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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60章

小说: 炮灰军嫂大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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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婉转流连,听得台下的人如痴如醉。

    副书记笑着对坐在身边的村长道:“这是村里的老师吧?唱得真不错。现在的女同志当有这种乡情啊。”城里的女同志都太过标新立异,动不动就赶时髦,副书记一见到这么质朴的田恬,认为她并不比那些城里女同志差。

    “不是老师。”村长赔着笑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副书记继续道:“不是老师更了不得了。起码心里有追求,有志气啊。”

    “是啊是啊。”村长点头。想着要是田恬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别的方面倒也是好的。就是可惜了。也可怜了他家铭子一直念着她。

    一曲终了,又是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

    田奶奶的脸快笑成了一朵菊花,悠悠说道:“我的乖孙女真是有本事啊,比田桑桑强太多了。”

    陈桂兰也觉长脸,前些天他们家的人受尽了村里的白眼,这会儿她刻意挺了挺腰杆,扬眉吐气了不少。

    “你看小姨夫和爸,他们还在那儿笑。”陈英不悦地对陈铭说道,心里涌起滔天的怒火。真想不明白,田恬不过是有了一张比她好看的脸罢了,为什么能被宽容对待,虽然吧,她唱的歌也好听,可她更喜欢那个黑黑的田桑桑。对了,田桑桑呢?

    陈英转头,在黑压压的一堆人中寻找着田桑桑的影子,很快就看到了那个黑胖的身影,在人群中,她其实特别好认出。

    田桑桑朝她微微一笑。

    被她抱在怀里的孟书言对她咧嘴,露出了两颗小白牙。他的腿上还枕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咪。

    这样奇怪的组合,却让人感到温馨。

104 旁敲侧击

    李小琴可没她顾虑这么多,可惜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该拿的你还是要拿啊,他是个城里人,肯定比咱们村里的人富裕。千万不要手软,跟啥子过不去,咱都不能跟钱过不去。”

    我去。小琴姐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田桑桑笑笑,转了个话题,“对了小琴姐,东圳那边可是有出路?很久没有田大哥的消息了。”

    说起田义,李小琴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笑道:“前几天家里收到他的信,本来啊,义子和我弟还有我叔,他们是批发那啥牙膏、还有那啥洗头发的,拿去卖呢。就是这生意不太好,现在他们去了一家厂里炼铁,虽然辛苦了点,一个月工资也有六十。义子还说了,过年就回来,给我和狗剩带点外面的衣服。外面的衣服可漂亮了,都不像咱们这儿自己缝缝补补,是用机器做的。到时候我带来给你看看。”

    “炼铁?”田桑桑疑惑:“什么铁?小琴姐你有问清楚吗?”

    “唉…这我也不知道啊…来来回回一封信要好久呢。”李小琴不太在意地摆摆手,笑呵呵的:“只要知道是炼铁就好了…其他的知道的那么多也没用,我一妇道人家,也不太懂。”

    李小琴是传统的圆脸,皮肤挺白的,人也挺高的,眼睛大大的很有神。田桑桑再一次觉得她没心没肺。那可是你男人啊,做什么都不问清楚的吗?要说她关心田义吧,也不见得;要说她不关心田义吧,其实也是关心的。可就是……

    田桑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炼铁?一个月工资六十?

    “小琴姐。”赵纯不知于何时走到了她俩的边上,也学着田桑桑亲切地叫小琴姐。

    “哎、啥、小伙子啥事呢?”城里人往她面前那么一站,就让李小琴拘谨了起来,那是一种来自内心真正的自卑。尤其这小伙子虽然拄着拐杖,却端的是眉清目秀,温文有礼,和和气气的。

    赵纯问道:“我听你们在谈副书记,是哪个副书记啊?”

    田桑桑盯着赵纯的侧脸,诧异地挑了挑眉。

    李小琴被问懵了:“副书记就是副书记啊,难不成还有别的副书记?”李小琴更不懂副书记到底是做啥的,只知道那是当官的,官还不小。

    “当然。”赵纯板着脸,认真地说道:“这市长省长还分正的和副的呢。书记也有,还要看是省级的还是市级的。”

    李小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省级市级我不晓得。只是这次要来的书记,他的夫人是村长的妻妹,说起来和村长家还是亲戚关系。”

    “书记夫人是不是姓林?”赵纯脸色一白。

    “是啊。”李小琴惊讶:“小伙子你咋知道?你认识呀?”村长的夫人是镇上的人,当初嫁到了田家村,也就是陈铭和陈英的母亲。而她妹子更了不得了,是个大学生,嫁的还是城里人。

    赵纯干笑两声,笑容比咖啡还苦:“这不你们村长夫人就姓林嘛,我猜的。”

    又说了几句,李小琴便告辞回家做家务了,院子里只剩下抱胸懒洋洋的田桑桑,低着头眉目认真的孟书言,以及苦瓜脸的赵纯。

    “田桑桑…明天你和言言去开会吧,我脚疼,不方便。”

    “哦。”田桑桑语调轻松:“如果你坚持的话。”

    日哦。赵纯本能地伸手摸向右边屁股,又是这句话。他声颤颤地问:“那你明天真的不唱歌吗?”

