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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蚀骨暖爱,首席深情不兽-第79章

小说: 蚀骨暖爱,首席深情不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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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看电影?别忘了我也曾年轻过,也会疯狂的迷上电影和…电影明星的!”说到最后,他的表情颇为不自然,声音也小了些。
  江欣蕾察觉到了,不动声色,“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现在老了?”
  语毕,她故作打量般得在他身上巡梭一番后,得出一个结论,“其实…其实你也不算是很老啊,就是跟我站起以前的时候显得比我老了那么一点点儿而已,你不用过份自卑的!”
  闻言,贺子翔眸光扫了她一眼,笑了笑,老气横秋,“你倒是会说话!”
  江欣蕾凝视他紧皱的眉头,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酸涩,想必这阵子他被公司反复无常折磨得快心力交瘁了吧,所以看起来有些沧桑感?
  这一刻,江欣蕾突然想上前拥抱他,就像自己的孩子般拥抱他,温柔得拍着他的背,轻声说:不怕,我会在你身边辅助你的事业…
  然她也准备这么做了,当她的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时,贺子翔被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紧接着她干笑两声,“我…我也是看的懂刚刚那部电影的!”
  他的身躯陡然一震,还未扯开的嘴角凝滞了笑意,电视机屏幕一片深沉的蓝,里面没有任何图像,如同他暂时停摆的思绪。
  难道…
  她是在说…
  她是懂他的?
  这是一个多具关怀和温情的拥抱啊!
  这是不是代表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愿意试着敞开心扉接受他?
  思及,他的内心一片暖意…
  贺子翔怔了许久,身体渐渐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连同心一起,一寸寸沦陷,他突然觉得自己全身都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是连续工作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想找张大床,什么都不愿想,就想这样和她舒服的腻一会,只求,能有一夜好眠!
  夜晚
  贺子翔开车带她在繁华的街道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家店门口。
  晚饭两人吃的是海鲜,不是大酒楼,而是这里一家知名的夜宵排档。
  盘子里堆着清蒸的红蟹,掰开壳,里面是油滋滋的蟹黄,原汁原味的鲜香,江欣蕾胃口大开,敲碎一只蟹腿,拉出白嫩的的蟹肉,眉开眼笑地得嘴里送,然贺子翔则是把元贝里的粉丝拨开,只拣了肉吃,她微微蹙眉,“你还真是挑嘴!”
  撑着花布篷子的夜宵摊里,坐在板凳上的贺子翔仍是贵气逼人,又挑开一缕粉丝后,他语气平平,“这里的粉丝元贝是做不出南方味道的。”
  江欣蕾无言,想他愿意来这种地方已是受了大委屈,就宽恕他浪费粮食,反正雷也劈不到她头上来。
  转眼间,四只蟹变成一堆空壳,江欣蕾吃得饱饱的,却见他仍没吃什么东西,关心道,“你就吃这么点,不饿吗?”
  他摇了摇头,放下筷子,唤来老板买单,继而望着她笑道,“你吃饱了吗?”
  “恩,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吃?”
  “好奇呗,没想到菜做的那么难吃,这店肯定开不长久,听朋友说这里的菜色很好,结果显然是上当了!”其实他是听了助理安阳的话,安阳说这里的菜是最具地方特色,所以就想带她来尝尝。
  刚说完,他转头便对上站在一旁老板青黑的脸,然后尴尬的付了后便拉着江欣蕾匆匆离开。
  马路坑坑洼洼,两旁的小摊尾相接,时间尚早,夜市的客人不多,路灯零乱黯淡的亮着,冷风簌簌,江欣蕾双手拢在嘴边,呵出热气暖手,断断续续的又夹杂了笑声,她侧脸睨了眼贺子翔冷峻的仿若结了层霜的脸,轻咳,“你说刚刚那个拍档老板的脸像不像这炒糊了的栗子?”
  贺子翔嗤的笑出声,冷峻的线条柔和了些,“的确很像糊栗子,黄黄的皮突然黑了一大块!我想如果我们不快点走的话,没准老板真会想拿锅铲子敲我!”
