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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倾世乱魂书-第95章

小说: 倾世乱魂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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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字字痛彻心扉。

    “你生而异相,脊展龙形。粉嫩婴孩,却伏火成潭。碧苍山的大战,不是因为争夺生养之地,而因为争夺你!”展秋手指挟气,有如蛇口,沥血成毒,蛇息飞窜。父母皆是成人形的强灵,子女初生始为人态,继而化归火岩珑本相,于火潭养息。

    但碧苍山。却因流火的降生,而引发妖灵混战。这数千年来,有龙形火息的,只有一个――火祖大帝火景明光!

    妖灵不纳法血,妖化艰难。百年千年,进展甚微。不想放弃自由,只能苦修。自然之灵命至绵长,有些木灵亦有千载之寿。这等苦修,非凡人所能想。吞吃它灵,是一种必然的方法。弱肉强食,谁也无怨犹。

    龙与凤,皆是圣兽,千秋万载天地也只能蕴育一二。而能得圣兽之力,胜过苦修万年。

    “你爹见你异力,本意欲弃之。你母亲拼死相护,与众灵鏖战终至力竭。你爹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你母亲含恨而终,斥责你爹无父子之情。你爹悔不当初,愧憾你母亲于地下……”

    “别说了……”流火淌下血泪,浑身骨骼咯咯作响。作戏百年,全是虚假!什么故友情深,所以待他若子?什么倾力栽培,顾念养育……全是假的。假作真时假亦真,那浅笑关怀,温言软语,都是那般逼真,真到让人刻骨铭心,真到让人神魂俱灭。

    “我将你养大,先让你纳收今世之力。但你一向淡漠寡言,不管世事亦不愿意追求强力。为了让你有些斗志,流炎必须死在驭者的手里。”

    “别再说了!!”

    “我本不想现在动手,但你怀了离宫之心。而如今连驭者也盯上了你,我若再不下手,怕抢的人多了失了良机。多谢你还记得多年的恩情前来报信!”展秋微叹,“夏七月是无辜,可惜她非要与你一起。你们黄泉作伴,我也算是成全了你!那声‘恭喜’。的确是真心。”

    “呵呵~原来……”流火突然笑起来,心碎到极致,眼泪已经流不出。疼痛到了极致,身体已经无觉。

    最大的灾星是他,从出生已经注定。克父克母克兄弟,如今,连七月也一并克死。溪南思纵水三态,在他眼前将七月生生拉走,普通人的血脉如何禁得起水气的拱顶。

    真是一个最大的笑话啊,前世太霸道,就要今生来偿还!不信命么?这就是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边是妖灵,一边是驭者。一个要他的力量,一个要他探路。天地之大,容不下他。人间悠悠,容不下他。

    七月成了他的陪葬,宿命的网,他终究是挣不脱!

    “你的力量,我收下了。”展秋凝眸生碧,脸微微泛青。臂出如蛇,四指一合身绵无骨急急向着流火而去。

    得火龙之力,称霸妖界。屠尽驭者,便是一统天下唯我独尊也不在话下。他忍了这么多年,看着流火一点点长大,像是青涩的果子,慢慢变成嫣红。带出迷人的芬芳,那是力量的味道!碧苍山混战之后,该死的全死了,知道这个秘密的,一个都不能留下!

第二卷 绚舞琉光 倾世无双 第012章 死与生

    第012章 死与生

    听到破碎的声音。轻轻的一声‘咯’。然后碎屑纷纷,陨散成齑粉!不是经脉不是骨骼,那断裂的疼痛流火早已经感觉不到。而是———玉!

    薄薄的玉板,正在他颈锁之间,从中心而碎,碾进肌肤里,熨在灵魂上!“我会让它保佑你,就像保佑我一样”“你不信命,我也不相信!”

    展秋微怔,真邪门,居然戳到一块玉上!但更快的,又听到‘咯’的一声,接着一声又一声,细细密密连成一片。这声音来自流火的身体,而他像无觉一般,赤血的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展秋。突然他的右手缠绕上来,居然像是无骨,身体一软但却不倒,兜转之间一声闷响,胸前绽开血花,接着血雨纷纷。兜头罩了展秋一脸!

