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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54章

小说: 炮灰军嫂大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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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桑桑冷哼,“淫者见淫。纯者见纯。。智者见智。。。”

    在回去的路上,赵纯便一个人有意无意地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当老师的啊,那眼界高的很,一般都喜欢同样是当老师的对象。”

    “他身边那女的是他的对象吧,两人看着很般配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识时务者为俊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古以来,这个……”

    “赵纯。”田桑桑笑眯眯转头看他,“不用看我,继续说啊。有什么话就浩浩荡荡地吐出来,何必在这里玩欲扬先抑呢?”

    赵纯觉得自己惹到了田桑桑,他总是想起她朝他笑时,那白森森的牙齿,吓得他双腿总是颤颤儿。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田桑桑就在院子里杀鸡,桔红的阳光混合着远处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伴随着手里的鸡剧烈的挣扎,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刺激啊。鸡翅膀扑腾扑腾的,她随手把菜刀放在一边的木凳子上,一只手别着鸡翅膀,一只手按着鸡的身子,可怜的鸡在她的手里奄奄一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海无边,早死早超生啊。”

    把已经没有呼吸了的鸡放在盆子里,田桑桑拿着菜刀洗了洗,转头便看见了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饱模样的赵纯。

    浓重的血腥味涌入赵纯的鼻尖,他整个人蓦地清醒过来。其实,他就是被外头的鸡叫声给吵醒的,打着哈欠晃晃悠悠地下了床,看到田桑桑手里的菜刀、盆子里的血水、以及死翘翘了的鸡,他有点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醒了。站着干什么,坐啊。”田桑桑招呼了一句,自顾自地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拔鸡毛。

    赵纯一只手拄着拐杖,看也没看凳子,便慢慢地往上面坐下。

    清晨的微风拂过,吹拂着赵纯的黑发,从侧脸看,还真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啊。他今天穿的,也是田桑桑昨天给他买的那套衣服,裤子是浅蓝色的,颜色浅,是真的浅。。。

    这是赵纯第一次围观拔鸡毛,田桑桑的动作非常熟稔,她和城里姑娘真的很不一样。之前他周围环绕的女生,不是学钢琴的就是学跳舞的,各个打扮的很洋气也很时髦,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田桑桑就不同了,地地道道的村妇,杀鸡眼睛都不眨一下子的。

    “那个,田桑桑,今天可以吃鸡了吗?”说起来,在田桑桑家吃饭,赵纯是满足的。一看今天有鸡,他的口味更刁了。

    “没错。”田桑桑依旧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先把鸡杀了,回来时,我要做肯德基缤纷全家桶。”

    “啊?肯德鸡?”这是什么鸡哦?赵纯迷糊地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吃过早饭,赵纯顿时挺愧疚。也是哦,现在又不是特殊的日子,田桑桑居然把鸡抓出来杀了。她家的院子里,只剩下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鸡仔了。她这是没钱了的表现,忽然舍得杀老母鸡。

    “今天我还跟你们一块去吧,我要去镇上取钱。”

    “可以呀。如果你坚持的话。但你会后悔的。”田桑桑皮笑肉不笑,“来,言言,妈妈抱着你走一会儿。”

    什么哦,又是这种笑容。赵纯只觉胯下一凉,凉飕飕的。

    说着,田桑桑抱起孟书言的小身体,小奶茶在地上,屁颠屁颠地跟在赵纯身后,走了一会儿,便拿着小爪子偷偷捂嘴笑。这时候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这只狗成精了。

    赵纯在后头吃力地拄着拐杖,一步一停顿,他正轻喘间,忽的听见前头的田桑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大姨妈来了。”

    “什、什么大姨妈?”赵纯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没有大姨妈啊。”

    田桑桑回眸,眼一弯,唇一勾,笑得风华绝代:“我已经提醒你了,你爱信不信哟。”

    赵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田桑桑明明是很明媚的笑容,可他得慌!他是真的没有大姨妈,他,妈妈没有姐妹。

    ……

    赵纯站在邮政门口等江景怀,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行人很怪异,尤其是他们的眼神,那个叫欲说还休啊!

    日哦!看你奶奶哦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小爷我是让你们随随便便看的!啊!?

    那两个正在偷笑的邮政小伙,瞥见他不善的目光,立刻憋住笑。不是他们想笑,但他们真的忍不住。

    “赵纯。”直到听到一声低沉熟悉的声音,一包东西扔到了他的胸膛前,赵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沉甸甸的,钱啊。

    “才多久不见,你怎么……”江景怀俊眉一挑:“怎么一副…小可怜样?”气质羸弱,脸颊苍白,眼神恍惚,这可不像以前的赵纯,似乎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样。

    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赵纯快要呕出血了。“哥们,饶过我吧。”

    “什么时候回去?”江景怀淡淡问。目光所及,是陌生又熟悉的场景。一段一段尘封的记忆充斥入他的脑海,他的神情陡然严肃难测。

    “再等等吧。收留我的人挺好的,她啊,你别看她是不咋地,但是……”赵纯停住嘴巴,忽然不想在江景怀面前说这话。他怕江景怀又说出毫不留情抨击的话。是了,当初他自己不也是百般嫌弃,现在却有点明珠掩尘的想法。

    “我问你。”江景怀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上,沉声:“底下几个村,你在哪个村住着?”

    赵纯想了想,“田家村,怎么了?”

    “村里有没有一户姓田的人家?”江景怀快速抽了几口烟。

    “村里大部分都是姓田的,景怀,你看你这问的。”赵纯看他有点不对劲,瞳孔一缩,惊讶问:“不是吧,你难道认识里边的人?”

