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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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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执掌羲和之前就未曾见到了。

“勿再近前,玄冰寒力会伤及骨骼。”

“这是谁做的!”

“……”沉默片刻,玄霄淡淡道:“如你所见,羲和炎力噬心,如今这玄冰至寒之力恰好压制住……无需惊慌,如今状态虽是夙瑶下策,但勉为其用,我无妨大碍。”

冷静片刻,叶二少忙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嗯……待我凝冰诀大成吧。”

“凝冰诀是什么?”

“自创功法,要学?”

学霸就是学霸,都冷鲜肉状态了还在搞技术研究。

叶二少顿时产生一种无语的感觉:“算了我学渣我自豪。”

玄霄很是鄙视地批评了一句不求上进,道:“你眉间隐带郁色,夙瑶若留难你,日后交我便是……”

“二叔。”打断他,叶二少闭了闭眼,道:“我杀了厉初篁。”

玄霄一阵沉默,皱着眉看了他半晌,难说是气其胡闹还是心疼其手染血腥,最终化作一声淡若无声的叹息。

“我叶家之人,还未到打杀一个恶人便一蹶不振的地步……厉初篁究竟是谁。”

叶二少犹豫了一会儿,干脆就席地而坐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说与玄霄听,只不过厉初篁作为顾兰啸时一度图谋夺舍之事却是隐瞒下来了。

听罢前因后果,玄霄却也未见有多气恼,可见在玄冰之态下能够保持绝对冷静。

“此人手段层出不穷,可见多智近妖,前后布局暗中推动妖界之战进度……我猜想夙玉出逃也是其在中作手……嗯?”说到这里,玄霄顿了顿,道:“你说你见到天青,一起去西域寻药,他有恙?”

“是夙玉寒气入体,情况不妙,不过现在灵药加身应该无恙。至于师叔他应该是这些日子为夙玉调息耗损过度……依我看,寒毒积伤加上西域被恶徒施加蛊毒,虽说命大以毒攻毒挺过来了,但再这么下去,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耗。”

“胡闹!”玄霄首见怒容,玄冰甚至发出轻微的碎裂声:“他若真不将性命当回事尽管回来吾替他收着!”

叶二少长年因被打,此时见玄霄发火反射性地就想跑,但理智硬生生止住脚步,转移话题。

“咳……二叔你先别气,我这有封信,是在西域偶遇老爹他给你的,他还没认出来我这样子,你先看吧。”

兄长的信?

玄霄催动一股玄力接过其手里信封,展开阅罢,一阵谜之沉默。

叶二少一脸好奇:“老爹说了什么?”

“无需理会他,如今你年华尚幼,待到此身蕴养结束你可有无数岁月考虑终身之事。”

叶二少再也不会好奇老爹会说什么了。

“多的事我也不说了,此番你来却是正好,我正要闭死关……如今灵光藻玉在我处,夙玉那块……她之个性一向心事重,如今既已离去定然是至死不会回归琼华,禁地便就此封闭,今日以后你不必回来琼华,待我出关再去寻你便是。”

闭死关,顾名思义是修者闭关不达目的至死也不会出关。玄霄以前也干过这事,只不过他修炼一途事无不成,所以所谓修士闭死关要下决心什么的完全就是说闭关就闭关不二话。

叶二少也就是纠结了一下:“那我呢,我这副面貌回京老爷子会吓死吧。”

“吾在你躯体之中已经完成……强体功法,自行运转循环,待到紫晶石消融殆尽,你寻谢衣便可回归己身躯体,我闭关时日稍久,顾不得你……但待我出关,若是教我见你那些恶习不改,决不轻饶!”

叶二叔的教育方针一向是打一个巴掌接一另一个巴掌,力求棍棒底下出淑女的效果,可惜收效甚微,他是认为力度不够故而不断加码。

苦逼哪可知。

玄霄神识又发觉禁地门口另有一股道息,迥异于剑修,遂问道:“门外是何人?”

