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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与虎谋婚-第163章

小说: 与虎谋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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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一吓,魂儿都吓没了。
  冯宝宝堪堪向后退,步伐不稳,一个踉跄,两片屁股瓣儿跟硬邦邦的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摔得她痛得齿关乱颤。
  她赶忙站起来,正打算溜之大吉之时,却被他从身后抓住脖子,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林了起来。
  紧接着,头顶就传来阴阳怪气的冷声冷调,“你在干嘛?”
  她当时心里的确很害怕,可是看到他侧脸上的口红印和一张鲜红的嘴唇时,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是不明白她为何无缘无故地大笑的,微微敛眉,“我有这么好笑么?”
  “哈哈……你可笑极了。”她趁着他困惑之际,眼珠子狡猾地骨碌一转,“你放我下来,我就告诉你呗。”
  陆晋原看着这个狡猾的小鬼头,心想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便将她放下来。
  冯宝宝努努小嘴儿,道:“你把桌上的镜子拿起来照一下,你就知道了。”
  陆晋原照着她的话,把镜子对着自己这么一照,气得差点将镜子给砸了。
  该死的,这个小鬼将他的脸亲成什么样了?
  冯宝宝又趁着他忙着生气,小短腿一撒,就飞快地冲了出去,跑到门口时,还回过头来,眉开目笑地朝他吐吐舌,做了个鬼脸,再神气活现地笑着蹦跳出去。
  他双眼喷出怒火,咬着牙看着她溜走,他何须跟一个黄毛丫头计较?
  她跑出去,还没半晌,就听到“碰”的一声巨响,好似火星撞了地球一般,那么激烈。
  他好奇地出门一瞧,却是看到她莽撞地将墙边木凳上的一只花盆给撞碎了,整个人也跌在地上,弄了一脸的泥灰。
  她看似摔得有些疼,但仍是咬着唇,自个儿扶着墙爬起来,挥动着作痛的小手臂,拍打着自己身上的脏土,灰头土脸地撅着小嘴儿道,“臭花盆,敢挡我的路,还撞疼了我,哼……看我不把你毁尸灭迹!”
  她抬头之际,正撞见他在门口瞧着自己,神色微诧,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就那么倔犟地瞪看着他。
  然而,在他眼里,她那狼狈摸样真是滑稽极了。
  她昂着头,鼓着腮帮子,边擦蹭着脸上的泥土,边悻悻地说,“哼……算我倒霉,你要笑便笑吧。”
  那是云朵离开后,他第一次笑。
  尽管她是无意逗了他笑,可是他却有意记住了那人。
  是不是正应了那句无心插柳柳成荫?
  糗事再经提起,难免教人尴尬。
  冯宝宝垂了垂脸,脸色愈发胀红,眼睛也愈发酸胀,“就因为八岁的我,不小心亲了你,你就要这么对我吗?你知不知道,陆晋原我有多恨你?
  要不是你强尖我,我就不会和祁铭分手,他也不会因此变成了植物人,我更不会怀上你的孩子!陆晋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可是你亲外甥女啊……”
  说到最后,她不堪痛苦,将一张悲痛欲绝的小脸埋进自己的掌心之中,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冯宝宝先招惹的我!”
  让他放不开,甩不掉,舍不得,恨不下那么多年。

  ☆、第212章 我就死给你看

  为了这个女人,他放弃京城的一切,到江城独自打拼,又是为了这个女人,他不惜众叛亲离与整个陆家为敌。
  “冯宝宝,难道你没有心么,你就当真从未我对你的爱么?”
  男人的愤怒在燃烧,紧紧捏着拳,捏得骨节作响,真是恨不能将这狼心狗肺的女人掐死!
  爱?
  于冯宝宝来说,陆晋原的爱是扭曲,是变态,是一厢情愿的折磨!
