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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家有美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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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些法子可以行得通吗?”对他令人心惊的话,她的回应仍是淡然。

龙原涛先是轻愕了片刻,旋即摇摇头轻笑出声,因为他明白,她不是一个会屈服於这种威胁的女人。

如果她是这样的女人,反倒会让他好办事些,可若她真是一个这麽容易屈服的女人,他不认为自己还会对她有这麽大的兴趣。

“那这个如何?你该不会忘了我们昨夜後来欢爱的那几次,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也许此刻你的腹中已有了一个小生命,你要怎麽办?”

无计可施的他一张口,这些话就一古脑的脱口而出。起先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可等他细思後,他发现他一点也不排斥他的孩子在她的腹中成长的想法。

“孩子?”宫律垂下眼睫,让人看不清她眼中闪过的心绪,“我不是初尝禁果的十来岁孩子,就算昨夜的一夜情有了孩子又如何?我不愁养不起孩子。如果负担不起一夜情的风险,那一夜情只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想我还算是个会对自己负责的人。”

她仍是清冷得如此完美,彷佛任何言语也不能影响她一分一毫,但那轻轻抚上小腹的手却泄漏出她心情的震动,只是龙原涛的挫折感让他错过了她这情感上出现的小小漏洞。

“人都会有个价码,出个价,横竖我是要定你了。”

龙原涛霸气的说。

“是吗?就怕我出得起价,而你却给不起。”她轻蔑的回道。

“你不说又怎麽知道我给不给得起?”他向她逼进了一步。

宫律向後退了一步,仍然和他保持相当的距离,“我知道龙原先生坐拥龙原企业,更是龙原一族的族长,但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命呢?”她定定的看着他。“我的命?”龙原涛皱起眉头,“只要给你我的命,你就愿意成为我的?”他的语意中竞有几分认真。

“我只是说如果,”宫律打断他的思绪,笑说,“我要你的命做什麽?你要死要活与我何干,要了你的命也只是染了一身尘埃,我又何苦来哉?”

“真的没有办法让你跟我回日本?”她无情的话让他眯起眼睛,他几乎要恨起她如此完美的自制能力。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是用绑的,我也要把你绑回日本!”他出声恐吓。

龙原涛并不想这样强迫她,但如果这是让她跟他走的惟一方法,他也只好出此下策。

“脚长在我身上,你能绑得了我一时,你能绑我一辈子吗?”

龙原涛狂怒的眸子对上宫律清明的眼睛,他看出她的话不只是威胁,她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女人,就算他真的强绑了她,她一有机会还是会飞离他的掌控。

他早该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如果他有更多的时间留在台湾,相信他一定能找出突破她心防的方法,可恨的是,他一点时间也没有,他必须马上回日本才行。

“看来你是不可能跟我到日本了。”他转身背对她,他的手紧握成拳直到手指泛白。他不想承认失败,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好对手。

“那倒也不一定。”她的话让龙原涛马上转身望向她,他的眼中净是对失而复得的话语感到不可思议,对她的突然改变态度感到不可思议。

“那你是答应跟我一起回日本了?为什麽你会突然改变态度?”

龙原涛有些不明白,他可以看得到她身上的抗拒是如此的明显,那是什麽样的因素让她改变了主意呢?

“我并没有改变态度,我只是答应去日本,可没说要和你一起去日本。”

“这有什麽不同吗?”他不明白。对龙原涛来说,只要她愿意去日本,结果对他而言就只有一个——他会得到她!

“非常不同,因为我去日本是因为“我自己”想去,而不是因为你,我才是我自己的主宰,你明白吗?”龙原涛和宫律两人静静的对立着,四周的空气沉静得就像是高手过招前的宁静,但却又充满着一触即发的紧绷。

看来这一场自主权之战,还有得打呢!第三章

“我要去京都。”

宫律轻声的在方家的客厅投下一枚炸弹,面对客厅突来的沉默,她只是谈然的看着沿着窗棂而下的雨丝,在玻璃上一再的聚合分离,聚合再分离。

秋日不经意的飘雨,不冷,却有些萧瑟。

方羽律微皱着眉头,看了她身旁突然一下子坐直身子的方商律,而方角律则以耸肩回应方徵律的面无表情。

“大姐……”方羽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能求救似的回头,一脸急切的看着将报纸搁下的方礼运。

京都,这是一个方家人口中的禁忌和伤痛。

十年了,他们怎麽也忘不了十年前宫律一如折翼的海鸥,带着满身看得到和看不到的伤口,奄奄一息的由京都回到他们的身边。

宫律从不提在京都的那半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随着她身上的伤口渐渐的淡去,她似乎又变回原来那个冷静而受到方家几个妹妹所依赖的大姐。

但是,从没有一个人认为事情已经过去,因为她眼中偶尔闪过的落寞和化身午夜女神以音乐抒情的举动,都让他们知道,她身上的伤纵然不复见,但她心中的伤仍在疼着,在每个梦回的夜晚发疼。

“你要放假出国,这世界上多得是地方让你选择,你不一定要去京……那儿吧!”方商律急得连连抓头,她就怕宫律那总是难教人猜出喜怒的表情,也怕自己这一出口反而更触到宫律心上的伤口。

“我没事的,有些事如果不去解决就会永远存在,当了法官这麽多年,我一向没有什麽自己的时间,就趁这个机会解决一下也好。”相对於方家客厅中凝窒的气氛,宫律脸上竟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有百份之百成功率的手术,掀开旧伤口是有风险的。”

