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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可能遇到了假大神-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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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8章 这一夜星火燎原

    十几分钟后,陈禾又风风火火地提着一堆药回来了。

    走到门口,她才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钥匙,她举起手想要敲门,可顾虑到里面躺着的病号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叹了口气,放下手来,将药朝着怀里一塞,把伞扔在门口,绕到了魏渡的窗户旁边,再一次爬了进来。

    躺在沙发上的魏渡短短半个时之内见证了陈禾的第二次破窗而入。

    可能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陈禾这次进来之后迎着魏渡惊讶的眼神,甚至露出了一副“看我做什么”的神色。

    陈禾熟练地走到了魏渡身边,从怀里掏出大包包的药,对着说明书看了一会儿,就去给魏渡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了他。

    魏渡虚虚弱弱地躺在沙发上,看上去连抬个眼皮都格外费劲。

    陈禾见他挣扎着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起身,只好放下水杯,一手心翼翼地拿着药,一手将魏渡的头抬了起来。

    魏渡人高马大,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基本上占据了整个沙发,陈禾坐下之后抱起魏渡的头,实在没有地方放,比划半天,陈禾将魏渡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扔,绷紧了嘴角,做出了“心无旁骛”的样子。

    “吃药。”陈禾咬着后牙,竭力忽视掉躺在自己怀中的那颗头,只当是时候自家大哥养的那只不安分的猫。

    魏渡难得没有作妖,在陈禾把药凑到他嘴边的时候,张开了嘴。

    陈禾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飞快地给魏渡喂了药,随手把水杯放在了桌上。

    她拍了拍魏渡的头,正要叫他起来,魏渡忽然一抬手,搭在了她的后颈上,把她按了下来,发烧后有些滚烫的嘴唇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呼吸。

    陈禾这些年见了不少发烧的病人,但从来没有见到哪一个,烧得七荤八素了,还有精力想这种事的,她当场僵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陈禾伸手要推开魏渡的时候,却推了一个空。

    魏渡仿佛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并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就退开了。

    或许是因为高烧的原因,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血丝。

    疲惫,但又灼热。

    陈禾呆呆地看着他,胸腔里面的心脏失了控一样左冲右撞,连带着周身的血液,都不安分起来。

    魏渡吃过药的嘴唇带了一点药的苦味,涩涩的,不算好吃。

    陈禾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残留在嘴边的药味。

    魏渡眼里的红光几乎要烧成了一片燎原大火。

    他冷静地观察着陈禾的反应,也恰到好处地给了陈禾一个反抗的机会,可惜那人似乎脑海中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是眨巴着眼,微微皱眉。

    在尝到药的苦味之后,陈禾这才如梦初醒,看向魏渡的视线,不自觉地避了开来。

    这似乎……并没有生气。

    魏渡心里很快有了决断,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魏渡自然不会放过,他微微弯起了唇,搭在陈禾颈后的大手微微用力,再次把自己凑了上去。

    陈禾只看见眼前人影一闪,自己已经被扑倒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手腕被魏渡的手扣住,压在一旁。

    隔着薄薄的衣料,魏渡身体的热度不断传来。

    陈禾的呼吸不由一滞。

    “张嘴,呼吸。”魏渡的声音带了一点点蛊惑的意味,摩挲着陈禾的耳膜。

    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魏渡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地挤了进来,很快就在陈禾的嘴里攻城略池,扫荡了她并不坚定的意志。

    陈禾不是没有被魏渡亲吻过,可是今天一路的提醒吊胆和奔波,消磨了陈禾那么一丁点的意志,只能呆若木鸡地躺在魏渡身下。

    灵魂还叫嚣着要推开魏渡,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反手扣住了魏渡的手腕。

    细微的回应,引来了更加狂风暴雨的侵袭。

    陈禾迷迷糊糊中不由想到:这人刚才不还有气无力的样子吗,怎么一下子活过来了。

    来不及细想,魏渡的吻已经带着陈禾,一同沉沦在了这个雨夜中。

    陈禾下意识的抬起了胳膊,想要去拥抱魏渡。

    然而她的手刚落在魏渡背上,魏渡的动作就顿了下来,头一歪,砸在了陈禾的肩头。

    陈禾一愣,她侧头去看魏渡怎么样了,就看见刚才还一副气势汹汹的人,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

    退烧药的助眠效果,总是比安眠药还来得猛。

    陈禾有些哭笑不得地把魏渡扔回了床上。

    魏渡的头还是有些躺,陈禾有些不放心,强打起精神,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

    雨渐渐停了下来。

    窗户口的积水还没有完全干掉。

    陈禾又去拿了抹布,把上面的水擦干。

    做完这些,陈禾蹑手蹑脚地给魏渡测了一下体温,看了看,放下心来。

    魏渡睡觉的时候特别安分,平躺着,双手双脚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床上,绝对不乱动一下。

    和平时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的他判若两人。

    陈禾偷偷地观察着魏渡,看着他的眼睫毛在脸上垂下了长长的阴翳,撇了撇嘴,坏心眼地道,“这么长的睫毛,一定很容易掉。”

    魏渡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

    陈禾的视线从魏渡的眉梢、眼角、鼻梁处一一扫过,最后落到了方才吻过他的唇上。

    魏渡的唇形很好看,有些薄。

    陈禾高中的时候常听人说这种薄唇的人通常都很薄情。

    可陈禾在魏渡身上看不到这种东西,甚至还觉得这个嘴唇有些诱人。

    她着了魔一样抬起手来,碰了碰魏渡的嘴角。

    魏渡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在陈禾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湿漉温润的触感换回了陈禾的神智,她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僵硬地垂在自己的身侧。

    自己在做什么?

