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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郭家圣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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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江,”阴就喊道,“把你堂弟郭况给我拖上来!”

郭江听了心头高兴:“好!”

他一把抓过比自己还狼狈不堪的郭况,撕开他身上破布条般的衣衫:“你们看清楚了,他就是河北郭家郭况,我的堂弟。他腰间有三颗黑痣呢,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不会认错!”

只见郭况身上满是鲜血和灰尘,哪里看得出有什么黑痣?而郭江的话,却让众人看他的眼神鄙夷无比。

偏他还不自知。放开手,郭况便‘啪’地一声软倒在地。郭江顶着他的两个乌黑眼圈,又踹了郭况一脚,阴阳怪气道:“哼,我叫你阿母不给我家钱财。我叫你阿姐抢我的家财!我叫你生的比我好!现在还不是只有被我踹的份儿,有种你还手啊!”

他上串下跳,宛如一只猴子。

一时间,他竟把这地上的刘大郎真当了郭况,将全部怒气发泄在他身上:“若不是你家仗势欺人,我何至于来这鸟不拉屎的南地?我何至于,何至于变成了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我何至于如此凄惨?都怪你,都怪你!”

他猛力踹着。将那郭况踹到吐血。

阴兴终于看不下去:“住手!漫不说此人是否真是郭家郭况,只你这行为,便足以令人发指了!”

他下了台阶,蹲□轻探郭况额头:“大兄,不好,此人发高热了!”

————

阴识不想为了个外人和阴就再对上。只挥手让仆从带了郭况去洗漱,顺便请个大夫。再将郭况仆从关在了柴房。

“你也该学乖了,人家仆从都说了,他是蜀地来的刘大郎。家中虽无妻子,却有个妾,还有个五岁大的郎君,”阴识叹道,“郭况今年不过十二岁。若他真是郭况,那简直是天赋异禀了!”

阴就没想到还有这遭:“居然有个五岁大的郎君?我怎么没见着,你莫不是哄我?”

“大兄为何哄你?”阴兴道,“阿弟,你看看你将这个无辜之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此事传出去,我阴家颜面何存?那妾室说是带着小郎君回了娘家。若是那妾室带着郎君哭哭啼啼找了过来。我阴家,我阴家的脸真是没有了!”

“那有何难?”阴就心头恨上了郭江,“若真是错了,便推在郭江身上。再不然,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刘影给杀了。横竖他在南地无甚亲属。如今天下大乱,人人自危,哪个会关注他?”

“那他家小郎君和妾室呢?”阴兴很是不满。

“一并杀了便是。”阴就满不在乎的说,“这也省了他们跑来南阳给阴家难看。横竖我带人去宛城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大兄!”阴兴急了,“阿弟我管不得了,大兄帮我!”

阴识却摸了摸下巴:“君陵,三郎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他道:“我阴家已无多少银财,如今又误抓了刘影。不若干脆杀了,既不落人口实,又不必再与赔偿。你休息一下,明日轻装简行带人去宛城,守株待兔,先将那刘影妾室同郎君杀了。”

“大兄!”阴兴道,“刘影何其无辜!”

“这世上谁不无辜?”阴识道,“人人无辜,我便要为人人?笑话,我们是阴家儿郎,须以阴家为重。”

他又对阴就道:“你回房去,一月之内不得再出府!”

“阴识你这是公报私仇!”阴就大怒。

“我会让阴诚好好保护你!”阴识下了命,看向自己的亲随,“阴诚,还不请三郎回屋!”

“诺!”

阴诚一把抓起阴就手臂:“三郎君,请吧!”

