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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郭家圣通-第11章

小说: 重生之郭家圣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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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主轻笑:“将军。我郭家账目已随通儿一起嫁了。乱世中,我只要能保全郭家,便已心满意足。将军明白,除郭家外,我最在乎什么。”

刘秀点了点头,说实话,郭家的账目他还未仔细看过,只在大婚之日简略一番。纵是如此,他也受了颇大的惊吓。难以想象,郭昌以一己之力是如何创下这份家业的。

一时间,刘秀竟生出了几分感概来。也因此,他命人对郭决下了狠手。

毕竟,郭昌不死,他岂不是多了个活动的钱篓子?

是故,一想到郭决这个废物竟害死了他的钱篓子,刘秀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来。

“泰水大人,”刘秀道,“待邯郸之役告捷后。不知,通儿……”

郭主已然明白他的想法。她脸上适当的浮现出一丝挣扎与痛苦之色:“征战在外,无论如何都是不安全,且容易给将军拖后腿。想必阴夫人的阿母也是这般思量的。只是,我的女儿,我却……”

短短一句话,她便将阴氏老夫人头上扣了一顶大帽子下来。这帽子,便是对刘秀能力的质疑:质疑刘秀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郭主见刘秀脸上闪过的那抹不满和愤怒,心头暗笑一声:“同为人母,我也是不希望通儿跟你走的。”

这话说的入情入理,于是,这顶帽子便扣得更加严实,毕竟,人郭主并未歌颂过自己的高尚啊。

“可是,我这个女儿自小便是倔的。”郭主无奈极了,“我也只得依她,还望将军保护好她。”

这一句话,看似天经地义,却又不动声色为阴丽华扣了一顶帽子。

刘秀本就是多疑之人,如今一想到阴丽华口口声声说深爱自己,却因为其母的话而退缩——他此时已然忘了,阴丽华在南阳龟缩,乃他当时心心念念,希望阴丽华平安所致。否则,他心眼何其多,若真想将阴丽华带在身边,自有万种法子。

如今的刘秀,心头早已有了偏见,再被郭主的话诱导,更觉得阴丽华对他的爱意有些不实了。

真不知是该恭喜刘秀,还是该为刘秀而哭泣。

阴丽华本就是对他利用居多,他这辈子隐约有些察觉到,却又跌进了另一个女人的陷阱中。

而最悲惨的是,这个女人,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还都是拜他所赐。

从另一种角度来讲,这何尝不是一种轮回?

————

郭圣通同刘秀离开郭家前。郭主又当着刘秀的面,将自己身边的葵女同*做了交换。

她是这般说的:“葵女跟了我多年。如今我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跟前了,便让她陪你吧。*在你身边多年。以后阿母若是想你了,便看看她。”

这话说的,顿时又是让人心头酸楚难当。

三朝回门后的第一日,刘秀轻轻起身,就着天际那丝微白。起身,穿好盔甲,便离去了。

郭圣通睁开了眼,点开了虚空中的第一本兵书。

————

“今日将军夫人在城头祈福呢。”

“是啊。是啊,真是伉俪情深啊!”

……

郭圣通一袭黑衣红梅站在墙头上。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眺望远在邯郸的刘秀,可是她知道,她只是在等一个人……

此时的郭府——

郭况换上了从未穿过的粗布衣,同阿郑背了小包,又用黄泥抹了脸,方从后门而出。

郭主这一日,便急急忙忙寻医问药,调动阖府人忙碌起来,彻底转移了众人的视线。

“阿郑,阿郑,走了好久,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郭况走的脚疼,终于忍不住道,“你是哑巴吗?”