    陈禾深吸一口气,有些不安地站了起来,顿了顿,仿佛为了掩饰自己刚才暧昧的动作,她从魏渡的书桌上拿过一支笔,在他脸上写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魏忠贤。

    在当事人还不知情的情况下,陈禾已经帮魏渡“认祖归宗”,她满意地收回了手,准备把笔放回桌上。

 第329章 梦见我突然死了

    魏渡的烧虽然退了,陈禾喝的咖啡却刚起效。

    她将笔放在桌上之后,目光却被魏渡桌上的瓶瓶罐罐吸引了。

    上面标着乱七八糟的外文字母,陈禾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只好放了回去。

    魏渡……生病了?

    陈禾心里怀着这么一个念头,鬼使神差的,她把这些药拍了下来。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撞击声。

    陈禾连忙起身,只见魏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无声地盯着自己。

    陈禾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你醒了?”

    魏渡没有说话,就在陈禾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的时候,他又默默地躺下,睡着了。

    陈禾:“……”

    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被魏渡这么一吓,陈禾更睡不着了,她干脆扯了一件外套,缩在魏渡的沙发中,无聊地刷起了手机。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早上六点,陈禾连个闹钟都不用地醒了过来,心跳还有些快,想来昨天的咖啡效果还没过。

    魏渡维持着昨天最后躺下的姿势,平躺在床上。

    陈禾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降了下来,她对着魏渡脸上自己写的字笑了笑,走到厨房在冰箱里面翻了半天,慢条斯理地熬了个粥。

    砂锅里,白白糯糯的大米散发着对这个房间而言有些陌生的饭香,万年摆设的厨房渐渐有了一丝人气。

    魏渡循着饭香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禾正吊儿郎当地靠在橱柜上,整个身子跟不长骨头一样站不直。

    那些冷冰冰的锅碗瓢盆在她的手上,像是纷纷活过来似的。

    “早。”魏渡的嘴唇,无声地弯了起来。

    陈禾听到声音,侧过头来,看着他,直接把手机放在了柜台上,“早?你看看几点了。”

    “六点半……”魏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都六点半了还不去洗漱,不吃饭了?”陈禾说道。

    魏渡:“……”

    他要是记得没错,在吧住了这么久,陈禾每天都是接近中午才起床的吧。

    陈禾倒是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强词夺理”,她转身去把煤气关了,拿了两个碗,把粥盛了出来,“你这什么破地方,药店远就算了,超市都这么远,房间里也没有菜,就剩点大米。”

    魏渡听着陈禾的数落,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扬了起来,“还是有一点好处的。”

    “什么好处?”陈禾狐疑地看了过来。

    “比如说住一楼,安保不严。”魏渡露出了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方便某人半夜翻进来幽会。”

    陈禾被魏渡噎了一下,她的目光在魏渡的脸上逡巡了片刻,出奇地没有生气,“还杵着干嘛,快点洗漱完喝粥。”

    魏渡被陈禾的反应弄得懵了一下,然后他在经过洗漱台的时候,看见了自己脸上那张牙舞爪的三个大字。

    魏渡眯起了眼,深色的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陈禾把两碗粥端上了桌,等魏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全然看不出昨天那股快要躺尸的颓丧劲。

    身上的衬衫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经过一晚上的蹂躏,有些皱了。

    领口的纽扣松松地滑到了胸口处,露出了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肌。

    看上去既正经,又放荡。

    在他的鼻梁上,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懒洋洋地挂着。

    将魏渡本来有些懒散的气息,多了一分知书达理的意味,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融合在一起,生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

    陈禾轻咳一声,“大早上的戴什么眼镜,你又不是看不见。”

    “我近视。”魏渡挑了挑眉,径直坐了过来。

    近距离接触,陈禾被魏渡今早这火力全开的骚气装扮给撩得坐直了身子。

    陈禾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埋进眼前的白粥里,“之前也没见你戴眼镜啊,你近视多少度?”

    “五十。”魏渡吃了一口粥,眼角也弯了起来。

    陈禾干笑了两声,“哇,度数真高呢。”

    “是啊,不戴眼镜都看不清是谁在我脸上写字了。”魏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慢吞吞地看了过来。

    “是吗,你脸上哪有字,我怎么看不见。”陈禾“惊讶”地道。

    “那可能是我在做梦吧。”魏渡又低下头去,“梦见我死了,躺在殡仪馆,有人帮我上妆。”

    “梦都是反的。”陈禾说。

    “那就是帮我化妆的人死了?”魏渡道。

    “……”陈禾面无表情地端起了粥,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食不言,寝不语。”

    吃完饭,陈禾站起身来,“把碗收拾了,洗干净。”

    魏渡神色一动,“好,收拾完一起回去。”

    陈禾没有反应过来魏渡这句话里面更深层次的套路,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魏渡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脚,十分乖巧地去洗了碗。

    陈禾躺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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