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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308章

小说: 炮灰军嫂大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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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大雪,客人比较少,所以金枝清闲很多。

    但也不是没有客人。

    “金枝,你们田老板还没来吗?”

    金枝笑着对客人道:“老板在家待产,要生了来不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个客人也是听说了田老板的一些事,顿时感慨道:“可怜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了。”

    金枝不好多说,心里也是很同情。

    “不过田老板这样的,再嫁照样有人要。我看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就很不错,对她是顶好的。这样的好男人不多见啊,把人家的孩子当自个孩子疼。”

    金枝的笑容僵了僵:“赵先生是我们老板的朋友。”

    女人摇摇头:“金枝你还没处过对象吧?朋友哪有那么好的。”

    金枝的心思恍惚,接下来都没客人,她一个人在店里打点产品。

    门外传来脚步声,金枝转头,眼睛亮了亮:“赵先生。”

    她从柜台上拿出整理好的账本。

    赵纯偶尔会来这里帮田桑桑看一下账本。

    这几天她精神不济,他都不敢在外多留,拿了账本就要走了。

    “赵先生,我去给你倒杯茶,暖暖身子吧。”

    “谢谢,但不用了。”赵纯摆摆手,咧嘴笑了笑:“我赶着回去。”

    金枝啊了声,走到门口,他人已经跑远了,雾茫茫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

    同样收到请柬的,不止田桑桑赵纯,还有江家所有人。

    “这叫什么事儿啊。”叶玢怡掩面痛哭:“那可不就是景怀啊,愣是不认识咱们了,还改了名字叫叶江,又突然要结婚了。”

    江父也是头疼,坐在沙发上沉思,越想越头疼。

    “桑桑那孩子要生了吧?你可千万别跑她跟前说,我怕她会受不了。景怀这事做得不地道啊,一惊一乍,又惊又喜的。”

    叶玢怡怼回去:“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怪他不地道?”

    为儿子开脱后,她叹了口气。这一刻她骂不了田桑桑了,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她竟也是觉着儿子做得不地道。可能是形势突然转变了,以前认为田桑桑狐狸精,现在百感交集。

    “那时候你总喜欢他和华一块,现在真一块了。”江父悲哀地诉说事实,揽了揽她的肩膀,“你也别哭了,你这身体又不是铁打的。”

    叶玢怡张了张嘴,一口气憋在心里。“那能一样吗?”

    那她能知道她许的愿望还被老天爷给抽到了,并且还愿了。那时候儿子还是儿子,现在儿子都要成为别人家的儿子了。别人家的儿子,别人家的孙子,到头来她没捞得一样好。

    “所以才说让你别跟桑桑说。”

    “最近注意着点她那里的动静,还想不想要抱孙子了?”

    “难道我是那别人家的恶婆婆?”叶玢怡不悦:“流着咱们家的血,再怎么着都是咱们家的人,跑不了的。”

    江父:“……”

    小心地征求意见:“那这婚礼要不要去参加?”

    叶玢怡疲惫地:“去吧。”

535 婚礼的现场

    华和叶江结婚这天,大雪早就停了。

    街上只余少许雪迹,在艳阳高照下慢慢消融。

    田桑桑没太多睡意,一大早就起来了。她给自己换了件黑色的羽绒服,也给孟书言穿了件黑色的羊绒小外套,母子俩都是穿黑色的。

    “言言,过来。”拿出一把木梳,梳了梳他头上的小卷毛,又给他围了条白色的小围巾。孟书言看着自己黑色的一身,只有毛巾是白的,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妈妈,我们要去干嘛呀?”

    田桑桑道:“去参加婚礼。”

    孟书言哇了声,“有新娘子可以看了。”

    田桑桑:“还有新郎官。”

    走到门口,赵纯在等着了,“桑桑,你冷吗?”

    田桑桑搓了搓手:“还行,不冷。”

    结伴坐车而行。

    婚礼所在的地点是京城一豪华的酒店,已经被包场了。门口来往的多是些达官贵人。相比大家都是开车来的,田桑桑显得寒掺很多。

    “田小姐,贵客啊。”华子丰穿着人模人样,站酒店一楼处接待。他瞅了一眼她的大肚子,笑嘻嘻地道:“身为一个孕妇,你依然是美丽动人啊。”

    赵纯微一拧眉,这人看着流里流气的。孟书言乖巧地站在赵纯身边,好奇地东张西望。他还是第一次参加婚礼,好热闹啊都是人。

    什么时候爸爸妈妈也能办一次婚礼呢?

    田桑桑没接话,把手里的红包给他。

    华子丰接过,道:“我姐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田桑桑平静地看他:“我来看新郎官的。”

    “那你一定能大饱眼福了。”华子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新郎官很俊呐。”

    田桑桑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加深厚了。

    在场几乎没有孕妇,只有田桑桑这么个孕妇,还是快到十月的孕妇,自然是十分受瞩目的。有些不认识的,就会问那人是谁,那些认识的,便一一说明了,他们顿时恍然大悟。

    “田桑桑,你怎么来了?”和江父前来的叶玢怡,连忙走到她身边,紧张地盯着她的肚子。这婚礼人多,她一个孕妇来凑什么热闹。

    田桑桑淡淡回:“收到请柬就来了。”

    “什么?你收到请柬了?”叶玢怡冷沉着脸。谁发的请柬,发到她儿媳妇这里来了?她儿媳妇和华家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田桑桑点点头,不欲多说。

