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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与虎谋婚-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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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歌……”
  “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你我都很明白,席云峥是我这辈子过不去的坎。”
  “那我哥怎么办?”
  蓝歌的心刺了一刺,沉默半晌,她方忍痛开口,“……帮我告诉他,今生是我对不起他,让他别再念我,我和他……相约来生吧。”
  蓝歌想,如果用这样的方法,换取了一次和女儿见面的机会,那么今夜之后,世上再无蓝歌这个人。
  蓝歌未曾落泪,虞熹却哭成了花猫。
  和蓝歌做了这么多年姐妹,她哪里不知,蓝歌说出这句话时,是抱了求死之心的。
  “蓝歌,不要这样。”
  虞熹低低恳求道。
  “熹儿,我命如此。你走吧。”
  蓝歌紧紧捏着手指上的戒指,凸凸的钻石戒面,一下一下割据着她的心。
  她也曾以为,她会有新的开始,可这一生注定要与席云峥纠缠,这样的纠缠让她心力交瘁,心神俱疲。
  如今她只求,可以见榴莲一面,最后一面。
  那是……她为人母亲能给予孩子最后的爱。
  席云峥狠斥一声,“虞熹,听到了没,给我滚!”
  虞熹真的好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薄情寡义的男人?
  池慕寒如此,席云峥亦是如此!
  可她又能如何,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帮不了蓝歌。
  虞熹呆呆站在雨里,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既然你不肯走,那你就留下好好观摩吧。”
  男人的眉狠拧一下,咬住蓝歌的唇就发泄的啃咬上去。
  冰冷的雨水滑过嘴唇,在四片唇瓣中摩擦升温,再递入她的嘴里,苦涩地让人心涩。
  潮湿的衣衫紧紧想贴,她里面的T恤被他撕开,将她雪白的肚子暴露开来,指痕粗暴的划过,在肌肤上烙下道道红杠。
  男人一双修长的手攫住她腰腹,指着上面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蓝歌,你这里为我生过一个孩子,你怎么还能去嫁给别的男人?怎么能?”
  污秽的话语和恶毒的眸光,将蓝歌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她早已无力反抗,就像一具死尸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第345章 跪到你同意为止

  看着蓝歌这副一动不动的死鱼样,席云峥顿时索然无味。
  “蓝歌,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倒胃口。”
  窒冷的男人低吼声,没有一丝温度,回荡在湿冷的大雨中,伴着哗啦哗啦的雨声侵蚀着蓝歌的听觉神经。
  那人英俊的容颜被雨水冲刷地狰狞,头发软趴趴地耷拉在头皮上,哪有当年席云峥温润如玉的模样?
  雨越下越大,蓝歌才敢任眼泪肆意落下。
  眼里冒出的滚烫融入细密的冰冷里,他的手上的力道攫得她腰腹上疼痛,痛得她呼吸困难……
  脑袋里冒出了刘德华那首《冰雨》——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宰……
  铁门“哐当”一声从内打开,里面有女人撑着伞一步步走出来。
  宽大的伞罩到席云峥头顶,楚楚柔柔软软地说,“大少爷,下那么大的雨,赶紧回家吧,你这样会淋坏的?”
  蓝歌睁了一下眼,从楚楚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妒意。
  席云峥并深拧着眉,目光如毒,钉在蓝歌的脸上。
  “蓝歌,要你心甘情愿,这么难么?”
  如果是一味的威胁,她又如何能心甘情愿?
  这般浅显的道理,他怎么不懂?
  蓝歌紧抿着唇,透过雨帘看着他,“此刻,我可以为了榴莲做任何事,算不算心甘情愿?”
  他愈加气恼,手从她腰间撤离,白皙的肌肤下留下深红的指痕,彰显着女人刚才受到过一场令人发指的暴虐。
  雨势很大,雨珠子砸到伞上,顺着伞沿溅出,重重地甩到蓝歌的脸上,她却一一忍受下来,紧紧咬着唇不再吭声。
  席云峥的眼微微的迷糊,却能看到女人小巧的肩头在冷雨里轻轻发颤,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下似要去将这女人搂入怀里,但又被他紧捏成拳。
  “蓝歌,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就在他转身抬步欲走,她不顾一切地起身,捉住他的手臂。
  瞥见手臂上那只多出的纤纤玉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袖,青浅的经络透出白皙手背,男人的眉梢敛了下。
  楚楚的眉头竖了下,性子向来怯弱的她,不知怎的就开了口,“大少奶奶,您还是回去吧,现在大少爷正在气头上呢。”
  席云峥一记冷厉眼神扫向楚楚,让楚楚颤巍巍地闭紧了嘴巴。
  蓝歌知道他不过就是要让她服软而已,她更知道他这次转身之后,想要再见他难于登天。
  在心底一声一声地告诉自己要坚强,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女儿,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泪渍雨水,一双通红的水眸倔强地对上席云峥,噙着一份为人母亲的恳求。
  “席云峥,我可以滚得远远的,但请先让我见见榴莲。”
  即便哭过,声音沙哑,但蓝歌的声音依旧柔软温尔,别有滋味的动听。
  席云峥冷笑,眸子中除却冰冷黝暗,再无其他,直接丢给她两个字——“求我!”
  蓝歌的心脏再次缩了缩,暴雨透着寒意入侵到肌肤骨骼之中,让她身子不由地战栗。
  提了提口气,强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求你,让我见见女儿。”
  “哼……”男人讥诮地勾了下薄唇,“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她都开口说求他了?难道这还不够么?
  非得将她的人格和尊严这么践踏地一丝不存么?
