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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本宫有点烦-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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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药?皇后,哪里不舒服?”刘太后状似关切地问道。

    董皇后没打算隐瞒太后,皇帝都派了陈槐兴师动众过去,摆明就是想闹大,她想瞒也瞒不住。当即就将身子靠过去,轻声回道:“皇上派陈槐去了臣妾宫里,像是要搜什么药。现在搜完了,才有人过来支会一声。却不知是为何事。”

    周宁紧接着道:“似乎查完昭阳宫,又去查了永乐宫。”

    刘太后脸色顿时一变。

    会不会这么巧,真就是她以为万无一失的那东西?

    “什么药还至于大惊小怪的,宫里正办着宫宴。皇上不回来坐坐也就罢了,好歹和前朝众臣把酒同欢,查什么留到明天就不行?”刘太后没好气地道:“要说皇上宠这几个。逢年过节的没作出点儿事来,好像都不算得宠了。”

    这话董皇后倒是深表赞同。哪怕和她没多大关系,她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逢年过节她头几天睡眠就开始不好。

    皇帝心脏倒是好生坚实,克死一个再宠一个,面露戚色,追思往昔都没听说过,活的才叫一个潇洒。多情最是无情这么一个货。

    太后和皇后都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就结束了宫宴。

    众内外命妇个顶个儿察言观色的好手,越发觉得太后和皇后那张脸太具有故事性,内里指不定多精彩。不过关上宫门,就是后妃们的天下。不到一天就有消息传出来,皇帝怀疑贵妃呕吐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才大费周章地查了一圈贵妃曾吃过东西的地方——

    这话骗骗三岁孩子兴许将将能糊弄过去,刘太后一听皇帝这话音心里就毛了。

    当即就将正当值的柳御医给请到了仁寿宫。

    近日太后和皇帝闹的极不愉快,宫里宫外的战线拉的长,尤其皇帝那一嗓子问出来,当年是不是他给太后把的脉,振聋发聩,好悬没把他吓尿了。他是打定主意这话不能和太后直说,得不得罪太后还是二话,皇帝那边儿他是妥妥的落不着好了。

    但太后问出来,他又不好什么也不说,只好支支吾吾地将所谓的‘江湖秘药’这件稍小的事给推出来挡。

    刘太后一听心就凉了。

    “你……摸出来的?”她不死心地问。

    柳御医苦笑,“微臣哪有那本事。”

    他心道如果有那本事,不是当年就把太后这假脉给摸出来了吗?

    “是贵妃,好像记着日子呢,说不对。然后,皇上……就想起秘药这一茬来。”

    刘太后当时撕了沈如意的心都有,真特么和宫里给她的评价是一样一样的,就是朵举世罕见的大奇葩之花啊!成天和皇帝腻一块儿,还记什么日子,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她也是欠欠儿的,给皇帝开什么赏花宴,把这么个作妖货生生送到皇帝眼前。

    要不是她,她这事儿算得天衣无缝,就能在这儿漏了!?

    刘太后仰天长叹,皇帝克死那么些个,怎么就没把姜氏给克死?

    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特么脚面都砸碎了好么!

    皇帝明知道这秘药,搜了昭阳宫,又搜了永乐宫,就她这仁寿宫连问一声儿都没有,她可不会自作多情他这便宜儿子是有多信任她,或者是不忍伤她的心。

    他根本就差站到她跟前告诉她,他认准了是她!(未完待续。。)

150 底牌

    刘太后纵横后宫二十多年,向来说一不二,自打新帝登基她这境况算是每况愈下。

    先皇爱重她,自是多加扶持刘家,哪怕偶有出格也不过言语示警,就是不为她的脸面,也还考虑她的心情。哪像小皇帝二话不说,快刀斩乱麻,不仅自己在朝堂上多次排挤,甚至还扶起个董家来和刘家处处作对。

    完全视她于无物。

    全然不想想没有她当初选了他这么个便宜货,会有他今天这般耀武扬威?

    真当他自己是真龙天子,生下来是皇帝命?

    没有她,他娘不过她身边一个宫女,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做到她身边的嬷嬷,混的好了到老赏笔钱出宫养老,混的不好老死宫中,无论哪条道都没他的份,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特么,早知道有今天就把他塞回他娘胎!

    柳御医那张老脸防备地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表情,刘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是他不能说的?

    他不是她亲生儿子这事,难道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知道的,小皇帝这一点倒是随了他亲爹老皇帝,心思比海还深,除非他想说,否则谁也问不出来。

    许是没有血缘的关系,从小萧衍就不喜欢刘家的人,不止见了面就和她俩哥哥家的孩子打架,就是她俩兄长他也很是看不上。要说她的两个兄长也是态度霸道了些。不过他始终是晚辈,做舅舅的难道也还要对他卑躬屈膝?

