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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51章

小说: 炮灰军嫂大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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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纯侧头,看着他那幽亮幽亮的眼睛,浑身上下莫名凉飕飕的。

    “啊呀,小言好厉害啊,讲故事讲得忒溜。”赵纯嘿嘿笑了两下,“讲多了口渴。接下来你听叔叔给你讲故事,是叔叔自己的故事。”

    孟书言用手撑着脑袋,显然对赵纯的事情很期待。

    “咳咳,你叔我小时候,那是大院里的一棵草,和你一样,水灵灵的模样。有一次,我爷爷带着我去京城看望老友江爷爷,江爷爷家有个小哥哥,比我大了五岁。小哥哥长得跟朵花似的,贼俊贼俊的,就是冷冰冰的,不爱说话。他不搭理我,见到我就淡淡点个头,啥话也没有。我想引起他的注意力,趁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故意吼叫说,‘我要坐这里,你起来!’。我好歹是客人,以为他是会让着我的,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啊……”赵纯捶着胸膛。

    孟书言好奇地问:“纯子酥,小哥哥说什么了?”

    “小哥哥他说了五个字,再聒噪揍你。”

    “哇塞。小哥哥好、好……”绞尽脑汁,孟书言现在也想不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语。但他心里特别崇拜这个小哥哥。好霸气哦。再叫我揍你。

    “然后,我不服气,我就拿脑袋去顶他,他伸出手接着,边接着看书。我一直往前冲,可怎么也冲不过他的手掌。我就蹬着小腿,低着头,头往前冲,冲啊冲……”

    “再然后,那个凶残的小哥哥不耐烦了。真的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当时,那人拎着他的衣服,把他丢到地上,踹了下他的屁股,他就跟颗团子似的,在地上滚了一圈。一连串的动作,他平生第一次滚得那么圆润。

    不得不说,赵纯被一顿狠揍后,从此在江景怀面前便老实了,一老实就是十几年。这就叫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就像田桑桑,也不过是把他打了一顿而已,他就觉得以后在她面前都硬……气不起来。

    赵纯越说越感慨:“既生瑜何生亮啊,你叔我这辈子就败在他手里了。本来以为之后再也见不到他了,谁知道他却是被调到咱们这边当军官了,我爷爷现在一见到我就拿他做比较,说他短短几年就升到上尉了,而我大学都还没毕业。为啥不在京城待着,调哪里不好,就调到咱城里……”

089 再看,把你吃了

    孟书言略懂地点点头,忽的问道:“纯子酥,城里好玩吗?京城又是啥样的?”

    “等以后有时间,叔带你去京城!”赵纯斗志昂扬地说:“城里啊,女人的头发都烫成卷,穿着喇叭裤赶时髦……叔带你去录像厅里看片子……”

    慢慢地,黑暗中只剩下赵纯的声音在徘徊。

    赵纯轻轻抬起手,将薄被盖在孟书言的身上。月光下,小家伙剑眉星目,小脸俊俏俊俏的,赵纯的心不知怎么就软了。真是神奇啊,这孩子小小的一团,身体软绵绵的,闭眼睡得香甜,他的手比他的脸都大。

    赵纯伸手,戳了戳孟书言的小脸蛋,好有弹性哦;再戳了戳他的长睫毛,像把小扇子;而且他长得和记忆中的某个人很像啊。只是,有几处明显的不同,他的眼睛比某个人大,他的头发是卷的和某个人不像,他笑起来比某个人可爱。

    他突然觉得,生活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呢嘛。什么搞音乐搞影视,之前为什么因为那个和家人争得头破血流,还离家出走。这种山村生活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日哦,想什么赵纯,你堕落了。你怎么能把梦想抛下了?

