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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204章

小说: 炮灰军嫂大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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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锁了门,一把将她抱起,撩开被子,再轻轻放在床上。

    没盖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她好像被人剥了个精光一样,难堪地躺在床上。也确实是被剥了个精光,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挡。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腕压在枕侧,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

    “不要……冷。”她不敢看他,小小声地哀求。

    以往两人都是快节奏,可没像今天这样,慢吞吞的,教人有些无地自容。

    “别怕。”他就撑在她身上,如狼般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别看我。”

    可他不仅没有不看,还咬了,又上移想去吻她。

    “别……别……”她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咬唇轻语,紧张得秀发都湿了。

    他温柔又强硬地扳正她的脑袋,低哑地道,“看着我。”

    看他。

    看他。

    他就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衣服脱完脱……她仍旧不自在,眼神游移。

    他沉下脸:“桑桑,看着。”

    她不敢忤逆他,就看着,又催促:“你倒是快点呀。”

    他低笑一声,声音端的是低沉喑哑。明明眸子里都燃起了火,额头上都起了薄汗,还是不慌不乱,慢条斯理。

    她说慢的时候,得快;相反,她说快的时候,一定要慢。这是江景怀在他们之前为数不多不少的床事中得出来的感悟。

    尤其是今天,他发现她之前其实一直没打开心房。只是用嬉嬉笑笑来掩饰内心的怯弱。果然在被他发现之后,在他有意的故意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楚楚可怜,茫然无措。

    他的吻一点一点,落在肌肤上灼热的。可他的手却很冰,抚在身上凉凉的。她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不安地扭动,想要逃脱。可总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攻破。就这样,慢慢地磨,慢慢地磨,研磨之后,才稍稍有点暖意,可他又不给人个痛快。

    痛、总比痒好、

    快感、也总比撩拨来得好、

    溺水了,落到了水里,要窒息了。

    “江景怀,你快点。”她忍不住颤声求。

    这次他没有再撩拨了,缓慢而用力地抵了进去。

    被充实被填满,一股酥麻感传遍了四肢百骸,本能地要夹紧双腿,他却诱哄,“别夹,腿张开。”

    “乖,再张一点。”

    这个混蛋,就一直骗着她为他打开。

    他把她的两条腿再向上抬了抬,那腿是汗湿的,不知所措地蜷缩。

    她是不想要这样的,仿佛没有了**,被人看了彻底。完全沉沦在他的气息之中无法自拔,迷途深陷。

    从此,自己就不再是自己,而是有了羁绊。

    羁绊,就真的好吗?

    一点雪花飘在窗上,很快被室内的热情如火融化。

349 默看他黑化

    【上章以及某些章被河蟹了点不修改了见谅。】

    这日,田桑桑被叫去接了个电话,是京城那边来找江景怀的。

    田桑桑无奈只能接过那电话,就像接了一个随时要引爆的炸弹一样心慌慌。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说道:“喂,你好。”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那边也说话了,是一道轻柔又有些伤感的女音:“景怀啊。”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愣,短暂的沉默。

    田桑桑屏住了呼吸,对方好像也不惊讶,只是用沉重的口气道:“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认识景怀,请你告诉他,他爷爷去世了,丧事我们办好了。那里多远啊,让他不要回来,过段时间,我们会想办法把他调回京城。”

    说完,田桑桑还没应,对方就啪啦挂断了电话。

    田桑桑怔了怔,也是挂断了电话。辨别刚才的声音,倒像是江景怀的妈妈?

    她刚才还好吧,说话有没有不慎重,会不会给婆婆留下不好的印象?婆婆好像有点生气啊,为什么生气呢?家里走了一个人,有点情绪也是难免的吧?应该不是因为她,毕竟她刚才只说了一句你好,挑不出什么毛病啊。而且婆婆应该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啊。不对,那个人真的是婆婆吗?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是……江景怀的爷爷去世了。

    他爷爷去世了。

    田桑桑不是特别难过,毕竟她和江景怀爷爷可一次面也没见过。但难过还是有的,这世间的离世总是令人伤感的,这人也算她爷爷。

    可惜她和儿子都还没见过他老人家。

    边想边走,脑海中蓦地灵光一闪。其实,现在的剧情已经偏离了原著的轨道,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得不防啊。原著中,江景怀的母亲去世了,然后江景怀就黑化了。这黑化不是外表的黑化,而是内心变得狠厉阴暗。那现在他爷爷去世了,他是不是也要……?

    这是个可怕的预知。

    田桑桑的心思都恍惚了起来,私下里她是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江景怀的,她怕他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可纸包不住火,瞒着也不是个办法,他早晚得知道。

    最近家里有好多只山上打来的野鸡,田桑桑每天都是用野鸡肉熬小米粥,炖出来的小米粥,里边野鸡肉被撕得一条一条的,闻起来鲜香扑鼻,很是美味。

    做好午饭,将东西都端上桌。田桑桑招呼孟书言进来,蹲下身小声道:“言言,你爸爸的爷爷去世了。”

    孟书言歪了歪脑袋,郑重地眨了下眼睛:“是我的太爷爷吗?”