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方徵律难得发表她的看法,这话是冷的,可宫律也明白这一向冷情的妹子话中的担心。

“法律以不溯及既往为原则,又没钱赚,过去的就算了。”方角律不也赞同宫律去京都,毕竟她怎麽也忘不了十年前,她门一开,宫律便像是被抽离了灵魂的破娃娃般,几乎就瘫在她的面前,她敢说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脑中一片空白,当时她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样的印象至今她仍忘不了。

“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但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天真的女孩了,对我来说,这一趟只是去舍弃一些失落的过往,顺便旧地重游罢了。”宫律平静而坚定的扫了众人一眼。

“可是……”

“好了,别说了!宫律都这麽大了,她是个有行为能力的人,要到什麽样的地方去是她的自由。”一直未出声的方礼运终於说话了。

他的话让除了宫律之外的方家姐妹全皱起眉头,她们怎麽也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站在宫律那一边。

“爸!”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道。

“亏你们各个都还是学法律的,人身自由在什麽情况下才可以限制,你们不明白吗?宫律有绝对的自由决定她要做什麽,身为她的父亲,我相信她的选择,我希望身为她妹妹的你们,也要相信她的决定,明白吗?”方礼运说话慢条斯理,但权威十足。

“爸……谢谢!”宫律那难得有表情的脸也涌上一丝感动。

“谢什麽?”也许是法官的通病,方礼运也不是一个会表露情感的人,被宫律这声“谢谢”的话语,他竟有些不知如何反应,“你只要记得不论如何这儿都是你的家,玩倦了记得回家就好。”

而对家中两位难得有过多情感反应的法官一下子真情相对的画面,其他人是既感动又尴尬,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摆哪儿好了。

只有那一向不吝於表现感情的方羽律一把拥住他们两人,“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们,好爱好爱这个家的每个人。”

“大法官都做解释了,我们还有什麽话可说?”方角律耸耸肩,眼睛有些异常的明亮。

“看来事已成定局,那也只有祝你玩得愉快了。”

方商律双手一摊,她拿这种场面最没辙,“看你什麽时候要出发,说一声,我开车送你到机场。”

既然阻止不了也留不下她,那就送她一程。

“不行!”又是异口同声。

“为什麽不行?”方商律不明白的看着突然将炮口一致转向她的家人。

宫律难得的轻笑出声,她当然明白家人反对的理由。换作是她,她也不想把任何一个亲爱的家上送上方商律的车。

方商律开车只是一句话可以形容——怎一个“猛”

字了得。

“我想他们所有人只是知道我的目的是京都,不希望我搭你的车之後京都没到,倒先上了天堂!”

雨,仍然没有稍停的意思。

宫律将行李箱由衣柜的最上层拿下来,打开外面套着的塑胶套,露出一个麂色的大型箱子。

她有足足十年没有打开过这个箱子了吧?自从十年前由京都回来後,她就把这只箱子连同她的记忆,全都封进衣橱的一角,不看也不想,全数遗忘。

伸手轻轻一按,行李箱的扣环随即弹开,她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彷佛这一打开,那箱中会有什麽凶猛的野兽从里头跳出来直扑向她。

但……空空如也!

除了几张樟脑昇华後所剩下的包装纸,整个行李箱什麽都没有,没有任何一件事物足以证明十年前曾发生过的事……连她自己都选择遗忘,还会有谁记得十年前那短短半年的日子呢?

她拿起抹布轻轻擦拭着箱子的内外,连那一层层的隔间也小心清理,既然往事只剩下十年来的尘埃,就棕得乾净些吧!

一片枫叶憾然由箱子的底层滑落,是那样的无声无息,却彷佛落入了她的心底,一圈圈的涟漪在她心底漾出、回荡再回荡,真到她的心湖再怎麽样也平静不了。

她伸手拈起箱中早已乾枯而有些裂纹的枫叶,轻轻的压向胸口,她几乎可以听到胸口那细微的碎裂声,窸窸窣窣的碎了一地。

只是那碎的是十年前京都的枫叶?还是十年来她高筑的心墙?

等枫叶完全转红了,我们再来舞枫踏红,漫天的枫红是天地对我们相遇的见证。

那总要午夜梦回、那总要解下心防才会一不小心溜出心底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每一次总是那般的令她神往,在回神时却是心碎一地。

她紧紧交握住自己的双手,左手的无名指渐渐浮上一圈波浪状的深红,彷佛戒指一般的绕在她的指根处。

这是我为你烙上的印记,在你每一个喜怒哀乐时出现,我的爱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一辈子?一辈子的定义是什麽?难道短短的半年就耗去了她一辈子的爱恨情仇,所以他走了,她的爱也逝去了?

雨打在窗根的声音更大了,悲悲切切的掩去她不能出口的过往,也差一点让她忽略了床头电话的铃声。

她伸手接起电话,话筒中传来的声音令她心中猛然一跳,手中的话筒差一点落地。

是他!那个霸道且不愿放弃的男人,他的执着似乎已近乎偏执。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个什麽都不懂的纯情男子,会为了一夜纯情绪上的欢爱就许下一世的真心,那他到底图她什麽呢?

一种追逐的快感?还是不到手不罢休的征服欲望?

“喂?宫律?”

龙原涛疑惑的声音惊醒她远去的思绪。

“我是,你不是回日本了吗?”宫律轻声回答。她不想问他是怎麽知道她房间的电话,对他来说,如果他算的想要,知道她的电话比打个呵欠还容易。

“你不是说你随後就会到,三天了,你不会是怕了吧?”他的音调隐隐含着怒气。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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