“我要去告诉阿母,我要去告诉阿姐!阴识你给我等着!”阴就闹闹嚷嚷地被阴诚抓走。

“大兄。”阴兴道,“那刘影……”

“大夫已请了,药照抓,对外只说是我家一犯了错的下人。药熬了,命心腹之人倒掉。一下人,我阴家为他请医抓药已是仁至义尽。吃了药活不成却是他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更不影响今晚零点的正常更新。主讲郭况在南阳的事情。

么么哒……

我是一只好猫。喵~

繁华落尽心依旧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15 06:37:21

谢谢繁华落尽。

☆、第31章

一桶刺骨凉水泼下去,阿郑终于清醒了。

阿郑醒来;一跃而起,抓着他的剑便往郭况的屋子里头冲。

这一冲进去,他便傻眼了;那满屋狼藉和榻边被撕成碎片的外衫详细的说明了郭况当时的情况……

阿郑双目赤红;伸手边扇了自己十来个大嘴巴;那脸瞬时便高高肿起。

他跪在地上,垂了头:“主人!”

张英等人看着阿郑如风般奔向这里,忙急急跟上;便见阿郑跪在地上;一副颓废样子。

“阿郑,”张英道,“你家主人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阿郑心念一动:“不对,我家主人平日里为人好善乐施。怎么会犯了人?”

他起身,细细搜寻郭况是否为他留下什么提示。果不其然;在一片凌乱,衣角盖覆之地;便看到了一个歪歪斜斜的‘阴’字。

“是阴家!”阿郑抬起头来,他素来耿直,想不明白为何郭况会留下这个提示,可这个提示,思来想去,也只有郭家大娘子所嫁的郎君刘秀之前娶的南阳阴氏女最为可能。

“果然是阴家!”老蔡头道,“刘家大郎之前请我去悦来客栈门口说书,为的就是刺一刺这阴氏女。盖因刘家大郎昔日仿佛在这女子身上受过情伤。”

张英闻言看向了他,继而叹道:“原来那日,郭氏竖子要找的人便是你了。”

“说来也是我连累了刘大郎,”老蔡头道,“今日若不是他叫阿郑来给我送银钱,叫我去北地避祸。说不定阿郑便会守在这里,也不会……”

“是我的错!”阿郑抢白道,“是我贪杯醉酒误事!”

“其实,”张英叹息,“也不一定是阴家所为。”

阿郑道:“多半是阴家与郭江勾结了!”

张英摇头:“此事言之尚早,今日我等已是来迟,不妨待明日在详细商议如何?若真涉及到南阳阴家,这事儿便算麻烦了。阴家不足为虑。但阴家同刘家互为姻亲。且不说刘家三郎如今已称帝,便是无这事,他家乃汉室血脉。不是我等可以轻易得罪的。此事须从长计议!”

阿郑一跃而起:“张老板,你不必为难,我这就夜探南阳阴家去!”

“鲁莽!”张英跺脚,“你勇武乃好事,却怎奈如此鲁莽!你同你家主人相依为命,现在你家主人折进去了。你也要折进去?你家小主人同娘子不是去了乡下?你怎不思先安顿好你家主人的妻儿?”

阿郑张嘴。有心要说那青女同小郎君同郭况并无什么关系,只不过是郭况一时善心,且用来遮人耳目的。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张英又道:“这事儿我明日便会着人探听,若真是阴家做的。又证据确凿,我也不惧。你家主人在这宛城中还有挚友。你且忍耐些许,我明日便请你家主人的挚友都过来,一同商议。定要为刘家大郎讨回公道!”

“素日里,我便觉得刘家大郎不易,年少且孤,偏能在这宛城成就这般事业。如此年少好进之人,又是我张英挚友。我岂能不帮扶?”

阿郑听他说罢,心头方舒。俯身拜倒:“多谢张老板了。”

“两位,”老蔡头插言,“我却是要对不住刘家大郎了,我人微言轻,家眷又小。这钱财还与阿郑,做营救大郎之用。我今夜便要同妻儿一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阿郑哪里肯要这钱:“这是主人给的。你不能推辞。”

老蔡头自是不允,又是一通推脱。

阿郑突然心念一动:“老蔡头,你去北地哪里?”

老蔡头一愣,继而道:“久闻邯郸城治理有方,百姓能够安业,我约莫是要去邯郸城了。”

阿郑心头火热:“等等!”

