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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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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洗澡,为什么不脱衣服?”

“她能够穿衣服洗澡,我为什么不能?”他居然答得理直气壮。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摇着头叹着气:“看来你的确也要洗个澡了,可是你至少也该先把鞋子脱下来。”

“脱鞋子干什么?连鞋子一起洗干净,岂非更方便?”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看着他苦笑:“别人要你做的事,你偏偏不做;不要你做的事,你反而偏偏要做。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小马笑笑:“没有,连一点儿毛病都没有,我这人的毛病至少有三千七百八十三点。”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眨了眨眼:“不管你有多少点毛病,我们的洗澡水,你可千万不能喝下去。”

“好,我绝不喝下去。”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笑笑:“狗屎你也不能吃。”

“好,我绝不吃。”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笑了,吃吃地笑着:“原来你这人还不太笨,还不算是条笨驴。”

小马叹气:“我本来就不是笨驴,我是条色狼,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他果然就立刻作出色狼的样子。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立刻就显得很害怕的样子,躲到一个女孩子的背后,道:“你看她怎么样?”

“很好。”

这女孩子的确很好,“很好”这两个字包括了很多种意思——迷人的甜笑、青春的身体、笔直的腿。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松了口气:“她叫香香,你若要她,我可以叫她陪你。”

小马摇头:“我不要。”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开口:“她今年才十六岁,她真的很香。”

小马点头:“我知道。”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问着:“你还是不要?”

“不要。”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笑道:“原来你并不是个真的色狼。”

“我是的。”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又开始有点紧张了:“你是不是想要别人?”

“是。”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叹口气:“你是要谁?这里的女孩子你可以随便选一个。”

小马摇头:“我一个都不要。”

“你想要两个、三个也行。”

“她们我全都不要。”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完全紧张了:“你……你想要谁?”

小马说:“我要你。”

这句话说完,他已跳起来,扑过去。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也跳起来,把香香往他怀抱里一推,自己却已跳出了水池。

一个冰冷柔滑的身体骤然倒入自己的怀抱里,很少有男人能不动心的。

小马却不动心。

他一下子就推开了香香,也跳出水池,

穿衣服洗澡的女人绕着水池跑,喘着气道:“她们都是小姑娘,我却已是个老太婆了,你为什么偏偏要我?”

小马笑笑:“因为我偏偏喜欢老太婆,尤其是你这样的老太婆。”

她当然不是老太婆。

也许她的年纪要比别的女孩子大一些,却显得更成熟、更诱人。

最诱人的一点,也许就因为她穿着衣服。

她在前面跑,就在后面追。她跑得很快,他追得却不急。

因为他知道她跑不了的。

她果然跑不了。

后面另外还有一扇门,她刚进去,就一把被抓住。

后面刚好有张床,好大好大的一张床,她一倒下去,就刚好倒在床上。

小马刚好压住了她。

她喘息着,呼吸好像随时都可能停顿,用力抓住小马的手:“你等一等,先等一等。”

小马故意露出牙齿狞笑:“还等什么?”

他的手在动,她用力在推。

“就算你真的要想,我们至少也先说说话,聊聊天。”

“现在我不想聊天。”

“难道你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

“现在不想。”

她虽然用力在推,可惜他的手却令人很难抗拒。

她忽然不再推了。

她忽然全身都已酥软,连—点力气都没有。

她洗澡的时候就好像出门做客一样,穿着很整齐的衣服,现在却好像洗澡一样。

小马用鼻抵着她的鼻,眼睛瞪着她的眼睛,道:“你投不投降?”

她喘息着,用力咬着嘴唇道:“不投降!”

“你投降我就饶了你!”

她拼命摇头:‘我偏不投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把女人怎么样?

你猜呢?

有许多事既不能猜,也不能想,否则不但心会跳、脸会红,身子也会发烫的。

可是有很多事根本用不着猜,也用不着想,大家一样会知道——是个男人,年轻力壮的男人。

她是个女人,鲜花般盛开的女人。

小马并不笨,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就算是笨蛋,也看得出她在勾引他。所以……

所以现在也不动了,全身也好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呼吸也停顿了很久。现在才开始能喘息,立刻就喘息着说:“原来你真的不是个好人。”

“我本来就不是,尤其是在遇见你这种人的时候。”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非但也不是个好人,而且比我更坏,坏一百倍。”

她笑了,吃吃地笑道:“但我却知道你。”

“完全知道?”

“你叫小马,别人都叫你愤怒的小马,因为你的脾气比谁都大。”

“对。”

“你有个好朋友叫丁喜,聪明的丁喜。”

“对。”

“本来你们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的,可是现在他已有了老婆,人家恩爱夫妻,你当然不好意思再夹在人家中间了。”

小马没有回答,眼睛却已露出痛苦之色。

她接着又道:“本来你也有个女人,你认为她一定会嫁给你的,她本来也准备嫁你的,只可惜你的脾气太大,竟把她气跑了。你找了三个月,却连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小马闭着嘴。

他只能闭着嘴,因为他怕。

他怕自己会大哭、大叫,他伯自己会跳起来,一头撞到墙上去。

“我姓蓝。”她忽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蓝兰。”

小马冷笑:“我并没有问你尊姓大名。”

他的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当然也不太好听。

蓝兰却一点也不生气,又道:“我的父母都死了,却留给我很大一笔钱。”

“我既不想打听你的家世,也不想娶个有钱的老婆。”

蓝兰笑笑:“可是我现在已经说了出来,你已经听见了。”

‘我不是个聋子。”

蓝兰继续说着:“所以现在你已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哼。”

“所以现在你已经可以走了。”

小马站起来,披上衣服就走。

蓝兰没有挽留他,连一点儿挽留他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走到门口,小马又忍不住回过头,问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嗯。”

“叫人把我找到这里来的就是你?”

