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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人不要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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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曼丽好像也并不在意,上了车,攀着座椅靠背,和李军、吴刚东扯西聊起来,仿佛忘记了后面还坐着两个人。

    "吃饱了吗?"向春早小声问道。

    "饱了。"蓝妮应了声,看到了关切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她是真的真的想对向春早敞开心扉,尽倾过往。可转念一想,自己年少轻狂犯下的错,有多可悲可叹,甚至是可笑!说出来该有多痛?该有多难堪?不但是在自揭伤疤,也是在自揭其短。

    不可以,不可以,晃了一下脑袋,蓝妮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呼了出去。

    远山,林远山,我无法忘记的爱人!一直以来,你,等同于我的命,一直一直藏在心底,不敢去想和你有关的任何往事。

    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很好,我以为我能够不被你左右,然而,你的突然现身,顷刻间,完结了我所有的努力,我知道,无法忘情的我,根本就没有能力摆脱你。

    怎么可能忘记,我们源自于十七岁花季开始的爱恋?耀眼夺目,羡煞旁人。

    原以为能够像童话故事书里描写的那样,英俊的王子和美丽的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不曾想,因为误会而任性,一次又一次,较真儿、纠缠,失了心性般不肯罢休,肆意妄为,终于酿成大祸,痛失我心爱的妈妈。

    无论如何,已不能挽回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的命!罪孽深重的我,怎能有脸穿上嫁衣,心安理得成为你的新娘?我在忏悔,我要赎罪,我不可以享受幸福,我要惩罚自己!

    所以,我取消了已预订的宴席,扔给你已经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不留余地赶走了你,还放下狠话,今生再不相见。

    那是因为我深爱着你,无法面对你。

    因为我的骄横跋扈,也在你内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害。至今我都忘不掉你告诉我妈妈去世时的样子,痛、怨、悔,交织在你脸上,那一刻,我恨不能立即死在你面前。

    你寸步不离得守着近乎癫狂的我,想尽一切办法拯救我,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更加觉得自己不可饶恕,不可以拥有你。所以,我用一把尖尖的水果刀逼着你签了字,逼着你离开了家。

    你不会知道,当你终于离开,只身远走的时候,望着一闪而过的航班,我差一点儿就从窗口跳下去,是于晴死命地拽住了我,才留下了我这个身虽活着心已死去的空壳。

    之后的自暴自弃,酗酒放纵,带给我无尽的恶梦,想想都是我咎由自取,怨谁不得。

    而今,已褪去浮躁,饱藏辛酸的我,在这些有心人的温暖中,总算得以改变,也见到了光亮,希望自己可以生得安稳,活得自在,偏偏这个时候又出现了你!

    我该怎么办?那晚,从卫生间返回的我,一头撞在了你的身上,当时是真的吓坏了我。

    而当你说回到这座城市就是为了找到我,找回我,所以才经营了"朝颜"。你是在用你我都懂的花语纪念我们尘封的记忆,也是想用这苦心打动我,重新挽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听到这些,我能怎么办?

    车子快速行驶在公路上,过去现在,纠结在蓝妮脑海中,令她昏昏沉沉,不久就睡着了。

    而坐在她身边的向春早反而没有困意。

    那个男人的突然出现对于蓝妮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竟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冲击!

    断绝了和秋实的关系之后,身边不乏追求者,其中也不乏优秀者,可都是一厢情愿,根本打不动她的心。那么,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她要找到的那个?是不是她的心里还藏着秘密?

    靠着椅背,向春早迷迷糊糊,脑子里全是蓝妮的事。

    临时取消的婚礼,未婚夫,未婚夫?会是那个未婚夫吗?有可能,完全有可能!从认识她到现在,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那个人。

    为什么?要么是根本不在意,要么是根本忘不了,是蓝妮刻意而为之吧?就她的直率而言,答案只能是后者。

    这样的话,那场被取消的婚礼,那个消失不见的未婚夫,一定是她心底里最隐秘最不愿触碰的地带!自己真是马虎,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些?要是早一些想到,是不是会更好的帮到她?

    多么深邃的眼神,有这种神韵的男人应该是很有经历很有思想的,倘若有了他的守护,蓝妮是不是从此就可以脱离苦海?

    一下子睁开眼,侧过脸,看到蓝妮还在睡着,坐正了身子,再次闭上眼睛,向春早困倦了,晃晃悠悠着,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哎呀!"

    一个急刹车,吓醒了几个人。

    "刚子!要作死!差点儿闪了我的腰。"捂着胸口的王曼丽尖叫起来。

    "猫!刚才一只猫蹿了过去!我自己也吓毁了!"声音有些颤抖,吴刚惊魂未定,不停地抹着脑门上的汗珠子。

    "好了好了,慢点儿开,不着急,离天黑还远着呢!慢点儿!听见没有?臭小子!"紧紧地抓着把手,李军再也不敢闭眼睡觉,转回身瞥了一眼王曼丽,又望向了最后一排座上的两个人,"你俩没事吧?"

    转过头,握着湿漉漉的蓝妮的手,向春早上下左右看了看:"你没有事吧?"

    "嗯,没事没事,春早姐放心。"把头靠在前排椅背上,蓝妮闭着眼睛。

    “老李,没事,我们俩好好的,就是颠了一下。”摁着隐隐作痛的腰,向春早笑了笑。

    “对不起,刚才是我有些溜号了。”吴刚挠着后脑勺,“等我回老家捎些土特产给你们,就当是我给你们赔不是吧。”

    “土特产?好啊好啊。”李秋燕嬉笑起来,“带些溜达鸡蛋给我,我儿子爱吃。”

    真不错,曼丽终于知道顾家了,向春早心里由衷的高兴,不觉也开起了玩笑:“看看,这还单点了呢,真是不客气。还溜达鸡蛋?鸡蛋长脚了?”

