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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综]师尊美如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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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来了,快去找你的陵越指点剑招去。”秦镜撞了一下宋知了,将她推了出去,赶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陵越。

陵越扶了一把宋知了后,便对着秦镜道:“师妹,你等会小心。”

“怎的不跟知了说,她可是会吃醋的。”秦镜笑着言道。

陵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知了一言:“知了,你也要小心。”

“会的。”宋知了小声回道。

秦镜瞧着他们两人不咸不淡的表情已然习惯了,这急的久了,如今怎的也急不起来了,想来他们也不急,她着急作甚。

过了许久,秦镜终于忍不住道:“师兄,师尊去哪里了,为何各大长老都在,就他不在。”

陵越回道:“这个师尊未交代,往年执剑长老这边都不会派弟子来考核的,今年却是是个例外。”

往年只要到了这时候,秦镜定是会因为寒气之由,终日留在屋里,也不能出去,所以这考核之事也轮不上她。

“例外?”秦镜感觉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忍着怒意问道:“这么说,往年你和屠苏从未参与所谓的考核?”

陵越实话实说道:“没有。”

果真,人不能太诚实了,紫胤收了陵越这般诚实的徒儿当真是太幸运了!

秦镜握紧手中之剑,气得脸腮鼓鼓,跺脚骂道:“这个老混蛋,居然敢骗我。”

幸好此时紫胤不在,若是在又要叹息自个儿教徒不慎了。

“下一场,芙悦对战陵蕴。”

秦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个儿是芙悦,而那陵蕴是那王蕴星。当真是冤家路窄,天墉城少说有百来弟子需要考核,而这种情形之下还能遇着一起比剑,也当真是一剑怪事了。

“怎会是他!看来他就是给我来出气的。”秦镜提气顿走,飞身去了展剑台中央。

宋知了和陵越两人也只能在旁处祈祷,她这不要做出些费解之事才好。

“陵蕴师弟,赐教。”秦镜拔剑便砍去。

还赐教?王蕴星瞧着这般按规矩来的秦镜略有不适,可下一刻秦镜提剑刺向他的胸口。

不是说好比试切磋,这人居然玩真的。王蕴星脸色一变,挥动手中长剑蓦地压上她的剑刃,反挑出去。

这秦镜的剑法刚开始还在路数之上,后来她这招式已然乱了套,他已然应接不暇。

“秦镜你这什么招数,乱七八糟的。”王蕴星无奈道。

秦镜手中长剑虚虚实实,王蕴星已是后继无力。

“无招胜有招喽!”秦镜笑道,一个剑气而去,划破了他的衣衫。

王蕴星急道:“你要作甚?我好歹是你前未婚夫,你给我留些颜面。”王蕴星小声言道,这如今被划破了衣衫,定是十分不堪的。

“未婚夫你个头,颜面你个鬼,这次怎的不拿黄金来贿赂我?”秦镜突然想至以为,便再也忍不住笑问。

却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而过,秦镜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路。

“天墉城的天气身时候这般奇怪了,冬日里还打着雷,我记得上次是两月之前也是如此。

王蕴星小声嘀咕着,却被秦镜听了个明白:“上次是甚时候?”

王蕴星一愣就将话重复了一遍。两月之前?那是不……秦镜好似明了些,但又些不确定,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脸色骤变道:“我不跟你玩了,这场算你你赢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秦镜你怎可比试到一边就走人,这是瞧不起我?”王蕴星伸手抓住秦镜的胳膊。

秦镜此时,心急如焚,定是不会继续留下与他一较高下,见他这般缠着,只得举起手中的剑,手指向剑,怒道:“化相真如剑!”

