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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原来爱你这么伤-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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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种可能,我就脊背发凉。我已经决定往前走了,这时候若怀上了张宥然的孩子,简直是要命。

    刚好公司组织体检,我拿着体检单就直接上了六楼。

    妇产科前排队的人并不多,很快就叫到了我。

    医生在我的肚子上抹了厚厚的一层耦合剂,拿着探测头均匀地推移着,看着屏幕告诉我:“怀孕已经十二周了,胎儿已经成型,发育正常。”

    我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医生继续说,“前11周不太稳定,但现在已经各项趋于稳定,流产的危险性小了。可以适量运动,警惕胃酸过多症。”

    将卫生纸递给我,“擦一擦肚子。去那边穿衣服。下一位——”

    我拉开帘子,离开检查室,脑子一片空白。

    走廊里人来来往往,对面是一对夫妇,准爸爸带着妻子来产检,两人在说些什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而我孤零零地坐着,一个人。

    看着手里的体检单,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似乎应该通知一下张宥然,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可我拿起了电话,始终按不下那个1。

    我怕他让我将孩子生下来。

    如果孩子生下来,我这一辈子都将和他纠缠不清,这婚就更离不成了。

    我并不想通过孩子而拴住他。就算拴住了他的人,也拴不住他的心。

    我更害怕他让我将孩子打掉。

    我害怕我即使有了孩子,在他眼里,依然分文不值。

    正做着愣神,电话突然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宋思耘。

    “菀之,在哪儿?”

    我不想跟他讲我在医院的事情,“在外面。宋总,您有什么事?”

    他说:“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原来是唐艺芸回国,被宋思耘临时拉上充场面。

    毕竟宋思耘帮过我太多,我也不好拒绝。

    挂电话前,他特意嘱咐我:“等下我会叫人将礼服给你送过去,明天一早我去接你做造型。”

    可还是疑惑。宋思耘毕竟是商界精英,身后肯定不乏追求者,更不会缺少当壁花的人物。这年头的小姑娘多势利啊,一看着有钱的、长得好的,简直就跟个蜜蜂见了花朵似的往上扑。他又怎么会想到让我当女伴?

    何况,有唐艺芸在,他还要女伴做什么?

    然而,到了酒店,我才发现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一进门,就看到了成排的鲜花和彩球,梦幻地包围着巨幅海报,海报上佳人一袭洁白如雪的婚纱,笑靥如花搂着一位高鼻大眼的白人。那位佳人的面目好生熟悉,不正是唐艺芸?

    我转身去看宋思耘,不可置信:“今天是她的……”

    宋思耘的笑容格外僵硬:“婚礼。”

    “你们不是……”

    “出国前,分手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他,穿的更加正式。高定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只是看起来并不开心,眼里还泛着浓浓的忧郁。

    仿佛是窥探到了什么隐私,我立刻住了口,不再问下去。

    都是有故事的人。故事凝在血液里,连接着心脏的伤口,我并不愿去揭他的伤疤,只能笑了笑:“上去吧。”

    沿着红毯一路走下去,上了花瓣铺满的阶梯,就看见了那一对新人。

    宋思耘的脚步稳健,走得也很快,将手里一束紫色的夕雾递上去:“恭喜。”

    唐艺芸浅浅笑了一下,挽着她的丈夫,用英文介绍宋思耘。白人新郎立刻伸过手来,用并不算流利的中文道:“耘溪珠宝宋总。我们的婚戒就是耘溪珠宝。”

    宋思耘依旧是言简意赅:“很荣幸。”

    微颔首,揽着我进了大厅。

    我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冰凉,掌心却全是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9章 线索

    (全本小说网,。)

    落座后,婚礼刚好开始。是半中式的婚礼,司仪正是陈经理。

    我正纳闷,“陈经理?”

    陈经理是我们公司的金牌司仪,而宋思耘是我们公司的实际董事。陈经理主持唐艺芸的婚礼,宋思耘不可能不知道。

    宋思耘挑了挑眉,回答了我的疑惑:“是我让他来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新郎不是我,也希望她能高兴。”

    “那婚戒和场地不会也是……?”

    他点头:“都是我送的。”

    新人的婚戒是耘溪珠宝,婚礼的场地是云溪酒店。

    我心里暗暗感叹,赞助到了这个份上,宋思耘绝对称得上是中国好前任了。

    他慢慢捧起面前的小酒杯,浅浅地酌了一口,笑着看我:“她已经嫁人了,再不甘愿也要甘愿了。毕竟是我曾爱过的女人,总不能看着她受委屈。”

    我知道,能笑着说出口的都不算委屈。

    真正委屈的,是他漆黑眸光下的忧郁,大概还有很多很多我不能解读出的复杂的情绪。

    我也拿起了我的酒杯,要跟他碰:“虽然我酒量不怎么样。但你如果想喝酒,我舍命也要奉陪。”

    他嘴角的笑意在一点一点放大,“在前任的婚礼上喝酒?再把自己灌醉?这可真不是一个好主意。还会让现任看了笑话去。”

    我想了想,说:“问题是,你能把自己灌醉吗?”

