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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郭家圣通-第29章

小说: 重生之郭家圣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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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兄,”郭况转过脸来看向身旁张英,“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他这话里加了点宛城人的口音。

果然,眼光余处,那郭江已不再盯着他看了。

“并无不妥。”张英道。

“哦,我见这位兄台一直看向我,还以为有什么不妥呢。”

“是在下失礼了,”郭江随意做了个揖,“你长的实在像极了我的一个故人。不过,他却是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纨绔。仔细看,你比他强多了。”

‘好吃懒做’‘好逸恶劳’这是在说他自己吧!

郭况笑的咬牙切齿:“在下多谢兄台夸赞。”

郭江偏听不出来郭况的敷衍,还笑道:“哪里,哪里。”

张英眉头一皱:“在下多问一句,贵客是河北郭家的大郎?”

郭江心里头想,他是他家唯一的儿子,不是大郎又是谁?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某正是河北郭家大郎郭江!”他捋了捋自己的衣衫,得意的做了个揖。

“郭江?”张英可不是好糊弄的,他听罢便皱了眉头,“可郭主和郭昌先生的儿子,仿佛不叫这个名字啊。”

郭江听罢,登时红了一张脸。他激动万分的喊道:“那姓刘的贱妇不过是托了真定王室的名头,她哪里配说是郭家之人?我大伯一向疼爱我与阿父。这郭家大伯是要教给我阿父的。”

“贵客的阿父?”张英听到这里,心头已有数了。

“我阿父姓郭名决。”郭江道。

“是那个成婚一载便要求分家,让兄长净身出户。五年败光家财,又去让兄长养着。最后说是要做什么生意,拉着兄长一起去,最后却自己只身一人逃回河北。让兄长落入山匪之手,又诓骗郭主财务,隐瞒兄长为山匪所持。致使兄长身首异处。吃喝嫖。赌,皆强自让郭主偿还。侄女出嫁,当街阻拦,要求钱财的郭决?”郭况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哦,这人名头我昔年却是听过的。”

张英身为这悦来客栈的老板,对河北郭氏的事情是隐约知道些的,但知道的不多,只限于郭昌将家财尽数分与弟弟之事。如今听了郭决一番话,心头更是鄙夷万分:“原来贵客并不是郭家大郎啊。”

郭江听了郭况这番话,再见张英眼中不复之前的热切。心头大怒:“那女人也配称郭主?她死后都不知能不能入我郭氏祠堂,我阿母同郭家族长关系甚好。哼……那郭家家财都是我的,如今不过是那女人在代为打理,我如何称不得郭家大郎?”

张英听到此处,已忍不住冷笑数声:“贵客来头太大,我家店小,却是担待不起。水酒一杯,贵客饮后速速离去吧。”

郭江听到此处,方有些后悔刚刚的口直心快。

他道:“是小子狂妄了,此次拜见张老爷,却是为了求张老爷一事。”

郭况在一旁自己吃酒,张英却心头警惕起来,看向郭江:“我能力有限,大概是不帮上贵客的忙了。”

张英喜爱交友没错,但他却不是没有原则下限的谁都相交。刘大郎与他相识一年,为人张英是知道的。且从不胡说,是故,张英是相信刘大郎嘴里说的那些事。再加之郭江刚刚那段表现。张英自然是不愿与他多交的。

郭江这人有个好处。他从来体会不到自己是惹人厌烦之人。

是故,当张英说出这句话时,他便以为这是张英的心腹之言。在鄙视张英能力不够的同时,他自认为,他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张老板客气了,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对你而言并不难。”

什么叫‘有自知之明’?饶是张英如此好的脾气,听到这一句,也差点跳起来叫他速速滚蛋。

再三吸气,他皮笑肉不笑:“小老儿素有自知之明,贵客请说吧,小老儿多半是帮不了贵客的。”

