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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家教]成田五月的荣耀-第8章

小说: [家教]成田五月的荣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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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至少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生气。虽然我知道五月你不怕他,但能否考虑一下我脆弱的神经,万一他真的发飙把HOR拆了怎么办?”

话虽这么说,可成田五月根本就没从自家经纪人脸上看出半分忌惮云雀的样子。

“到底是谁更让人生气啊。死心吧,我已经没办法对那个人产生好感了。”

“十五岁和二十五岁虽然有差别姑且是同一个人吧,为什么五月不肯接受现实呢?看来我有句话是说对了。”

“什么话?”直觉告诉五月冷泉先生接下来说出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一时没忍住问出了口。

然后,成田五月看到眼前的银发青年,露出了他此生最为欠揍的明媚笑容。

“我跟云雀先生解释说,五月种种失礼的表现都只是因为……她是傲娇。”

“冷泉拓!出去,谢谢!!”

☆、第9章 Side。8

总有种冷泉拓在幸灾乐祸的感觉。可无论五月多么努力地想从那张温和从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结果却总是无功而返。

成田五月早就知道自家经纪人是个相当不简单的角色。现在,这个不简单的角色正非常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如往常一样十二分体贴地用手背垫在车门顶端,以防五月上车时不小心碰到头。

本来应该为他的举动而稍稍感动一下,然而,透过脸上的太阳镜扫了一眼身旁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云雀恭弥,五月心头上的那份微弱暖意便瞬间冷却。

“冷泉先生,就算你有事不能陪我一起去,至少也把车子让给我开吧,为什么要我和他坐同一辆车?”而且还是坐旁边,这么近。

暂且不深究成田五月到底是不是真的讨厌云雀恭弥,从拓口中得知身边的人已然知晓了一切,她就算神经再坚韧,单独跟他同处一个空间也会觉得不自在。

不加掩饰地皱眉以示抗议,摘下墨镜,五月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车窗外笑得一脸和煦的青年,而与冷泉拓温柔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她身边一袭黑色英挺西装的云雀恭弥。

依旧是沉默,只是那清浅淡漠的眸子里不声不响地流过一丝暗意。不知死活的草食动物,她那说辞里的嫌弃是怎么一回事?

“不太凑巧啊,我那辆公主殿下专属的坐骑似乎是出了点儿问题。”

五月毫不留情道:“说谎。”

笑意不减,冷泉拓没有一丁点动摇,“五月还真是直接啊,不过我说的可是事实。”在少女怀疑的打量中微微一顿,他继续说:“反正你和云雀先生是同路,不要那么生疏。对了,车窗记得摇上去,下车时记得戴好墨镜,万一被记者拍到的话五月之前为了云雀先生所做的那些努力就通通白费了。嘛,就这样,一路顺风。”

“……”谁能告诉她冷泉先生今天到底抽得是什么风,专挑她不想听的话讲。

明知道可能会这样为什么还要他们坐同一辆车!不对,为什么偏偏又要提那件事。本想矢口否认,可一想到居然被这家伙贴上了“傲娇”的标签,五月最终收敛了表情,选择保持沉默。

太刻意了就会显得做作,随便他们怎么想怎么说,已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反正……等下把彭格列指环物归原主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知道了,拓。”视线随着平静无波澜的语调从车窗外转回,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慌乱,五月对云雀恭弥露出宛如银幕上那优雅而迷人的公式化笑容。

“那么就麻烦云雀先生了,我们出发。”

……

一路无言。

车内的空间静谧得诡异,呼吸不由自主的跟着放缓放慢,任何一点儿轻微的响动都显得非常突兀。

百无聊赖的收起玩得不想再玩的手机,五月抬起酸涩的眼睛打量了一眼窗外的风景,这才发现距离目的地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以前从没发觉,自己的私人公寓竟然离事务所那么远。明明是相同的一段距离,所以说,果然是因为身边的人不同了。

视线瞥向身边的云雀恭弥,即便用五月艺人的眼光来评价,他的侧脸也精致得无可挑剔,但漠然敛着的表情却给人一种异常压抑的冷感。

一向如此么?毫无预兆的,成田五月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黑发少年的面孔,带着浅淡柔和的睡颜,亦或是临近暴走边缘的恼羞成怒,还有嘴角扬起的戏谑笑容和眼底掩藏不住的那份温柔……都远比近在眼前的这张脸,生动得多。

——再哭咬杀。草食动物,真是难看。

配合着思绪,一道清冷的少年嗓音突然回响在心头,成田五月微微一愣。难道是幻觉么?不过那场景真实得就像是亲眼看到过似的,背光而立的那个纤瘦的少年,蓬松柔软的黑发,微微上挑的冷傲凤眸,还有……略带别扭的关心?

“可眼前这个人跟他完全不同啊,少女。”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根本没什么好留恋的。

带着几分自嘲意味地喃喃自语着,成田五月偏头靠向车窗,随即阖上了漆黑明澈的眼睛。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下一秒,那双灰蓝色的冷眸不声不响地移了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凉而淡漠的磁性嗓音打破车内发稠的沉默氛围,云雀恭弥冷漠依旧的面庞不显喜怒。

她该赞叹一句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先生么,有如此敏锐的听觉?只可惜,她既不打算重复更不愿意回答,因为,那是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事情。

云雀恭弥,他{:文:}只关{:人:}心他{:书:}的彭{:屋:}格列云之指环。

“呐,我什么都没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成田五月清亮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揶揄和几分嘲讽,“云雀先生,好好开你的车。”