    ……

    赵纯打着哈欠,眼睛迷糊地眨了眨。一阵油香飘到了他的鼻尖,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拄着拐杖慢吞吞地挪到堂屋里。狭小的堂屋传来油噼里啪啦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歌唱声:“啊,甜蜜蜜,生活好甜蜜……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地徜徉。”

    这什么歌哦。赵纯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这女人虽然长得不咋地,却是个极有内涵的人。尤其是她的声音,大珠小珠落玉盘。还有她唱的歌,都没有听过噢,如果她愿意去录歌……

    “赵纯你起床了啊,可以去院子里洗漱了,有不懂的可以问我儿子,他会教你的……”

    田桑桑说完,便是专注地看着锅里的油条。今天她一时兴起就炸起了油条,可以说她有十几年没有吃过油条了,怀念得很哪。

    趁着油条在锅里沸腾的空隙,她拿了个面团开始包包子。

    什么哦。把他当小孩子了吗。刷牙洗脸谁不会。赵纯有点羞恼,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灶子下,火势渐渐小了。

    “田桑桑,火要灭了。”

    可惜正在包包子的田桑桑,并没有听过他弱弱的声音。一大早的,挤在灶子边,热量惊人,赵纯擦了擦鼻头的汗珠,一只手拄着拐杖,慢慢地弯下身,捡了几根稍壮的木枝,往火里加去。

    直到他站起来,田桑桑正定睛看他:“没想到…你会烧火呀。”

    赵纯怯弱地瞥了她一眼,“那是自然,我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我是……纯爷们。”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含在嘴里的。

    田桑桑没听清:“你说你是什么?”

    “我……”赵纯的脸蓦地红了,受不了她赤衣果裸的眼神,自顾自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纯子酥!”孟书言刚刷完牙,拿着毛巾对他挥了挥。阳光下,那一小排洁白牙齿亮晶晶的。

    赵纯拄着拐杖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有点惊讶:“小言你会自己刷牙?来,叔叔帮你洗脸。”

    他动作有点笨拙地帮他擦着脸,长这么大他还没帮谁擦过脸,这是第一次,所以很不熟练。但他只知道的是,这孩子的皮肤太嫩了,必须轻轻地擦,轻轻地擦……

    “赵纯,孟书言,洗洗吃早饭了!”田桑桑在屋里摆着碗筷,舀了三碗热腾腾的稀饭,一个盆子上摆着油条,一个盆子上摆着包子,还摆了一小碟的凉拌黄瓜、自制腌菜。

    田桑桑是个极会享受的人,在饭食方面,她尽可量都会做得精致些。

    赵纯非常诧异地看着这一桌子,这不是他家里之前的早饭吗?为啥子这家人的早饭这么丰盛?他还以为会吃到糟糠的东西!可这些东西大多是新鲜的,还是热乎乎的。

    尝了一个包子,香菇包菜馅,不知道咋做的,就是比他妈妈做的好吃。妈呀,你真该来学学人家的做法了。

    油条外脆内软,黄瓜酥脆可口,腌菜沉香撩人……稀饭更是软糯清香,等等,这稀饭里居然还加了几片茉莉花瓣,难怪有种不同的香味。赵纯震撼不已,心里迟迟不能平静。

    “小言,多吃点。”赵纯主动给正在小口啃包子的孟书言夹了一些黄瓜和腌菜。

    “谢谢,纯子酥你也吃。”

    “咦……”赵纯抬眼,发现田桑桑正在闷闷地扒拉着稀饭,对包子和油条目不斜视,一脸正气凛然。

    “别看我。”田桑桑注视到他的目光,幽幽地说道:“我在减肥。”

    赵纯噎了下,黑亮的眼睛闪了闪,“可你这样会缺乏营养的。”

    “我现在是营养过剩。”

    “但是……”

    “闭嘴。”田桑桑瞪他:“你就吃你的。再诱惑我,我把你吃了。”

    赵纯弱弱地抚了抚心脏,可怕哦。他不过是关心她嘛,她还说要吃他。太可怕了。。

    孟书言同情地看着赵纯,默默地伸手拿了根油条,真好吃。

    心情愉快地吃完了早餐,唯独赵纯一人,时不时忐忑地瞥着田桑桑,想着她瘦下来的样子。但是,瘦下来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黑不溜秋跟泥鳅似的。赵纯心想,你根本没必要这样虐待自己减肥,多吃点啊。别人关注你的第一眼不是你的胖,而是你的黑,你最该把这黑色给去掉。

    日哦,这也是奇了怪了,已经黑得不似正常人。别不是被什么人下毒了吧?还是被哪个黑人传染了?