一语出,剑离鞘,只冲向着王蕴星而去,正当快要刺入咽喉之时,秦镜已及时收住了剑,回了剑鞘之中。

“这不是天墉城的剑术。”王蕴星惊道。

“不是就不是,反应这般大作甚,不跟你打了。”秦镜飞身下了展剑台。

这剑法的确不是天墉城的剑术,但也是她师尊教的,只是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考核之日定是要用天墉城剑法,不可用其他剑法,秦镜当时答应的也甚好,只是这一至紧急关头容易出点状况。

知了和陵越两人瞧着秦镜有些不大正常,便一直跟着她,只是一晃眼人已然消失不见,宋知了还要去比剑,所以便把此事交托给了陵越,只是陵越还是找不着秦镜的去了何处。

原是秦镜找遍了整个天墉城,都未发现紫胤的下落,不好的预感一点点的袭来。她无助的坐在山门天阶之上,忘着云雾缭绕的心中百转千急。

“小镜!”红玉走来,与她一同坐在台阶之上。“主人说他过几日便回来,小镜莫要担心。”

“真的?”秦镜泪眼迷离的瞧向红玉,实则。她心中已然猜想到了几分,可她阻止不了,也助不了他,她若是寻他,这若是生出个变故了可怎的好。

“定然是真的,这是主人留给你的。”此时的红玉手中已然多了对了一块玉佩出来,递给秦镜。

“我要这佩作甚?”秦镜甚是不解,她平日里除了九兮镜都不挂这些烦坠的饰物。那缚丝剑穗也挂至了清境剑上,也从来不带至身上,这送她一个委实没有缘由。

秦镜接过佩,仔细瞧了瞧那物,白玉莹泽,熠熠生彩,佩上还刻着“慕容”两字,手掌紧贴玉身,温润细腻之感传来,这是难得的古玉啊,应该也是价值连城,可秦镜已然想不明白紫胤作甚留给她一块玉佩,若是桂花糖之物,想必也是比这东西好得多。

一连三日,秦镜就这般坐在天阶之上等紫胤回来。

手心紧拽了那玉佩,眼眸酸涩不已,她都不知这几日她哭了多少回,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不过老天还是厚待秦镜的,这几日已不在下雪,她坐在天阶之上也不碍事。只是苦了红玉,知了和陵越,劝说几次都不能将秦镜劝回。

她这表示,紫胤一日不回,她便坐在台阶一日,就算成了天墉城的门神也成,不过她在这里三日,知了还是照常会送一日三餐过来,只是她每次吃得极少。

宋知了瞧着她挂在腰间佩,极为眼生,于是便问道:“这玉佩是哪里来的,挺好看的。”

“师尊走的时候让红玉姐交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作甚的,我觉得拿在手上甚是麻烦,就带上了。”秦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宋知了甚为诧异:“那你就这般收下了,姨父知道吗?你可知赠佩是何意?”

秦镜仍旧不明知了到底想说甚,怎的就牵扯上了她阿爹,难道这收个佩还要告知天下人?

宋知了没有告诉她这佩的含义,只是觉得这紫胤倒是省事,竟然让旁人转送个佩给她表姐,当真是太没有诚意了,若是她表姐知晓这佩底下的含义,不知是欢喜还是大怒。

不过紫胤已然不见了三日,秦镜也是苦等了三日,势必是要坚持到紫胤回来那日。这玉佩之事还是等他回来在做解释,想必也是一出热闹非凡的大戏。

嗯,她这表姐定是又要嫁人了。

秦镜最是听不得这个又字,若被听及,定是会恼怒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比原先多出了几百字,先订阅的盆友不知道有木有被原先的内容吓到(⊙o⊙)睡过了头,晚了一小时发 表揍我就是了。

☆、第八十一章

这都第十日了,紫胤还未回来,秦镜只能对着天阶之下的云层叠嶂怔怔的发愣,任何人与她说话她都未有反应。

刚开始还只是哭闹,可后来已是这般不言不语,一到夜间便练着紫胤教给她剑术,一遍遍练习着,渐渐地,她心里筑就那一道心墙一点点崩溃,只怕到最后什么都未剩下,只有满目的萧瑟和快要分崩离析的信念。

