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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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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悔不想这样,他知道轻舞和轮回的人肯定能认出他是谁,他不想这些年的名声毁于一旦,可他也不能就这样走了!他开始想是不是跟白愁飞弄到一个团队就是个错误!白愁飞根本不象个玩家,就好象是一个江湖人一样!肆意而为,根本没什么规矩。

天无悔看着白愁飞,白愁飞难道不知道得罪了轻舞和轮回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才怪,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在白愁飞眼中,说朋友一句坏话,比一个大工会重要的多的多!

这就是江湖人吗?

难道江湖人都这样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天无悔并没做出回答,他需要思考,白愁飞也不急,因为萧十一郎还没最后出手。

虽然还没,不过也快了!

萧十一郎已经跟连城璧一起出现在了酒楼上!

连城璧在凝视着萧十一郎过了很久,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萧十一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连城璧叹气,语气里却是满足:“你不知道,一定不知道,因为……”

“因为什么?”

连城璧笑笑:“因为真正知道这秘密的,天下只有一个人。”

“谁?”

连城璧还是笑着:“一个你永远想不到的人。”

萧十一郎又问了一次:“谁?”

连城璧道:“我。”

这个字说出口,他的眼睛忽然变得锐如刀锋,他的手距离萧十一郎的脉门已不及五寸。

他已准备好来应付各种变化。

谁知萧十一郎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连城璧继续说着:“你变成这样子,完全都是我害你。”

萧十一郎还是完全没有反应。

他的人似已完全麻木。

连城璧看着他,瞳孔一直在收缩,缓缓开口:“你知道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宗主人?”

萧十一郎眼睛里空空洞洞的,茫然开口:“你……”

连城璧笑笑:“不错,就是我,所有的一切计划,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

这句话本来应该像一根针,可是无论多么尖锐的针,刺在萧十一郎的身上,萧十一郎也完全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世上好像已不再有任何事能够伤害他,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没有人的真感情?

连城璧给他解释着:“那一天你们决战的时候,我也到了杀人崖,逍遥侯坠崖的时候,我是亲眼看见的,你带着冰冰走了,我就想法子下崖去看看他。”

萧十一郎忍不住问着:“去看他?为什么?”

连城璧叹气:“因为我知道他绝不会就这么样轻易死在下面的,这世上假如真有一个人能有两条命,这一个人一定就是他。”

萧十一郎皱眉:“你下去的时候,他真的还没有死?”

“没有。”

萧十一郎更加疑问:“你想救他?”

连城璧笑了笑:“我想救的,并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秘密。”

“秘密?”

连城璧说的很慢:“每个人都有秘密,像他这种人的秘密,对别人来说已不止是一种宝藏。”

“他的秘密,也就是天宗的秘密。”

“不错。”

萧十一郎问着:“他将这秘密告诉了你?”

“是的。”连城璧的脸上已经有了得意。

萧十一郎继续问着:“他既然还没有死,为什么会把这秘密告诉你?”

“因为他不能不说。”

“为什么?”

连城璧叹了口气:“你实在变了,变得太迟钝,这句话你本来不该问的。”

萧十一郎还是不懂。

“因为你本该想得到,他若不说,就只有死。”

萧十一郎怔了怔才继续问着:“他说出来之后呢?”

连城璧又叹了口气:“这句话你也不该问的,他说出来之后,死得当然更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死了的人

夕阳依旧艳丽,风却已经很冷。

白愁飞并没去看萧十一郎和连城璧的最后一战,他不想去也不配去,没有人配去看这两个人生命中最灿烂的光芒,白愁飞只是在茶楼里静静的坐着。

他也在等待,等待的不是结局,而是一个人,天无悔!

他不缺耐心,可今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天无悔本不是个迟到的人,可是今天他迟到了很久,到现在他还没到。

白愁飞从没怀疑过,天无悔会跑,他不是这样的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来不了,那肯定是遇见他来不了的事情,白愁飞并不急,因为已经明白,天无悔在做什么!

他在跟人谈判!他在跟人说明!他希望用自己智慧来换取和平!他不想白愁飞这样的人悔在两大工会手里,他不知道白愁飞的底牌是什么,所以他只好用自己去拿那三成,因为他知道,白愁飞说的话,绝对会做到!也知道,没有人可以从两大工会手里占一点便宜,没有玩家可以做到!

白愁飞还在等着,因为他知道,无论事情怎么发展,总会有个结果。天无悔肯定会来,只是不知道来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一部分。

白愁飞想喝杯酒,他没去喝,他只是继续坐着等着,他不字迹,可他知道,萧十一郎和连城璧绝对不会等了!

