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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124章

小说: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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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部队里的男兵,都形成了一个规律,每天七点到七点半这个时间,澡堂准没人出现,只因他们这位贵客要洗澡。
  如此平平淡淡,但尽显真情。
  江城那边偶尔会有电话过来,她接了电话依旧是跟人浅聊着,没有多大情绪波动。
  傅冉颜一顿狂轰乱炸下来她也只是浅然应答。
  没有过多言语。
  “我看你是疯了,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一腔热血冲昏了头脑?等你开年之后回来,你会发现你这细皮嫩肉的肤质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糙肉,以及晒的满脸黄褐斑,或者是成了一个被黄沙倾毒的黄脸婆。”
  “人陆景行去那地方是保家卫国的责任,你算哪门子?”傅冉颜炸完她之后,章宜来了。
  章宜可比傅冉颜厉害,她要么不说,要么嘴巴跟喝了敌敌畏似的,毒的很。
  “我就不懂了、天寒地冻的,你这么怕冷还敢去?”
  沈清很怕冷,多怕冷?在她觉得可以穿单件的时候她一直穿两件,偶尔刮风下雨再加一件。
  她身体不好,畏寒。
  许久之前问过,她说,以前落下的毛病,一直也没转好。
  “公司那边你最近收挒点,管好你自己,高亦安让你做什么你做就是,”沈清并未回答她咋呼出来的这些问题,相反的,倒是很平静的同她说着工作上的事情。
  章宜跟随她许久,两人说没有感情是假的,现在高亦安有大动作,自然不能让她去以身涉险。
  “工作上的事请我知道,我现在担心你,”章宜微叹一声,带着无奈。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沈清话语凉薄,没有任何感*彩。
  对于他跟陆景行的婚姻,她想顺其自然,而顺其自然这四个字的含义太为广泛,一时之间她尚且找不出词汇去精准的描绘他们。
  她失了心,她承认。
  彻底承认。
  她沦陷在了大西北,沦陷在了陆景行的柔情攻势里,沦陷在了他的日常里。
  爱情也好,婚姻也罢,到头来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以前的她是个胆小鬼,但现如今的她想赌一把,赌赢了便好,赌输了,一无所有,一无所有便一无所有吧,大不了重新回到原点。
  不得不承认,陆景行的身份不值得她去赌,但他的为人值得。
  沈清在思忖这个问题时耗费了巨大的时间。
  陆先生回来时,见她拿着手机打电话,静静听着对方说什么,迈步过去,低头在她鼻尖落下一吻,转身去了卫生间。
  沈清得空,抬手抹了湿漉漉的鼻子,痒痒的。
  陆先生再出来时,她收了电话,坐在床沿眼巴巴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跟只小狗在等着主人回家似的。
  “公司的电话?”他问,嗓音轻柔。
  她点头,算是应允。
  婚后,陆景行与沈清坐在一处好好聊天的时候少之又少,见面不争吵不剑拔弩张的时候几乎没有,每周他回家,二人总能有点什么动静,暗潮汹涌,或者是怒目可憎吵一顿,稀奇的是,这次大西北相处的时间里,他们二人没有红过脸,没有说过一句难听话。
  陆先生何其高兴?每日从训练场回来第一件事情是亲吻自家太太,再是给她投食。
  “二十九放假,带你去西北这边转转?”陆先生问。
  陆太太抬眸看他,笑晲了他一眼问道,“去庙里合八字吗?”
  沈清用陆景行说过的话来怼他,还怼的一脸无辜模样,看的陆先生直挑眉,“恩…再去合合我俩什么时候可以儿女双全。”
  陆先生脸皮厚,陆太太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撑死也是挠个痒。
  “……,”沈清默,不准备言语。
  儿女双全?为时尚早,最起码,她不准备随随便便要孩子。
  “不喜欢孩子?”陆先生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暗淡之光收进眼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还好,”她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想喝水,”她刻意扯开话题,不想在这个令人心情不好的话题上纠缠。
  “我去给你倒,”陆先生说着,将她放在床上,迈步至一侧桌子上,拿起水壶给她倒了杯热水。
  见她伸手端,稍稍躲开了下,“烫,猴急什么?”
  沈清憋嘴,心里排腹道,烫你还给我端上来。
  年二十九,部队休息,陆景行替她找了身最暖和的衣服,带着她出了门,五个小时的路程确实是难熬,熬的她昏昏欲睡,又担心陆景行开车无聊,想睡不敢睡,一路上跟小鸡啄米似的。
  到了县里,还是上次那家酒店,陆景行定了间房,
  陆先生进酒店第一件事便是调好水温,伺候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累了休息会儿,下午再去。”
  “不都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沈清略微疑惑问道。
  “早吗?”说着,伸出手示意她看时间。
  沈清默,临近两点确实不早。
  “睡会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伸手替她掩好被子,准备出门,临走时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对沈清道,“你安心睡,房卡我带走,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恩,”她点头应允,才躺下,被陆景行大手捞起来,一吻落下,辗转反侧,极尽缠绵。
  直至她喘不过气才推搡着,陆先生止了动作,扒开她浴袍,在肩胛处轻咬了一口隐忍道,“晚上要连本带利收回来的,阿幽给不给?”
  明明是隆冬腊月,可沈清过出了六月三伏天的感觉,整张脸红的彻底。
  陆先生轻轻笑着起身离开。
  约莫半小时后,再进来,手中多了些许特色小吃,以及水果。
  她并未深睡,一直在朦朦胧胧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太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不敢相信生活就是如此平淡。
  陆景行进来时,她微微侧身,坐在床头看着他摸黑将手中东西摆在桌子上,而后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迈步过来,按开灯;“没睡着?”