096 纯子苏苏,也很大喔

    “田桑桑,你还有没有良心!”他大声质问。

    孟书言看着他们两个。好可怜哦。。妈妈又欺负纯子酥了吗。。。

    田桑桑伸手摸了摸心脏。胡说,良心还在啊,在的好不好。这么炙热的心跳,不是良心是什么。

    “赵纯,你先别激动。我理解你的,每个月的这几天总是特别容易想哭,多愁善感。听我的,我是过来人了,你把眼泪收起来。俗话说,一滴泪,十滴血,伤心又伤肾啊。你这是何必,等老了,会发现身体落下后遗症。”

    赵纯的喉间涌上腥味,他弱弱地看了眼田桑桑,走到孟书言面前,把手里的麦芽糖给他:“小言,这是叔给你买的。”

    “谢谢纯子酥。”孟书言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不哭哦。”

    接着,孟书言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手里的麦芽糖,包裹在木筷上的麦芽糖,金黄粘稠,一圈又一圈,诱人的甜香弥漫在空气里。

    “纯子酥,你吃不?”孟书言问道。

    还不待赵纯回答,田桑桑抢先道:“言言,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放开了胃吃。你纯子苏苏啊,他现在适合吃红糖,不是麦芽糖。”

    “哦。”孟书言似懂非懂:“妈妈,那你吃不?”

    “妈妈不吃,妈妈正在减肥哦。”田桑桑笑眯眯地道。

    同样是一家人,儿子和妈妈的差距为何就那么大啊。赵纯单手抱起暖心的孟书言,已经不想再跟田桑桑说一句话了。

    那背影充满了蛋蛋的忧伤。

    田桑桑摸了摸鼻子,什么嘛,大男人的这么脆弱干啥?不就是来点大姨妈吗,谁还没来过了!女人啊是种神奇的生物,那是一个月流七天血,都不能死翘翘的,不要害怕,没啥好怕的呀。

    大不了,回家后给他吃多点肯德鸡补一补。

    赵纯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手抱着孟书言,步履蹒跚活活像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田桑桑有点不忍,对孟书言招手:“来,言言,你到妈妈怀里来,纯子苏苏今天特殊时期,抱不动你。”

    两只强壮的手要去接孟书言。

    孟书言黝黑的大眼闪了闪,是哦,纯子酥又要拄着拐杖又要抱他,太可怜了。

    傻愣愣的赵纯没听出哪里不对,略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没事的,小言,你就好好待在叔的怀抱里。我是个大男人,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你叔我从小到大,也是打架打出来,身板健壮得很呐。别看你叔是有点瘦,那都是被衣服挡住了。”

    孟书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麦芽糖,然后崇拜地望着赵纯的侧脸,若有所思:“也很大哦。”

    这是男人间的对话。

    赵纯挑挑眉:“想那一次,你叔和其他几个人约另一队小朋友打架,我们五个,对方七个,以少胜多。赢了我请他们每个人都吃了一根冰棍。从此大院的小孩听了我的名字就闻风丧胆。不过啊,你叔我一世英名,就败在某个人的手里了。”

    “是上次那个小哥哥吗?”孟书言想了想。

    赵纯点点头。

    田桑桑听着他们两人叽叽喳喳的,一句话也听不懂,一句话也插不上。

    小哥哥,谁哦?

    好你个赵纯,这是趁着她不在的时候给她儿子讲了多少光荣事故。而且这个冤大头还洋洋自得,自得个鬼啊,打架打赢了不去叫人奉上冰棍,还拿冰棍请他们,这不是傻是什么啊?

    “算了,既然你坚持的话。”田桑桑打断了他们两人的话。是他自己要抱的,身体垮了可别怪她啊。

    赵纯浑身一抖,日哦,又是这句话。一听到这话感觉后面又湿湿的了。

    于是,田桑桑抱起小奶茶,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赵纯在后边,健硕的体魄柔弱地摇摇摆摆。

    “那小伙子忒可怜了。”

    “是啊,这几天都跟着田桑桑去镇上,应该帮田桑桑去卖东西的。”

    “没看见人的脚都瘸了吗?孩子就丢给小伙子管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前头走得潇洒。”

    我去。这是扭曲事实,田桑桑冤枉极了。

    田恬看着田桑桑那悠悠然的姿态,眼底闪过一抹嫉恨。她转过身正要往家里走,正好和迎面走来的陈英和陈铭碰了个正着。

    她垂下秋水明眸,站在那儿不剩羸弱。

    陈铭眼睛一亮,随之视线落在她单薄的身形上,又格外心疼。

    “哥,看啥看,她是装模作样呐。那样歹毒的人有啥好看的。”陈英不满地道。看她哥这样,明显对田恬余情未了。

    陈铭无奈地叹了口气:“英子,你别这样说,田恬那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已经认错了。”

    “什么不是故意的?”陈英好笑地道:“做了那些坏事,就因为事情没成,所以说一句不是故意的便能被原谅?那么当时如果田桑桑没有找到言言,现在田恬指不定还在被窝里偷偷地笑呢。认错?她当然要认错了。事情都被发现了,就算不想认错也要认错。”

    妹妹说的有道理,可是一米开外田恬的脸似是越来越苍白,陈铭左右为难。

    陈英就是故意说大声的,想让田恬听见。她真是快要气死了,田恬被学校辞退,本来以为能消停了。谁知道田恬又使了什么招数,上次他哥去县里,又给她买东西,她居然还真就把东西收下了,怎么那么没脸没皮呀。

    那可是她哥省吃俭用的钱,就为了给她买那些在脸上抹的,还有那什么香水。。。

    这是要赖着她哥不走了是吧?

    陈铭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恬恬,你这是要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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