叶二少立马告状:“一个妖道,就是他拿着糖葫芦到处拐卖无知青少年!”

“说人话。”

“谢清流,现在出家修道改了个人面兽心的道号叫清和。”

“你可以出去了,他进来。”

“二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有了好基友就把我扔出……矮油卧槽!”一句话未说完,一阵玄力将叶二少和紫晶身躯一道送出禁地。

清和踱进来,瞧见玄霄情状,打趣道:“寻霄如今这模样……吾若有丹青在手,必留影一幅以供悼念。”

“闲话休提,你我来谈一谈阿罗和那个厉初篁的事,她扯的我不信,我要知道前因后果。”

“……”

清和想,既然早恋问题在家长眼里这么严重,那他到底是卖了叶玑罗好呢,还是卖了叶玑罗好呢。

☆、38第三十八章 琴师独幽

昆仑山脚下,是不同于太一仙径的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坐在沙丘中一座孤石上;点漆似的眼里倒映出四野苍茫;看着灰黄的云不断变幻着形态,顿时一股文艺青年的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二叔的意思他也知道……他不似玄霄那般求道之心坚不可摧一往无前,更多的时候在乎人的感受;就好比顾兰啸曾经说过的仙与侠的区别;一者清修出尘;抛却凡情,一者于红尘之中寻觅己身之道。他显然是后者,与其坐等劝慰;还不如学着前辈们云游四海开阔心境。

日落西山,影子拖曳得极长时;身侧才落下一个青蓝道袍的身影。

叶二少想这俩人叙旧叙得,来两发的时间都够了,可见情比金坚。

“没事你们不必顾及我,我等上十个月只要你带着我堂弟堂妹出来都行。”

清和自然不是来闲扯淡的,对此也不过一笑置之:“劳人久候终是失礼,如今事情已了,寻霄之意你自然明了,眼下有何打算?”

叶二少知道这时候不能去青鸾峰,琼华一定会有人跟踪,若是回到青鸾峰只怕会暴露云天青行踪,到时不好收场。

便道:“大概是在三姑六婆逼婚之前浪几年吧……”

“云游四海,不失逍遥意。独行寥寥,可要寻人相陪?”

“独行有独行的妙处。”

清和知道他有自保之力,便不再多言,转而道:“说实话我委实看不出来你这是一具偃甲之身,比之如今,不知你如今可还记得女诫几何?”

谈起叽萝体型,它现在还在自己包裹里躺着,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压力,人物面板级别虽然卡在七十级,但全属性数值缓慢增加。

这让人很惊讶,游戏里很多强化属性都是由于装备强弱堆砌起来的,没了装备的白板体就什么都不是,但二叔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开始增强躯体本来的力量……再这么下去打怪刷本脱装备硬抗都可以的。

二叔真是干得漂亮。

“想看我本体就直说,只是现在不行,等到时候我恢复回来了你见了可不要不认得。”

……你这个个【er】人【bi】特【sheng】色【wu】辨识度太高应该不会认错。

叶二少翻身上马,银白马儿长嘶一声,勒住马头,道:“有缘再会,若是不巧江湖不见,不必放在心上。”

言罢,一骑绝尘。

清和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

……

烟水缥缈,雪落南山,氤氲半池温水。

北地山道中随时可以见到这样的情景,牵着马的旅人们偶尔转过山坡,顺着淡淡的硫磺气息便能看到依着温泉建起的木楼,大多是不知是和野兽的皮毛,窗纱透出暖暖灯火,里面觥筹交错的声响不绝,来来往往的商旅、归人、甚至江湖侠客,互相说着一些所见过的景色、事物,也许有哪家红妆等白了头,也许有哪家老妪望穿了秋,温一壶烈酒过喉,中间多少红尘泪,付与陌路言说……

一壶雄黄酒,温尽人间多少愁。

便有那极北之地的素衣琴师,裹着一身风雪,半弯温淡笑容,进来时眼底照见有豪爽的店家不二话,扫出一方清净榻几,半壶老酒,不为王权富贵,只为合了眼缘,陌路也作上宾。

琴师此时并无心回忆那沉黯年华,他是风雅的人,风雅的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便不会去做、去想。