  “恩、”她浅应。
  陆先生伸手,将她从床上跟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些特色小吃。”
  “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在摊位吃?”侧眸疑惑望着他。
  “这边店铺关门早,出去吃人家差不多该收摊了,”陆先生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顶,
  笑着回答她所有疑惑。
  陆太太吃饱喝足之后,该陆先生了,部队的每一次夫妻恩爱都不能算是太满意,因为从始至终他始终未听见沈清的声响,以往在沁园,每每攀顶时,她总是唤的厉害,可在部队,碍于影响,大多时候都在隐忍。
  就算在舒服,也只敢轻声吟哦。
  以至于今晚这场欢爱,陆先生一遍一遍提醒她,一遍一遍让她唤着自己的名字。
  连着几日来在部队的影响,她不大喜欢唤人。
  可今日陆景行格外过分。
  过分的厉害。
  她想要,他停止,她不想,他猛攻猛取。
  豪不怜香惜玉。
  间隙,她恼了,伸手推搡着他;冷着脸唬到;“起来。”
  “阿幽、”陆先生此时无比可怜,瞅着自家太太就好像她是个后妈似的。
  “乖乖、我想听你声音,”陆先生柔声哄道,见她不为所动,再说;“你唤我一声,恩?唤我一声,往日在沁园每次都有回应,”怎么到了西北,变了?
  “陆景行,”她愠怒的眸子瞪着正死皮赖脸的陆先生。
  不高兴的紧。
  “不许连名带姓,不亲切,”前面一句,格外霸道,后面一句,稍稍柔软,许是不想吓着她。
  “你要怎样?不行就下去,”陆太太被他磨来磨去,哪还有半分好脾气?见他还在同自己讨价还价,说出来的话都尚且有些过分了。
  不行就下去?这个“不行”到底是哪儿不行?
  陆先生原本还嬉皮笑脸磨着她,一秒之间,风云更替。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阴寒,骇人的不得了。
  “不行?”他缓缓点头,加大手中力道,捏的她一阵倒抽。
  “我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陆先生何其恼怒,每日每夜伺候她,想收点利息,就想听她说两句吴侬软语,竟然被说不行?
  就这么点耐心都没有?
  说是风就是雨,陆先生是真的不高兴的,连带着动作都粗暴不堪,疼的她直倒抽冷气。
  原想着,差不多就行了,哪儿晓得他还没玩没了了,就因为自己一句话。
  至于?
  几个月相处下来,沈清也算是知晓陆景行在床上的秉性,顺着他,自己才能稍稍好过些。
  伸手,攀上他的肩甲,将他往自己胸前带了带,这一动作,让陆先生顿了一下。
  静等几秒,未见声响,便又开始了。
  “景行~,我说错话了,”她开口,嗓音带着娇嗔,试图跟他撒个娇让自己好受点。
  “道歉,”陆先生一本正经道。
  “我道歉,”她顺势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气我看我不把你扔到黄沙里喂狼,”陆先生俯身,在她肩甲出恨咬了一口,疼的她伸手推人。
  “喂你这条狼,”陆太太没好气,一巴掌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力道十足,拍的直响。
  “恩、喂我这条狼,乖乖,喊我,我想听,”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大年三十这天,沈清被人从睡梦中扰醒,陆先生穿戴整齐立在床前喊她起来。
  “几点了?”她问,带着些许起床气。
  “五点多,”陆先生见她迷糊着,浅笑着刮了刮她笔挺的鼻尖。
  “还早,”她翻身,想继续睡。
  “乖乖、不是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要起来了。”
  陆先生柔声哄着,可即便是这样,对陆太太而言,也没多大效果。
  昨晚被折腾一晚,才五点就准备让她起来?
  高估她了,睡不好会头疼。
  陆景行在试了两次之后发现不管用,一来是自己昨晚确实折腾她了,二来是见她这么欠睡的模样实在是心疼的紧,索性将她半抱起来,搂在怀里替她穿戴衣物。
  陆景行发誓,他这辈子没有替谁穿过衣服,他的太太是第一个。
  也从来不知道穿衣服也是个技术活。
  西北的寺庙与江城不同,大有不同,各地风俗不一样,文化也便不同,但各地求神拜佛的心境应该是大抵相同,同一个佛祖;不同心愿。
  许是大年三十,一年的结束,一年的开始,来求神拜佛的人格外多,好在他们来的早,
  也未感受道拥挤。
  夫妻二人跪在大殿蒲团之上虔心拜佛。
  庙里主持过来看了二人一眼同他们介绍道;“事业在左,感情在右。”
  夫妻二人对望了眼,沈清漠然,将手伸向了左边,而与此同时,陆景行伸向了右边。
  一个天之骄子,本该为国为民的男人选了感情。
  一个身为女子,自古应该相夫教子的人选择了事业。
  如此背道而驰,只叫人咋舌。
  沈清在陆景行诧异、愕然的眼眸中不敢将手向前,只得玄在半空,她清晰的看见,陆景行面上原本平静的表情,慢慢的变成了恼怒。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主持说;“虔诚向佛应当秉持自己内心所选,如此才能在佛祖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若左而又之,难以全满。”
  沈清闻言,静默了一秒,一狠心,准备伸手向下,却被阻在了半空,陆景行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握的她指尖泛白。
  陆景行怎能不气?感情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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