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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国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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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也。主公纵情快意,若不即刻报仇,心下难定,思绪不宁,大业终不可成,普天之众兵患终难解也。愿主公勿以郭嘉为念,早日平定交州,西克曹操,以成大事。”
于是叶飘零令人送郭嘉暂居林贺,自率三军南下,克日平服交州。忽报五溪又反,正欲兴兵讨之,先行聚宴庆贺交州之功,百官共饮之际,叶飘零忽然想起一事,掷杯哭道:“哀哉奉孝,痛哉奉孝!累奉孝身亡,吾之过也!”左右齐问若何?叶飘零道:“奉孝染病,吾虽怜惜,尚不以为意,忘却今年奉孝本命星黯淡,只恐此病不祥,真真痛煞吾也。”安宁清儿一齐下泪。众官尽皆嗟叹。
叶飘零道:“既奉孝将丧,吾无心在此羁留,赖恭虽然南逃,可布示赦免其罪,文达好生镇守交州,吾当急回林贺,但盼能见奉孝临终一面。”于是令周瑜先引大军往武陵以当五溪叛兵,自与清儿安宁诸臣急往林贺而来。
行至半途,数员家将护郭嘉子郭奕戴孝迎到,叶飘零大哭道:“奉孝休矣!”郭奕奉上郭嘉遗书,道:“家父有言,主公若从书中之言,五溪不足忧也。”叶飘零展书观之,恸道:“奉孝天下奇才,吾本欲报秋水之仇后,即与安宁清儿共从于地下,此间大事俱与托之,今辞我先去,乃天丧荆扬也!”仰天大叫道:“奉孝既去,谁与我运筹帐维,决胜千里乎?”
郭奕道:“先君临终有言,襄阳有七大贤人,庞德公、司马德操诸人必不出仕,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恐难求之,庞士元年幼,游学未归,唯颍川徐元直流落江湖,可继家父之志。愿主公以天下为重,私怨为轻,早日兵伐中原,家父虽死无憾。”叶飘零更是悲切,发书周瑜固守大寨,暂不出兵,爵郭奕为关内侯,封文书主簿,引众官往林贺郭嘉灵前祭拜。亡年三十四岁,从征一十二年,算无遗策,料事如神。后人有诗赞曰:
冷雨残云暮色昏,军师今日弃凡尘。筹谋划计翻天地,料事察人胜鬼神。
济世苦劳身渐弱,安民死谏耳常闻。可怜梁柱从中断,基业堪托有几人?
初,郭嘉方至江陵,怡情纵意,狂放不羁,诸凡行检,尽皆不治。崔琰数度上书诉嘉,而嘉意自若。叶飘零既彰崔琰持正,复纵郭嘉纵情,而二人行事依旧,和好依然,同为荆襄效力,人皆以为佳话。
当下叶飘零厚葬郭嘉,百官皆哭。叶飘零恨恨道:“今奉孝、奉先、德谋俱没,吾尚不能报秋水之仇乎?”令众官各回己任,自与安宁、清儿来到武陵大寨。周郎迎入,叶飘零问反者何人,周郎答道:“乃西凉马超,因被夏侯渊所破,与弟马岱扮作客商而逃,本至西川,张松不能容,故一怒自取五溪为本逐鹿天下。”
叶飘零道:“奉孝遗言,五溪无患。待吾明日一战马超,即可退兵去剿赵云之首。”周瑜不解道:“既然无患,又何必劳军出阵?”叶飘零道:“示之以强,力挫其锋。示之以弱,无须用兵。今吾当强弱交合,兼而用之。”正自商议,马超来书搦战。叶飘零道:“孟起如此悍勇,吾岂能示弱?可如此如此,吾再用奉孝之计。”于是回书应战。
翌日,清儿出寨结阵,见彼阵当先那将,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白袍银铠,手执长枪,立马阵前,左首马铁,右首马岱,马前马休,身后番兵长枪在手,坚盾护身,更将马超衬得有若天神一般。清儿高声叫道:“识得长沙张清儿否!”马超见对阵女将娇柔貌美,暗暗称奇,答道:“吾世代公侯,岂识汝五体不全之辈!”