    很稀薄,混合了水。流火的身体划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右手扬起逆挽花形,像是牵引他的已经不是骨头,而只是经络!接着整个身体一震,血丝攀缠之间他呼的掠起!

    展秋微微一凛,他碎骨破了南思的水偶线!展秋身形一闪,绵柔至极,指间开合袖绕出气,蛇息连环,初时是影,即而成形。一条青白大蟒,瞬间顶碎房顶,盘绕于展秋身周。半昂头颅,巨口向着流火而吞。同时指间开合,快如闪电,盘恒间飞窜。另一只手收息固力,钳咬在流火肋间的蛇息开始纳收!

    含有灼息的力量,让展秋浑身的经络微微发痛。真是可惜,还是早了些!但很快,他感觉到了血脉断继,那丝丝络络崩乱无头绪,再难找到半分。而几乎与此同时,流火已经窜顶上空。红通通的眼底看到的却是一团惨淡,不觉得疼痛也没有悲伤,断的不是他的骨头,流的不是他的血。他成了断了线的风筝。只是随风飘摇。

    展秋踏着蛇头顶空而上,双臂招展,蛇舞如龙!力量的召唤如何肯放?湖畔有几个行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保持着凝止一刻的姿势。客栈里的熙攘也是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停止在原地,还带原本的或笑或嗔!

    七月也是一样,但她是沉在湖底的。大张着眼,看到逆上的血丝游游荡汇,还看到蛇影!她还保持着微笑,双手依旧保持着刚为他戴上玉佩的姿势。一条青白的蛇在水中漫游,贴着湖底的泥沙带起小小的沙潮,水草如发掠舞,那蛇攀缠在她的四周来去。

    若是活着,为何不觉疼痛没有窒息,听不到心跳的声音。若是死了,为何还要流泪?为何可以看到光,明明四周是一团漆黑,但她可以看到淡淡白光,那是蛇在盘恒。眼泪泛进水波,她还在笑……

    “还想跟他在一起么?”大蛇盘绕而来,却离她几许。像是箍不紧又像是随意的不想箍紧,水中蛇口微颤,声音却清晰。碧逢荫那漆黑的蛇目看到不一点光,“跟我抢?活该,让你臭在湖里,烂在水里,肉一点点被吃尽……”她恨恨的诅咒着,桐慕流火,如果你爱我,我还会向爹爹求情。既然不爱我,那就去死好了!她身体抖出一道白光,向着水面而去。因妒汇成的恨意在周身飞窜,看到七月绽开血花她有种极度报复的快感。看到七月保持着那个可笑的表情跌进湖里,那份快感就在放大。一想到流火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她就想欢呼尖叫。

    流火飘摇在空中,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绵软无力,像是被逼到了绝路,下一刻就会被巨蛇吞吃。但每一次都险险的闪开,他的衣衫已经破烂,裸露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攀缠着血线,随着他每一次闪避都会渗出体外。右手软绵绵的垂坠,染红他的衣渗透他的眼,让他的面容越来越惨白,而那血丝已经漫上颈脖,向着脸而进。

    “我不信命,她也不信。”只剩这一个声音在脑中盘恒,流火眼底所见已经成了灰白,再无任何颜色。他嘴角牵起,那笑意诡怖。在他赤红的眼衬之下带出杀凛。不信命,皆是不信!

    宁可流血到死,也不便宜了他。宁可力竭化成飞灰,也不让他吞进腹中……流火左手结指收拳,逆顶心脉,周身绕起浓火。立时灼干血滴逆收回体,这种强收血力的方式让展秋目瞪口呆。只得瞬间,流火的人形已经在他眼前消失,一只巨鸟火中而现!

