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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皇后在位手册-第302章

小说: 皇后在位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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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徳淑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向下拉喊的恨不得全府都听见!一些不能入耳的yinciyanqu想怎么喊就怎么喊!直到叫不出声为止!

    少忧垂着头瞪眼躲的远远的巡逻卫,再躲远点!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们听见了是不是!

    少忧碰死自己的心都有!他们相爷一世英名……

    辞诡端着茶稳稳的走来,看看少忧。

    少忧直直的盯着辞诡,孽缘不?!

    辞诡叹口气,仿佛尘埃落定一般,将茶壶放在走廊上的台阶上,示意少忧一会拿进去,肯定用的着,转身离开了。

    少忧心里一万匹野马呼啸而过!相爷到底喜欢她什么!

    ……

    夜色渐深,mingxin堂的烛火因为久久没有人剪芯发出刺啦的声响。

    端木徳淑呆滞的躺在木榻上躺尸!

    徐知乎衣服穿了一半,见状,停下,拽她起来,刚才要掀了房顶的劲哪去了!现在装死不觉得晚了!

    端木徳淑像面条一样起来在徐知乎松手后又软软的倒在锦被间。

    徐知乎看不惯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强硬性的把她拉起来,见她还要倒,瞬间让人靠在怀里,拿过立即的外袍帮她披上。

    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浆糊脑子转了一天也不怕累死你!还有力气作妖!

    徐知乎强硬的帮她穿的衣服:“伸手。”

    “没看到没有手吗!你没看吗!刚才摸你摸折了!”端木徳淑喊完又软面面要‘死’过去!

    徐知乎懒得再跟她废话,慢慢的帮她穿,衣袖穿上去掉下来,穿上去又掉下来,徐知乎恨不得打开窗户把她扔后面的水塘里!

    端木徳淑无精打采的任他摆弄,长发垂在座椅上,指甲盖上都是皮屑血迹,端木徳淑突然抽口气。

    徐知乎立即放轻了动作,看一眼她的手臂,耳根红了一丝细线,也更有耐性了几分……

    徐知乎将她的长发从衣服里取出来,用头绳简单的固定,系上腰间的锦带,确认她没有问题了,敲了旁边的铜铃。

    少忧很快走进来,余光看了木偶一般的‘夫人’一眼,又急忙垂下头:“相爷。”

    “将焚心院腾出来。”

    什么!?焚心就在您寝房的隔壁!?mingxin堂范围?!机要重地啊相爷!

    徐知乎没有理会少忧,看向端木徳淑:“还让我抱你过去。”

    “……”

    “闹够了吗!?”

    少忧急忙退了出去,相爷定然有相爷的考量!什么狗屁考量,分明是色令智昏!

    端木徳淑坐着不说话。

    “还要我再来一遍是不是。”

    端木徳淑立即甩开她的手,眼中灿若寒星:“食髓知味了是吗……不是觉得没脸见……”

    “焚心就在隔壁,你想住在这里也行,随你的意。”徐知乎穿着里衣起身。

    “你不认账了是不是,你信不信——”

    “我警告你!你要想再来一次你就继续喊!到时候你好好想想我是更有感觉,还是觉得没脸见人!”

    端木徳淑冲到八宝阁前,拿着东西冲他一通乱砸!

    霹雳啪啦地上一片狼藉!

    端木徳淑摔了最后一个瓷碗,胸口起伏不定的瞪着他!

    徐知乎沉默的看着她水润的眼睛,散下来的长发,媚色天成眼眸中带着无助的茫然,徐知乎顿时压下所有能惹她不快的话,没有再苛责一句!

    “徐子智!你别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没人那么以为,除了你自己。

    “更别以为你这能一手遮天!”

    他遮天?他连一个女人都要管不了还谈什么遮天!

    端木徳淑转身往外走,走了没两步,被地上的衣服绊了一脚顺势向前跌去。

    徐知乎眼底急色一闪,快速伸出手将她拉起来。

    端木徳淑转手就是一爪子:“不用你假好心。”转身向外跑去!

    徐知乎擦擦脸颊上的伤,只有浅浅的表皮血珠,今晚她挠的不少不差这一下。

    徐知乎看着她摔门出去!看看不成样子的地方,他竟然在mingxin堂跟她一般见识……

    徐知乎无力靠在座椅上仰着头看着方方正正的mingxin悬梁,脖子上仰时,七八条抓痕清晰可见,对正上面的象征徐家无尚规矩的mingxin大堂更是讽刺……

    ……

    焚心院内。

    戏珠疾步跟着娘娘一路进来,十分着急:“娘娘,我们真不走了吗?娘娘,我们……”

    “恭迎夫……”

    端木徳淑闯过正厅,走廊,到了卧室,她很累,拉过被子放下床帐,一句话也不想听戏珠说,她想冷静冷静。

    戏珠站在账外,心中没底的看着周围,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人。

    为首的女侍恭敬的想她恭身,悄无声息的熄灭了距离床帐最近的烛灯。

    戏珠顿时觉得一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

    “睡了?”

    “回相爷,睡了。”

    睡了就好,闹腾一天了,她不累,别人都要替她累。

    “贺尚书他们那里……”

    “不用……”早晚的事,知道了也好,何况也不是什么事。

    少忧并不意外,他看眼相爷的脸颊,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一点都不疼,就算现在没感觉,明早照镜子的时候一定也知道了:“属下告退。”

    ……

    半夜,徐府后院的门被敲响。

    守门的老大爷看了吉梧一眼,没有拦他,但也没有问话,直接放了人进来,关门,转身回了守房,没有引领的意思。

    吉梧愣愣的站在门口:“mingxin堂怎么走?”

