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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庶女谋宠-第44章

小说: 庶女谋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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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佳人暂时不可得,花园子里的那个彩头倒可以试着抢一把。

    还真别说朱子的《四书章句集注》,对陈平轩而言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虽然前世他细细品读过《四书章句集注》,不过却没有真正拥有过《四书章句集注》。

    既然今日有这样的机会,无论王子尧所说的那个彩头是否真的是《四书章句集注》,他都得去搏一搏,万一是真的,就算只是手抄本,也值得!

    长宁伯府的花园子里,此时七八来个小少年正聚在一起为赢取彩头努力做着准备。

    今日投壶比试因为彩头非同寻常,投壶的规则也有所不同。

    首先人与壶之间的距离比一般投壶的距离远了半米,可别小瞧了这半米距离,有了这半米的差距,难度高了可不只一个等次。

    其次是壶口比一般的壶要小些,用于投壶的箭矢却要轻些。

    这样一来可真正是难上加难了。

    在陈平轩和王子尧到来之前,几个少年正在试投,除了王子轩和王子鸣偶有投中以外,几乎无人投入一支,只急得少年们一个个哇哇大叫。

    虽然这些少年并非人人都爱读书,不过若能将《四书章句集注》拿到手,却也是一件美事,至少等到了学堂里就有了吹嘘炫耀的资本。

    “子尧、平轩,你两个怎地才来,就等你们俩了!”这些人中年龄最大的王子轩见到两人,连忙招呼,尔后用力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

    见大家都安静下来,王子轩大声说了一番今日投壶比试的规则,然后从伺候在一旁的小厮手上拿过一个书本大小的锦盒,小心打开,让大家一一过目。

第七十九章 令王秀英悚然心惊

    原来王子尧并没有骗陈平轩,那锦盒里装的确实是一本《四书章句集注》。

    虽然用了锦盒装着,陈平轩还是一眼就看出这并非珍本,只是本后人誊抄的手抄本。

    当然就算只是本手抄本,依然让少年们个个都露出兴奋激动的神情。

    陈平轩表面上看着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心里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激动。

    因为这一本手抄本,正是前世他从贤王手中借来研读了几日的那本《四书章句集注》。

    只是没想到这辈子却出现在长宁伯府,且还被王子轩拿来当了投壶比试的彩头。

    这是长宁伯府将珍珠当鱼目的节奏,还是另有隐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这本《四书章句集注》成了今天投壶的彩头,陈平轩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涌起了势在必行的念头。

    不过当王子轩将得到彩头的最终条件说出来的时候,陈平轩瞬间就想明白了。

    这本《四书章句集注》只是个噱头罢了,王子轩压根就没想过真的把《四书章句集注》当彩头送给任何人。

    别说今天投壶的诸多不同,就算平时投壶,要保证十支箭支支入壶,也不是他们这个年龄的少年郎能够做到的。

    最终的结果与陈平轩想像的没有丝毫出入,每个人十支箭,看似人人都有机会,事实上却没有人能够把握这个机会。

    一番比试下来,比往常一般无二,投入壶中的箭矢以陈平轩为最多,不过因规则所限,他只得了翻阅《四书章句集注》的一次机会,却没有拥有《四书章句集注》的好运。

    今日长宁伯府之行,对陈平轩而言注定充满了失落。

    唯一让他安心的是,皇甫家虽然给王秀颖送来了贺礼,却没能得到请柬,皇甫家的那个臭小子没有机会出现的长宁伯府,出现在王秀英面前。

    再说王秀英窝在杨妈妈怀里,借着杨妈妈的身躯避开陈平轩犹如实质的目光。

    虽说陈平轩的视线无法穿透杨妈妈的身躯直射到王秀英的身上,依然令王秀英觉得如芒在背,直至回到清幽轩西厢自己的屋里,心头方觉得好些。

    王秀英坐在软榻上,蹙眉看着窗外越发萧条的秋色,思绪渐渐地越飘越远。

    为什么陈平轩的注视总让她感到如芒在背,那不过只是个十岁的少年罢了。

    可是他看自己的目光,为何总让她有一种回到前世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自己总将他与前世的陈平轩联系在一起防备的缘故?

    似乎有些道理!

    可是王秀英记得很清楚,前世的这个时候,陈平轩应该是喜欢王秀婷吧,至少每次来长宁伯府,都会找王秀婷说话。

    那个时候就算她甜甜地叫着“轩哥哥”跟着他缠着他,至少开始的时候陈平轩的眼里是有些厌烦的。

    为何重活了一辈子经历的事情,却与前世完全不同?

    虽说可能是因为王秀婷被禁足被处罚,令陈平轩与王秀婷之间少了许多接触的缘故,这辈子陈平轩才会与王秀婷生分了。

    可是在王秀婷被处罚之前呢?

    回想前世今生的点点滴滴,王秀英记得十分清楚,宣平侯夫人生辰那日,应该她是这辈子与陈平轩第一次见面吧,为何那日陈平轩会特意去找她,而且对王秀婷表现得似乎很有些烦躁呢?

    难道……

    不,不会的!

    王秀英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涌上心头的那个念头甩掉。

    只要那个念头却如影随形般地附着在她的心灵深处,令王秀英悚然心惊,不由惊惶地睁大眼睛四处张望,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在心头漫延。

    等到看清坐在不远处做针线的秋儿和杨妈妈,王秀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慢慢落回肚子里。

    不管那人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以后绝对要离那个人远些再远些!