    团绕大火结出一股强大之罩,其力之强顶得展秋连连翻倒。湖边泛起巨*,居然抑止于半空便全部开始蒸腾。南思根本控制不住那强被气化的水,只觉空中的流火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烧灼的火球在逆收所有力量。完全探不到招法,更探不到脉息。流火更像以自己为燃料,用他破败的身驱,在抢夺水气,抢夺蛇息,抢夺可以抢夺的一切!

    感觉不到疼痛眼底是灰惨,剩下的只有火焰,连火焰都是灰白!焚烧一切,让所有都灼在火海里,全部变成焦炭与他一起跌进无望!

    突然水波一涌,一条蛇欲浮未浮,流火眼睨之处身体极速俯冲。竟冲着湖面而来。掠近的刹那,湖水更像是铺了一层油,竟然‘哗’的一下皆尽燎着。火在水面不息,下面的一层嘟嘟起泡,水成了燃料成了火的营养,大团蒸雾飞扬,白花花的一片全部让他逆收!逢荫根本闪都没来及闪,就变成一道菜~!

    南思大惊,急收主灵,但哪里来的及。整座湖竟让流火燎成火海,南思的主灵在炎灼之中蒸腾!

    “逢荫!”展秋大骇。怪物!这哪里是妖,根本就是怪物!纵水三态的南思居然一招都挡不了?水平线明显在下降,再烧下去,湖都要灼看。他眼底全是惊骇,也顾不得女儿,急收罩气,纵气高扬,闪电般急卷,急急向东而掠。

    流火眼底全成火灼,好不尽兴,居然想跑?他振翅欲追,而此时,最后一条脉络也再难以维系,火焰的中心,爆开血雨。流火飘摇的意识完全消失,倒旋着轰的一声跌在岸边!

    轻轻的脚步声,在死寂之中格外清晰,白色的裙裾像是花叶,慢慢的走来,走过大片的焦黑,然后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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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光,七月又看到光了。曾一度陷入黑暗,像是包裹在棉团里。但此时光又出现了,是晃动的光圈,一团一团的叠绕。随着光,她觉得疼了……真疼啊,是心!每跳一下,都这样疼痛。疼得她想叫,却叫不出声。疼得她要哭,却流不出眼泪。

    “姑娘?听得到么?”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微低沉的,像一曲轻歌。光圈越晃越亮,渐渐的带出了色彩,有黑有白,又跌进了一点点红色。这红色刺激了七月的眼,让她的瞳微微的开始凝缩,影像浮现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七月挣扎着想张口,但嘴巴像有千斤重,张也张不开似的,眼皮也很沉重,像是随时都要关闭,让她陷入黑暗。接着那声音又起:“不急着说,再歇歇吧?”像是安抚像是催眠,影像又消失了,七月陷入昏睡。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眼睛轻易的睁开了,触眼的是一张女人的脸。二十出头的年纪,微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微翘的鼻子,丰润的唇。一身黄衣,挂着温柔的笑,一直在看着她。她头上带着梅花簪子,几颗小小的红色宝石拼凑,于是那抹艳撞进七月的心底。让她未及开口,眼泪先落了下来!

    “我……”七月喉间耸动,声音艰涩的连她都惊讶。似一万年没张过口,已经走调到像是拉坏的胡琴。

    “莫怕,这里是悦然庄,你在城外受了伤。是我与姐姐带你回来的!”她笑着,“你睡了一个来月了,如今可觉好些?”

    “什……么?”七月怔愕,一个来月?她正想着,忽然听得门响。人未现而声先起:“珊瑚,人醒了?你问了没有?”声音微高扬,透着几分不耐烦。接着红光一闪,一个着红衫的女子已经绕到床头。与之前的女子生的一般模样,只是两人气质就绝然不同。她微扬着下巴,眼睨着床上的七月:“敢在悦然庄外动法,你们胆子不小!你哪家的,你爹没告诉你这丛山镇姓影的么?”

    “姐姐。”黄衫的女子一拉她的肘扯退了她两三步,好脾气的笑着说,“她伤成这样,才刚醒,你又恼什么?到底也没大损失……缓缓再说嘛!”

    “珊瑚你少扯着我,闪一边去!什么没大损失?填钱进去的不是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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