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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功夫熊猫]沈王爷-第10章

小说: [功夫熊猫]沈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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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小小的蹭了下,反手搂住父王的脖子,不言也不语。

“行了,说你小,你就真的小了?”怀中的小动作自然没逃出沈灏珏的眼,揉了揉那孩子的长发便要松开。

后者立刻推开,放低姿态什么的果然能占到便宜,可他早已不是孩子,再做浑身也不舒坦。

眼下故作平静的看着别处,偏偏就是不去瞧自己父王。

“如若你尚未玩够,我便与你弟弟陪你在四处走走,切莫说要离开之言。”甩过袖子,“现在收拾收拾,虽然我不觉此处有何可带之物……”

这话当即让沈王爷有些不快,可对方乃是自己父王,他又不可反驳,见那人先行离开,似留给自己时间,便干脆服气坐在床头。

的确,这没什么好带走的东西,可……

到底也算是呆了这么久的地方,心中服气,甚是不快。

瞧着门外把守的士兵,微微眯了眯眼。这是看守自己?不让他跑出去?

混蛋!烦躁的甩了甩尾羽,忽然意识到,这次父王势必要把他带回去了……

想着想着,不知为何,有些好笑。到底好笑在何处,却又说不上来。

就是觉得趣味,心里甜甜的好笑。

转而,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那混蛋似乎刚才还一脚踩在自己尾巴上,先前在外面不方便展开仔细的瞅,只能一根一根的看。

眼下房内无人……

沈王爷小小的纠结了下,对尾羽的爱惜顿时让他不顾这么多,轻解外袍,舒展腹羽,微微抖动。心情颇为愉悦的回头扭着身子一根根整理尾羽。

虽然他的腹羽,羽冠等都不如爹爹他们漂亮,可自己的尾羽又密又蓬松的漂亮。

舒展后,巨大如扇,偶尔他也喜欢在白羽上画上羽眼,这样更为明亮而醒目。

心情颇为愉悦,一边整理羽翼一边小小的哼着曲子。

“啊,果然,有被踩坏。”不悦的从一旁抽屉里找出一把小剪刀,“这要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好呢。”他也就尾羽漂亮点,还像只孔雀,如若拔了,岂不是像只小母鸡了……

顿时,沈王爷被自己的想法气得像只包子。小时候没少被人这么嘲笑,自己体弱多病,羽毛稀疏,长不密,更是翎羽生长缓慢。

那时候,时常被人耻笑。故而,沈王爷特别在意自己如今长得甚是漂亮的尾羽。

“麻烦,腰都拗不过去,那只蠢狼在就好了。”考虑着,是不是等回到凤凰城后在仔细修理时,房门赫然被推开。

沈王爷好坏是个王爷,这没敲门便闯入,当即让他不悦。

却不知,在门口久等的沈灏珏更是羞恼。他只是让这只麻烦的小家伙随便那几样东西就走,可谁知,这一等便是许久,末了推开门却见这小子衣衫半解,发丝散乱,赤^裸^着两条腿,扭着腰。

尾羽舒展,轻而摇摆……

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另一个意思?

忽然很有一种扶额冲动的沈灏珏,微微叹了口气,反手关上门,“羽毛怎么了?”绝不让旁人瞧去了这幕。

眼尖的没有错过珺儿手中娇小的剪刀,而且瞧着架势,是想冲自己射来。

后者不满的扇着尾巴,呵斥道,“出去!”

沈灏珏微微挑眉,“毛儿也没长齐,便知道教训父王了?”

这话一出,当即把沈王爷噎得半死,毛没长齐?什么毛没长齐?他都……怎么可能没长齐?!

要不要脱下裤子给他瞅瞅?有没有长齐?

“休要胡说!”脸颊微红,不悦的开口训斥。

只是这虽然是训斥之言,怎么听在沈灏珏耳中,却多了几分傲娇之意。

撩^开袍子,坐于床头,抬手抚摸这那浓密而柔软的尾羽,“刚才被我踩伤了?”

