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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涩·舞郎-第7章

小说: 涩·舞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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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裔用拳头擦着脸颊,终于吐出几个字:“主席有何贵干,不会是专程为了来教训我的吧。”

果果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叠纸来,“学生会所有成员都按我说的交了活动企划书,”她伸出一只手抵住末裔的眼皮,“你的呢?”

末裔垂下眼睛瞄瞄那叠纸,小声说:“不会吧,真的全都写了?”他随便抽了一张,看了看,狂笑出来,“这,这也算活动企划书?哈哈哈——”

他笑得都趴到了桌上,果果从他痉挛不止的手上一把抢过来,红着脸说:“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交了,你呢,是不是想挑战试试看学生会的赏罚规章够不够权威?”

末裔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没问题,你等着,我马上写给你。”他朝周围的人喊道,“谁有纸?”

某人随意找了张皱巴巴的破纸,说:“本来打算如厕用的,既然你有急事就先将就你吧,”

末裔看了看,在反面写下几个大字,然后恭敬地递过来说:“主席大人,不好意思,就是它了。”

这么明显的敷衍果果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谁叫他看到了商圣伦那份“特别”到极点的作业呢。忍了又忍,她刷地抽过那张比用过的厕纸好不到哪里去的企划书,以生平最快速度消失在门口。

看来她这个主席是一点威信都没有,果果想干脆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好了,反正得来全不费工夫,丢了也不心疼。

※※※

苏果果气势汹汹地走着,忽然和一个人迎面撞了一下,手里的书全都抛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那人一点没有歉意地道歉说。

果果抬头一看,是乔思蜀,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不起人啊,乔思蜀看见了她,良心发现帮她捡书,“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在?你没课吗?没课帮我做件事。”果果在心里想,螃蟹算你倒霉第一个撞上枪口……奇怪!我为什么要叫他螃蟹呢?他和螃蟹并没有什么关系啊?(因为有胆子支使乔思蜀做事的人从来没有,所以你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什么事?”

果果愣住三秒钟,她压根就没想要乔思蜀做什么事,挤挤眉心,她摆摆手,“先去办公室再说。”一路上总能想出馊点子整他。

乔思蜀却停在那里不走,“如果不要紧的话就先等一等,我办完了事来找你。”

这个死螃蟹,连他都不甩自己。

饶是果果再怎么吹胡子瞪眼都没有用,乔思蜀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定要设计一项最无聊最恶毒的任务给你。”

果果发着誓往学生会办公室走,往常这里总是有很多逃课偷懒的闲人,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整个房间一片萧条。她还在发愣中,天花板上一块板子掉下来,差点砸中她脑门。

“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房顶坏了也不修。”

牢骚发到一半,被移动电话的铃声打断,来电显示是乐琰,果果接通就问:“乐琰你在哪里,不是要去画室吗?”

“我在圣伦的店里,你也快过来吧,有件很急的事情要告诉你。”

“急事?圣伦欺负你啦?你等着,我来收拾他。”

果果以绝对高分贝的嗓门立即挂上电话,往“澡盆里的高速公路”出发,电话那边的乐琰哭笑不得。

※※※

果果一路飙到咖啡店,扭开古香古色的门把手。风铃作响,却没看到任何人,吧台后面没有商圣伦,他们一向坐的2号座位也没有乐琰的影子,店里一片暗淡寂静,“搞什么呀,叫我过来又没人,难道……”

果果正要转身出去,忽然一声扎耳的“砰”响起,仿佛猎枪走火划破安静的森林,果果浑身鸡皮疙瘩仿佛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回头一看,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对着自己冒白烟,昏暗的后门打开,一个燃烧着蜡烛的蛋糕走了出来。

刚才没有理她匆忙走掉的乔思蜀手里拿着那个有黑洞洞的家伙,挥去白烟,开始把琥珀色的液体倒进杯子里,捧着蛋糕的商圣伦则把东西放下后,拿起一本书砸上她的脑门,大喊道:“生日快乐,白痴!”

“今天是我生日?”果果一转头。

乐琰说:“2月7号?”

她无比意外,“你们怎么知道?”

雷磊把她的头按到跳动着的蜡烛前,“末裔说的,吹吧,要是烧到蛋糕就不能吃了。”

果果一口气吹灭了那些蜡烛,抬起头来,昨天当选的那些新成员都在,惟独少了一张她最熟悉的脸,“那个死小子呢?”

“他等会就来,先别管他,看看礼物吧。”

听章柏贺的口气就知道这些礼物准不是什么好料,果果拆第一个盒子之前说:“里面不是某些会弹出肠子的玩意吧?”

这个礼物是花笑绫的,她诡异地笑笑,“当然……不会咯。”

果果把那玩意拿着,离脸部一米的距离后拆开,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果果忍不住屏住呼吸坚持拆掉最后一层包装纸,打开一看,是一个好大、好大的香囊。

花笑绫拿起来,给一脸僵硬的果果挂在脖子上,自然地说:“这些都是名贵药草花卉哦,可以避邪驱蚊子,还能保持神志清醒身心舒畅。”

果果已经给熏得差不多晕了,勉强摘下来放回盒子里说:“我先保存起来,正式场合再戴。”

其余人拼命扇,才把那股怪怪的气味扇掉。

乔思蜀说:“哪,我特别去给你求的这块玉,保佑你能快点长大,一定要天天佩戴。”

果果多看了他两眼,“长大?”