    他们的座位不在一块。

    叶玢怡纠结地看着她。想跟她说赶紧找到位置坐下,不要乱跑,注意着点身体,这种话很怪,她又说不出口。可看她这臃肿的肚子,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这可是遗腹子,真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拉不下面子,叶玢怡对赵纯的态度倒是好了点:“小赵,你既然是和桑桑一起来的,待会儿还请你帮忙看着她。”

    赵纯认真地:“我知道的,叶阿姨。”

    “让言言跟我和他爷爷一处吧。”叶玢怡又道。

    “这里人多,桑桑身子重,言言我们来看。”

    田桑桑和赵纯对视一眼,表示同意。

    据说男方并无亲戚,孤身一人,来参加他婚礼的都是些他在公安厅的同事。于是,现场偶尔就能看到一两个警察。当然不止有警察,还有一些穿着军装的高级别人物,这些都是华家请来的。

    陆迟和李琼儿相携进来。陆家最近可是出了大事,陆迟的父亲失踪了,大家都猜测应该是遭遇到了不测。所以陆迟和李琼儿看起来都有些恹恹的。

    田桑桑瞧见他们夫妻俩,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光。

    她的手扶着腰,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陆迟。”

    “江夫人。”陆迟面上平淡,眼底含着笑意,当然这笑外人是看不到的。

    “鲲凌在哪里?”她死死地盯着他。

    陆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在找她。”

    田桑桑顿了下,探究的视线落在他温文尔雅的脸上,找不出一点儿破绽,可就是能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的嚣张。

    “鲲凌失踪了,绝对是出了意外。除了你,我想不出谁对她还有狼子野心。”

    这话真不客气。

    站在陆迟边上的李琼儿心里警钟大起。关鲲凌失踪了?怎么她没听人提起过?她那样厉害的人,也会失踪?

    “我是想啊,但鲲凌不让我碰我啊。”陆迟无奈地勾勾唇,眸色渐深:“我父亲下落不明,正如你丈夫尸骨无存,我们的心情现在是一样的。别说我没那个心了,就是我有那个心,我也不是鲲凌的对手。除非鲲凌不能动,不然我根本没有机会。如果你有鲲凌的消息,请一定来通知我。”

    田桑桑心脏一痛,要是她有鲲凌的消息,又何必来问他?鲲凌失踪,江景怀又……坏事堆在一块,她身心负重。

    陆迟走远,李琼儿还站在原地。

    “你真不怕死啊,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来这里干嘛。那个叫叶江的我看了,和江景怀长得是一模一样,你就是看了他也不会理你。”

    田桑桑欲转身。

    “哎你等等。”

    田桑桑:“有事快说。”

    “你刚才说鲲凌失踪了,是真的?”

    田桑桑嗤笑:“不仅是真的,我还怀疑和陆迟有关。”

    李琼儿道:“不可能,陆迟还没鲲凌的身手好。”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像鲲凌那么厉害,怎么会失踪呢?”

    李琼儿的手不安地攥起。这段时间陆迟确实有些怪怪的,在部队的时候她不知道,在家时她有一天晚上醒来,发现他居然不在床上。

    门外有喧嚣,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婚车来了。”

    大伙儿都往门外看去。

    田桑桑望了过去。华穿着洁白的婚服,西方的款式,高贵优雅。和她执手走过红毯的那个男人,他穿的是传统的中山装,一张俊美脸庞,幽深的眼眸如同往常。“江景怀!”她叫住,想要上前。

    一个男人拦住了她,动作稍显粗鲁。

    赵纯扯开他:“你要干什么?”

    男人道:“婚礼现场,请你们不要闹事。”

    “谁说她要闹事!”

    赵纯扶住她的身体,“桑桑。”

    田桑桑自始至终目光都在那对新人身上,那个人没有回头,哪怕表情松动一下都没有,她的一颗心跌至谷底。

536 我不是你的爸爸

    新人上台致词,田桑桑根本听不见。之后大家都开始鼓掌,可她的手已经麻木,抬不起来。

    他曾经说过要给她一个婚礼,那是一种虔诚的仪式,是对他们爱情的昭告。可是他终究没有给,她也没有等到。她等到的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他们站在人群中,接受众人的恭喜。他们依偎在一起,笑容洋溢,用眉眼诉说着各自的幸福。

    新婚燕尔,羡煞旁人。

    在这一场婚礼中,她是一个旁观者,是一个路人甲。她无助地看向台上,他却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给她,他的眼里只有华。

    田桑桑多么希望那个人不是江景怀啊,只是一副与江景怀相同的皮囊。但她欺骗不了自己,是的,那个人就是江景怀。他的手上带着扳指,这就是他的那个扳指,她忘记不了那个扳指。

    而且,他不仅戴着扳指,还戴着新婚戒指,是和华的新婚戒指。透过人群,望眼欲穿,她好像能清楚地看到那个戒指。金色的,套在无名指上,上面有细细的纹络。他们十指相扣,戒指反射着光芒,刺伤了她的眼睛。

    田桑桑的眼睛湿润了起来,不深不浅,还没到热泪盈眶的程度,却也是雾蒙蒙的一片。到如今,她很少痛哭流涕了。

    她回想起他们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她却沾沾自喜洋洋得意。领了一张结婚证,却没有这样的婚礼,这样的酒席,这样的结婚戒指。现在她傻傻地,就要沦为二手货了。

    “奶奶,那不是爸爸吗?”孟书言看着台上与爸爸神似的男人,仰着小脑袋问叶玢怡。他们都说爸爸死了,可爸爸没有死,爸爸分明就站在台上。

    他睁着大眼看向台上,眼里闪着渴望。

    叶玢怡抹着眼泪,爱怜地把小家伙搂在怀里,不知道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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