    若说他小的时候,纯粹心理上看不上刘家。长大后他逐年懂事,那更是当刘家是眼中钉肉中刺一样。

    这时候,可不是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这套话能自我安慰的了。

    小皇帝登基没几年,就私下里查过他亲娘的事,不过是她坐守后宫,少数知情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也不知查到了什么程度。

    刘太后没有追查皇帝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他罢手,她也心照不宣地从不提起。

    他该知道,从他作为她的嫡子继承大统开始。他的嫡母——写进玉牒史册的就永远会是她。

    只是,小皇帝长到如今二十岁,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刘家的影响,反过来却开始制衡刘家了。

    甚至因为她的偏向。连她在宫里的羽翼也都剪的七零八落。

    想当年。太祖为制衡太监势力过大而建立女官制度,大晋一百年来,后宫历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女官和太监势力此消彼长,现在她这好儿子就扶持太监来抵抗来自她的压力……

    真是长大了,对付她起来手段层出不穷,那叫一个快准狠绝。

    如今时不我与,形势没人强。加之刘太后这事做的自己也觉得怪丢人,好好一个计策不知怎么居然就漏了。倒也不敢腆着脸和人家叫嚣。又恐皇帝碍于她太后的身份,不好把事做绝,留人话柄,却把气全撒到刘家,私底下抓刘家的小辫子撒气。

    虽是自家人,刘太后也不得不叹一声,刘家上至她那俩哥哥,下到她那些个子侄没几个消停货。

    酒色财气不说占全了,也差不多,更让人来气的是飞扬跋扈,都当她这个太后是横在他们脑袋上面那块免死金牌,要不是皇帝半点不留亲戚情面天天照着饭点儿敲打,前阵子又撸了刘家几个当官的,天都是敢捅个窟窿的。

    当下只好叫左嬷嬷往刘家传话,叫他们这些天都猫家里头,哪个也不许跳出来当出头鸟。

    谁知她那嫂子带进宫那几句,好悬没把刘太后鼻子给气歪歪了。

    “那……”永昌侯夫人咽咽口水,把她家活祖宗那话硬着头皮给问出来,脸色憋的煞白:“侯爷让我问,”她突然压低了声音,附在太后耳朵边道:

    “皇帝到底是不是刘家人?”

    刘太后一手捂住后脖子,几乎没把她气个倒仰,气急败坏地道:“这话是你们能说的?!哪里听来不三不四的闲言碎语,也敢往深宫里带?!”

    她好悬没气炸了肺。

    她这嫂子好说也是工部给事中家的嫡女,不说大门大户也算多少有些见识的,仁寿宫里里外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哪怕是压的再小声,就能保证没个耳朵灵利的听着?

    皇帝名义上是她儿子,可也是大晋皇帝,当庭议论皇帝出身,她真是好日子过腻了,想把脑袋挪挪地方?!

    “都给哀家出去!”刘太后一摆手,众宫人目不斜视,连左嬷嬷见事情不妙也跟着溜了。

    直到殿里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刘太后才恨的咬牙切齿地直拍桌子,脸都挤变了形。“兄嫂是觉得咱刘家还不够闹腾,想自己往火上也添柴火?满京师都等着瞧刘家的笑话,你们还不长点儿心,一天天都瞎琢磨什么?这话是你们能说得的?!”

    “阿衍是我亲生骨肉,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萧家嫡子!”她道。“外面都爱传些个子虚乌有的所谓皇家秘闻,你们是皇家国戚,这些话是你们能乱传的?你们是嫌皇上对你们还太客气是不是?!”

    永昌侯夫人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大长脸,眼角嘴角都往下垂。

    她虽是侯夫人,永昌侯十来个小妾,外面还置着宅子,早就不进她屋里,性子软,得宠一点儿的小妾都压不住,也就仗着她生的俩嫡子个顶个儿永昌侯的驴脾气,作起来天翻地覆,这才使得在府里尚有一席之地。

    她自是知道这话的厉害,但碍不过是她家侯爷耳提面命让说的,如今一看刘太后脸色都变了。她吓的腿都软了,直打哆嗦。

    “这这这、这是侯爷让问的,真不关我事……”她嗫嗫道:“侯爷是外男。到底进宫不方便,一定要我当面问清楚……说我要是不问,就不许我回府……”

    刘太后心头一口老血差一点儿就喷了出来。

    “你也叫个一品的诰命夫人,他说不让你进就不让你进?你少理他,他若再作,哀家也叫皇上不必看哀家的脸面,从重处罚了!”

    永昌侯夫人心道。也就你还自我安慰皇上还看你脸面,皇帝三天两头的敲打,刘家怨气冲天了都。

    刘太后知道自家嫂子软面团的性子。深吸了口气道:“外面乱传,你们可不能乱传,自家乱了套还成何体统?你就回去和哥哥说,就说哀家亲口对你说。他若再管不住刘家给自家抹黑。哀家可要亲自请皇上罢了两位哥哥的侯爵,刘家一家子也不用在京城呆,全回老家种地去!”

    ……第十八回了。

    永昌侯夫人默默记下来,当年还是皇后说出来这番话来,好悬把她吓尿,后来隔个一年半载就掏出来敲打她俩哥哥,她也都习惯了。

    “不是——我们没传。”她知道宫里也就剩太后这条大腿可抱了,为了自家儿子的爵位她也不敢把太后给得罪了。还是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实在是外面传的满天飞,侯爷也是一时情急。回去我会和侯爷好好说的。”

    刘太后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当年借腹生子一事,全权是先皇一手布置,未经刘府,当年知情人事后也全数被先皇灭了口,这股风却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

    可她真是万幸信了先皇的话,没对刘家漏了半句口风,否则一旦闹僵了,指不定别人还没说什么,她家哥哥倒自己站出来做了对方的诬点证人。

    为你,也为你家俩哥哥,还是他们不知情的好——

    直到今天,她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先皇的良苦用心。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存心污蔑,哀家身上掉下去的亲骨肉还假得了?我瞒谁也不会瞒自家人,你们可别胡思乱想了。”刘太后只觉身心俱疲,真心对她好的,如今看来,唯有先皇。

    她又劝了几句,车轱辘话都不知道说多少遍了,别人听着烦,她说的也烦。

    当下挥手,便叫永昌侯夫人退下。

    永昌侯夫人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嫂子有话尽管说吧,”刘太后抚额。

    永昌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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