格林尔,帮助吉格化为了鬼神去寻找苏芳。而阿甘左和卢克西成为了他的徒弟,只有我,孤零零地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克格林尔暴尸荒野,和我一样的可怜。我去埋葬他。当我收起他的头颅的时候,他的嘴角竟慢慢扬起。

‘去北边的雪山修炼十年,‘他说,‘去找爱丽丝,算上生命里无可缺少的一卦。我的已经实现了。‘

我遵从着他的话,找到了爱丽丝,也修炼了十年,而且幸运地建立自己的剑术理论。这时,我回到了阿拉德真正的人的世界。虽然我变得完全不同了,但我坚信那件最重要的大事一直就在那里等着我去经历。

那是被最强之龙相信并亲身证实了的事。

划破预言的前兆

故事发展到了这里,如果你认为我辉煌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的话,那你就错了。

回到拉布拉斯,我有些心虚地潜入皇宫去见老国王。十多年我的离去,在他们看来,无疑地相当于叛逃。如果国王生气地要问罪于我,我保住自己是完全没问题的,但那不是要我杀掉昔日与我朝夕为伍的兄弟们吗?但此时我的心并没有太过纠结,如果他们愚蠢地要做一件不正义也不明智的事,那我只好送他们上路了。话说回来,我自己又能多活上几天呢?爱丽丝的语言,可是连时间都为我算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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