    “对,这是个问题。”他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没有个十瓶八瓶,我根本不可能喝醉。就算醉了,烦恼也一样在。古人不是有话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倒不如多吃饭多吃菜,一可抵饿,二对身体好。”

    我扑哧一笑:“你倒想得开。”

    “想不开又能怎么办?总不至于去寻死觅活吧?”宋思耘缓缓晃着手中的酒杯,“三十岁的人了,也算是见惯了。”

    我撇嘴:“你能看淡就好。”

    据说新人在国外已经办过,回国只是为了谢客,并没有太多繁文缛节,游戏都少的可怜。

    也是难为陈经理了,满腔主持才华,时间有限,发挥余地不大。

    按照中式习俗,新人讲完我愿意,就开始一桌一桌谢客了。

    唐艺芸已经换上了敬酒服,妆容也不是很浓,淡雅的日常妆,原本绾起的头发也放了下来,愈发撑得脸颊玲珑,品红的绸缎长裙,身段窈窕,笑容也是很浅。挽着丈夫的手,正缓缓向我们走来。

    为了避免正面冲突,我打算拉着宋思耘走。

    宋思耘却笑得格外深意,脸上的酒窝也是若隐若现:“走什么?既然要祝福,就真诚一点。”

    我总觉得他这笑里不怀好意,甚至藏着些许阴谋阳谋的成分。但他跟我也只是普通朋友,实在不好再劝阻了。新人已经走到了桌边,唐艺芸转身拿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宋思耘,一杯递给我:“感谢二位的光临。一杯薄酒,不成敬意。”

    宋思耘一饮而尽,依旧是浅笑盈盈,“唐艺芸,希望你在国外过得好,不要想家。”

    唐艺芸抿唇点头,“好。”

    宋思耘转身从伴娘手里拿过了酒,自顾自地给自己满上,还是眉眼带笑:“唐艺芸,希望stamford先生待你好,不会让你想我。”

    唐艺芸说:“好。”

    他再次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面上的笑容越发清浅,声音却不再四平八稳,有些闷,像船舶摇晃在水面上:“唐艺芸,最后一杯酒,希望你的选择无比正确,希望你的丈夫能陪你天长地久,希望你的回忆永不再午夜梦回,你的未来夜夜睡好,你的当下事事如意,你听到的诺言永不再有来日方长。我干杯,你随意。”

    唐艺芸顿了顿。

    沉默了半响,终于开口:“好。”

    大概是这段话说的太久,白人新郎满脸疑惑地看着唐艺芸,唐艺芸低下头,理清了情绪,这才又笑着挽起了新郎的手,用英文向新郎翻译:他是愿我们一辈子幸福。

    新郎显然不相信,眯眼望了望唐艺芸,再次确认问着:“really?”

    唐艺芸闭眼,连连点头。

    望着他们的背影走远,宋思耘才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来。

    他一直保持着的微笑,这才慢慢变浅,唇齿的苍白,也渐渐地恢复了血色。

    作为一个还算善解人意的朋友,我看着他这样,我也挺难过的。

    一手拍着他的肩,笑,“宋总,走吧。咱们出去喝一盅。”

    他瞥我一眼:“你要干嘛?不会对我见色起意吧?”

    我扑哧一笑:“我一个已婚妇女,能对你有什么主意?要打你主意也是等离了婚再打,好的吧?”

    他表示赞同:“这倒是。”

    既然是要开解他,我也难得出血一次:“你想喝什么酒?在那儿喝?我请客。”

    他想了想,“让女士请客还真不是我的风格。这样吧,找个安静人少的地方。”

    “满足你这个条件的喝酒的地方,还真不多。”

    他说:“我知道一个,还很近。”

    直接上了走廊尽头的玻璃直梯,沿着花丛一路向上,居然是耘溪集团的休息区。玻璃墙干净通透,大片大片的绿色植物,沐浴着阳光。此时正是冬天的尾巴,也难得这样的好天气。步行上了顶楼,居然是他的办公室。

    整整一层楼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他的小公馆。

    一进门就是小书房,软装得很有情调,角落里摆着一个画架,摆着一副未完成的画,画上的人正是唐艺芸。

    我转头看他,他歪头,两手一摊:“事发太突然,心情都来不及收拾,更别说画了。”

    一双大长腿走过来,随手从一旁拿过一块大方巾,遮住了画,转身对笑,“我这算不算自欺欺人?”

    他的眼睫毛很长,笑起来的时候,眨了眨眼,整个人带着股天真无邪的味道。我倒是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算。绝对算。”

    走上三层台阶,竟然有一小片花园。隆冬时节,姹紫嫣红的花开得团团簇簇,春意盎然,让人心底喜悦方生。我捻了一束枝子,仔细瞧,这花我竟从没见过,花瓣细长如叶,聚拢着红红的花蕊,像是娇羞的少女,甚是有趣,不由问他:“这是什么花?”

    他却笑着说:“劝你别动。那花可矜贵得很。要给我折坏了,你可赔不起。”

    不动就不动。

    我缩回手来,听他哈哈笑:“不过也无妨。你要真给我折坏了,自然有人再赔我十株百株的。我倒乐意得很。”

    “哟,我的背后还有这么一个不留名的大好人呢?我怎么不知道。”我在花丛中的藤椅上坐下,“快告诉我名字,我要对他以身相许。”

    他依旧是神秘的笑。

    穿过小花园,愣是抬了一小桌齐全的茶具来,放在藤桌上,一手捻起了茶筷,轻轻夹着茶杯,放在我面前:“这人可叫我保密。你知道的,我这人从来是个守口如瓶的人。又重视兄弟情义。做不到为兄弟两肋插刀,至少不能背后插兄弟两刀吧?”

    我笑:“得了吧你。插兄弟两刀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干过?”

    他也哈哈大笑,“别忘了,我可是商人。当然要利益衡量一下。插也要插得划算啊!”

    “怎样才算插得划算?”

    “只有两种情况,”他歪头,桃花眼眯着,表情十分不羁,“要么为金钱,要么为女人。”

    我知他在胡扯,也就顺着他的话茬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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