他冲向外间,找了缣帛并着笔,抓耳挠腮憋了半天,方在缣帛上歪歪写道:主人有危。然后又急急用嘴吹了吹,细细折了,取了蜡点燃,细细封成一个蜡丸。

好不容易待不烫手了。方袖了出去交予那老蔡头:“你一定要去邯郸城,到了邯郸城,便将这和玉佩一起交给郭圣通夫人。”

张英闻言一怔,抬起头看向阿郑,只见他满脸坦然之色。

而他手中的玉佩,明显是女子样式。

忆起郭况对郭家之事了解之透彻的样子。张英暗自心惊:‘只怕这刘家大郎,同河北郭家关系匪浅咧。’

阿郑并未想太多,在昔日离开河北时,郭圣通交予他玉佩,言之若有事情,便可以此为信物去找她。而如今老蔡头又要去邯郸城,且郭况又出了事情,按照阿郑的理解便是可以找郭圣通帮忙了。

他却从未想过,若此事真同阴家牵连甚大,郭圣通还方不方便出面,郭圣通毕竟在邯郸城无法离身,她纵是有心,又能有力否?

————

南阳阴家。

“二郎君。”婢女手捧陶碗站住了。

阴兴走过去,看了看她手中的陶碗:“这是药?”

婢女点头:“是的,遵家主吩咐,已然是熬好了。”

“那人可有醒否?”阴兴问。

“并无,”婢女道,“似乎已经烧迷糊了,大夫说,这样下去,不死也要成个傻子。”

阴兴呼吸一滞,他伸出手:“药碗给我,你下去吧。”

“二郎君,”那婢女道,“这等事,还是我来吧。”

“家主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阴兴笑,“这药横竖是要倒掉的。我只是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子。”

那婢女仔细一想,伏身道:“诺。”

阴兴端着药碗,推开了客房之门。

榻上那人长发散乱,满口胡言乱语,多是在喊:‘阿母’‘阿姐’。

阴兴心头一软,他想起阴就所言,这人却是个孤寡身。

他端着药碗进去,将郭况扶起,把药给他灌了下去:“你撞上我阿弟那个蛮霸王是你命不好。我今日喂你的药,但活与不活都只能看你的造化了。怪只怪你身在乱世,偏又无依无靠,犯了郭江那起子小人。又撞上了……撞上了阴家。”

索性郭况整个人还未完全迷糊,多半的药都灌了下去,只余小半撒了一身。阴兴叹息:“我又何必惺惺作态?大兄说的对,我这个人果然是优柔寡断,你还是死了的好。”

他起身,将被褥胡乱盖在郭况身上,端起药碗便要离开。

郭况迷迷糊糊中,听见他一声低叹:“还是个孩子啊。我这杀孽,果真是深重。”

————

一辆牛车停在了郭况家前。

“翎儿,”青女拍了拍熟睡的儿子,“快醒来,到家了。”

“阿母,”那孩子睁开了眼,他生的极为讨喜,“阿父来了吗?”

青女心头一涩:“你阿父在家等着你呢。记得阿母和你说的话吗?你须知感激你阿父,他本与咱们是没有任何亲故的。他是个好心人,你不能学成了你亲生阿父那种忘恩负义的德行。”

小小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么复杂的东西?他只是一句一字的重复青女的话:“翎儿懂了,要感激阿父,孝顺阿父,不能忘恩负义。”

青女在他额上烙下一吻:“走吧我们回家。”

她牵着儿子下了牛车,突然看到一个位许多仆从的郎君,他仿佛来此拜访,他的仆从手中都牵着高头大马。

那郎君面如珠玉,笑容可掬,他轻轻作了揖,显得极为温文有礼:“敢问夫人,可是这刘家大郎的妻子?”

青女还了个礼:“妻子当不得,我不过是刘家大郎的妾室。”

“那这位便是刘小郎君了?”那郎君走上一步,牵了刘翎的手,仔细端看,“长的极为俊俏好看,是个聪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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