沈王爷哼了声,算是点头之意。

后者从他手中抽^出剪刀,撩起一根长羽,不言,却替他开始修剪。

反倒如此,倒是让沈王爷有些不自在的甩了甩尾羽。

可谁知,却被沈灏珏敲了下脑袋,“别乱动!”

被训斥的沈王爷当即便乖乖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打了个哈气,回头瞅着漫不经心撩着自己尾羽的男人。

只是,瞧了会儿,便涌起一丝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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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沈灏珏见长子光着两条腿,脑袋一拱被子便趴在床^上酣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柔软的小家伙,便是熟睡,也喜欢抓紧些什么东西。

脸上神情柔和,没了往日的锐利与种种不满。阳光下,那白色的翎羽似乎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

圣洁的如同上天赐给他的圣子,纯净,出尘,如仙君般。

手中还握着那孩子的尾羽,却弯腰俯身亲吻他的脸颊。

双^唇落下时,轻轻触碰的肌肤,细腻而温暖,如同珺儿看向自己的目光。

头顶那白色的羽冠也微微耷^拉,可偏偏还会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抖动。

这细小的动作让沈灏珏瞧着不由好笑,忍不住又亲了亲那几根小羽毛。

可刚一亲,那小羽毛居然会有意识的抖了抖,随即便软了下来。

似乎是羞答答一般,不好意思,让他下意识看到口中,舌尖微微舔过毛尖处。

松口时那几根羽毛已经湿漉漉的耷下,果真和他那孩子一般,可人的厉害。

又坐下,见沈旻珺还睡着,不由摇头。

瞧着先前被他踩过的尾羽,几根羽毛已经被踩坏,不由皱眉。

他不记得自己有用多少力气,可一想到,那小子身子本就弱,小时候,那羽毛便长得比旁人慢,更柔软蓬松,眼下自己稍不注意便会弄坏两根。

待他替长子处理好尾羽后,见他还未起身,无奈之下,只能亲自替他打包,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把包裹递给一旁守着的侍卫,悄声吩咐,“通知玉谷启程了。”

“是!”那侍卫回答时,自然压低了声音。

先前城主推开房门时,他自然没错过房内熟睡的白孔雀。

再次回房,沈灏珏一把搂住小家伙,抱入怀中。

低头见他只是微微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却转了个身继续睡,便不由好笑,“这样都能睡得着?就这警惕性,还不是要被豺狼叼了吃了?”

回答他的却是那只小家伙越发柔软的往自己怀里钻了钻。

走到门口,自然有侍卫打开房门。

一路上,宁静的可怕。

那些兔族之人眼巴巴的瞅着自家白孔雀被一只花孔雀抱走,张嘴想哭,却被一旁别的孔雀捂住嘴。

软兔子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心中所爱的孔雀离去,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那高高在上的沈王爷。

可,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孔雀对他,对他们一族都好。

手中紧紧握着孔雀给的令牌,他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见到那高高在上的人,往日的亲密与胡闹,或许只会成为一份沉闷的思念。

可如若让他选,不论如何他都不愿生活中不曾出现过那人。

最起码,在今后平静的生活中,还有个可以惦念、可以回忆的人,也算是种幸福。

软兔子含^着泪,却带着微笑目送那人离开。

他知道沈王爷不该久居他们在这种荒村居所,深宫高院方才是他安居之地,艳姬环绕方才是他的人生。

“走吧,天晚了我们改回去了。”软兔子抹去眼角的水色,强作镇定的拍拍身旁的小兔子。

“孔雀是不是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那只小兔子抽泣着仰头问他。

软兔子哽咽,却还是缓缓点头,“他回家了。”他只是回家了。

再是一身纯白,终究不是兔族。高贵的孔雀如何能,能被埋没在他们这?!

