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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雷霆战姬-第148章

小说: 雷霆战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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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当然是圣诞快乐那种爱啊!

    课长傻眼了,凝望恣意挑事儿的肖璇,又飘开目光询问后面的黎塞留。黎塞留肘子支在膝盖上,小脚吊着拖鞋一荡一晃,支颊叼着空杯子,无辜地睁大眼睛瞧着庄言耸肩,表示我也懵。

    肖璇不躲了,目光直勾勾挂在庄言脸上,继续挑刺儿:“你才狂傲,你才嚣张!我狂了吗?我很尊重事实的好不好?我就是天下无敌啊,怎么了,我的哪一句话不是实事求是?我一直都在保守地描述事实!”

    庄言敌不住她撒娇,挠着脸讪讪说:“你说怎地就怎地吧。”

    肖璇恨恨道:“无言以对就是无言以对,还弄的像尊老爱幼让着我一样。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你了!”恼起火来,软绵绵的拳头噼里啪啦地任性捶了他一通,气鼓鼓回头拐进走廊,扶着墙弯腰换鞋。

    黎塞留连忙站起来问:“你怎么啦?”瞧见肖璇气冲冲系鞋带,铁了心要走,只好放下纸杯,瞧着庄言歪头莞尔:“反正你们两个沟通了就好,你也算少一个心结。李贺的事情我会出面,你禁足这三天里好好休息,心情要好一点哦。”

    庄言心头积蓄的压力仿佛水坝开闸,荡然一空,感觉舒坦了些,点头感激黎塞留:“谢谢你,你真是天使呢。”

    黎塞留轻轻捶他,笑道:“你答应了我的全部请求,所以我总忍不住盼着你好。”

    肖璇扶墙踩实女生皮鞋,竖起耳朵听见这话,暗恨黎塞留小嘴真甜,回头破罐破摔地补充道:“你不是喜欢我嚣张跋扈吗?你不是喜欢我毒舌损人吗?好,我得满足你,今后让你听着一句甜话儿。肖璇横着写。”然后毫不留恋地拧门锁,转两下没扯开,火冒三丈地拍门把手。

    庄言无可奈何走过去,打开反锁保险,轻松拧开门,瞧着低头脸红的肖璇说:“冷静点。天才。”

    肖璇气得咬牙跺了他一脚,皮鞋踩在拖鞋上,疼的庄言龇牙瞪眼。然后肖璇夺路而出。

    黎塞留连忙追出去,匆匆弯腰把脚踩进长靴里,一边抬头叮嘱庄言:“你的病情在进展,这有可能是别人蓄意而为的,你真的要爱惜身体了,禁足之后,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两人对望点了点头。才默契分开,无声道别。

    庄言关了门,心头像缓缓流淌着新熬的枫糖浆,又暖又甜。低头抿唇一笑,真的解开了一大心结,往床上重重一躺,决心认真睡一遍一百欧元的床单,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黎塞留按刀“嗒嗒嗒”追上气鼓鼓的肖璇。与她并肩走,狐疑的扭头瞧小辣椒气鼓鼓的俏脸。指尖撩开金发问:“你对庄课长说‘我爱你’的时候,是普通的我爱你呢?还是对白马王子说的我爱你呢?”

    肖璇不敢答,恼火甩胳膊道:“问的什么东西啊,你这样说我怎么听得懂啊!”

    黎塞留伸食指抵着下唇,想了会儿,绘声绘色地努力表述:“就是。你说那三个字时候的心情,是那种‘啊,圣诞快乐,我爱你’的用法呢?还是那种——”

    黎塞留的双手痴痴揉在胸前,抬头憧憬。美目闪闪发亮:“还是那种——啊,好想和你跪在教堂说愿意——那种爱呢?”

    肖璇踉跄了一下,没料到黎塞留真的一一注解给她听,这诚意让她不答都不行,咬唇皱眉,难过了一会儿,不得已答道:“当然是圣诞快乐那种爱啊!你教我说的嘛,不对!你雇我说的!”