    “静观其变。”

    赵纯抹泪。日哦。这什么该死的副书记。好想好想,好想去听田桑桑唱歌。可是副书记要是认出他了怎么办?副书记认出了他,他爷爷不出一天就能杀过来。

    ……

    第二天,村里就有点严肃了,这种严肃通过空气扩散。总之,上午副书记一行人在村里走了一遍,做调查工作,至于具体的工作内容,和田桑桑没有太大的关系,田桑桑也不想知道。政治啥的,就交给那些在位置上的人去搞吧。大约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开始赶往目的地,几个村庄的人聚在一起,显得很拥挤。后来就决定分成几批。

    这时候开会,不像后世那样,睡觉的睡觉,神游的神游,讲话的讲话,玩手机的玩手机。大家都目光专注,肃然起敬地看着被包围在中间的副书记。副书记的衣着挺普通的,但很严谨,是一身干净的中山装。他站在那里,亲切的目光逡巡着四周,让田桑桑想到了一句话: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田桑桑挺直脊背,认真地听着副书记的发言。

    虽然很热,虽然发言内容和后世的政治课一样枯燥,但她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神情认真。

    这是她的习惯。

    前世的时候,她倒是因为这种好习惯,得到了挺多次老师长辈的垂青。不论是刚入学时,老师的演讲,老师的自我介绍;不论讲课时,老师是否像是在念经;她从来是一丝不苟,双手交叠坐姿端正,不敢开小差,不敢像其他学生一样做别的事情。

    有一次刚入学,班主任在上头说话,就她一个人在底下听得认真,她觉得不听或者做别的,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也是一种不礼貌的表现。那时候可能她是全班最认真的人,在安排班委的时候,班主任直接认命她做他教的那门功课的科代表。

    还有一次,高三下学期,复习的阶段。政治老师在上面讲习题,大家都不想听,因为练习册里都有答案和解释,他们纷纷在下面做政治习题。而且这个政治老师是老教师,资历比较高。一般资历比较高的老师讲课都比较枯燥。全班只有两三个人听得认真,政治老师便说:“好,这道题我请个同学说一说思路。”然后政治老师把目光对准了她。

    田桑桑哭笑不得。以至于以后的每节政治课,政治老师说要叫人回答时,全班同学都会齐齐向她看来只是上了大学后,田桑桑就很少再聚精会神地听课了,或许是环境变了,也或许是心态变了。

    人都是会变的,不同的年龄阶段,不同的人生经历,心态都会随之改变。甚至于有时候,你很不屑一顾的东西,到后来你觉得它理所当然;有一些你很讨厌或者不喜欢的文集书籍什么的,某个时期你觉得它不好看,再过个几年,你或许会迷上它。

    就像年轻时,兴趣是偏的,越长越大,就学会了兼容并包,涉猎也越来越广。

106 进击的周正

    其实,田桑桑以前说的话是真的吧,看到周正和田恬在后山亲热。可是她当时是怎么说她的呢?她不相信她,还认为她怀着龌龊的心思。

    陈英这样想着,心里酸酸涩涩,又是愧疚,又是委屈,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陈铭皱眉,怔怔地看着田恬从主席台上下来,她嘴角笑意盈盈,身材婀娜多姿,气质柔弱乖巧,只要是不了解她的人,看着这样的她,任谁也不会认为她是个不检点的姑娘。

    田恬很快便感受到陈铭追随在她身上的熟悉目光,她脸上的笑意更欢快了,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呐。。。陈铭啊。可惜了,从今天开始,他们注定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了。她和周正很快便能离开这破败的村子。

    “周老师要上台了。”一道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周正穿着一身老旧的中山装,中山装被洗得发白,穿在他身上很合身。他站得笔直,斯文,翩翩有礼;那副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和那根别在前边口袋的黑色钢笔,更象征了他是读书人的身份。

    村里姑娘的目光黏在了周正的身上。

    五年前,突兀来到村里的叶江是村草。现在,周正是村里的一根草。虽然,如今在田桑桑家里的那个小伙更好看,可那个小伙腿瘸了呀。

    陈铭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双眼猩红地望着台上的周正,恨不得上去将他撕烂。这个伪君子!

    陈英一脸冷漠。如果以前,这样子的周正会让她着迷,但现在,她更多的是心痛,她已经了解了周正斯文皮囊下的灵魂,那和叶江完全不同的灵魂。她到底是恋着周正,还是恋着叶江?周正和叶江,在她心里,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爸让她去迎接新来的老师,她站在村口,看着一辆车拉机载着他。他从车上下来,模样有些颓废,神情却很庄严。

    “我叫周正。我想当个老师,好好当个老师。”那是他亲口说的。

    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真的完全不一样。她确确实实喜欢那时候的他,一眼就到了心底。

    田桑桑看到这一幕,心里没什么感觉,她只是有点好奇,看陈铭和陈英应该是知道事情了,怎么周正还能那么随心所欲,居然也没闹起来。而且并没有听到任何人说陈铭和田恬的勾当。好像大伙都还不知道。

    周正站在主席台上,笑容端的是温文得体:“副书记好,村长好,各位父老乡亲们好。今天大家的兴致这么高,我也就来献丑唱一首了,送给我们伟大的祖国,我们共同的祖国。”

    副书记刚才已经听到了民众的议论,对村长说道:“这个年轻人是村里的老师?”

    “嗯。”村长道:“今天年初刚调到咱们这里,教小学的。”

    “上次听你们说,英子找了个老师当对象,就是他?”

    “是啊。”村长犹豫:“但是,现在又不处了。”

    副书记露出疑惑的神情。

    “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可能是一时新鲜,处不来又分开了。心性不定啊。”村长说。

    副书记不置可否,没有发表太大意见,而是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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