  她稚气未脱的小脸从掌心之中缓缓抬起,透过迷蒙的视野,紧紧盯着陆晋原,恨不得在他俊逸的五官上扎出几个洞来。
  “不!这根本不是爱,不过是你的占有欲罢了!试问一个爱我的男人,怎么会在她结婚的前一晚把她给强占了?”
  至今,冯宝宝都无法忘记那一夜。
  一经想起,整个脑壳都跟着疼。
  就是在那个可怕的晚上,她的整个人生就被陆晋原残冷地毁灭了。
  然而,她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冯宝宝,我也因此付出了代价,不是么?你的那一枪,差点要了我的命!”
  的确,她差点一枪要了他的命!
  再回忆起来,她的手都会不自觉地发抖,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胆量杀人!
  就在时发第二天清晨,温暖的晨光洒进来,却没有半丝暖意。
  她人此刻正躺在陆晋原的象牙大床上,穿着女式的棉质睡衣,那睡衣干干净净的,像是新的,一点污痕都没有,而她呢,已经不新了,污点斑驳。
  想着想着,昨夜干涸的泪又涌出来,弄湿了她的脸面。
  但是,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她强撑着站起来,缓缓爬下床,但是只要走一步,下身就撕裂般的痛,双腿也是软乏地没有半丝气力。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双膝跌跪在地上,骨头被震得架子快散了。
  她又不得不攥起双拳,死死咬着牙,拼命地想要站起来。
  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过半步的陆晋原听到房里的动静,赶忙丢了手上的明明灭灭的烟头,推开了房门。
  可是却没注意到脚下,赤着的脚掌,一脚便踩在了未熄灭的灼烫的烟蒂上,但是他连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好似他根本没察觉到这被烫的疼痛一般。
  一走进去,陆晋原就看到冯宝宝正倔犟而努力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泪水“啪嗒、啪嗒”直掉下来,在她膝盖前面的地板上蕴起一圈水渍。
  练了敛眉梢,上前欲将她扶起,可是冯宝宝却发狂地去推他,哑了嗓子痛彻心扉地嘶喊,“走开……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碰。”
  陆晋原沉着眉目,眸光又募得一深,还是执意抱起了她,将她轻放到床上。
  冯宝宝泪眸红透,用小拳头狠狠地捶打着他,似发了疯的小兽一般,用尖锐的牙齿撕咬他的肩膀,钝圆的指甲抠挠进他的脖颈,他却只是沉默着,紧紧地抱着她颤抖冰凉的身子,任凭她为所欲为。
  他轻轻一声,也是早已变得粗哑低嘎,“宝宝,别哭,别哭……”
  他的痛一点也不比她来的少,他亲手毁了他最珍爱的宝贝,彻底葬送了他们的舅甥之情。
  他是天底下罪孽深重的大恶人,他将背负上一切骂名!
  然而,那些他都可以承受,可是他唯一不能承受的是他最心爱的宝贝在哭泣。
  那一声声尖利痛哑的泣喊声,就如一片片碎了的玻璃片,直直地戳进了他的心口,痛得他几乎撕心裂肺。
  冯宝宝仍旧不依不饶地发泄,哭喊,叫嚣,“陆晋原,你是个禽兽,你毁了我的清白,未来,幸福,我的一切,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我……还我……”
  “我还不了你。”
  他也憎恨自己,那种憎恶的程度绝对不比她少。
  若不是他喝醉了,他怎么可能连最后的控制力也没了?
  忽然地,他腾出一只手臂来,拉开床头柜的一层抽屉,拿出一把枪来,又把枪塞进了她的手里,让她抓紧了,替她扳动了后面的保险,让枪口抵在自己的心脏口。
  “我唯一能还得起的——只有我这条命。”
  要知道,冯宝宝只要开口,但凡他有的都能给,哪怕是这具行尸走肉。
  冯宝宝瞪大了红肿的双眸锁牢了他,那一双墨儒的眼里满是猩红,俊眉近乎拧到了一块,面色也是泛着苍白,微微干裂的薄唇一直轻轻磕碰着,仿佛那两片唇瓣里有说不尽道不出的话,要与她说,可是却无从对她说起。
  她握着枪的双手不觉越发地哆嗦,内心的骇怕惊秫不言而喻。
  长这么大,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是杀人?