  不过,这些跟女儿比起来,就显得廉价了。
  到底是个聪慧的女人,一点就通,楚楚看着她松开了席云峥的手臂,缓缓地屈身,跪到了地上。
  如今她一身狼狈,里面的衣服被撕得破烂,白皙的腿跪在男人的裤腿下,说不出的低眉顺眼,说不出的可怜哀切。
  席云峥的寡情,蓝歌尽数收入眼底。
  这是她给这个男人第二次下跪,第一次是三年前爷爷去世那晚,为了求他让她去见爷爷最后一面,在医院门口,她放下所有自尊,就那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第二次便是今天这次。
  虞熹多想对蓝歌说,别跪下求席云峥这个混蛋,可是她不能,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蓝歌受下这份屈辱。
  心痛到极致,可这一刻蓝歌仍是浅浅地扬了扬唇,佯装丝毫不在意,干涩的柔声迸出哽痛的喉间,“席云峥,我求你,让我去医院见见女儿吧。”
  她纤细的身子在风雨中轻轻飘摇着,微微仰着惨白的脸,用近乎一种哀求的眼神的看着自己,
  楚楚离席云峥很近,他脸上表情,她看得很清楚,她清楚地看到席云峥的下颚越绷越紧,甚至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不知他是在疼惜还是在恼怒?
  “做梦!”
  男人无情的吼声惊响四周,令人毛骨悚然。
  席云峥拧身就走,蓝歌不肯死心哪,连忙跪行几步,一把抱住他腿。
  光洁的膝盖连续在水泥地面上摩擦,擦得皮痛血流,但她还是忍着所有的屈辱,继续低声下气恳求起来。
  “席云峥,榴莲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孩子,我以前没尽到母亲的责任,难道就是我不想吗?我坐了三年牢,都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可现在女儿病了,我又怎会不闻不问?
  我们的感情是一码事,你不能牵扯到女儿身上,不能让我不见她,你就不能体谅下一个当母亲的女人吗?”
  雨瓢泼而下,她明明委屈到极致却故作坚强地同他讲理,求着他。
  席云峥喉结滚动一下,眸色又更暗一分,终是狠心绝情厉声道:“抱歉,我不是女人,没法体谅你这个当母亲的心情!”
  蓝歌也是执着,虎牙死死要在唇瓣上,几乎将粉嫩的唇瓣洞穿。
  他盯了盯他牢牢拽在他腿上的手,意思是叫她松开。
  她手颤了颤,还是无力松开。
  “席云峥,如果羞辱我可以令你满意,那么我可以跪,跪到你同意为止。”
  蓝歌一扯唇,音色透着坚决。
  “随便你。”
  她有多执拗,他就有多冷血。
  透过雨帘,模糊不清的视线随着那一男一女同撑一把伞进了那两扇白漆铁门中。
  楚楚扭头过来,瞟她一眼,眼神里透着诡异。
  老根叔担忧地看着雨中的蓝歌,摇了摇头,这样淋雨下去,定是要生病的,这大少爷也真是能忍心?
  虞熹从后备箱里取了一把伞,快步走到蓝歌身边,“蓝歌,你怎么这么傻?席云峥那个人根本没有心的,你这样做根本不会感化他。”
  “熹儿,你还没为人母,你不明白一个母亲的心。”
  “不,我明白。”
  虞熹紧紧蹙着眉,如此说道。
  方才席云峥撕开蓝歌衣服的时候,她都没过去阻止,正是因为她理解蓝歌,理解一个母亲的心,可以为了孩子上刀山下火海,她想,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这样做吧。
  ……
  席宴青正巧回来找席云峥有点事,车子开过的时候,却见蓝歌在席家门口跪着。
  他皱了皱眉,没撑伞就赶忙了下车,“蓝姐,你怎么跪在这里?”
  “那要得问问你那个好大哥。”
  “我大哥?”
  席宴青狐疑问了一声,这才从虞熹口中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恨恨咬了咬牙,“我哥怎么能这样?我进去找他评理去!”
  言罢,就气冲冲把车开了进去。
  一进门就问楚楚,“我哥呢?”
  “大少爷淋湿了,这会儿在楼上洗澡呢。”
  席宴青皱了皱眉,横冲直撞就上楼去了。
  也没顾得上敲门,他直接打开门闯了进去,浴室里的水在哗哗地放着,地上散落在男人的潮湿的袜子、T恤,而那个男人半赤着上身,站在窗帘后面,捏着窗帘一角,透过一条缝隙望着楼下,视角正对着铁门外。
  听到身后动静,他手指一松,厚重的窗帘随之落下。
  看向席宴青,他也没多大的意外,因为他刚才就看到他的车子进来了。
  “如果是为蓝歌求情,免了。”
  他先发制人,不冷不热的样子。
  “大哥,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吗?你就一丁点也不后悔吗?你伤害了蓝姐这么多年,难道非得把她折磨至死,你才甘心吗?你就让她去见一见榴莲吧,就当是我求你了,再说她也是榴莲的妈妈,有这个权利呀。”
  他眼中一片清冷,像是蕴藏着一场万年不融的雪。
  “错了又如何,悔了又如何?我真心诚意向她认错忏悔,只求她能回到我和孩子身边,可她呢?当着我们父女的面,就这么投入了虞骁的怀抱。你说我狠心,蓝歌她又何尝不狠心?宴青,你可明白我心中的痛?”
  真正让席云峥痛心的是,蓝歌竟真的不再爱他?不仅如此,她爱虞骁竟然胜过爱女儿。
  若不惩罚她,如何解他心头之恨?
  席宴青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自私,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上次那一拳头还是没能把他揍醒啊,他真的很想再狠狠揍他一顿。
  可一想到蓝歌在外淋着雨,席宴青的眉心越蹙越紧,他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冲动,于是他又耐下性子。
  “大哥,且不说她曾是你的妻子,也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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