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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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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1:那表的珍贵一般人看不出来,魏小姐应是认得出的

  “姗姗,我跟你说实话,你别太失望,现在总裁办并不缺秘书助理。”
  像是一语戳中她的伤心源,俞姗姗才止住的泪又扑簌簌而落。
  她哽咽道:“并不只有这个,其实,第一次在我们学校看到他,我就喜欢上他了,他优雅,英俊,那么有魅力,我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那天,参加完仪式,他一个人上了顶楼,站在我们教学楼顶楼看着远处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爱上他了,我清楚自己不该这样,他那样的人,别说我们学校还有好多女生都迷他,就是整个莞城,同样迷他迷得要命的女人多了去了,明知不可能,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苏乔默了沿。
  淅淅沥沥的秋雨里,苏乔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为了爱情,甚至不惜以命来救自己的赵惟之。
  “赶紧回家!”将俞姗姗送上计程车,苏乔冷静嘱咐,“回家后睡一觉,睡醒后好好找份工作,你还这么年轻,没必要为一个明知不可能的男人继续耗费自己的青春,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男孩,拥有更好的人生。”
  俞姗姗坐进车里,低着头,眼泪一直未断纺。
  苏乔不知道,自己的话此刻她是否真的听得进去,如果一直这样缠休不休,说不定会出什么不好的事。
  但她相信,终有一天,俞姗姗会明白,什么才是她人生里真正所需要的。
  *******
  一进办公室,将门关上,魏芸菁立刻跑到坐进大班椅里的男人那儿,坐上他修长的双腿,抱住他的脖子,就想吻他性感菲薄的唇。
  霍燕庭一把捏住她肩头,极不耐烦地以掌一把推开,嗓音冰寒:“出去!”
  这样的冷遇在他这里受过太多次,魏芸菁虽早在心里建起过数层坚强的网,此刻还是忍不住委屈得差点落泪。
  她忍着酸涩的眼眶,顺势滑到他腿前,蹲下去。
  双手触上他冰凉笔直的裤管,一直徐徐往上,仰起脸,重新展开如花笑颜:“庭,人家想你了嘛,你就一点也不想人家?”
  她这样做,是想起那天夜里他主动令她诱惑他,虽然后来得知,他是故意找她去演戏。
  可当时她做着那些动作时,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分明对她是有了***的。
  他既然身体有反应,她就有信心,她这个国内最多男人想睡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诱惑,他终究会丢盔卸甲,陷进她的温柔乡。
  毕竟,她是他唯一对外公开的女人。
  就凭这一点,证明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
  她一点一点隔着他西装裤的优质面料,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着他的肌肤,想引起他的反应。
  衣领突然被一股大力提起,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呢子外套,他从后颈这么大力一提,圆领的前沿就紧掐上她的咽喉。
  瞬间她差点顺不过气来。
  仰头,她触到他怒意横肆的冰眸。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滚!”
  魏芸菁眼泪就真的出来了,她被吓得娇颜失色,艰难地点头。
  他这才扔了她的领子。
  魏芸菁狼狈而逃。
  晏修和肖君莲进来正好碰上,看到她花容苍白的脸,不禁双双纳闷。
  “这是怎么了?”肖君莲问办公桌后脸色难看的男人。
  “女人的通病,贪欲过甚。”霍燕庭冷哼一句,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叼上唇点燃。
  肖君莲也拿过他桌上的烟盒,从里抽出两支,一支扔给晏修,一支自己点燃,夹上指间,笑:“女人再贪,无非一个钱字,你霍爷还缺钱,给她不就得了,还用得着置气?”
  在沙发上落坐的晏修想起温言,不苟同他们俩的意见,冷淡地辩护:“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贪,也有例外的。”
  霍燕庭冷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支烟过半,他厉了颜色:“老家伙挺有几把硬刷子,心脏确实够硬够狠,独子结婚当日闹跳楼也没让他松卸几分,将何世轩送出国几天,老东西重新一回位马上让我们栽了一记,这次若不是在美国找到Meow,说不定真让他全盘掰转。”
  晏修把玩着手上并示点燃的烟,闲闲开口:“要没有几分真本事,当年他能从那件事里脱身得这么干净?还能继续稳坐莞城商界财阀巨贾的头几把交椅?”
  肖君莲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冷肃地皱眉:“接下来又要怎么做?Meow这一走,咱们精心架起的SES收购机构群龙都无了首,再找专业的人倒容易,可像Meow这么信得过的,就难了。”
  “再老谋深算,再棋高一着,在我霍燕庭眼里,终不过是根骨头,至多是根硬骨头罢了。”霍燕庭冷笑,掐了烟狠狠按压在水晶制作的烟灰缸里,厉声道:“弄个行业尖子任SES龙首,莞城的部分暂且放下,其他城市管他什么行业,只要是何氏旗下的全都给我加大力度和进度继续
  tang吞进,别舍不得资金,要想钓鱼,就要舍得放饵,他何仲明逼走咱们收购机构的掌舵,不是正得意着么?现在我倒想看看,老家伙究竟有几头几臂,还能不能放肆得起来!”
  “莞城这里毕竟才是何家的主心骨之地,放弃这里,那咱们的进度会不会还要继续延缓?”晏修蹙起眉,语含担忧。
  霍燕庭微微勾起一边唇,绽开一抹异样邪魅的笑:“莞城这里,我另有打算!你们清楚,我要的,从来就不只他们的企业,进度再缓,许多精彩的东西就要错过了,怎么也要在他们有生之年,让这些老家伙们给我表演些更精彩的节目才甘心不是?”