乔思蜀说:“难道你现在不像个中学生吗?说你是我们老大鬼才相信。”他停了停又补充道,“鬼都不信。”

“果果,你满十九岁了,又是水瓶座,我订做了一个瓶子,为了使它与众不同,我找人在瓶子上写了十九个你的名字,你可千万不能摔坏它啊!”雷磊的礼物也不好收,果果费了好大劲才抱稳那个打着红色蝴蝶结的胖墩瓶子。

“雷磊你有没有搞错,弄个这么肥的瓶子来送果果,你看她瘦得皮包骨头,都可以装进瓶子里去了。”

“把你烧了灰也可以装进去呀。”

雷磊说完这句,所有人一齐叫道:“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你说点吉祥的好不好?”

雷磊在众怒之下改口说:“好,祝果果的肥胖程度可以早日达到瓶子的境界。”

“轮到我了是吧。”商圣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说,“我的礼物最轻啦,这张就是我亲笔签名的,终身免费混吃券,果果,是好兄弟照顾你,虽然你平时也经常混吃混喝,但是有了它,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挺起腰板吃白食了。”

果果抱着个瓶子不便出手,于是唆使乐琰道:“乐琰帮我揍他肋下一拳,我不过多吃了你一点东西用不着这么损吧。”

商圣伦把那张纸粘上透明胶带贴到果果额头上,笑着说:“以后这样进门,我就知道了。”

乐琰不愧是慈悲心肠,把那张鬼画符似的混吃券从果果额头揭下来说:“好啦,你们全都欺负她。”她接过瓶子放在桌上,然后拿起自己的盒子打开,“我看你的手表老是坏,总是修还不如买块新的。”她拉过果果的手腕戴上,看看说,“尺寸刚好,我还担心嫌大。”

雷磊捣捣章柏贺,“喂,觉不觉得乐琰这么好的女孩子,配圣伦实在是糟蹋了?”

章柏贺只是点点头,还没说话,雷磊已经被背后的商圣伦扔出去了,章柏贺见状明哲保身,面对商圣伦阴沉的笑脸违心地教训雷磊:“少给我胡说八道。”

程亚彦居然送果果一副拳击手套,据他解释说,特意挑选了一副红白蓝三色相间的,因为红色是果果的发色,白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蓝色呢,则是星座占卜书上说的,是她的幸运色,此外,程亚彦还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画了一头超级肌肉牛作为标记。

章柏贺更干脆,送她一张绝版摇滚CD,还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摇滚乐团,好好收藏,我专程写信让他们写上祝你生日快乐的贺辞,要是敢弄丢的话我拿把菜刀砍死你。”

他眯着眼把手放在脖子上一抹,果果僵笑着点点头。

雷磊看着表说:“末裔这小子,怎么那么慢,就剩他的礼物啦,我可是很期待的哟。”

看样子他们都不知道末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果果不由得更加毛骨悚然。

“不管了,我们先切蛋糕吧。”商圣伦说,“刀到哪坚去了,你们谁看见刀吗?”

“用这把吧。”三个声音同时响起,乔思蜀拿出把瑞士军刀“噌噌噌”地甩来甩去,然后执着刀柄,将刀刃朝下倒插在桌子上;程亚彦想也不想地就拔出一把两尺长的西瓜刀挥了挥;商圣伦一回头,一把雪亮的菜刀立刻贴着他的耳朵根出现,章柏贺沉沉的声音响起:“用这把。”

商圣伦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他终于见识到在某些方面比他疯狂的人。

果果低头看着蛋糕遗憾地说:“没有刀怎么办,难得看上去这么好吃……”

“那就这样吃啊!”

当果果察觉到身后有声音以及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脑勺猛地往下一按,果果整个脸部都埋到软绵绵黏答答的蛋糕里去了。

“啊……”

四周感慨的叹息声此起彼伏。

“好不好吃啊,哈哈哈!”末裔嚣张的笑声在周围回荡,头埋在蛋糕里的果果沉寂了两秒钟,愤怒地抬起头来,抹去那些奶油和蜡烛,挥手一击。

商圣伦的惨叫声响起:“是我啊!”

乐琰捂着脸叹息:“没有眼镜,她真的跟瞎子没两样……”

“安末裔!”从这个声音可以听出,它的主人真的愤怒到极点了,“我杀了你——噢!”视线一片模糊的果果,再次被桌腿绊倒。

※※※

“你说什么?”听闻这个消息,果果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708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这样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假已经请好了,你回宿舍收拾一下东西,我叫车在校门口等你。”

挂掉电话之后,果果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把书放进帆布包里,根本没有回宿舍就向校门口跑去。

后门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和她穿着同样校服的末裔靠在车门边,吸着烟,脚边已经落满烟蒂。

“听说是去总部的时候出的车祸。当时就……”

果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末裔得到消息是上午,他并没有马上告诉这个看上去冷静其实脾气非常火暴的姐姐,而是去到校办公室请假,然后到学生会,把学校这边的事情全部处理妥当后,才打电话通知她的。

因为等不及,安檠桀的遗体已经火化,骨灰放在教堂里。

身为一代教父,前来送行的人中,有不少杀气颇重的人,和她的继父一样,身上随处都是刀疤和伤痕,这是混迹市井留下来的证据。

已经站了一天,她开始有些烦闷,于是走到后门透气。看着蓝色的天空不由得想到,如果不是母亲真的爱上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深爱着母亲,她恐怕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继父的,也不会和末裔有任何的瓜葛吧。相信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对于继父的死她没有半点伤怀的迹象,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必须承担的名分,她是不会出现在这样一群地痞中间的。

反正她不是特别难过,任谁都要死的,死去的人,不过是到了另一个无法联系到的地方罢了,因此活着的人,不必浪费多余的泪水。

“你在这里做什么?”来人是史特丹,加入这个组织时间不久,与其说他是冲着声明远播的教父而来,不如说是为了另一个人。

为了末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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