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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与虎谋婚-第307章

小说: 与虎谋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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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料到席云峥会有此一问,眼底有些笑意,但却故意佯装吃惊的模样楞了楞说,“哦,那些衣服啊……都旧了,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都送人了。”
  “扔到哪里去了?又送给谁了?”
  夏雪咬了咬唇,“这……”
  席云峥眉眼一拧,“被宴青撕了是不是?楚楚告诉我了。”
  夏雪一下子眼泪就涌了出来,轻轻地擦眼泪,声音尽是委屈。
  “宴青他不是故意的,他误会我剪烂了歌儿的衣服,可我没有那么做……”
  席云峥沉着眉,一脸青黑。
  他就知道是蓝歌那个女人做的,从中作梗,要让他的家鸡犬不宁,他不会放过她!
  “都是些旧衣服罢了,旧得不去,新得不来是不?”席云峥坐到她身旁,轻声安慰道,“今晚我们出去吃,吃完再陪你去买衣服。”
  她就知道会得到更大的补偿的,席云峥这个男人一向很大方。
  夏雪很识相得不再哭了,眼角泪花里藏着尖锐的笑,这一招就叫做将计就计。
  ……
  为了庆祝蓝歌重获自由身,田澄破了次财,在莫莉安这样的高档餐厅订了位置。
  出发前,乔剑波突然想什么,让他们等他半小时,再回来时满头大汗,手上多了三个粉红色的礼盒。
  他把礼盒递给蓝歌,笑意温和,“蓝歌,打开来瞧瞧,喜欢不喜欢?”
  “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三个礼盒里分别装着的是一件荷青色的连衣裙,一件狐毛领子的黑色大衣,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蓝歌并未矫情拒绝,她现在真的是一穷二白,礼貌地道了声谢。
  田澄一直夸乔剑波想得周到,连这些都准备好了。
  乔剑波是一直相送蓝歌礼物的,可是不知道送什么好,直到今早上看到席宴青搬来的那个箱子里的破烂衣服,他就想到了送蓝歌一套衣服,刚出狱的人的最需要的是一套新衣服,来驱走那些霉运。
  他们两人看着从房间走出来的人,黑色的狐毛领大衣显得她身形修长完美,踩着黑色的鳄鱼皮高跟鞋,高贵而不失优雅,大衣下面隐约露出那青葱的裙摆,让这沉闷的色调里,多了一抹鲜活。
  蓝歌是个雅致而极富色彩的女人。
  田澄满意地夸赞道,“蓝歌,你美得就跟十八岁一样。”
  田澄这张嘴还真会夸人,蓝歌掩嘴轻笑,看向乔剑波,“都是乔教授的眼光好。”
  乔剑波被蓝歌这么一夸,俊脸攸得绯红,岔了个话题,“不说了,咱们先去莫莉安吃饭去。”
  三人驱车来到莫莉安酒楼,在临江的那个位置坐下来。
  田澄把菜单推向蓝歌,“蓝歌,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千万别客气。我上个月绩效不错,拿了不少奖金。”
  不等蓝歌答话,门口那里莫莉安的经理用恭敬的声音迎了人。
  “席先生,您来了!”
  望眼整个江城,能让莫莉安的经理那么尊敬的称呼“席先生”,也是屈指可数。
  蓝歌手指紧紧捏着菜单,骤然发白。
  夏雪在走进莫莉安之时,一眼就看到了临江位子的那个女人。
  和蓝歌认识的太久了,光是那背影,她就能能认出来了。
  她像是没看见蓝歌一样,挽着席云峥的手走了进去,脸上的笑容向世人昭告着——这个男人是她的。
  蓝歌捏着菜单的手越来越紧,那力度就像要刻进那硬纸板的单子里头一样。
  田澄察觉到了蓝歌的异样,向门口看去,看到了那人模人样的两只。
  她咬了咬牙关,低碎了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第381章 番外 一辈子休想出来

  田澄担心那两只的出现影响到他们的饭局,还在蓝歌耳边说了一声。
  “就当他们是空气,我们吃我们的。”
  乔剑波不用扭过头看,也知道田澄说的是谁。
  他望了眼蓝歌,低声问道,“再加两个菜怎么样?”