郭江便将自己所托之事说了出来:“其实并不难,只是听闻约莫五六日前,有个小老儿在你客栈门口说书。我找那小老儿却是有点私事。”

他好歹没蠢到将想要从那老头儿嘴里挖到什么用来和阴家合作对付郭主他们的事情对着张英和郭况两人和盘托出。

张英听了这话,心头倒是一松,这忙他倒是可以帮,也犯不着为了这点儿小事得罪这个叫郭江的龌龊小人。

“小老儿定当尽力帮贵客找到这人,”张英道,“贵客,这天色已晚,小店吃食太过粗糙,贵客您看……”

郭江不以为意:“我早听说了你们这客栈吃的并不咋样,这会儿天色刚刚过午,不知这边有什么好的倡家?”

常青见张英脸色越发不对,忙上前一步:“贵客可是说对了,这里倒是有个很不错的倡家,倡家最有名的,便是那止兮娘子。贵客跟我来,我指与贵客细看……”

————

郭况自张英答应郭江帮他找寻那老头子时,心头便有些不安:“兄长真要帮那起子小人?”

“大郎,”张英道,“我觉得你今日不太对劲。仿佛,对那人有什么意见。”

郭况冷笑一声:“行商,靠的便是一个义字,那起子小人,吃里扒外,既享受着郭主的恩惠,还不思进取。我自听说河北郭家之事后边觉得,郭昌太过迂腐了。或许,郭决到了那地步,也有郭昌的原因。”

这念头是他孤身来这宛城行商,吃足了苦头,被人诓骗了钱财后,才隐约悟得的。

而当他终于历尽千辛万苦,成为商人后,越发懂得,郭昌或许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却不能完全称为好父亲,好兄长。

他对儿女皆娇惯,养的如同室中矮植。经不得风雨。

不过,他的阿姐却是例外,照理说,他的姐姐郭圣通,应该是被养成天真烂漫性子才说得通。不过,如此果敢,想来是随了阿母?

而他自己,郭况每每想起曾经的自己,便觉得羞愧异常。

他至今记得,那日问阿姐,不嫁刘秀可否。

阿姐答,待你三年后,鞋万金归家时,若再觉得她不嫁可。那她便回来。

郭况当时没有说出口,心头却觉得,三年后归家时定要再这般说。岂料世事无常,不过才两年余,他再回想当年那问题时,便明了,果然是自己错了。

他想的太单纯,以为阿姐不爱,便可以不嫁刘秀。却忘了,他也好,阿姐也罢,代表的都不说他们自己。身为郭氏的子孙,他们既然享受了身份予他们的一切尊荣,便要再适当的时候,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阿姐,不过也是其中的代价而已。

其实,此番故意安排个说书的,与其说他是厌恶阴丽华,还不如说是他在为他的阿姐鸣不平。他的阿姐,随着刘秀征战,自十四岁嫁与刘秀后,未享过一日安宁。虽不知阿姐如今情况到底如何,但只听着往来行商字里行间对阿姐深明大义和对邯郸城的称道。他便可遇见阿姐有多辛苦。

在所有人都称赞郭氏女了不起时,他最先想的并不是阿姐多厉害,而是,阿姐一定很辛苦。

可,这样的阿姐,却遇到了刘秀那样的贱人。刘秀一边娶了她阿姐为了更好的与真定王室合作,变妻为妾,一边却谓与众人,是他阿姐强烈要求的。他有多迫不得已。

一头理所当然的让阿姐为他操持一切,一头却又深情款款让整个南地都晓得他对阴丽华的爱慕。

阴丽华要去北地,去干什么?接盘他阿姐好不容易平稳了的局面?去做刘秀的皇后?