    “这位大哥,请问mingxin堂怎么走?”

    “这位大姐,请问mingxin堂怎么走?”

    “诶,诶,mingxin堂怎么……!”

    吉梧顿时站定扬天大吼:“mingxin堂怎么走啊——”

    刚刚开门的大爷急忙披着外套冲回来:“你喊什么!喊什么,别喊了。”什么给你的勇气敢喊的人尽皆知:“跟我来——”

    你早这样大家不是都没事了吗!吉梧颇为不屑:“你想想你们相爷哪天在我们凤梧宫迷路,我们是管还是不管他,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知道吗?再说的,我们做奴才的都不容易你说是不是?”

    我们相爷才不会在凤梧宫迷路!但现在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我们夫人在你们这里吃的怎么样?还开心吗?有没有给我们夫人准备显城的瓷碗,我们夫人喜欢用显窑烧制的瓷器喝茶用餐;锦被呢?准备了几套,其它的地质我怕我们娘娘用不习惯;沐浴的水呢?是不是深井水,这个你们可记好了,必须是深井水加热后从凤口源源不断的涌出,保持足够的清澈甘甜,还要熏香,花瓣散入水中的不兴,而是用蒸馏过的花……”

    “到了。”老大爷转身就走。

    “谢谢哦,诶,你不听了,我说的都是经验能避免你们放错的,我是看在你给我……”

    老大爷想了想又转回来:“你别喊,这里是mingxin院,住着相爷大人,你若是敢在这里大喊大叫可就不是刚才把我喊出来那么简单了。你从这条路直接过去,切忌不要乱跑,否则你是皇后娘娘的人也不行,顺着这条路走到头左转就是娘……夫人的居所了。”

    吉梧神色认真一瞬:“谢谢大爷。不过大爷?你不是上次那个大爷了吧?怎么觉得……”

    老大爷甩袖就走!闹出这种事来!徐府所有的门房不换一遍还敢睡觉吗!

    ……

    戏珠看到他瞬间红了眼睛。

    吉梧四下看看,拉着她到无人的地方:“爷爷让姑姑不要着急,娘娘要在这里待着,姑姑就仔细服侍娘娘在这里带着,相爷自然会护娘娘周全,就是真有个三成两段,咱们不是也早有准备了吗,黄泉路上做个伴也没什么不好,何况荣华富贵咱们都经历过了,这辈子没什么可遗憾的。”

    戏珠掩着口,哭的更伤心了。

    “姑姑,你真不必这样……”

    “我没事,我就是……就是……”忍不住……“你来了我就好多了,告诉品易娘娘在这里挺好的,相爷没有为难我们,都还好,让他不要担心……”

    “是,姑姑。”

    ……

    夜风习习,吹浓了入春的寒气,绿荫沙堤,东风抚面不胜娇气。徐府长廊处的灯都熄了,月色照在地上,映出一片白光。

    mingxin堂的灯火还没有熄,除了国事他从今天开始还有更多的事要忙,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做也做了,还能当那不是他自己。

    徐知乎起身,打开窗,风从外面吹进来,也扫不去他天人交战的事实。

    他以为他会很恶心她,毕竟是如此不要脸的事,事实上却没有什么值得厌弃的!只能说他真如她所说,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本里就污秽,要不然怎么会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少忧走进来,将浓汤放在桌子上,相爷动了很多地方的人,调遣了徐符,一直忙到现在,还在算种种可能,哎,皇后娘娘真是好本事:“相爷,天色不早了。”吃点东西,休息了。

    “早膳可准备下了?”

    “相爷,现在是夜宵。”

    “……”

    少忧见相爷久久不说话,恭手道:“回相爷,厨房都备下了,都是……夫人爱吃的。”庄子里新送来的食材,绝对安全,厨房里的大师傅也换了,娘娘常吃的御厨也请来了,应该能伺候好夫人的口味。

    徐知乎点点头:“再多多准备一些吧,库房里是不是有一套蓝宝石的餐具,拿出来,去年得的那一套玉器也用上,饭菜种类比较宫里的标准,规格也照着来,不管她用不用,照做三套,让她选。”

    “是,相爷。”

    徐知乎揉揉眉心,明早定然是要闹的,哎,想想就头疼。

    “老夫人哪里……”

    “老夫人若是想去庄子上住两天也好,免得饶了她老人家清净。”

    “是。”

    少忧看看桌上的浓汤,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难得相爷关心关心家里的琐事,库房里经年不用的东西也想起来了,也算是好的。

    ……

    天边范起一丝白光,风吹过竹林,廊下的灯照亮了木雕的长廊,早起的仆人们已经开始打扫庭院。

    端木徳淑坐起身。

    戏珠急忙掀开深紫色图绣百宝穗床帏,将娘娘的腿搬到床下。

    端木徳淑掀开眼皮,看到坐在对面的徐知乎,连身的慵色顿时收敛,全身竖起硬刺。

    徐知乎看她一眼,头发散的乱七八糟,起身,转身去了外间。

    “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一会。”

    端木徳淑将鞋一踢:“徐子智!”

    “……”

    “徐子智!”

    卧房里伺候的人闻言均安安静静的捧着衣服站好。

    戏珠左右看看,没有自己人的感觉,始终一言难尽,吉梧又不知道回去报告什么了,还不如不来。

    “徐子智你信不信我一直喊到你今天晨会!”

    徐知乎走进来,慢悠悠的看着她,你喊到太阳落山谁能把你怎么样?

    “给我穿鞋。”

    房里的吓人们顿时垂下头,没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端木徳淑得意的扬扬脚,示意他快点啊!

    徐知乎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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