道了声谢,不咸不淡,店家乡野粗人,多余的礼节也不懂欣赏,只觉得这君子不拖沓,没有一丝酸腐气,当即又差人赠了点心青团。

琴师这才发觉店家乃是哑子,叹息之余,卸了背后古琴,信手一拨,整个酒肆便寂静下来。

山野之中虽有小调,但呕哑嘲哳,岂能与丝桐媲美?

丝桐合为琴,中有太古声。古声淡无味,不称今人情。玉徽光彩灭,朱弦尘土生。废弃来已久,遗音尚泠泠。

酒客们停了盏,旅人们住了声。不为其他,只为这琴音沧桑了人世,衬得自己的红尘小事都渺然无比。

直到酒肆外一声轻轻马嘶,有经验的马贩一听这声音便知是罕世的名驹,忙掀帘伸头去看,却一瞬间让那明黄衣衫晃花了眼。

谁家望族贵子?

马贩虽然惊叹其白马神骏,但庶民之身,也不便招惹贵族,便遗憾退回。

金衣公子似是对自己一身雪花恍若未觉,清冽目光直直望进酒肆内。

“这位公子——”

话未绝,便见那公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这么站在雪中,凝望着酒肆之内。

琴声始终未绝。

那琴声仿佛自天边走来,遥看过太古星辰,莽原万里,落在人世挽不住的一指流沙,偶尔有温情惦念,终敌不过,雪消花落秋风过。

公子自塞上而来,看过塞外黄草枯冢,走过冰山雪原,策马与野马较力,偶尔歇在山头看日落,伸出手去,掌中惟余下萧冷的风。

有些人,越是相忘,沉疴得越深。

但却不觉得疼。

直到霜雪落了满头,琴师似是才注意到帘外影影绰绰痴立着一人,心漏了一拍,琴声戛然而止。

朔风撩开了帘帐。

四目相接,彼此皆是一片陌生。

“我本以为此生再无合意的琴声了。”公子喃喃,目色清然,微带一丝怀念。

琴师只觉眼前之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万世流离中何曾有过此人,却是隐约思及一个小小故人。

“天寒地冻,小友不妨同饮一杯?”

“然。”

酒过三巡,那公子面色不变,见得琴师随身古琴上镌刻着‘独幽’二字,一侧烙记,却是雷氏名作。

琴师笑道:“散人东方独幽,相逢有缘,适才见小友入神于曲,未知有何见解?”

这琴师举手投足间,隐隐有灵气流动,公子虽未经修行,却也知道这琴师非是普通,恐怕是修道中人。

“只是偏好琴声罢了,谈不上有所深研,想起幼时也有琴声相伴,不由得出神了,见笑。”

“琴声唯心所念,自然各人感受不同,”琴师笑了笑,道:“还未问及公子名讳。”

“我叫……”那公子犹豫了片刻,道:“叶问水。”

叶……

心中一动,面上不显,琴师不动声色,旁敲侧击地问了些事,心中疑惑更甚。

这次渡魂之躯乃一方仙人,神魂恶斗之下败阵,仙躯不比凡体孱弱,无法承受仙魂之力,撑持数百年亦无妨。

只是当时与那仙人之魂相斗,受创之重有别以往,只怕记忆丢失更甚以往……眼前这少年人,也许以往见过,但却毫无印象。

交谈间,莫名契合,相对于琴师的疑惑,自称叶问水的少年人似乎是更放得开,一些细枝末节的熟悉感也并没有追究,反而更是热络。

叶问水让琴师熟悉,缺又陌生。

他印象里隐约觉得叶问水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应该是有些执拗天真,偶尔揣着某种小算计。而今,这少年人高谈阔论,如同自由的云枭,他那双眼,澄澈空明,风华尽展。

无端端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的话——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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