    除了蓝妮还是不言不语,几个人嘻笑成一团。

    面包车继续行驶在路上,此时的向春早说什么都想不到,一场暴风骤雨正等着爆发在她踏进家门的那一刻。

第24章 疯狂的向春早

    掏出钥匙,转动门锁,怎么?只一下就打开了?他在家?拉开门,

    两双鞋,一黑一红,平跟高跟,东倒西歪。

    头发根竖起来!

    一步一步,移过去,移到卧室门边,看到了,在她向春早的床上,搂在一起呼呼大睡的赤身**的是她的丈夫和那个妖冶的女人。

    忽地奔到厨房,接了满满的一盆水,晃着撒着,端进卧室,对着床上的两个人,“哗”地泼了上去,向春早声嘶力竭的狂喊着:“滚滚滚!都给我滚!快滚啊!”

    “啊!”

    “谁?怎么了?”

    惊叫声中,睡梦中的两个人坐了起来。

    “你、你、你回来了?”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刘志强下意识护住了王艳艳,“我回来拿、拿东西,喝多了,就睡着了。”

    刘志强的这一举动毫无疑问,等于在向春早本已伤痕累累的心上,结结实实又扎了一把刀。

    结婚以来,任劳任怨的伺候你,委曲求全的容忍你,你却待我如草菅,不知冷不知热,不想疼不愿爱,这个时候竟敢在我面前护着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举起水盆狠命地砸向床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向春早看到水盆落在了刘志强的胳膊上,然后,掉在了地板上,溅着水花。

    蜷缩在湿冷的被窝里,打着冷颤,王艳艳躲在刘志强身后,不敢看向春早的眼睛,也许是理亏,也许是被震慑,完全没有了ktv那晚嚣张跋扈的气焰。

    “刘志强,你还是个人吗?这么欺负我,你还是人吗?简直就是混蛋!”狠狠的一拳,汇聚了全部的怨恨和愤怒,向春早握紧拳头,挥向了眼前这个衣不遮体的狼狈不堪的男人的脸,“去你的!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都给我滚,快滚啊!这是我的家!我的床!我的床!我的床!”

    吓坏了!刘志强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向春早,这还是与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不咸不淡,白开水一样的妻子吗?

    正愣着,突然看见向春早的喷着火焰的目光转向了王艳艳,仿佛是魔鬼附了体,即可就能生吞活剥了她。

    “嗷”的一声,刘志强光溜溜的窜下床,拽着向春早,而王艳艳似乎也反应过来,跳下床,胡乱地套上衣服,披头散发,跌跌撞撞,两个人冲出门去。

    “咣”的一声闷响,家里只剩下向春早一个人。

    什么味道?家里这是什么味道?酒气,香水味,天杀的刘志强,你竟然把那个女人带到我的床上来,这样伤害我,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文胸,那样的颜色,俗不可耐,是王艳艳的,怎么还留在我的家里?站在床边呼呼喘着气的向春早,突然发现地板上的,来不及穿上的王艳艳的内衣。

    剪子,翻出剪子,走过去,拿起来,一下又一下,转眼间,已是片片缕缕,不成了样子。

    坐在地板上,看着这堆垃圾一样的文胸,胃口里翻江倒海,涌了上来,捂着嘴,冲进卫生间,一直吐到干呕。站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向春早泪流满面。

    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回报吗?这是我该得吗?不公平!太不公平!这是在辱杀我!

    无声的流着泪,一扇扇,打开所有的窗,徐徐的春风吹进来,带着新鲜的味道。厚重的窗帘微微摆动,轻柔的窗纱随风轻舞,站在窗前,向春早却觉得在她的心田里,被呛进了湿冷的浊气,生生的痛,呼吸不得。

    不行,我不能这样折磨自己,我还得活着,好好地活着,为了这对狗男女,我也得活出个样子来,我也得亲眼看到这对狗男女会是怎样的下场。

    扒下被褥、床单,扯下枕套、垫子,换下沙发垫子,能洗的统统塞进洗衣机,加了一勺又一勺的洗衣粉,一遍两遍,我要彻彻底底洗去恶心的味道。

    再翻出干净的床品一一换上,仔细地套上、抻平。拍了拍手,不行,还有他们的脚印也不能够留在我的家里,拎出拖布,不留一处死角,狂躁的向春早恨不能把地板揭去一层皮。

    忙了多久记不得,只知道一转头,天色已经暗了。

    唉,好累好累,我怎么这么累?没有了一丝力气,没有了,浑身湿透的向春早躺倒在沙发上,久久地躺着,迷糊了过去。

    抱着膀子,好冷!

    窗纱还在轻扬着,湿凉的风吹进来,打了个激灵,瞬间醒了脑子,向春早爬了起来,望向窗户,天已经黑了。

    走过去,一扇扇的,关上了窗,拉上了窗帘,开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突然,耳边响起小狗低低的哼唧声,宝贝?宝贝?天呐,还有宝贝,我怎么忘记了它?

    一下子跳起来,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小狗趴在地上,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抱起瑟瑟发抖的小狗,向春早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哎呦,可怜的宝贝,今天吓坏你了吧?对不起,妈妈也不想这样,可怜的乖宝宝,这就带你遛弯去。”

    连忙擦了眼泪,穿上外衣,领着小狗,走出家门。

    天已经很黑了,没有月光,一楼的人家也没有亮灯,花坛里显得幽暗阴冷。

    刘志强,你这个混蛋!竟然登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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