萧十一郎和连城璧正在微笑,就好象夕阳下的风。

落叶萧萧。

萧萧的落叶正飘落在长街上。

长街寂寥。

夕阳更寂寥。

夕阳照着峡谷。

遍山残叶,红艳似火。

连城璧的目光像火一般的凝视着萧十一郎。

凝视着那柄闻名天下的刀。

世上绝没有任何一把刀的锋利,能比得上割鹿刀。

世上也绝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手,能使得出萧十一郎那么可怕的刀法。

这是武林中人尽皆知的事。

连城璧自然也清楚得很。

而现在,那把锋利的刀,正紧紧握在萧十一郎的手里。

无论什么人,面对着这样的对手,都不免会产生出畏惧的感觉,但连城璧却绝对不会。

只因为他心中充满了自信。

多年前他就已有了这种自信,他相信世间再没有人能胜过他的剑法。

萧十一郎是人,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镇定。

他凝视萧十一郎,只不过想增加萧十一郎心里的压力。

他凝视着萧十一郎,只不过想欣赏萧十一郎死前的表情。

夕阳最后一线余辉照在割鹿刀上,刀光闪亮了萧十一郎的眼。

连城璧发现萧十一郎的眼里出现了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一种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光辉。

就在这时,连城璧的信心,忽然像曝露在阳光下的春雪一样,溶化,消失。

他忽然有了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恐惧。

他这种恐惧的强烈,就好像刀光一样。

也就在这同一刹那间,萧十一郎做了一件任何人永远梦想不到的事。

萧十一郎放下了他的刀。

放下了他的割鹿刀。

放下了那柄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割鹿刀。

就放在连城璧面前。

就放在连城璧伸手就可拿到的地方。

然后,夕阳忽然不见了,刀光忽然不见了,萧十一郎也忽然不见了。

因为在连城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萧十一郎,也没有了恐惧。

但是,他也没有了自信。

信心,虽然是克敌制胜最大的因素,可是对一个胜利者而言,信心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获得了胜利。

胜利的滋味是什么呢?

是满足,是刺激,是欢愉,也是空虚。

一种唯有胜利者才能体会到,了解到的空虚。

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空虚。

就在这锐如刀锋,尖如刀尖,快如刀光的一刹那里,连城璧忽然有了这种空虚。

这种比恐惧更可怕千万倍的空虚。

他只看见了割鹿刀。

他只看见了放在地上的,他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割鹿刀。

他没有看见萧十一郎。

他也没有想到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把刀。

真正可怕的是萧十一郎。

一个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萧十一郎。

夜。

夕阳真的不见了。

萧十一郎也真的不见了。

等到连城璧要找萧十一郎的时候,萧十一郎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他的人忽然间好像已经和这个可以包容万事万物的黑暗融为一体。

任何人都知道黑暗是最可怕的。

没有任何事比黑暗更可怕。

因为黑暗代表了人类历史生活中某些不可知的恐惧。

现在,萧十一郎的本身就已经是黑暗。

黑暗。

黑暗。

连城璧眼睛前只有黑暗。

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就是这一刹那。

然后,他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听见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只有他自己听见才会觉得恶心的声音。

他听见了他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月光仍在地上。

星光仍在地上。

割鹿刀也仍在地上。

可是萧十一郎已经不在了。

萧十一郎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连城璧的生命,却带走了他一生中所希冀的一切——希望、骄傲、光荣。

他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你不能死,因为我还是欠你的。”

你不能死。

我不能死。

风四娘不能死。

沈璧君不能死。

连城璧没死。

萧十一郎没死。

风四娘没死。

沈璧军没死。

可有人死了,死的人,是天无悔!

白愁飞终于等到了天无悔,可惜天无悔只来了一部分,来了他的人头!

天无悔的人头在人的手上。

人的手在人的身子上。

人的身子在人的头下。

人头马上就掉了。

白愁飞砍掉的!

这个人的手上,除了天无悔的人头,还有一把刀,割鹿刀!

随着割鹿刀掉下来的,还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你要三成,我就给你三成,割鹿刀无论怎么算都不只三成,所以我拿走天无悔的人头,补上差价!

没有落款,因为写字的人绝对相信看的人知道是谁写的。

没有收件人姓名,因为写字的人根本不在意是谁在看。

白愁飞也不在意。

死人,不需要别人在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轩辕三成?

月上中天,茶已冷。

茶冷自然不可在喝,白愁飞也没喝茶。

他不想杀喝茶,不想喝酒,想喝的,只是仇人的血!

有些时候,愤怒让人失去理智,可也有些时候愤怒让人更加冷静。

白愁飞正在茶楼上下来,看见他的人马上躲开,眼中的惊恐毫不掩饰。白愁飞的身上已满是鲜血,他的左手上有一把刀,右手也有一把刀,腰上还挂着一颗人头。无论谁见了这样的人,都会惊恐!

白愁飞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怪异,可他没耐心也没心情跟人解释。他只想找到风四娘,因为只要风四娘,就一定能找到萧十一郎。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找到消失的萧十一郎,那这个人一定是风四娘!

风四娘此刻,正在发呆。

谁看见一身鲜血,腰间一颗人头的人忽然闯进来都会发呆。

白愁飞并没给她时间发呆,就将右手的刀扔给了她。

“割鹿刀?”风四娘一瞬间忘了白愁飞的样子,有些失神的喊着。

“带我去见萧十一郎。”

白愁飞的要求很直接,风四娘一点都不介意,她甚至有些开心,可当她的眼神看清楚白愁飞腰间人头的样子后,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谁做的?”

白愁飞没开口,他不想说与你无关,可是他也不想说别的。

风四娘马上闭嘴,她自然能看得出什么样子的人绝对不会开口。只是她走的快了一些。

快到平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二十分钟。

风四娘停下的地方,是一墩小楼。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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