  “好。”
  蓝歌有些浑浑噩噩地应着,刚刚根本没有听见乔剑波念的菜名。
  席云峥从蓝歌他们那一桌走过,把目光定格在蓝歌身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青绿色的裙子,鲜艳而勾人,再细看下去,她的皮肤比以前更白了,白得几乎没有不符合寻常人,想必三年的监狱生活,她极少外出,
  他的眉心一拧,脚步不由顿下。
  他离她很近,近得蓝歌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沉香味,同时也闻到了他体内散出的火药味。
  她侧目,淡淡瞄了他一眼,不冷不淡。
  男人微微俯身,“蓝歌,我再警告你一遍,你要再敢在宴青面前无端生事,挑拨他跟我们之间的关系。监狱这个地方,我会让你再进去一次,一辈子休想出来。”
  他的声音就这么在蓝歌耳边荡开,不是很响亮,可在这原本略显安静的餐厅里面,变得很是刺耳,基本上所有正在用餐的人都听到了他这么一句。
  能来莫莉安消费的人都是江城颇有资本的人,对于席家的事情就算不清楚,也是有所耳闻的。
  大家都朝蓝歌那桌望去,昨天头版头条已经把蓝歌这个刚出狱的女人刊登上去了,都想要见识一下蓝歌真人是什么样?
  这个女人啊胆子可大着呢,一出狱就敢去砸了席云峥为夏雪举办的生日宴会,可不,席云峥又急着把她送进牢里去了,还是吃一辈子牢饭的那种。
  挽着席云峥手臂的夏雪心里窃喜,蓝歌你才是江城的笑柄呢,看到了没,你正被这些人当成露着屁股的猴子一般看着玩呢。
  蓝歌的脸瞬间惨白,毫无血色。
  她垂着头,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好像这么做了之后,就能阻挡住那些人探寻的目光,能够屏蔽掉他们纷杂的议论声,就连她的手指都在轻轻颤抖着。
  这和以往的蓝歌有着天壤之别,而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他接她出狱的那天,她正被记者围堵着,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好。
  记得三年前的蓝歌明眸秀目,浑身萦绕着自信的光彩,让人移不开眼睛,而现在的蓝歌褪下了那些炫目的光环,她不再是蓝家的大小姐,也不再是席家的大少奶奶,她只是一个不敢高声,只能忍气吞声的蓝歌。
  想到这些,乔剑波心中闷得慌,眉一拧,刚要为蓝歌说话,身后却突然亮起一道清越而狂肆的男人的声音。
  “哟……这不是席总么?你一个男人,让自己的老婆一次又一次入狱,好像是多光彩的事儿一样?”
  这是间接在批评席云峥专爱干欺负女人的事,既没当好一个合格的男人,也没做好称职的丈夫。
  男人一步一步走来,那身拉风的黑色长款皮衣上缀着纯正的狐狸毛领,这霸气的行头,俨然是个土豪中的土豪。
  他的一双狐狸眼笑起来眯成一道细细的缝隙,看向夏雪。
  “夏小姐,好久不见啊。”
  男人的出现让夏雪心头一栗,美丽秀气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
  募得,夏雪又见得他眸光一深,从那缝中射出的光,就豁然变幻成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削骨削肉不在话下,然而他的口气却是语重心长的像个老大爷,“夏小姐,你可得好好努力啊,你说你这小三上位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成为席总名正言顺的妻子?哎……我又听说夏小姐流产大出血子宫都被端了,你这种不像女人的女人想要名正言顺,恐怕难度有点大啊。”
  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出彩的,不消说一副尊贵无比的好相貌,天生还有一副好演技,看起来嘻嘻哈哈没正经的样子,却也是个狡猾狠辣的主。
  可不就是那个花名在外的虞少虞骁么?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虞少说的那些,不禁都轻轻感叹,目光投向夏雪。
  哦,原来这个看起来清纯无害的夏雪真是这样一个破烂三儿,而且还是个没子宫的不男不女的破烂三儿。
  虞骁的话字字诛心,而周围那些刚刚还停留在蓝歌身上的眸光,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夏雪是穷过来的,最怕那些富人的这种低嘲弄讽的目光,只觉自己的身上挨了无数刀,刀刀命中要害。
  顿时,夏雪面色苍白,只得咬着牙关承受。
  虞骁这个男人,似乎跟蓝歌交情不错,一次又一次地帮她。
  蓝歌还真是好命啊!
