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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671章

小说: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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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哭一边喊。
  往常沈清还会哄着,月份越大脾气越大,越哄越哭,沈清索性也没了那个耐心,喜欢哭就让他哭着。因此,每夜睡觉之前总少不了一番鬼吼鬼叫。
  他也习惯了。房间内,沈清坐在床上看着哭闹的伤心的不得了的小家伙,一次两次还好,且每夜都如此,哪里受得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以为是沈风临又来“解救”自家儿子了,喊了声进,不料房门推开,站在门口的并非沈风临,四目相对,二人谁也未曾开口言语。
  卧室灯光昏暗,照不到门口,沈清远远望着,只觉男人身形消瘦了些,面庞暂且看不大清晰。
  男人推门而进,反手带上门,望着自家哭闹的儿子询问自家老婆;“怎么哭了?”沈清抿唇不言。
  走进、原本哭闹的小家伙一口一个爸爸蹦出来了,蹦的陆景行心都疼了,伸手将躺在床上哭的天花乱坠的小人儿抱起来轻哄着,一口一个乖乖哄着自家儿子。
  “爸爸在呢!”许久未见,抱在手中称手许久,不似断奶那段时间瘦的厉害。
  许是见了人,小家伙软糯糯的臂弯攀上亲爹脖子,抽抽搭搭哭的厉害,一口一个爸爸喊的陆景行心窝子都颤了。
  “在呢!在呢!不哭了,”沈清见此,一声冷笑溢出来。
  什么德行。
  陆景行自然是没错过这一声冷笑的,望着沈清面色有些凝重询问道;“平常哭闹你就这样将人放在床上不管不问?”这话、他发誓,没有带任何情绪,只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询问,可在沈清耳里听起来便不是那么舒服了。“你想说什么?”后者靠在床上伸手拉了拉薄被该在腰间冷淡问道。
  “也是你儿子,”陆景行开口。
  “我生的,我想如何是否还得经过你的同意,”这种时候解释是不存在的,沈清一见到陆景行将那股子压在心底的鬼火放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生了个什么东西,一到晚上睡觉就喊爸。
  明明个把月没见了,还越喊越起劲。
  “小孩子懂什么,你这样对他,”陆景行一边哄着人一边同沈清争论,全然忘记了自己此时被关在冷宫的事实了。
  沈清闻言,淡淡默默的目光落在陆景行身上,后者似乎才反应过来,“抱歉。”“你大晚上的出现在我房间里是想教育我的?”其实还有更难听的话语沈清在唇边绕了又绕,终究还是没言语出来。
  被言语伤害过的人才知道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
  “不是,”陆景行答,一本正经,轻拍着小家伙的手未停,目光却落在靠坐在床上的沈清身上。
  四目相对,一片静默无言,良久之后小家伙趴在他肩头昏昏欲睡,陆景行才轻声开口;“明日、余桓带陆氏高管过来跟你做个衔接。”沈清抿唇,在昏暗的房间里望着他良久不曾言语,空气有一丝丝静谧,甚至还有一丝丝压抑,沈清望着他,温温淡淡,没什么起伏的情绪。“所以,绕来绕去,我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陆家的囚笼?”
  “我需要你,”陆景行深谙的目光紧紧锁着沈清,良久之后才从胸腔中发出如此简短的三个字,但每一个都似是有千斤重似是压着沈清近乎不能喘息。
  需要她?
  笑谈。
  “你一届一国总统还需要我?”沈清冷声质问,话语凉凉。
  “总统也是肉体繁胎,并非无坚不摧,”陆景行严肃开口,望着沈清的目光带着沉重。
  外人总觉得他是一国总统,他所向披靡无所不能,可是如此吗?
  不是,他也会有两难的时候,比如现在。
  他也会不舒服,也会受伤,也会心痛,也会生病。
  外人觉得他至高无上,每日什么都不用干,做个飞机到处飞到别的国家去出新闻。
  可事实时如此吗?
  不是、他的每一个决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出来的,每走的一步都是细心规划好的。
  一步不稳,影响的是整个国家的局势。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沈清反问,这话指向什么二人异常清楚。
  当初,她宫外孕,临近手术室前需要陆景行的时候他在哪儿?
  沈清直白的反问话语让陆景行轻拍着小家伙背脊的手顿在了原地,本是要睡着的人因此又迷迷糊糊转醒,抱着陆景行的脖子哒吧着嘴巴喊爸爸,男人这才继续手中动作。
  “我们说过的,不提过往,”若是时时刻刻揪着过往的事情不撒手,她们之间还有什么过下去的理由?
  早就该分道扬镳了。
  确实说过,也在这件事情上面达成了共识。
  她将落在陆景行身上的视线收回,抿唇不言。
  “但凡是我还有一点办法,便不会委屈你,阿幽。”“但你终究还是委屈了,”她反驳,话语潜意识里高昂,将趴在肩头迷迷糊糊才睡着的小人儿吓得一个惊颤,陆景行感受到,手中动作一紧。
  “乖、睡吧!”本是正在交谈的人,反过身哄自家儿子睡觉去了,留的沈清一人坐在床上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许是气不过,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索性是一伸手,抄起床上抱枕扔过去,砸向陆景行后背,男人转身望了她一眼,抿了抿唇。
  许是怕伤及无辜,将儿子抱在胸前,后背对着沈清。


第四百二十四章 爱情的本质是什么?