  正笑着,路边摊冒出一个操着天津口音的女声,“哎呀!先生小姐,我们家的栗子绝对没有炒糊的,要不要买包尝尝?”
  他们转头,巧的是正看到一家糖炒栗子铺,此刻一张热情过份的方脸冲他们笑的格外殷勤,这人应该是老板娘,四十岁上下,她男人则从玻璃柜里铲了赤殷殷的栗子往纸袋里装。
  “先生小姐,你们放心,我们家是老字号了,栗子颗颗都是精选的,饱满香甜,买一袋尝尝呗?”
  “你想吃吗?”贺子翔看了眼炒栗子的大锅,问。
  江欣蕾看了眼不停搓手的老板娘,夜晚冷风刺骨,他们做生意也不容易,而自己也确实想吃,忙回答,“要!我正好也很久没吃糖炒栗子了。”
  老板娘喜悦的笑着,手臂碰了碰她的男人。
  “听到了吗?还不赶紧给他们装底下最热乎的栗子!”男人的动作看起来很木讷,过了一小会才把铲了一半的栗子‘呼啦啦’全倒了出来,紧接着拨了拨开始往袋子里铲热乎的。
  老板娘趁空跟他们聊上了,“两位是外地来的吧?过我们家炒的栗子保证你们吃了之后还想吃!”
  贺子翔指着柜子前摆了一排包装好的栗子,以商人的角度开口,“既然知道我们是外地人,为什么不随便给我们一包就好?”
  老板娘哈哈一笑,“我呀是看你们小俩口感情好,肯定是来这玩的,万一凉栗子冷了你们的感情,这罪过可就大了,所以就给你们来包热乎乎的栗子!”
  嗯?
  她这是什么逻辑?
  江欣蕾古怪的睨她一眼问,“那若是吵闹的情侣,你就给他们凉的吗?”
  “是啊,我要看到两个走路分得老远的情侣,就给他们凉的!反正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何必强求呢,是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她怕她一辩解,他就会生气!(求订阅,求订阅)

  江欣蕾古怪的睨她一眼问,“那如果是吵闹的情侣,你就给他们凉的吗?”
  “是啊,我要看到两个走路分得老远的情侣,就给他们凉的!反正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何必强求呢,是吧?”
  老板娘见江欣蕾一愣,于是指着那些包好的栗子,笑得乐不可支,“哈,真伶俐的小姑娘,大姐刚刚在逗你呢!其实上面那些包好的也是刚铲起来不久要给人送去的,给你们底下热的是想祝愿你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就像刚炒熟的栗子,热热乎乎!”
  闻言,江欣蕾有些尴尬,想开口解释却又怕贺子翔不高兴,于是笑而不答。
  然一旁的贺子翔看出了她的尴尬,也没生气,因为他说过他会等她!
  片刻,栗子包好了,老板把栗子递给老板娘,老板娘又转交给江欣蕾,临走前,又对两人说,“栗子凉了不好吃,只要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会保证还是和原先一样香甜!”
  很久没有这么受过种冷了,即便江欣蕾裹得厚厚实实的,可还是不知风从哪儿灌进了衣里,或是从袖子,或是从裤管,凉意游窜到全身,贴着皮肤的内衫都是冷沁沁的。
  她双手捂着热乎的纸袋子,忽然想起刚大学毕业那会,有天程浩特意为她找来的捂手的小怀炉,扁圆的铁盒子,里面装了火红的炭芯,外面罩层蓝色的毛线套,挂在胸前,冰天雪地的上学途中,手掌心是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
  “不坐车了,我们走走好吗?”江欣蕾对正准备打开车门的贺子翔说。
  这么冷的天,瞌睡虫都被冻死了,她不想回住处就洗了睡,也可能是这个陌生的城市勾起她有了大学时的玩心,想着好不容易菜出来一趟,虽不能游山玩水,但还可以四处走走的。
  贺子翔犹豫了一下,关上车门,“想去哪?前面拐出去就是步行街。”
  江欣蕾笑着摇摇头,“咱们就在这条路上走走吧,我喜欢光线暗一点的地方。”
  大冬天的夜,蒙了层似有若无的雾罩子,他们并肩走在空静的街上,眼前万物都似空虚的影儿,灰绰绰地如轻沙浮面,风蕴了些水汽,一汪汪的泼到脸上来,满脸感到湿浸浸的。
  江欣蕾适应了这种透骨严寒后,开始剥栗子吃。
  “那老板娘还说她家的栗子吃了还想吃,我也没嚼出来特别在那儿,不跟以前在市里买的一样么?”