  瞥见夏雪脸色不对劲,席云峥敛了脸眉,黑着一张板砖脸道,“虞少什么时候这么八卦,对别人的家事感兴趣了?改明儿,不妨虞少改行去当狗仔得了,也不枉浪费你这么好的资质。”
  虞骁却是被席云峥这句话给逗乐了,耸了耸肩,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席总这提议倒不错,改明儿我就当两天狗仔玩玩,多挖点席总的隐私出来,让大家也乐呵乐呵。”
  听到这话,蓝歌身边的田澄就觉得解气,田澄本来也是个记者出身,当然认识这名虞家的花花大少,以前对他是挺不齿的,经常来勾搭沈氏旗下的小艺人,现在却对他肃然起敬了几分。
  席云峥沉了沉眉,又瞄了一眼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的蓝歌一眼,何时蓝歌与这个吊儿郎当的虞少也有交情了?
  这个女人的本事可真不小呢。
  “我的隐私,哪及得过虞少的?虞少有空的话,还是找人遮掩遮掩你的那些花边新闻吧。”
  说着,席云峥冷冷地笑着扫过虞骁后头的三流嫩模。
  夏雪适时说了一声,“阿峥,我饿了。”
  这场“嘴架”才结束,席云峥携着夏雪走到斜对面的一桌去。
  他不想又因为蓝歌这个女人把事情给闹大,这两天来,他因为蓝歌上新闻的次数都多了,真是无趣!
  虞骁看着席云峥精瘦的背影,半眯着眼笑。
  这席云峥跟他的气质一样的冷,甚至眉眼棱角都噙着一种薄情寡义的痕迹,这不,等席老爷子一死,蓝歌果真坐了牢,这一坐就是三年。
  跟在虞骁身边的女人很识趣,看起来虞少与这个闻名江城的蓝歌是老相识,便走到虞骁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虞少,我先去包间等你。”
  虞骁的眸光从席云峥身上收回,落到蓝歌身上。
  她的脸至始至终都没抬起来,他意兴阑珊地挑了下眉,眸子里笑意不明,一搂上小嫩模滑溜溜的肩膀,“不用。”
  随即,二人就往他们指定的包间走去。
  那厢,席云峥跟夏雪已经落座,那位置离蓝歌那桌并不远。
  坐得太远的话,别人会以为他怕她?
  不近不远,是个恰当的距离,更重要的是,这张位置能将蓝歌的背影看得很清楚。
  她的肩背瘦瘦的,裙子后面是大V字设计,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隐隐露出她背部优美的曲线和白皙的肌肤,她的脑袋还维持着那个低垂的姿势,她的神情,不用去看,他就知道,她一定在偷笑着。
  还记得年少之时,她和他们兄弟一起玩,宴青性子急,每每闯祸的总是他,一等闯了祸总拉着他跟蓝歌两人做挡箭牌,被爷爷询问的时候,她就像现在这样耷拉着脑袋,发丝垂下了,挡住了她的脸,然后一言不发,全让他一个人说。
  后来等爷爷无可奈何地走掉之后,他才发现低着头的蓝歌其实一直咬着唇在闷笑。
  他伸出手指轻戳着她的脑瓜子,“笑什么笑,也不怕被爷爷瞧出来,到时候咱们三个可都要受罚了。”
  她却是嘻嘻笑着说,“女孩子的长发不就是多了这个用处吗,你看,像贞子一样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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