  肖君莲想起一事,有些忧心,看向霍燕庭,微微试探地问:“把苏乔放在身边,真的可以吗?”
  晏修眉间的川字马上皱得更深:“什么?Lu,你把她调来总公司了?意图是什么?”
  霍燕庭没有马上答话,重新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缭里,他嗓音幽深:“想让仇人从心里流出泪,就得精准地往她心口上扎刀不是?”
  肖君莲一怔。
  晏修却不无担忧,冷讽:“但愿你这样做,最终刀尖所对的,别成自己的心口才好。”
  霍燕庭正往嘴里送烟的修长手指,微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哼道:“敢情在你眼里,我就这智商?”
  晏修凉凉地接口:“跟智商无关,这是情商,正好是你最缺的一项!”
  “滚出去!你俩都滚!”霍燕庭火山爆发。
  *******
  回到办公室的苏乔,坐在办公桌前,心思复杂。
  刚才,她亲眼看到魏芸菁红着眼离去。
  晏修和肖君莲进去后,一个上午过去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一直紧闭。
  “苏乔,去吃饭了。”看到她在座位上发呆,旁边的同事唤她。
  苏乔回过神,回她一笑:“好的。”
  刚起身,看到办公室的双开大门霍然而开,肖君莲和晏修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从里面走出来。
  经过苏乔面前,肖君莲对她笑了一笑。
  那笑里,分明含着无奈。
  而晏修看到她,则是冷哼了声,脸色很是冰冷嫌恶。
  苏乔怔了一怔,猜不透他的意思。
  貌似,她没得罪过他吧?
  摇摇头,正准备离开办公室,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歌声令已经愤然离去的晏修倏地又止了步。
  猛地回头,直直射过来的目光如刀锋般冰寒凌厉,吓得苏乔一跳,下意识将手机握紧在胸前。
  不过一秒钟,晏修收了目光,健步出了办公室。
  苏乔吁了口气,接听手机。
  是霍燕庭一贯冷漠薄凉的声音:“到我办公室来!”
  苏乔看到秘书室还有同事在收拾东西,没有去吃饭,她便又坐回座位,等他们都走干净。
  “苏乔,怎么还不去吃饭?”又有出去的同事问道。
  苏乔假装继续接手机,以手紧握住话筒,指指手机,对她们说:“你们先走,我接完我妈的电话再去。”
  好不容易等办公室里人走净。
  她看向那扇依然静止的黯红色双开大门。
  心口像被一根线细细系住,有些令人窒息。
  她迈步过去,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胸前突然一重,紧接着,她被一股飓风卷进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她甚至连人都没看清。
  唇就被狠狠封住。
  他唇齿间,浓郁的烟草味道。
  想是刚刚才抽过烟。
  她被呛住,偏又无法呼吸,一时难受得一张脸儿全红透了。
  两只纤手握成拳,胡乱拍打他厚实如墙的后背。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放开。
  直到重新呼进新鲜空气,苏乔感觉自己才像又活了过来。
  他低沉嗓音凉寒:“不是让你在我办公室里摆张办公桌?你跑外面秘书室凑什么热闹?”
  苏乔知他是明知故问。
  黎越怎么可能没把这里的事向他通报?
  她冷冷剜他一眼,转身,欲出去。
  手腕一疼,他刚好握到她戴手表的手,顺势揭开袖子,看到空空如也的手腕。
  冷冷的邃眸中顿时怒意狂涌。
  “表呢?”
  苏乔不想惹事,老实交代,只是语气生冷:“那表的珍贵一般人看不出来,魏小姐应是认得出的,何况,霍总您也戴着这么一块。”
  霍燕庭就默了,只是怒气仍在胸中回旋,不曾减弱半分,反有愈涌愈汹,却又找不出出口可发泄,他无力地、愠愠地低吼:“不是让你把您字去掉!”
  “我记住了。”苏乔冷冷的。
  霍燕庭
  掐着她手腕的大手情不禁越收越紧,深深看着她清丽脱俗的一张小脸,眸中翻卷的怒气渐渐辗转成一股伤意,他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
  似在强忍着一些什么难言的情绪。
  手腕上骨头都似碎了的疼痛让苏乔紧咬着牙,她尽量不在语气透露出自己的软弱,冷静地说:“请你放手,我要出去了,这里是办公室!”
  握着她手腕的大手突然一收,她重新被搂进他怀里。
  他张开的双臂将整瘦削的双肩全全搂住,力道很紧。
  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将她牢牢包围,无处可逃。
  她听见他低低地说:“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像是受了伤后,很疼的那种语气。
  *******
  苏乔一直隐隐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用情太痴的俞姗姗终究闹出了事。
  苏乔被其他同事一起拉着赶到H-reborn对面一栋十二层的大楼前站定,仰起头往楼顶看去时,眼前没来由地就恍忽了。
  那个小小的,如蚂蚁一般的黑影,让她倏然想起那一天,灿烂的阳光下,那个跟她轻描淡写打着电话的男子。
  他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记住我?”
  脑海里,一阵晕眩。
  她努力挤过人群,奋力往大楼奔去,电梯一直停在顶楼,迟迟不见下来。
  等了几分钟,不见动静,她扭头就往安全通道跑去。
  十二层的高度,似是怎么爬也爬不完的阶梯。
  爬得满头大汗,气喘不断,直到速度越来越慢,脚步越来越重,她依然不曾停下一步。
  她没有想过自己上去是不是就能帮到什么,可她就是要上去。
  如果那天,她不是只遥遥跟他讲着电话,她直接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对他说:不要跳。
  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下去了?
  是不是从此他就不会从这座城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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