枯枝长出嫩芽,残雪才刚刚开始化,风霜之中听着化雪的滴答水声,是这般的清晰。

第十日,雪停了,风也止了,可她等的人始终都未出现。她却还记得他说过,等年初是要带她回去找她阿爹的。

他若平安无事,定是会回来,可是过了许多日了,她有些害怕,可只能一遍遍告知自个儿,那人会回来,他会御剑归来,站在山门之前。

夜风骤起,秦镜拔出清境剑,一道清冷的寒光划破黑夜,手腕轻转,剑光轻画一弧,身如飞燕,点剑而起,摧得树上的残雪簌簌落下,雪沫四溅,渗入她的衣物之中,是这般的寒,可怎般的寒都抵不去她莫名而起的害怕,凌空翻身,身似飞虹。

剑身散出悲鸣之声,呜咽阵阵,像极了哭声,它好似能感知到主人的此刻悲凉的心情。

瞬间,剑气所及之处,皆充满了凄凉之意。雪花,残影,剑光,清境悲鸣之声交汇成一场盛宴,美得极致,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一招之时,她将手中的清境剑甩出,正中剑鞘之中,于此,系在剑柄上的缚丝剑穗散出一道红光,渐渐的将清境剑的剑光慢慢隐去。

秦镜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瞧着那剑穗散出的红,长时间未显的笑容溢于脸上,梨涡浅漾,甚是开心。前后左右各走了几步,四处张望着。

她知道紫胤定是回来了。

半晌之后,一柄蓝色的剑飞来,立在她十步之距的地方。

“小镜,为师回来了。”不消片刻,那剑幻做人影,一头银白在黑夜之下甚是明显。敛眸之间,月华清姿,与人与声,无一不让秦镜沉醉在其中。只是这脸色稍差,唇白无血。

这刻,秦镜没有飞奔过去,什么表现都未有。而是不言一句,转过身去。

紫胤以为她定是在生气,便主动走上前,从后面环上她的腰,微蹲□,将下巴抵在她肩头。

“是为师错了,不该让你等这般长的时间。”

此一语出,秦镜也顾不得这十天未梳洗,蓬头垢面的,转过身,踮起脚,张开双臂搂住他脖子,开始嚎哭,还把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还边哭边骂着:“那个老混蛋,不说一句就走了,你下次再敢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就把你那些破剑都丢回铸剑炉……”

骂了许久,也嚎了许久,秦镜发觉有些哭不动了,便止了哭,一抽一噎道:“你……还晓得……回来?”

借着月色瞧去,紫胤的肩头一片湿漉,她这脸上还带着泪珠却在同时笑了一声,眼眸之中的泪珠顺着泪痕滚落,她伸手一抹,指着他肩头道:“刚才太激动了,把你衣裳弄脏了,要不要我帮你洗洗。”

紫胤瞥至她腰间挂着那玉佩,嘴角轻钩,原本的寒眸显现温润之色,未语先含三分笑意。这笑,温和而又自若,一下子扫光秦镜连日来的暗沉。

秦镜一时间移不开这美景,愣怔住了。

紫胤脱下外衫放在了秦镜手中,揉了揉她的鬓发道:“定是要回来的,怎能让夫人久等,若是夫人想洗便拿去。”

秦镜歪着头,手中拿着紫胤的外衫,两道弯眉紧蹙,回想着紫胤的话,好似哪里觉得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

夫人?甚情况!秦镜这反应的确有些迟钝了,迟钝是她一贯如是的表现。不过一般女子定是会先娇羞一会,可她却是吓得后退几步,还险些跌倒,紫胤扶住了她道:“你这是作甚?不想洗便明日洗。”

“你你你,可我好像还没答应什么?”秦镜挣了他的手,又后退了一步。

紫胤指着那腰间的佩。温和一笑:“你已然戴上这玉佩了,便是我慕容家的人了,你也想反悔也不成了。”

这跟玉佩有甚关系?秦镜仍旧不明白如今这到底是甚情况,她沉思了一会,突然豁然开朗,面上一滞。

“你……又坑骗我!我不与你计较那考核之事了,可这……我虽然是很想嫁于你,可是你这还没求过婚,哪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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