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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网王]岁月如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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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脱下过。不用紧张,我没有背着你去相亲。反正就是洗澡啊、让朋友看的时候,不时都会脱下来,我亦没在意,已经不记得脱下过多少次了。和也,以你的性格,你今天脱下时肯定亦没想这么多。不过,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你想说甚么?」

「我想说的是,我们解除婚约是正确的。我们并没喜欢对方,对订婚戒指都可以如此轻忽,再走下去亦没意思。」

他顿了一下,然后道:「我明白了。」

「谢谢你的照顾。」

「不客气。你在美国那边的医疗资料和行李,我会帮你整理好寄回来的。」

「嗯,谢。」

「自己小心。」

「你亦是。」我顿了顿,「抱歉我先打破承诺。保重。」

「嗯,没关系。」

「晚安。」

「晚安。」

结束了。

我倒在床上,一手挡在额上,一手抱着球拍。和也真的很好,但我们最大的不合适不是因为结婚的问题,而是我们并没有相爱。我并不愿意为他牺牲任何原则,和也,大概也是。

啊啊,感情果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如此独断独行而没有事先跟你商量,和也,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心情,所以我想尽快将这件事弄清楚。这样,我才资格再去想下一步的事。

「黑部教练,早安。」第二天早上,我绑好头发,如常向黑部由纪夫报道。

「你昨天又擅自跑出去了?」他坐在监控室中优雅地喝着咖啡。

「这是你要的报告。」我将文件交给他,他亦没再问下去。黑部由纪夫是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大变态,所以只要我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事,他可以一概不理会。

「你今天,」他翻看着文件,一边道,「可以去跟迹部景吾交一下手。」

「是。」

我亦开始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将我邀请进U-17。原来不只我自己,连U-17亦没放弃我,仍然将我视为可培育的对象。乖乖地听他们这些变态大叔的话,就暂时我的观察所得,会有我益处的。

中午的时候我向迹部景吾发出挑战,然后在半个小时后,球拍掉在了地上。我捂着右手,半跪在地上,额角的冷汗不停渗出。

「喂,没事吧?嗯?」迹部景吾走过来问道。

我抿着唇,摇摇头示意我没事。我痛到连话都说不出。如果说这果然是精神问题引起的,那这样看来,和也的事确实对我有很大的影响。我虽然没喜欢上他,但我并不想跟他走到这种地步。况且,是我应该觉得抱歉的。破坏承诺的人,是我。

「真弓!」幸村跳过场边的栏杆,跑过来抱起我,扭头向迹部道:「我送她去医疗室。」

迹部刚一点头,幸村就跑走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手的抽痛终于停止。

「精市,你太大惊小怪了。再这样下去,没人敢跟我打了。」现在我每次找上赤也,他都会一脸吃了苦瓜的样子。

幸村抹抹我额上的汗,略带担忧地问道:「你今天痛得比平常要厉害,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然后向他举起空空如也的左手,「我解除婚约了,心情不好。」

他一怔,然后很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我知道了。不开心就哭吧,不要憋着。」

「不要。」我并没有不开心到这个程度。

「是吗。」他拍拍我的手,示意安慰。

又再陪了我一会儿,幸村就出去帮我买午饭过来,顺道告诉大家我没事。

「真弓,」幸村的手扶在门框,背着我道,「你真的都考虑清楚了?」

「嗯。」

我望着幸村向外走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转角处。我伸手抚了一下脖子上的细银链子,转头望向窗外的蓝天。我最后选择解除婚约而不是延迟婚期,破坏了对和也的承诺,是因为我开始明白甚么叫喜欢。

我垂下眼帘。

原来,我喜欢幸村精市。

在我看见和也没有戴上戒指的时候,我就忽然明白自己的心情。

这下子麻烦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少女哦

「真弓,早安。要一起去吃早餐吗?」在走道上,幸村笑着向我问好。

「……早安。不了。」我向他点点头,然后转身走掉。

很诡异。面对幸村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会变得很诡异。坐在职员餐厅中喝了一口橙汁,摸着脖子上的银项链,我默默地望向窗外的蓝天。

啊,真是麻烦大了。

早饭过后就是又一天的工作时间,我拿着报告板在不同的网球场中奔走,最后走到幸村所在的球场时,我做好报告,然后靠在场边的栏杆上,看幸村打球。邦的一下,又邦的一下,幸村在球场上熟练地奔跑着击球,和过去几年我所认识的他一样,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休息的莲二站到我的旁边,亦靠在栏杆上。我瞟了他一眼。

「莲二,你早就知道的吧?」当我想明白一切的时候,回想这个粟子头闭眼仔过去的行动,他肯定比我还要早察觉到我喜欢幸村的事。

莲二望了我一眼,然后微笑起来,不说话。

「甚么时候开始的?」我喝了一口水,问道。

「你想在我柳莲二的手上拿走资料吗?」

「……」在这个时候玩你身为资料男的口头禅很好玩吗头盔眯眼仔。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和也的戒指脱掉也没关系;他送的项链,不要脱。」

「……你的思维模式,我就不吐糟了。」

我瞟了他一眼,「你已经吐糟了,栗子头。」

「和德川前辈的事处理好了?」

「嗯。莲二,我有没有做错?」

「你喜欢的是谁?」

「不代表我没有错。」

「真弓,」他望着幸村,「你再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会拍你的头哦。」

「啊,他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吓死。不,他的心脏太强悍,不会死的。我会被黑死才对。」