  这夜,陆景行抱着自家儿子立在床尾望着静静靠在床头的沈清,后者面容淡淡,少了那股子温静的气质。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强加在你身上的东西,爷爷逼你跟我送你是两码事,谨言在集团时手中持有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如今,我私自做主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归在你名下,是讨好。”
  他说的直白望着沈清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坚定。
  他在讨好沈清,用陆氏集团的数之不尽的财力讨好。“我并不需要你这所谓的讨好。”
  “沈清…”陆景行一声轻唤,带着无奈。“在陆家,你想别人不欺你,只有将大权握在自己手中。”
  陆景行斟酌良久才道出这句话,身在这个家族,你想要站在顶尖,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法,不想将这话言语出来,不想将赤裸裸的残酷现实摆在沈清面前,可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你所谓的大权在握是想让我成为你陆家这样的人?”沈清反问,伸手将靠枕垫在腰后。动作随意,但却让眼前男人眯了眯眼,她腰痛时便会如此。“腰……”“你明知我不想成为想你们那样的人,”沈清在道。陆景行一句话尚未说出来便被人怼了回来,且还怼的死死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面对沈清的刻意曲解,他除了说这句话似乎在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为自己辩解,因为从一开始,无论是父亲还是爷爷传递给她的都是这种思想。“可你、以及你周边人的行动就是如此表明的。”“我并没有给你传递这种思想观念,即便是有也是身不由己,我现在站在你跟前都是极其小心翼翼的,沈清,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只是想稳固住我们这场风雨飘摇且过程艰难的婚姻而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了我们,”陆景行话语深沉,望着沈清的目光坚定无比,似是觉得前面那一大段的话语太过繁琐,最后一句总结,干脆利落且还带着坚毅。而沈清呢?她听闻陆景行的长篇大论并没有感动,丝毫都没有,“你这个我们,陆家占了百分之七十,而我跟儿子只占了百分之三十,倘若你心系黎民百姓,她们分去一小半,到我这里还剩多少?”陆景行的这个“我们”当真是听不得。
  听得沈清脑子嗡嗡的响动着,她不否认陆景行对自己的好,但也不想就这么过滤他这句话中的水分。陆景行平静望着沈清,小家伙趴在他肩头打着微鼾,软软糯糯的爪子扒着他的脖子,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男人一身灰色衬衫在身,依旧没有了来时的工整,谁的功劳,可想而知。“如果没有沈南风那件事情我们会如何?”陆景行问。
  倘若是没有沈南风那件事情,老爷子即便是有所动作,沈清也报了仇了,那往后的事情呢?是否不会发生,更加不会恶化?
  陆景行平铺直叙的话语一出来,沈清落在被子下的手缓缓缩紧,清明的眸子还是异常清明。
  不过是没有半分温度罢了。
  “你是支持我的,从z国到现在,我以为我们会并肩作战,可现如今你传递给我的信息是你随时都可以踹了我,即便我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命脉送到你手里,你也会怀疑我的真心,怀疑我是否别有用途,没有、我告诉你,沈清,没有,如果有,我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命脉交给一个随时随地都想踹了我的女人。”“那是因为你别无选择,陆槿言在躺着,你要从政,此时你身边的人放眼望去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所以你才会选择我,包括你爷爷当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她反驳,话语微微高昂。靠在床头的身子微微前倾,以此来彰显她心里头的那些冒出来的小火苗。
  “你口口声声跟我说能不能不提过往,可你提沈南风做什么?人为了避嫌都回江城了,你还有何话好说?你们陆家的人对感情忠诚不假,但骨子里的那抹子霸道也是遗传下来的。”许多人说,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因为他们的记忆力都是绝佳的,讲道理的时候你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他们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比如、此时,沈清与陆景行之间。“你想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可爱情的本质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沈清发挥了谈判家的本领,一番话与连质问带抨击从嗓间溢出来扔到陆景行面前,她口齿伶俐巧舌如簧,抨击陆景行的时候恍然让他觉得他们二人又回到了当初初婚的时候。
  可不是、行至今日,他们的婚姻近乎四个年头了。
  四年过去,关系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是变本加厉。
  他亲手将陆氏交给沈清,无非是想展现对她的信任,也是片面的想给她一种交代,可此时……。即便他异常想缓和二人的关系,可面对如斗鸡般的沈清,也只能想想而已。卧室里的空气静默异常,出了小家伙的微鼾声之外,二人四目相对在无言语,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稍久,沈清微微靠在床头,而后视线收回落在被面上冷冷开腔;“睡着了,你可以走了。”她开口赶人,也在陆景行的意料之中,相反,今日能进卧室都已是让他倍感诧异了,伸手轻轻将小家伙放在床上,动作轻柔,面上带着慈父的温软。
  吻了吻小家伙额头,伸手拉开被子,陆景行起身离开。
  伸手带上门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楼下,沈风临端着水杯站在窗前,听闻声响,微微转头。
  “谢谢您,”陆景行开口,这个谢谢为何,二人均知晓。
  沈风临轻笑;“你这么做的理由有很多,但我的理由只有一个,一切,为了沈清。”接手陆氏集团于沈清而言并不吃亏,所以、他才会站在中间且利益化的角度去充当说客的身份,没有好处,他又如何会如此做。
  “我的理由也只有一个,”陆景行沉稳开口,话语坚定。
  沈南风闻言浅浅一笑,没在言语。
  陆景行的理由只有一个吗?不一定,在此时他的理由或许只有一个,但在此之前呢?
  谁能保证他的理由只有一个?
  沈风临淡淡袅袅笑了笑,并未着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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