阿郑还是不理他。

郭况终于垂下来头来:“其实,我想我阿姐和阿母了。我还没同她们道别呢。”

“将军夫人端起酒杯了!”有人激动的喊道。

郭况不明所以的回头,正看到城墙之上,自己的阿姐站在那里,衣袂飘飘,观之若仙……

他看到她仿佛是朝自己笑了一下,唇齿张合间,仿佛在说着什么。

隔了那么远,他根本听不到,也看不清楚。

只那一瞬间,他忽然懂了。

他回头,看着阿郑笑出了眼泪来:“阿郑,你看,阿姐在特意同我告别呢。她一定是在说,‘况儿,我在等你回来’。”

☆、第12章

更始二年四月,刘秀纳前将军耿纯建议,留一部兵力监视巨鹿,率主力猛攻邸郸,连战皆捷。王郎请降,刘秀不允,激战20余日,于五月初一夜攻破邯郸,追杀王郎。 战后,更始帝遣使立刘秀为萧王,令罢兵回长安。刘秀已在河北站稳脚跟,掌握一批精兵强将,遂以自取天下为明确目标,婉言拒绝更始帝征召,自求发展。

“快将那几字抬下去。”葵女站在牛车前,指着那搁在牛车最上头的那几子道。

“诺。”仆从慌忙上前,抬了那几子下来。

“再加几个软垫,路上娘子恐是要用的。”葵女又道。

“诺,”那站在一旁的婢子慌忙应了声,扬声道,“加几个软垫!”

“时令的果子准备好了吗?”葵女道。

“已然好了。”旁边的仆从答道。

……

*看着这一派井井有条的忙碌,眼中带了羡慕:“葵女,我真是太羡慕你了,这马上就要到邯郸了,我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离开过这里呢。而你却是要跟着娘子去邯郸了。”

葵女看了看她:“这一路兵荒马乱的,我却是更羡慕你。”

“咱们换换吧。”*忙道。

葵女看了她一眼,继续张罗:“多备些糕点,就娘子新研制出的那种,娘子路上恐是要用的。”

“诺。”

————

郭主看着外头的那片忙乱,在看看女儿,一时竟有些不安:“通儿,不能不去邯郸吗?这兵荒马乱的,你才14啊。不能和将军在通融通融吗?”

这随军哪里是好玩的?阴氏女聪明,20嫁过去尚且不从军。通儿这娇生惯养的,哪里能够……

郭主心头一时柔软如麻:“想必,这也没有影响吧。”

“阿母,”郭圣通心头感概,上辈子,她是心甘情愿要跟着刘秀从军的。这辈子,她少了那份上赶子要倒贴的热络劲儿,看的更明白了,但结局却无法改,“阿母,邯郸初定。民心不稳,此时合该我跟着将军去。为他打理后院之事。阿母,女儿知道自己的本分,女儿不是阴氏女,刘秀娶女儿本就娶得不舒心。女儿不能托大。”

“你这段日子随跟着我很是学了些庶务。做的也很有模样,但……”郭主说不下去。理智告诉她,郭圣通做的没错,可是——

“况儿走了,你也走了。郭家,只剩阿母一个人了。”她笑的有些苍凉,“是了,你是对的,这都是为了郭家好。”

郭圣通鼻头发酸:“阿母,女儿不孝。”

“胡说!”郭主严厉道,“你哪儿不孝?这话也是乱说的?我的通儿,哪里不好了?阿母不愿听人说阿母的女儿不好,哪怕是你自己,阿母也不愿。阿母的女儿,本来就是这世上最好的。”

郭圣通再也忍不住,扑进了她怀中:“阿母。”

“乖,”郭主轻轻拍打她的背部,“通儿,此去邯郸,阿母恨不能身随。你千万要保重自己。你在军中且记住,勿要锋芒毕露。少说多做,还要懂得让别人替你喊累抱不平。那风雪雨露四个是你自己选中的,让葵女好好调。教着。既然去了,便要最大限度的获取刘秀的好感。阿母和况儿,也会为你掠好阵脚。”

————

郭圣通去邯郸那一日,刘扬等人皆纷纷送至城门。

郭圣通拜别众人后,在葵女的搀扶下,上了牛车。

未走多久,便听有人道:“娘子,有一和尚拦了路。”

葵女忙下车去看。过了会儿,葵女过来:“娘子,是竹若大师来了。”

郭圣通下了车,便见着一黑衣男子。

他站在那里,双手合十,只远远看去,便让人觉得仙风道骨,心旷神怡。

他张嘴:“吾乃竹若,汝出生时,吾曾让人送过百日诞贺礼。如今,汝羽翼渐丰,凤初成。吾特来相送,不知可否给吾一柱香的时间?”