“嗯。”

“我揍了你们五个人,喝了你们两瓶酒,又跟你……”

蓝兰没有让他说下去:“你做的事我都知道,又何必再说?”

“你费了那么多功夫,神秘号今地把我找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要我来喝酒,揍人?”

蓝兰这次不恩了,摇头开口:“不是。”

小马皱眉:“你本来想找我干什么的?”

“我本来当然还有一点别的事。”

“现在呢?”

蓝兰笑笑:“现在我已不想找你做了。”

“为什么?”

蓝兰开口:“因为现在我已有点喜欢你,所以不忍再要你去送死。”

小马当然能看得出她说的是实话,可实话只不过让他更好奇。

第二百零五章  狼山

“你们要去哪?”小马问着蓝兰。

“狼山。”

听到这两个字,小马甚至往回走了几步,看着蓝兰。

据说狼山有很多狼。

据说天下大大小小、公公母母、各式各样的狼,都是从狼山来的,等到它们将死的时候,也都要回狼山去死。

这当然只不过是传说。

世上本来就有很多接近神话的传说,有的美丽,有的神秘,有的可怕。

谁也不知道这些传说究竟有几分真实性。

大家只知道一件事——现在狼山上几乎连一只狼都没有了。

狼山上的狼,都已被狼山上的人杀光了。

所以狼山的人当然比狼更可怕得多。事实上,现在狼山上的人还比世上所有的毒蛇猛兽都可怕得多。

他们不但杀狼,也杀人。

他们杀的人也许比他们杀的狼多得多。

江湖中替他们取了个很可怕的名字,叫“狼人”,他们自己也好象是狼喜欢这名字。

因为他们喜欢别人怕他们。

蓝兰看着小马:“你知道狼山这地方?”

小马点头:“但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到狼山上去送死。”

蓝兰微笑:“因为你要保护我们去。”

“你们?”

“我们就是我跟我弟弟。”

“你们要到狼山去?”

“非去不可!”

小马静静,然后才问道:“什么时候去?”

蓝兰回答:“明天一早就去。”

小马坐下来,又瞧着她看了半天,才慢慢开口:“据说钱太多的人,都有点毛病。”

蓝兰摇头:“我的钱不少,可是我没有毛病。”

“没有毛病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到那鬼地方去?”

“因为那条路是近路。”

“什么近路?”

蓝兰开口:“越过狼山到关东,至少可以少走六七天路。”

小马皱着眉头“你们急着要到关东?”

蓝兰道:“我弟弟有病,可能一辈子都医不好,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内赶到关东,也许他就死定了。”

小马摇头:“如果从狼山走,可能—辈子也到不了关东。”

蓝兰点头:“我知道。”

:“可是你还要赌一赌?”

蓝兰叹气:“我想不出别的法子。”

小马问着她:“关东有人能治你弟弟的疾病?”

蓝兰回答:“只有他一个人。”

小马站起来,又坐下。他显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他坐在那里看着蓝兰,叹口气:“很好。”

蓝兰笑问:“这次你说很好是什么意思?”

小马道:“就是你现在已经找到一个保镖的意思。”

蓝兰跳起来,看着他,又惊又喜:“你真的肯答应?”

小马也笑笑:“我为什么不肯答应?”

“你不怕那些狼人?”

“有些怕。”

“你不怕死?”

小马嗤笑:“谁不怕死?只有白痴才不怕死。”

蓝兰只好再问:“那你为什么还肯去?”

小马叹气:“因为我这个人有毛病。”

蓝兰嫣然一笑:“我知道,你的毛病有三千七百八十三点。”

“是三千七百八十四点。”

“现在又加了一点?”

小马大笑:“加了最要命的一点。”

蓝兰道:“哪一点?”

小马忽然一把抱起她,道:“就是这一点。”

凌晨。

淡淡的晨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的皮肤柔软光滑如丝缎。

她在看着他。

他很沉默。安静而沉默。

象他这种人,只有在真正痛苦时,才会如此安静沉默。

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个被你气走了的女孩子?”

“……”

“你答应这件事,是不是因为我可以让你暂时忘记她?”

忽然翻身,压住了她,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几乎连呼吸都停顿,挣扎着开口:“我就算说错了话,你也不必这么生气的!”

瞧着她,目中的痛苦之色更深,手却放松了。大声道:“你若说错了,我最多当你放屁,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生气,只因为她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

这种刻骨铭心、无可奈何的痛苦,本就很难忘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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