  “你们女人啊就是头脑简单,她不这么说,你会心甘情愿的去买?”
  “喂喂喂,我可没说过我聪明。”
  “有自知之明最好!”
  嘿!
  这厮!
  江欣蕾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继而继续拨手中的栗子。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看那老板就是靠老婆吃饭的,要让他去卖栗子,一家老小估计都要去喝西北风!”
  江欣蕾抖着手剥下一颗黄嫩嫩的栗子肉,塞到他嘴里,“你也真的是,有时候总爱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我就挺喜欢老板娘的豪爽性格,最喜欢听她说‘我们家那位’,虽然她做生意的能力比她老公强,可逢人说话还是不忘把老公捎上,你看他们相处的多默契,这样的夫妻即使生活贫困也是让人敬佩羡慕的!”
  闻言,他不屑一顾的撇撇嘴,“我没看出来他们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当然看不出来!因为你不用在寒冷的夜里站大街上卖栗子,你想想,他们是平凡的夫妻,平时也会吵架斗嘴,但到了晚上老板娘还是会陪着老公卖栗子,哎…算了,这种草根阶层的深厚感情说了你也不会懂!”
  语毕,江欣蕾趁着光线昏暗朝身旁不解风景的木头猛翻了几个白眼,正偷笑着难得自己在他面前得逞了一回,倏然冻的发疼的右脸颊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眸中泪花直打转儿,“贺子翔,你轻点,疼!”
  “听你说得头头是道,难道穷就这么值得你羡慕?”他隐约看到她眼里的点点水光,忙收了手,心疼的在她脸上抚了几下。
  “你这人真不讲道理,我不是羡慕,是敬佩!”
  江欣蕾揉着脸上的痛处,“要是换了我,我可不会这么冷的天还陪老公站街上,况且她老公也对她言听计从,我想老板娘是聪明的,跟着这样一个丈夫或许不能大富大贵,平平顺顺的却也安心!”
  丢掉了手上的栗子壳,她拍了拍手接着说,“这就叫有得必有所失吧,虽然感情好,但生活上却很辛苦!”
  贺子翔反复嚼着她的话:恩,有得必有所失。
  想想,他得到的是富贵,金钱,名誉,地位,失去的便是一个愿意同他在寒风中陪他卖栗子的妻子,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平凡温馨的家。
  那么…
  如果换做他,他会愿意拿富贵权势去换一个平凡温馨的家吗?
  没有名车豪宅,成天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赚点蝇头小利养家糊口?
  贺子翔认真的思索了好半天,想像不出自己贫穷渡日的情形,也就不愿再想了,看了眼黑洞洞的路尽头,只一瞬瞬地为自己的傻气感到好笑。
  片刻,他的右手捉住那只在冷风中冻的颤抖的小手,抢了她的纸袋,他语气淡淡,“待会上车了再吃!”
  不顾江欣蕾抗议的眼神,他转移了话题,“每个人拥有的感情形式都不一样,诚然如你所说老板娘和老板的感情深厚,但也非每对相爱的夫妻都如此,我父母当初为了事业各自忙各自的,但年头年尾,或是平时少有的相聚时光也是分外珍惜,不能说他们的感情不深厚。”
  他揉搓着掌心里冷冰冰,毛乎乎的小手,应该是剔栗子那层毛时粘到手上的,搓着搓着,竟然还搓下了层脏兮兮的糖垢,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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