郭圣通点头:“大师请。”

葵女早已在一侧的山亭中铺好了软垫。

————

仆从俱已支使开去。葵女又搬出了茶具跪坐在亭外煮茶。

“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奶娃。”竹若伸手比了一比。

“阿母同我说过她与阿父和大师一起长大的情谊,这次也多亏大师了。”郭圣通道。

竹若一愣:“她说过?”

郭圣通点头:“自然,阿母说,大师同阿母阿父情同手足。”

“情同手足吗?”竹若重复了一次,复又浅浅笑了。“她既如此认为,那便是这般吧。”

只这一句,郭圣通便心生出几分疑虑来。

她细细瞧去,却见竹若表情并无异常,仿佛那一瞬间的真情流露,只是她的幻觉。

可她知道,竹若的确有过那一瞬的失态。她想,或许,有什么事,是阿母所不知道的。

“你来随意写一个字。”他从身旁的黑色小包中,拿出纸笔。

郭圣通提笔不假思索,便落下一‘郭’字来。

竹若细看后,便不再说话,只是又拿出三枚古铜钱,让她抛到桌上。

郭圣通依旧照做。

“我曾为你算过卦,”竹若道,“和破虏将军所说的凤命一事,原非是假。”

他道:“我曾算过你的命运,一生大吉又大凶,我一直没有猜透。听说你病后,我便又为你算了一卦,却发现,什么都算不出来了。这次,我来见你,除送别外,便是想为你再算一卦。”

郭圣通一时手中竟然沁出汗来:“大师,那,现在如何?”

“竹若才疏学浅,竟不得解。若竹若没有猜错,你的命运不知因何,竟有了变化,不在这天地之间了。”竹若道,“这是好事,却也不是好事。”

郭圣通一时心跳如鼓:‘这竹若是何人?他竟有这本事,竟算的如此精准,上辈子她的命,可不正是大吉又大凶?贵为天下之母,却活的不如婢女。可是,说是悲惨,到死,她也仍是个中山王太后。同历朝废后想比,又可谓是幸运了。而她病后,不正是,重生之际吗?’

“还请大师为我细说。”郭圣通侧耳倾听。

“这好事,代表这命运将完全为你掌握,不是好事也因,这命运完全为你掌握。”竹若道,“既如此,我纵有心,却也无法为你提前参透一二,好有个和缓之地。”

“可笑我竹若精心参悟了这么多年,只一夕之间,你,你阿母,阿弟的命运却都是我再也无法参悟的了。”竹若叹息,“学之无用,学之可笑。”

“我阿父……”郭圣通心念一动,突然想起那时郭昌要应郭决之邀,同他一起跑商时,曾有神秘来信劝阻。可郭昌犹豫几日后,终究抵不过郭决的苦苦哀求……

“当年,那密信可是来自大师?”郭圣通问道。

“当日,我测出伯夷兄将有性命之忧,故苦寻避救之法,却只算出,若是闭门三月,方有转机。我自己,因强行逆天……不然,那次我原该亲自去的。”他摇头叹息一声。

郭圣通心头感动:“若我阿父不为二叔所动,真如大师所言,闭门三月不出,想必那场祸事,也落不到阿父头上。只可恨,我阿父这一生都在帮他,他却在那时候,弃我阿父,自己逃生。”

她复又起身拜谢:“大师一信之恩,一语之恩,我郭圣通没齿难忘。”

“不必,”竹若道,“这原是我身为伯夷好友,该做的。”

“我此去邯郸,日后,想必还将随将军辗转多处。阿母一人在家,我可否将阿母托付于大师?”郭圣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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