清儿大怒,纵剑出阵,马超大笑,马岱道:“如此弱女,何劳兄长出马,待吾前往擒之。”当先出阵。清儿道:“吾不斩汝,只教马超前来。”马岱大怒,挺枪跃马,直取清儿,两将相迎,战到十合,马岱托枪败走。
马超欲出,右边数千军闪出,旗号为“大汉大司马司隶校尉湘乡侯叶”,当先一将,青巾白袍,身无片甲。马超道:“叶飘零如此大胆,敢绕道袭我本寨。今擒住叶飘零,荆襄唾手可得也。”令长枪铁骑齐上,直冲彼寨,自引数百军马,来捉叶飘零。
叶飘零挺枪来战马超,数十合间力穷而走,马超随后赶来。手下铁骑长枪,不十数里,将叶飘零余军尽皆杀散。叶飘零大骇,万事皆已料到,唯有马超初入五溪,即得如此精壮铁骑,实出意料之外,看来此番尚未将马超引入重围,自己便先行丧命了。见左右无人相救,急拍马而走,马超单骑赶来,叶飘零回马应战,十数合又走,慌不择路之间,迷失道路,伏兵在左,他却往右去了,直入雪峰山中,弃了马匹长枪,往林中藏匿。
马超亦弃马丢枪追来,叶飘零连声叫苦,惶惶而走,真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身直往荆棘丛中穿去,浑身战袍被扯得稀烂,满脸都是伤痕,马超身着盔甲,虽然一时追他不上,却免了尖刺透肤之惨。
夕阳西下,夜色渐浓,叶飘零奋勇穿过一丛灌木,不觉眼前一亮,耳闻得布谷高唱,眼看着乳燕归巢,迎面一条小溪横过,鲜花簇拥一个女娃踏在青波碧水中执着棒槌捣衣,两个少年各舞砍刀嬉戏。这时马超追到,嘿嘿冷笑道:“叶飘零,今日你还能往何处逃匿?”
叶飘零叹道:“秋水已丧,吾本无求生之意,今日丧于孟起剑下,正死得其所也。只悲大仇未报身先死,哀哉叹哉!”旁边两个少年本来也不理会,闻言忽然道:“这位将军就是‘先知先觉叶神君’否?”叶飘零苦笑道:“先知先觉,今日先死为快。”
两个少年对望一眼道:“师父常教我们锄强扶弱,况乃叶神君遭难乎?”当即持刀走上。马超喝道:“哪来的乡村小子,大人做事,性命攸关,勿得玩笑!”那捣衣少女站起道:“哥哥,怎么了?”那赤面少年道:“银屏,此即师父所言叶飘零将军,今日遭难,吾等当救之,正好试试全身武艺。”
少女银屏闻得,来到叶飘零身畔,拉着他袍角,娇声道:“原来是师伯,侄女银屏拜见。”叶飘零大骇道:“这位姑娘,令师尊姓大名?”马超在旁亦异,他艺高胆大,当下静观其变。
白面少年道:“师伯,且退了敌人,再行叙话。”于是二少年舞刀,银屏拾起水畔短枪攻上,竟是个个武艺非凡。叶飘零大异,知马超骁勇,生恐累及无辜,亦拔剑抢攻。马超大惊,宝剑相迎,力战百合,叶飘零接去大半攻势,两少年与那少女银屏步步进逼,马超再勇,如何抵敌?又闻一声呼唤:“银屏,你们与何人动手?”银屏诸人齐叫:“师父,叶飘零将军在此!”
遥听得啊的一声,叶飘零不觉心头大颤,手中剑势不成章法,马超力敌四人已是胆寒,好容易见叶飘零露出破绽,立即虚晃一剑直指叶飘零,银屏急出架开,马超挡开阵脚,闯出重围,往山中急走。
叶飘零也不追赶,收剑而观,但见林中走出一人,一时之间,不觉夕阳耀眼,头昏目眩。这正是:江山又见麒麟聚,天下重安会有时。毕竟来者是何故人,请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高士频频思古义人才代代续前缘

叶飘零得人相助,终于驱走马超,却无暇道谢,一双眼只盯着前方竹桥之上。轻笑一声,桥头林中走出一人,身着苗装,长裙及水,剑眉大眼,英气勃勃,分花拂柳而来,是玉人赋予了群花绽放的灿烂,还是鲜花增添了玉人无尽的风姿?
叶飘零只感心摇神曳,环顾四周青山环绕,倒映水中,一颗心飘飘荡荡,真不知此身所处,是在天上还是人间?慕容秋水轻轻走近,两个少年与银屏一齐跳到她身边,叫道:“师父。”叶飘零如梦初醒,走上前来,手抚着丝丝秀发,喃喃道:“我是在做梦么?”