  “来,对准这里,只要轻轻一扣机,就可以结束你我所有的痛。”
  陆晋原冷冷地说,眼波里流转过一种灰败颓丧的残酷。
  “陆晋原,你别逼我……”
  冯宝宝哽咽到极致,只能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不是恨我么?你不是说要我还你么?我只有这个能还你,或者我可以娶你。”
  陆晋原一字一句地说,漆黑的眸色中藏着可怕的坚韧执拗。
  冯宝宝尖细的嗓音突然拔高了,浑身战栗不止,“你疯了吗?你是我的亲舅舅,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陆晋原,你真的太可怕了……”
  “做都做了,还怕娶你么?去他的道德口碑,去他的伦理纲常,冯宝宝,我只要你!”
  他冷硬如钢的声音里噙着一份难言的痛楚与坚定。
  那种痛楚莫名地让冯宝宝心口跟着揪了一揪,那种坚定也奇怪地让冯宝宝一瞬间有种答应嫁给她的冲动,可是她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
  他们是亲人。
  是他强暴了她,那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今天应该在教堂里,当祁铭的新娘,她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然而都给眼前这个禽兽给毁了,统统毁了!
  冯宝宝变得恍惚起来,突然,她把枪头调转,朝向自己的太阳穴。
  陆晋原一怔,他没料到她会把枪口对准她自己,他害怕得双肩不可遏止地轻轻作颤,然而,他始终维持着镇定,“危险,冯宝宝你给我把枪放下!”
  冯宝宝的手依旧在剧烈地抖动,好似她一不小心就会扣下扳机,然后,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她充满恨意地凝视着他,“我要离开!”
  “你要离开?去见祁铭?去完成你的婚礼?你觉得祁铭他还会要现在的你么?他会爱你爱到,不在乎婚前被戴了绿帽子?你在痴人说梦,冯宝宝!”
  陆晋原强持着冷静,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扩散开来。
  不可否认,他说的,确实就是她想去做的。
  猛地,冯宝宝从床上跳起来。
  他犀利的言辞真是把她逼急了,刺激了她,她咬咬唇,紧紧抓着手枪,怒喝一声,泪水哗哗却落下。
  “我说了,我要离开。陆晋原,你不放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陆晋原也是缓缓起身,直视着她,冷沉地开腔,“你敢?”
  “我敢,我敢,陆晋原,你别逼我!”
  冯宝宝悲切地大嚷着,脆弱的声带在颤抖着。
  募得,陆晋原朝她扑过去,以最快的速度擒住她,要夺回她手上危险的武器,他不怕她伤害他,却怕她伤了自己。
  争抢里,“碰”的一声,枪鸣声震响了整个房间。
  顿时,陆晋原的胸膛上破了一个大窟窿般,涓涓涌出鲜血。
  一下子,他痛得脸色惨白如蜡,峻冷的额角冒出豆大的冷汗。
  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胸口,而另一只手用尽气力夺回了她手里的枪。
  冯宝宝也没想到自己会开枪射他,可是她却真的那样做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震颤的双手,脚步堪堪地向后退着,直至抵到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她紧蹙着眉,泪水来得更加汹涌,仓惶地低低地嘶叫。
  “我说过了,我敢的!我早叫你别逼我了!”
  陆晋原唇沿含着一抹惨痛,淡淡一笑,眼睫缓缓阖上,掩去那一切难以说出却深沉如潭的哀凉。
  “我知道。”
  她有多恨他,他知道。
  她有可能开枪,他也知道。
  他唯独不知道的是,明明他都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要受那一枪?
  她看着床上的他,脸色痛得几乎要狰狞,笔直的腰杆子,也微微佝偻,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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