    田桑桑洗了碗,把背篓背上,再一手提着个用布盖着的篮子,把草帽子往孟书言头上一戴,招呼道,“儿子,走喽。”

    “哦。”孟书言抱着小奶茶,乖乖跟上去。

    赵纯全程被当成了空气,看着他们俩像是有组织的行为,遂道:“田桑桑,你是要到镇上吗?”他有听说她在镇上摆摊卖吃食。

    “嗯。”

    “那个,之前不是说要付定金吗?我跟你们一块去好吗?我得到镇上了才能有钱。”

091 电话、江景怀

    田桑桑心痛地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五毛钱给他:“这是我最后的积蓄了,你省着点用啊。”

    赵纯攥紧了手里的五毛钱,第一次知道农家生活的艰难。五毛钱居然是她的最后积蓄。他犹豫地道:“没钱了,那咱还怎么吃饭?”

    “放心吧,家里还有储备粮。”田桑桑好笑地看着他,指了指手里的篮子,“再说今天这也能卖出去呀。要实在不行,就把你拿去卖了哈o(n_n)o!”

    赵纯惊住:“别,我就一残废,卖了也没人要。”

    “不会呀。”田桑桑笑眯眯地打量他,“秀色可餐嘛。”

    赵纯莫名胯下一凉。

    “纯子酥,我等你回来~”孟书言冲他挥了挥小手。

    赵纯点点头,心里涌过不舍,弱弱地瞄了眼,“田桑桑,那我走了啊。”

    田桑桑实在受不了他这娘气的行为,摆摆黑色的胳膊:“知道知道啦,墨迹啥,又不是生离死别。”

    赵纯:“……”日哦。难得煽情一回哦。这女人太不给他面子哦。

    赵纯动作缓慢地摸到了供销社,这里的供销社比城里的小得多。柜台后站着两个女人,他清了清嗓子,傲慢地睨着她们:“我想打电话,把电话给我拿来。”

    在田桑桑面前他是硬气不起来,可在别人面前,他就又恢复了庐山真面目。

    唉,好俊的小伙哦。尽管脸色有些苍白,腿脚不便,可往那里一站,整个供销社都蓬荜生辉了。还以为店门口站着的是哪个明星呢。

    胖胖的售货员很少见过这么俊俏的小伙,眼含春色地道:“同志,你稍等啊。”

    说着,把那边的电话推到了他面前。

    “对了,你们这电话钱是怎么算的?”一想到田桑桑说的,以往花钱大手大脚的他便豪气不起来。这可是最后的积蓄!

    “你是要打到哪里?我们这里只能打短途,长途要到邮局。”

    “短途吧。”赵纯说道。

    “短途的话,一次四分钱。”

    一次四分钱,好像也不是很贵哦。他手里有五毛钱,还能剩下四毛多了,这剩得也太多了吧。

    赵纯记得,他离家出走前,从爷爷那里听说过,江景怀这段时间休假。平常的狐朋狗友家住比较近,如果向他们求救很快会被爷爷查到;大学这时候也放假了,找同学更是行不通。这时候,只剩下江景怀这么个认识的人了。反正,没人能想得到,他会流落到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里。

    赵纯记得江景怀部队分房的电话,但第一次却是输错了,第二次的时候才正确。

    冗长的沉默后,电话被人接通了,听着电话里那男人低沉的熟悉的声音,赵纯轻声道:“景……景怀,是我,赵纯。”

    “赵纯。”对方重重地点名,继而道:“你他娘的在哪里鬼混,你爷爷快把东海翻了个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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