慕容秋水伏在他胸口,低声道:“飘零,半年不见,你瘦了。”叶飘零不胜怜惜,道:“你又何尝不瘦?”陡然之间,热血涌上,只觉天旋地转,晕倒在地。
慕容秋水急道:“兴儿,索儿,快扶师伯回庄。”当下二子抬起叶飘零,银屏收拾衣物,四人往山中湖畔一个大庄而来。员外迎出,忙命人将叶飘零扶到床上,令丫鬟速去准备姜汤。
慕容秋水回首道:“干妈,请将逐流儿抱来。”啼哭声中,员外夫人命人将孩子送至。慕容秋水抱住孩儿,泫然欲泣。叶飘零被灌了姜汤,方才苏醒,正见到慕容秋水手中婴儿,急撑起身子道:“这便是我的孩子么?”慕容秋水点点头,豆大的眼泪掉下,一滴滴都坠在叶飘零手背上。
叶飘零轻轻接过孩儿,见是个男孩儿,唇红面白,眉目清秀,与慕容秋水隐隐相似,安慰道:“秋水别哭,你们都平安就好了,什么事都已经过去,我们即日可东山再起了。”慕容秋水身子一晃,哭出声来道:“飘零,我们的女儿,你一定要找到她!”
叶飘零强定心神,将儿子递给银屏,走下床铺,轻扶着慕容秋水躺下,说道:“秋水,你慢慢说,有什么事情我们撑不过去的?”慕容秋水低声道:“他的胞生姊姊,只早出世了一天,当时敌兵齐到,我只得亲手把她推入沅水之中,这时也不知……”说到这里,放声大哭,一口气转不过来,终于昏晕。叶飘零急扑而上,探她额头。
员外叹道:“夫人旧病又发,将军不必惊惶,待会自然醒转。”命丫鬟速去煎药。叶飘零道:“飘零多有失算,使内人怀子出征,方遭此厄,员外仗义收留,飘零今世永感大德。”员外叹道:“那也是机缘凑巧罢了。去年冬季,天寒地冻,我这几个孩子偏要去乘雪练习水性,欲在沅水激流之中来回巡游,刚刚下水,便见到大浪将夫人冲到岸边。也亏得他们甚是机灵,探得夫人尚自有气,便将夫人抬回索家庄,方保得夫人母子无恙。”
叶飘零再三拜谢,忽然头脑中如电闪过“索家庄”“银屏”“兴儿”“关三小姐”一系列称谓,不觉脱口问道:“莫非公子小姐,皆非员外亲生?”索员外叹道:“老夫暮年得子,名为索宪,只比令郎早生一日。至于他们,都是十数年前一位普净法师相继送来,寄予我庄上的。自小就爱舞枪弄棒,得山上一位真人收为弟子,传与武艺,前年去世,后遇夫人,方得再有良师。说起来还得感谢将军才是。”
叶飘零已经料定,说道:“他们是分别叫做关安国、花关索、关银屏么?”索员外道:“将军久历四方,果然料事如神,他们正是关君侯后裔。”关兴诸人在旁静听,俱各大惊,一齐哭拜于地。索员外亦泣道:“汝等皆关君侯解良之后也。昔年刘关张桃园结义,流落江湖。关张家小皆被黄巾所毁,只因汝父处江湖之远则行侠仗义,居庙堂之高则保国安民,一生光明磊落,因此处处皆有高人相护。尤其关索虽然流落匈奴,被虏上郡,终得一位姓花义士相救,换姓而逃,又隐鲍家庄,辗转数年,终于仍为普净法师访得,与兄妹团聚至今,亦可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也。”
叶飘零不胜嗟叹,道:“吾半年来冲冠一怒,妄戮天下生灵,滥杀无辜兵卒,他日不遭报应,苍天无眼矣!当以负罪之身,早平天下,教苍生皆受福荫,再来向万民请罪。”耳听得慕容秋水嘤叮一下,悠悠醒转,哭出声来道:“可怜女儿刚刚出世便丧于我手,为母如何安心!做父母的虽然多行不义,难道就要报应在儿女身上么?”
索员外叹道:“一切都是这战争之罪,天下不归一统,生灵日日皆受无妄之灾,倘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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