    肖璇摊手一挥,严肃地甩头,表示心情像这一挥一样平静无波:“完全没有倾注感情,没有一点期待,每个字儿都是按照剧本来的。”

    黎塞留“噢噢”认真点头,思索道:“我不知道怎样区分这两种‘爱’,所以好奇地瞧着你,看到你很激动的说了那三个字,以为真正的喜欢就是那样子的。我都被你弄糊涂啦。”

    肖璇含冤抗议:“我哪儿激动啦!我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价值100欧元的演技而已啦,都是你要求的!”

    黎塞留恍然大悟,像蒙答案一样思索问道:“所以你不喜欢课长啊。哦,所以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就会像你一样,被拥抱也呆着,被摸了还会生气……”她越说越觉得对,“恩恩”用力点头,赞赏道:“好有道理!”

    小辣椒跺脚走路,咬牙切齿撇清自己:“中校,拜托!我才不稀罕他!你对比一下条件好不好?我,花季年华,貌美如花,身材还棒。他,论模样也就是平均水准吧?我,聪明伶俐;他,老是发呆。我,长跑拿过奖;他,抱我走不出十步。我才不喜欢他,干嘛偏喜欢他呀。”拼命举例论证,反驳黎塞留,说服她自己。

    黎塞留上下扫了肖璇一眼,瞧见肖璇把亮丽长发甩到肩后,蹙着眉喋喋不休地控诉时,美目能变幻出一千种浓淡不一、深浅各异的愤慨,活泼可爱;漂亮的瓜子脸认真倾诉时,表情随着叙述内容跟着千变万化,叫人恨不得端着下巴安静地倾听个一晚上。而被撑得隆起鼓胀的条纹衬衫仿佛赞美着流线球体在物理学上的完美无瑕;纤腰自然收细,令黎塞留皱眉专心命令自己的手“安静!不可以摸!”。而被黑色紧身牛仔裤收束的柔美线条让黎塞留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

    “你难道不吃甜食吗?”

    肖璇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认真告诉黎塞留:“我吃啊,但是我严格控制了碳水化合物的摄入,偶尔吃些热带水果,摄入的大多也是果糖和蛋白质。你的敌人是米饭面条和淀粉作物,好吃的反而可以多吃些。”

    黎塞留烦恼地抚摸自己的腰,皱眉道:“可是我昨天才吃了一盘通心粉,会不会长肉啊?腰上如果有救生圈会很容易看到的啊,制服裁的好紧的。”

    肖璇马上安慰她:“我还偷吃蛋糕呢,不会那么立竿见影啦。”

    两个人热烈讨论,越走越远。到快要分道扬镳的时候,黎塞留想起正事,歪头认真问道:

    “你听说过攻击性躁狂症吗?”

    肖璇过目不忘,所以脱口而出:“有家族遗传史的抑郁症进展期双相障碍。你说的是谁?”她隐约猜到,花容失色。

    “你还挺懂。”黎塞留呆了一下,咬着手指说:“我咨询了半天才记住这名词。”

    肖璇急了,跺脚道:“激烈倾向的攻击性躁狂症确诊的话,会强制带薪停职的!课长真的……”(未完待续。)

232 一封可疑的信

    “他对睡眠需求减少所以少眠。自我夸大却社交拘谨。联想增速思维奔逸。”黎塞留甩头撩开金发,对着张口欲言的肖璇掰手指头:“别急,还没说完呢!下面才是重点。他没有节制所以行为冲动,表现为工作狂和易被激怒。是不是很熟悉?没错我说的就是你的课长。他不知道和李贺说了什么,受到了刺激,导致他渐渐具有攻击性。这就是我叫你来的原因,你是一把钥匙,打开他的锁,哗啦啦放空压力,我就不怕他被人利用弱点了。”

    “钥匙……通常都是男人来扮演吧?”肖璇脱口纠正。

    “啊?”黎塞留抚着头发,迷惘瞧肖璇:“为什么?”