    设想一下,若那个人与自己一样从前世回到这里,那么许多疑惑和不合理处就迎刃而解了。

    只是这样的可能性,却让王秀英通体生寒。

    让王秀英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此刻她还小,他也还小,否则只怕自己迟早会重新落到他的手里。

    虽然因为年龄小,有许多施展不开的地方,不过也正因为年龄还小,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她徐徐图之。

    再说,这辈子与前世有太多不同的地方,可以让王秀英善加利用,进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如此一想王秀英的心缓缓安稳下来,她心底的这些事儿,与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王秀颖的及笄礼庆生宴过后,王秀英的手臂也大好了,于是王秀英重新开始受伤前的日子。

    每日早起先去明心堂给老夫人请安,然后就与姐妹们去竹幽苑跟着韩先生读书识字,午后则在清幽轩或看看书陪陪王子玮或向杨妈妈她们几个学着做些针线,日子倒也过得清闲而悠然。

    只不过这样安逸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从篁州府加急送进京都的消息就传扬开来。

    篁州府旱情过后蝗虫成灾,整个篁州几乎颗粒无收,饿死的民众不知其数。

    篁州知府衙门不但没有开仓放粮赈灾,反而加重赋税,导致民怨沸腾,越来越多的人揭竿起义。

    圣上派贤王前往篁州虽说还算及时,可是刚刚到达篁州府的贤王处处受人掣肘。

    虽然贤王带了几百亲卫,可是相较于在篁州经营多年的篁州知府,就显得既无人可用更无粮可放。

    紧急之下,贤王只得一面与篁州知府周旋,一面派人往京城送信,私下再次派出心腹去离得最近的随州府下辖的丰县调粮救急。

    虽然徨州在京都上千里之遥,可是这些消息也给京都带来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圣人收到贤王八百里加急送回的急件,召集大臣们进行紧急磋商。

    大臣意见各不相同,朝堂上吵得如菜市场一般。

    以宣宁侯为首的一部分大臣,要求圣上派兵镇压起义民众。

    年轻的圣上高坐皇座,沉着脸不置一言。

    虽然圣上没有反驳宣平侯,聪明的人却从中嗅出了圣上真实的想法。

第八十章 降爵事小,夺爵可就事大了

    内阁的老大臣们个个都是人精,最善于揣摩圣上的意思,也很拿捏得准在圣前的分寸,早在圣上第一次收到篁州灾情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圣上的心思。

    既然圣上将此事拿到朝堂上来讨论,必定有其深意,因此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只用耳朵细细听着来自大臣们的争辩,以便在圣上需要的时候,拿出最合适的方案来。

    继宣平侯等人提出派兵前往篁州进行武力镇压,很快以许国公为首的一部分大臣站了出来。

    这部分大臣人数不少,他们强烈反对宣平侯以暴制暴的建议,恳请圣上一方面严惩罔顾百姓生命的篁州府知府一干人等,一方面放粮赈灾安抚灾民。

    当然对于那些借灾情妄图动摇国之根本的暴徒,也决定不能心慈手软。

    一句话就是要分别对待,个个击破。

    一时间双方争执不已,各不相让。

    虽说双方各有各的道理,不过仍以许国公一方的建议更得圣上心喜,且也与贤王的急件中的提议相吻合。

    灾情就是命令,救灾如救火。

    朝堂上虽然意见难以统一,不过经过一天的激烈争辩和紧急磋商,第二天就有了决断。

    从京郊西山大营调两千人马,由宣平侯带领赶赴篁州,协助贤王殿下平定暴民。

    着户部紧急调两万石粮食,由长宁伯王义诚为押运官,户部侍郎王义宗为放粮官,,另加派五百禁军护送赈灾粮队前往篁州赈灾,安抚民心。

    这两万石粮食,大部分是给篁州灾民的赈灾粮,只留出一小部分充作军粮。

    圣上的旨意一下,长宁伯府随即就动了起来,府里的气氛显得尤其压抑。

    谁也没想得到,圣上会一下子派出两位长宁伯府的人前往篁州赈灾。

    虽然那里有贤王殿下坐阵,可是到底乱成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你们兄弟千万要注意自己个的安全,莫要冲到前面去,毕竟你们不是军士,只是押运官和放粮官。”老夫人抹着眼泪,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恨不得进宫去求圣上恩典,将这活儿交给别人。

    “母亲且放宽心,虽说篁州那边是有些乱,到底也是咱们大域自己的地儿,再乱也比不过边境打仗的凶险。

    再说大舅带着兵先去了篁州,又有贤王殿下主持大局,等我们将粮送到那里的时候,说不定一切都已经平定了。”王义诚和王义宗相视一眼,两人劝着哄着,总算让老夫人止了眼泪。

    别说老夫人为此担惊受怕,王义诚和王义宗的心里也是极为忐忑不安,可是做臣子的,圣上指哪他们就得去哪,哪里有他们选择的余地。

    当然他们各自心里对圣上居然派宣平侯带兵前往篁州,有着诸多不解和顾虑,毕竟宣平侯是极力主张以暴制暴的。

    私下里兄弟俩说起这事儿,自是极为担心这位大舅会不会用上以前与敌国作战的手段来平定篁州的暴民。

    若真是用上那样的手段,只怕事情会越闹越大,只希望贤王能够及时阻止宣平侯犯错,否则只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不过细思之下,王义诚兄弟觉得该担心的似乎不应该是这伯事,圣上既然敢派宣平侯带兵,必定留了后手,因此倒也不担心宣平侯会做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儿来。

    心里却更担心宣平侯冲动之下做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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