    “是的。”田桑桑嘱咐道:“你爸爸他会很伤心的,所以等下吃饭的时候,你不要多说话,吃完饭也自己一边玩去,尽量不要和他接触,我们要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适应悲伤。要记着,你必须自然点,不要太刻意,不然他会发现的。”

    “好的。”孟书言应了下,又疑惑地挠了挠头发:“可我们不该安慰爸爸吗?”

    田桑桑按着他的小肩膀:“不能哦。”有些人,你越安慰他给他的感觉就以为你是在同情他,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若无其事。

    不过一会儿江景怀就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妻子和儿子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他吃饭。尽管以往也是这样的,可今天……

    “回来了啊。”田桑桑对他露出一个温婉的浅笑,给他舀了一碗小米粥,“吃饭吧。”

    静静地吃着饭,他感受到了妻子时不时瞟过来的小眼神。担忧地抬起眼眸,他沉声问:“桑桑,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田桑桑还在想着说辞,冷不丁被提问。她只能硬着头皮,在他强烈的视线下,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刚才我接到了你家里来的一个电话。”

    边说边看他,他拿筷子的手瞬间快要青筋暴起。

    果然是要黑化的节奏啊。

    “是一个女人,应该是你的家人,他说你爷爷去世了。”她抿了抿唇,问:“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江景怀的脸色很淡定,淡定到看不出悲伤。

    良久,他吐出一句话:“最近挺忙的,就算请假回去,也是见不到了,我们自己在这里祭拜吧。”

    意思是不回去了,而且电话打来的那一刻,他爷爷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哦了声,想了想道:“你家里的人还说,过段时间会想办法把你调回京城。”

    江景怀默了默,“嗯。”

    田桑桑静静地扒着饭,不晓得要说什么。

    “桑桑、”他忽然叫住她,声线低沉。

    “嗯?”她尽量睁大眼睛看他。

    “那是我爷爷,也是你爷爷。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以后注意说辞。”

    “好。”她点头。

    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江景怀,他很安静。可田桑桑能感受到他的悲伤,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他有什么情绪她大概是能感受到的。

    而且,他今天只吃了一小碗饭。

    而后,田桑桑不敢主动跟他说多余的话,只悄悄在暗处观察他,偶尔他似是察觉到了,投过来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她都装作平静地转开视线。

    她以为,时间会抚平他心里的伤,让他的心得到安宁,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了,经常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深沉寂静的。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果然,他的沉默都是假象,他爆发了。这天晚上,他格外粗暴,在儿子睡着以后,就抱着她来到了西屋,压到炕上。几乎都没什么前戏,衣服也没来得及脱下,只解了那扣子,再把胸衣扔掉,啃咬着她的胸。

    她被咬得痛极了,很少被这般对待过,手在他汗湿的背上挠出了红印。他却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狠狠攻占。身体紧绷,又是心酸又是委屈。

    他在她的艰涩中憋得满头大汗,浑身是汗,明明进退皆难,可还是步步紧逼。

    “别……别呀……”她只能可怜地哀求。黑暗中看到他那幽幽发亮的眼睛,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她的肩上,滚烫的眼泪。她不再反抗,想起这些天他憋在心里的伤,心里就柔软开来。

    或许他需要发泄。

350 雪地·幸福欢喜

    在这黑暗冰冷的夜晚,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尽管他坚硬如铁,尽管她痛苦不堪。可她也愿意为他化成一滩水,任他可劲发泄,予取予求。

    接纳,包容。

    忽然,他的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哑声问:“为什么要忍?”

    沉默换来他更加用力的顶撞,她简直说不出话,双眼蕴着水般迷离。

    “为什么不叫,桑桑?”黑暗中他眼中有邪佞一闪而过。

    为什么不叫?因为不敢,想要包容。

    又动作了几下,伴随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很快停歇的情潮。他压在她身上,半晌,起身穿衣服。

    今天是最短暂的一次。

    田桑桑勉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看他在穿衣服,窗外如水的月光映在床上,他的背部线条硬朗又孤寂。

    她的身上有些冷,想要触碰他的背:“景怀,你怎么了?”

    穿好衣服,他站在床前看她。

    看不到他完整的表情,可那幽幽的眼神很骇人:“你怕我吗?”

    她怔了怔,缓缓摇头。

    “可你最近总是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被子陷进去了一角,肩膀被人按住:“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田桑桑?”

    他紧紧地盯着她,漆黑的眼眸压抑着夜色的浓郁,沙哑地低沉地:“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用你的眼神伤害了我。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恐惧的事?让你避我如蛇蝎?!”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她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些天她确实是在躲着他,用一种怜悯又害怕的眼神看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田桑桑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只是在担心你,我不敢打扰你,我希望你好受些。如果用刚才的方式能让你好受些,那就多来几次,你可以不用顾忌我。”

    她哽咽了下,继续道:“我知道我帮不了你什么,我的任性还让你被派到这么远的地方,我对不起你,我感到很自责很愧疚。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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