完全不畏惧车内骤然下降的温度,悠然斜倚着车窗的少女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失礼了,我想睡一会。对了,请把车内的过低的冷气控制一下。”她说。

这个草食动物……真的是不怕死么?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而且不止是一次。

一时间杀气四溢,云雀恭弥扶在方向盘上的手捏紧,淡漠的凤眸里突然蒙上凛冽的冰霜。而一手造就了如此局面的当事人成田五月,居然就在这样充斥着杀意的狭小空间里,安然的睡了过去。

当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欠咬杀模样。

听着从身侧不远处传来的从容轻缓的呼吸声,心里压抑着一团怒火的云雀恭弥有好几次都想直接一拐子招呼上去。可连他自己也觉得万分诡异的是,一旦目光落在那张苍白小巧的脸上时,那份怒火便通通转化成为了莫名的焦躁。

然后,脑海中关于她的点滴陌生记忆,开始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卷涌上来。

成田五月……似乎不是真名。

***

打开保险柜,成田五月将安置在雕花首饰盒中的指环轻轻地放在桌上,抬起眼眸,“云雀先生,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说着明显带着逐客意味的话,五月正欲漾开在嘴角的笑容却因为云雀恭弥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僵住。

“这是赝品。成田五月,你在耍我么?”

承接下那寒气逼人的眼睛投递而来的冰冷目光,五月拧起眉,“你说什么?这也太荒谬了……”

浑身散发出暗黑气场的云雀恭弥没有说话,只是视线又冷了几分。“砰”地一声,随着膨胀燃烧得越来越炫目的紫色火焰,戴在他手上的那枚“彭格列指环”竟在成田五月的注视下碎裂了。

一瞬间,少女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但转瞬而逝归于平静。

尽管不是黑手党,曾经调查过彭格列指环的成田五月心里也清楚,真正的彭格列云之指环绝对不可能承受不住云雀恭弥的火炎波动,毫无疑问,她现在交还给云雀的这枚指环是假的,所以也就是说——

“居然为了一个赝品追着我跑了这么久。不觉得很好笑么,云雀先生?”

没错,成田五月自身并没有火炎波动,跟黑手党身处两个世界的她自然分辨不出指环的真假。不过她非常肯定,出现眼下这种情况只是因为,她从一开始拿在手中的指环就是仿造的冒牌货。

居然为了一个赝品闹得风风雨雨,看来不止她自己,就连云雀恭弥也是个蠢货。

然而,指环的主人并不这么认为。看向一脸鄙夷和挖苦的少女,云雀恭弥的凤眸微微眯起,眼底渐渐凝聚起暗流。

“看来你不打算老实交出来。”

“云雀先生,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皱起眉,五月有些不耐烦的回答:“我从你那拿走的就是赝品,难道现在你要我还一个真品给你么?真令人吃惊啊,云雀先生居然是逻辑废。”

“我丢的那枚是真正的彭格列指环。”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无关。我能肯定的是,我拿走的那枚刚才就已经给你了,虽然它已经碎掉了。”正视着云雀恭弥的眼睛,五月回答得斩钉截铁。

短暂的一阵沉默后,压抑着怒火,云雀恭弥不无讽刺的说:“把指环随便放在这种地方,被人掉包也不是不可能。”

没想到回应他的却是少女的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真的指环被其他人拿走换成了赝品,唯有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笔筒中的一支笔,五月将它放在掌心,“假设这支笔就是那枚指环……”

“云雀先生,你还能看到它么?”随着少女的嗓音落下的那一刻,她掌心的那支笔在黑发青年的注视下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消失不见了。

“你看不到对吧?不仅看不到,甚至你伸手过来也不可能摸到它。因为,它的全部存在感已经被我吸收掉了。”朝着云雀恭弥做了一个丢东西的动作,五月狡黠一笑,随即沉稳的反问:“那枚指环是被我吸收掉存在感后才储存的,甚至装它的盒子除了我也没人能看到。试问一个根本就看不到的东西……连偷走都不可能,又怎么可能被调换?”

“……”

“而且这种事情,全世界,现在,只有我成田五月一个人做得到。”

言毕,方才还不见踪迹的那支笔渐渐在云雀恭弥脚下重新显现出来。

一阵诡异的静默过后,审视着面前表情镇定的少女,云雀的嘴角忽然浮现一个冷笑,“你不是实力派演员么?”

霎时,成田五月的眼神变得冰冷尖锐,语气也僵硬不少,“你这是什么意思?云雀先生想说我正在跟你演戏么?”

“……难道不是。”走上前去,云雀恭弥一把抓住五月的手腕,冰冷的指尖扣在上面的力道隐隐诉说着他心底的窝火,“的确,除了你谁能做到?”

你的存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胆敢拿走他的彭格列指环并且一次又一次激怒他,除了成田五月,又有谁能做到呢?

“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成田五月,挑逗男人应该用更好的方式。”

什么?

纤细的手腕本就因那紧捏着的力道而颤抖不停,云雀的这句话更是让五月苍白的脸上顿时失去所有热度。

“见鬼去吧,”配合着那极度厌恶的表情,她咬了咬嘴唇,字字清晰的说:“云雀恭弥,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冰冷的寒意和强烈的怒火两种看似矛盾的激烈情感充斥着整个房间。冷冷地盯着那双黑眸,云雀怒极反笑,“哇哦,你这份目中无人的狂妄哪儿来的?”

五月投向他的视线冰冷得堪比西伯利亚袭来的刺骨寒流,“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让我放在眼里的资格。”

凤眸再一次危险的眯起。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历练出来的耐心和稳重总会被这个草食动物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就弄得几乎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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