“哇哇!孔雀表走,表走!”孩子的啼哭,顿时冲破了软兔子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蹲下^身抱住眼前那孩子。

难道他就喜欢他走了?不,不,他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渴望,自己能永远的留在他身侧,哪怕只是一个侍从,哪怕只是个下人

沈旻珺醒来时便发现挪窝了,睁眼瞧着车顶微微叹息,却没多说。

可眼中那抹落寞之色却让一旁守着的沈灏珏不快,“怎么?沈王爷还为自己没带走那只兔族而感到不快?”

沈旻珺慢慢支撑起身子,心里则不足感叹孔雀一族的奢华。

这世上节省的孔雀恐怕只有他一只了吧?孔雀一族天生喜爱华丽美艳的东西,因为那些能更衬托自己一身美艳的翎羽。可沈旻珺天生白羽,自然厌烦那些。

这马车说是马车,根本就是移动的小房屋,不知道眼前那两扇门后面有没有一扇是通往厕所的。

“这世上本就没什么沈王爷,世人爱这么叫罢了。”沈旻珺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哈气,挑开窗帘,见天色已晚便开口道,“我不打扰父亲歇息,先行告退。”说着便起身行礼。

沈灏珏对他那冷漠的姿态弄的有些发火,刚开始只是调侃,可如今却弄巧成拙,自然他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错就错在那不争气的儿子身上!

“你要滚,那便滚吧!”说着赫然挥手。

一阵强风把沈旻珺逼退三步,险些掉下马车。

在车外守候的沈玉谷见兄长身影不稳,当即搀扶,带到自己马上,“哥哥,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父皇不来找我倒不错,给我牵匹马来。”刚一吩咐,便立刻有人牵来一匹白色骏马。沈旻珺想都没多想翻身上马,“今夜不做停留?”

“不做,四周荒凉,倒也不方便,干脆多赶一日。”沈玉谷说的毫不在意,他们是马不停蹄的干了三天三夜的路,丝毫不觉得疲倦,本就习武之人,跟来的侍卫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体力根本不曾问题。

沈旻珺瞟了眼自家兄弟,不由幽幽一叹,“年轻真好。”

这语气顿时让沈玉谷摇头失笑,“哥,你才多大?在孔雀一族内,才算刚成年没多久。这武艺高强点的能活个三百多,最差也有二百多岁的人,你才三十,要那些老家伙来说,小年轻的,你刚断奶吧?”说到这,嘴一瘪,学的倒真是有模有样。

让沈旻珺瞧着不由摇头好笑,“小时候到没瞧见你这德行,越长越大,倒是不着调了?”说着,挑眉一笑。

后者倒也不介意,只是摆摆手,“哪儿的话,小时候你也没见得和我倒上多久。”

这话顿时让沈旻珺一闷,无力的笑笑,“是啊。”

那时,他小,所有的心血心里都扑在父王身上。他希望自己的父王能看自己眼,多表扬多表扬自己,能以自己为骄傲。

可想到这,不由重重一叹,“是哥哥不好。”

其实话应刚落,沈玉谷暗叫不好,见兄长这般说,当即哈哈大笑,抓着脑袋,“哥,你说什么呢,你小时候对我不是很好?”没有争夺的心思,也没结党隐私,就想着研究大炮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收藏~

☆、第 19 章

沈旻珺看着自家弟弟紧张的甩着尾羽,还挠了挠头发,惹得头顶那几根羽冠都乱了,便不由好笑,“你这个傻弟弟,我难道还会不明自己当初做了些什么?”

沈玉谷一撇嘴,也不知说啥了。

一路急行,马不停蹄,一夜对沈旻珺而言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适应,可晌午时分,日头整是最热时,旁人到没觉得有何不适,可偏偏他这个堂堂沈王爷却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这就是体制的差别,沈旻珺瞟了眼自己那弟弟,别说冒汗了,就是一夜多的急行,连根羽毛都没乱,便不由苦叹。

他就这破^身子,争什么争?就这德行,跑了一夜,别人连个反应都没,他却觉得有些虚脱,便不由摇头好笑。要他是父王,也不会看得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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