「……」

「你不要以为闭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你在想甚么,笨蛋栗子。」

「不,你不知道。」

我一脚横踢过去,莲二淡定地一跳,敏捷地避过我的攻击。面无表情地跟他过了几招,我一挥手,就回去监控室找黑部由纪夫作报告。练了个多月,我的报告亦开始像点样,观察力比以前进步不少,算是针对我这两年来没出赛的经验累积性训练。

再出来时走过球场,看到正在做集体训练的选手们,我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地搜寻着幸村的身影。啊,找到了。他那种怎么晒都不黑的皮肤真是变态,明明看上去很瘦的样子却是在训练中出类拔萃,亦是很奇怪的事情。还有,五官比女生还要好看是怎么回事啊,变态。啊,我很想吐糟。

突然,正在做仰卧起坐的幸村看了过来,然后向我笑了一下。我向他点点头,然后走开。走到转角处,我靠站在墙边,轻轻地探了探额头。我一定是发烧了。

啊,好麻烦啊。

晚上洗完澡的时候,我擦着头发去大厅盛水喝,却又遇上幸村。我眨眨眼睛,然后向他点头。幸村拿着杯子走过来,一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怎么弄得这么晚才洗澡?你想甚么时候才睡呢?」

我撇撇嘴,摸摸额头被弹的地方,「没,才刚做好事情。没想晚睡。」

「是,那就快点抹干头发吧。过来。」他拉着我走向沙发坐下,然后将杯子放在咖啡桌上,双手接过我搁在头上的毛巾,从后抹着我的头发,「你头发湿的时候不要到处跑,被风吹到会很容易感冒的,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

「今天你的手有痛吗?」

我点点头。

「感觉有没有好转?」

我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真弓,」他侧身将头探过来看着我,「你的喉咙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没,我没喉咙不舒服,不舒服的是我的脑子。

「是~是~」幸村转回去,继续抹头发,「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好不好?」

我刚想摇头,脑袋却被幸村的双手定住了。我伸手拉下他的手,转过头来默默地望着他。不带他这样的。他却是笑着重新将我的头转回去,继续抹我的头发。

「我看过明天的餐牌了,真弓想吃苹果沙拉还是蔬菜沙拉?」

「……我要杂果沙拉。」

「好,我明天早一点去跟厨房说一声,让他们做一份杂果沙拉吧。真弓不回美国了吧?是不是回立海大就读?」

「不知道,二姐帮我安排的。」

「哎呀,真弓回来日本却不回立海大吗?那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

「真弓跟二姐姐说一声,你想回立海大好不好?」

「……好。」

「好,抹好了。」他将毛巾叠好,放在我的手中,「我去倒杯水给你,你等等。」

「哦。」

他将一杯温水放在我的手中。我说了声谢,就咕咚咕咚地将整杯水一次过灌进肚子里。幸村将杯子抽走,然后拍拍我的头,「好了,去睡吧。」

我点点就站起来要走,但幸村又叫着我。他稍稍拨开我的头发,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没发烧啊?真弓的脸为什么有点红?」他笑了笑,「你是不是刚才洗了很久的澡?」

我眨眨眼睛,点点头,「晚安。」拿着毛巾就回房间了。

我一关上门,就用手上的毛巾捂着脸。啊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坐在地上,抱着膝头,将脑袋搁上去。原来这就叫做喜欢,啧,还真是少女的感觉。我抿抿唇,将脸埋进双膝间。啊~~~~~

隔天去和幸村吃早餐的时候,莲二和贞治经过我们的桌边。莲二站定,然后看向我。我默默地看着他。眯眯眼,你又想干什么?只见他顿了顿,然后渐渐拉开一个微笑。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甚么,混蛋。

「走开,眯眯眼,看见你我就倒胃口。」那是何等让人胃痛的微笑。

「好的,我这就走开不打扰你了。」他微笑着将一脸奇怪的贞治拉走。

「……」

「真弓,」幸村喝了一口红茶,「你最近和莲二有点怪怪的哦。」

「没,你看错。」

「是吗?」

「……」不说话,我就是不说话。

「真弓,再过一个星期合宿就要结束了呢,有没有计画要做甚么?」

「……打网球,温习,做复健。」我亦是很忙碌的。

「那我们打完网球后,找一天去美术馆逛一下好不好?」

「……」我对上一次去美术馆已经是小学去参观时的事了。

「真弓不想去啊?」

「……不是。」你不要笑,亦不要用那张脸做忧郁的表情,拜托。

「那就真是太好了。」幸村的脸上再次绽放开笑容,「让我去看看最近美术馆有甚么展览。」

这次的早餐吃完后,幸村先走一步,我就呯的一声倒在餐桌上。很累,全身的精力恍惚经过一场早餐后就要通通用光。很变态,完全不知道要怎样应对。那些无知少女会喜欢幸村亦就罢了,我已经知道幸村S人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楞楞地裁进去。一字记之曰:M。

莲二和贞治一起走到我们的桌边,各自拍拍我两边的肩头。我瞟了他们一眼,只见他们一起泛开一个同样意味的笑容。大概不用多久,我就会上演刀劈榴槤和剑挑栗子。真想将他们两个煮了来吃。这两个非人的笨蛋。

又再经历这种考验我神经韧度的日子一个星期,终于迎来合宿完结的日子。我向教练们交待好工作、躹躬道别后,就背上背包,戴上鸭舌帽和太阳眼镜,向着代表解放的大门走去。真是,每一次来U-17都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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