他郭况对皇后之位没啥意图,可,他阿姐如此辛苦。凭什么要便宜了这刘秀的‘真爱’?或许,阴家,阴丽华也同郭家与阿姐一般无辜,但既然郭家已被刘秀树成了阴家的对手。那也只能一直针锋相对下去了。

郭况不是傻子,郭家和阴家各自代表的了北地与南地氏族的利益。根本再无握手言和的可能。

只是,他初次出手,并不想做多过分的事情。只不过想让那阴丽华听了心头有根刺罢了。只可笑那女人心头却真是有鬼的。他不过是让个说书的讲了个似是而非的故事,她便吓得一病不起了。

“你说的是,”张英听了他的理由叹息一声,“只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那郭江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人。只不过是找个说书的老头子,我到时候让常青在一旁看着,万不能让那小人害了那老头儿。”

他话说到这里,郭况知道,不能再说了。

于是两人畅饮一番。方才离去。

————

且说这郭江去了常青所指的倡家。

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止兮?”那龟公道,“贵客换个倡人可好?”

“为何?”郭江不满了,“我既然来你家,便是想要个最好,你是嫌我钱与的不多?”

“止兮被本大爷包下了,”忽然有人道,“你是哪里来的葱?听口音,却不是南人?”

郭江下意识挺直了腰杆:“我是河北郭家大郎,你是哪儿来的鸟儿?”

“郭家大郎?”那人却一撩帘子走出来了。只见他身长如玉,生的极好,只是脸上始终有一股猥琐下流之气,生生地将俊脸变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姐姐是郭氏圣通?”那人道。

郭江一下子警觉起来:“你是何人?”

“看来真是郭氏圣通的弟弟,”那人自语,上下打量了他会儿,“啧,长的真是惨不忍睹,可见你姐姐没多好看。”

“你姐姐才是郭圣通呢!”郭江跳了起来,“爷最讨厌郭圣通和她那老不死的母亲!郭圣通之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岂有我英俊潇洒?”

那人了然的笑了:“哦,感情是个冒名顶替的。你胆子够大啊。”

“冒名顶替你爷爷的!”郭江跳了起来,“我是郭家大郎,再无半分错的!”

“你爷爷的!”那人怒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般骂我。你不想活了!来人啊,好好的给爷教训下这满嘴喷粪的野小子。”

“阴三郎,”那龟公慌了,“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小老儿还要做生意呢。”

“等等!”郭江挣扎道,“你姓阴?”

那人唾了他一口:“你居然不知道爷爷我是谁?”

“阴丽华是你什么人?”郭江问道。

“爷爷的,那是我阿姐,你乱叫什么!”那人勃然怒了,“正好,你阿姐抢了我阿姐的东西,我便替我阿姐好好的教训你。”

“放你爷的屁!”郭江大骂,“你阿姐才是郭圣通呢!”

“爷的阿姐是阴丽华!”那人道,“你不是姓郭吗?我今天还就收拾你了!给我打!”

“等等!”郭江大喊,“你真是阴丽华的弟弟?”

那拳头已朝他招了过来,龟公一旁跺脚:“阴三郎,使不得,使不得啊!”

一片嘈乱中,郭江一边用手挡着脸,一边大喊:“我是郭圣通的仇人啊!咱们是一伙的,一伙的!啊——!”

这最后一声冲破天际,只惊得往来路人都抖了三抖,快步小跑不敢回头看这倡家了。

“停!”那人道。

于是长随都散了开去。只见那郭江捂着下。身。正在地上翻滚,一边滚一边大声呼痛。

龟公是个有见识的:“呀!不好,贵客似是伤了子孙根了!”

————

一片凄惨中,郭江躺在床上,子孙根被大夫包成了一个巨大的粽子。

而罪魁祸首却搂着止兮,对着他的大粽子品头论足。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席卷了郭江全身:“你为什么在这里?”

“来看热闹。”那人搂着止兮笑道,“美人儿。你说这玩意儿好不好看。要是塞到你下头去……”

“恩~三郎,您真坏~”那止兮扑在他怀中,粉拳乱捶,“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说这样的浑话了。”

“止兮,你真骚。”那人道,“要不要今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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