    肖璇不回答,飘开目光咬指甲。她知道黎塞留为什么不顾形象了。

    她记得,承诺着“心平气和去办事但是一定咬牙切齿地办到底”冲进电梯的课长还保持着高度的克制力,至少他知道必须心平气和。但是转眼就把一个五尺大汉揍进医院?估计他的精神状态,基本上已经突破轻度抑郁的桎梏,正在朝着暴力狂的方向高歌猛进了。

    心理症状往往潜移默化不为人知;像癌症一样,发现时已是进展期。肖璇心中一痛,更加焦急,抬头嘟囔道:“原来是这样……如果要安慰他的话,我才不用演,我本来就不稀罕什么荣誉啊!我去跟课长讲。”扭头就想回去。

    黎塞留拽住她的手腕,柔声道:“你已经说了呀。说的很棒,我能感觉到你当时字字发自内心。你不再是他的心结。而是他的伙伴,他的亲人了吧。”

    肖璇皱眉低头。咂摸亲人二字,忽然酸溜溜道:“他的亲人可多了呢。”

    黎塞留浑然听不出歧义。抚摸肖璇的脸:“那不是好事吗。现在的人们太孤独了,需要亲人。”和肖璇一边对视,一边走开分离,回眸一笑时,视线像蜜糖拉出了丝,欲断还连,在肖璇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扭头离去。

    肖璇留恋着黎塞留的温柔,站在原地目送她远去,美孜孜被“亲人”二字甜蜜着。不由得藏起来对爱情的野望,反而用叔本华安慰自己:“世界上哪有爱情?呸,全是生殖冲动。”仿佛唾弃爱情就能心安理得,并且悄悄下决心,要把这话在科长面前说一次,不能添他的骄气。

    她专心琢磨怎样显得不屑一顾,却没想到,刻意表演的不屑一顾,其实是另一种在乎。

    第二天。勤务兵老早就在礼堂穿梭,窜来窜去来张灯结彩。四条长桌吱呀呀推在一起,拼成个大条桌,掀起洁白厚实的桌布往上一盖。再叠一层鹅黄细纺布,层次分明的两层桌布直垂地面,遮住寒酸的钢筋桌子腿。顿时成了高端大气的宴会自助餐摆放台。无所不能的列兵们开始施展家政的魔法,爬梯子装吊灯。下地底修线路,考虑桌椅的陈设。敲定舞池的位置,全部用勤劳的双手包办,同时兼任了电工、管道工、钟点工、装修工、粉刷匠、室内设计师的工作,并且超额完成,把勤务兵的威力诠释得登峰造极淋漓尽致。

    为了深刻贯彻上级的指示——援引尉诩的话就是三个字“牛逼点”——勤务兵甚至拿保鲜膜细细裹住了纹路清晰的汉白玉柱子,然后精心喷了一层以假乱真的髹金墙漆,这个丧心病狂的创意把礼堂装饰成了波斯暴君薛西斯的黄金殿堂:取之不尽的美食,享受不完的美酒,视野所过之处金碧辉煌,除了没有裸女伴舞,基本上令人叹为观止。

    下午完工,梁非凡跟着李明检视电影布景一样华丽的礼堂时,喃喃赞叹:“我的妈妈,没违纪吧?”

    大汗淋漓的后勤课长递上账单,装饰费用两千五百元。花销还没国科大的一场元旦晚会多。

    李明瞧着梁非凡,斩钉截铁说:“没违纪,绝对没违纪。”他点着在场休息的勤务兵大笑:“你们这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不去干室内装修真是他妈浪费人才。”

    勤务兵相视一笑,暗想:“废话,你去看看咱们的厕所,擦得比你的脸还干净。”

    李明欢天喜地宣布合格,开始准备菜肴,晚上8点,庆功晚会准时开始。他自己回去精心准备礼服,期待给魏东娴一个漂亮的印象。

    而尉诩这两天极其低调,连巡视检查礼堂的好奇心都忍住了,留在办公室里争分夺秒处理公务,把好差事都留给了别人,勤恳得反常。

    于此同时,庄言洗了个痛快澡,神清气爽地擦着头发走出来,滴着水的脚丫踩在地上,忽然“刺溜”一下险些滑一跤,眼疾手快地扶住门框才站稳,眼角余光看见透明的一滩水蹿进门缝,眨眼消逝。

    庄言揉了揉眼睛,皱眉仔细看舱门,什么都没有。他低头看地上的水渍,瞧见湿漉漉的痕迹断续拖至门口,像有只企鹅用肚皮滑过一样。

    他扯毛巾围住腰,开舱门伸头左右一瞧,空无一人。皱眉嘟囔一声,关门回来,松了毛巾,晃着鸟走回床边,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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