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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医宋-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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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时太皇太后就不行了,捂着心口全身无力瘫软在了地上。众人都慌了,把太皇太后抬回了寝宫,太皇太后已经不省人事,连汤药都灌不去去了,挨到下午,也跟着仙去了,唉”。
    杜文浩急声问道:“太皇太后有什么症状吗?。
    “没什么别的,就是捂着心口软到之后,就不言语了,呼吸时断时续。到了下午就没了
    “有没有呕吐,头痛,烦躁这些症状?”
    焦公公想了想:“这些倒没有,反正就象睡着了似的,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是突然晕倒失去知觉的,还是觉得头晕,意识不清,然后才失去知觉的?”
    “是突然的,一下就倒了
    “之前皇太后在做什么?没有什么不适吗?”
    “这之前皇太后在花圃里种花呢。”
    “她没吃东西吗?”
    “没有,太皇太后每天早上都快先照料了花圃的花草之后,才在花圃里用早餐的。那天都还没来得及用膳。”
    “也没喝什么吗?比如汤药?”
    “没有!雍王等人都反复查问过太皇太后之前的情况,当时跟着太皇太后的有一帮子宫女太监,大家都看的清楚,太皇太后早期梳妆之后。习惯是先看看花草,然后再喝茶吃早点,就在花固里,所以那天连茶都没喝,就去花圃了的。”
    杜文浩沉吟思索,皇上驾崩的证象不明,但太皇太后的证象,显然不是中毒,因为古代的毒物差不多都是砒霜,所谓的鹤顶红其实也是砒霜的一种,砒霜中毒的主要症状是肠胃型的,即反胃呕吐,烦躁,很容易辨别出来。太皇太后如睡着一般的死法,与砒霜中毒完全不同,而且早上她还没有吃东西,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下毒的可能。
    会不会是有人用自己的麻*醉药下毒治死呢?杜文浩很快排除了这种可能,目前他的麻*醉药都是汤剂,必须口服才能麻醉,而焦公公已经明确肯定太皇太后没有服药,也没吃任何东西,更何况,他的这种麻*醉药见效速度比西药麻醉剂要慢一些,意志的丧失有一个过程,不可能这样突然失去知觉的。
    从焦公公说的情况来看,皇太后的症状更象心肌梗死之类的急性猝死,很可能是见到皇上驾崩,巨大苦痛打击下,引发了心肌梗死。这种心血管疾病导致的猝死在现代医疗条件下都很难事先预测,一般也来不及抢救,就算自己当时在旁边,只怕也无能为力。
    杜文浩道:“太皇太后临终也没有说什么话吗?”
    “没有,不过,那之前,太皇太后到是老念叨你,那时候她总觉得心口不太舒服,心慌得很,咱家曾经劝她下懿旨招你回来侍医,可太皇太后说你跟白衣社的事情,还有擅自领军作战的事情,让皇上很不高兴。这时候不能把你找回来,要不然御史台那帮谏官不会放过你的。
    杜文浩心中伤感,垂冉道:“太皇太后对我,,真是恩重如山”。
    “是啊!”
    杜文浩默默流泪,两人一时无话。
    马车到了戒备森严的皇城门口停下。焦公公才道:“杜大人,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第一第381章 于无声处听惊雷
    杜文浩道:“焦公公请说。”    焦公公瞧了杜文浩一眼:“听说大人回来的时候,跟雍王爷和曹王爷发生了一些误会,先后挟持了两位王爷做人质,还割伤了曹王爷,不知有无此事?”
    “有,当时还有宰相蔡确等人。他们诬陷我擅离职守,以致皇上病故,要拿我下大狱治罪,我急了,一气之下就抓了曹王做人质,后来雍王出面要换曹王,和我一起去见皇太后,皇太后闭关诵经了,他又陪我到皇宫门口,并吩咐所有人不准找我麻烦,这件事不准再追究。就这样。这雍王还真是言而有信,很讲义气,这些日子还真的没人来找我麻烦。嘿嘿”
    焦公公很是疑惑,瞧了一眼杜文浩。问道:“雍王爷讲义气,这话是你说给你师爷沈升平听了吗?”
    杜文浩摇摇头:“他一早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那就对了,杜大人,你我也算的好兄弟了,咱家才跟你提个醒,你可别拿咱家的话跟外人说去。”
    杜文浩忙道:“哪会呢,公公请说。我嘴巴紧得很。”
    “嗯,那好。”焦公公把头凑了过去,低低的声音道:“兄弟 须留神雍王爷,这人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杜文浩心头一惊:“怎么?雍王不讲信誉?”
    “这话咱家可不敢说,不过。眼下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了,杜大人与咱家一向不错,咱家也不忍心看你面临危险而不自知。雍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去问问你的师爷沈升平,他几十年在朝廷里混,知道的很清楚。”
    杜文浩着实好生看了看焦公公,见他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心里不由打了一个突,自己当众挟持他们做人质,这样的事情都能忍,自己一直以为是雍王心胸开阔,却没想过这或许是他权宜之计,争夺皇位的时候,自然是要广泛建立统一战线的了。树敌越少越好,所以暂且饶过自己,以后再秋后算账,后来发现自己还有用处,又派蔡京来收买,不过。自己可谓当众欺辱过他,这种事情对一位王爷那可绝不是小事,如果心胸并不宽广,一旦他登基成功。找个事由把自己干掉雪恨,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想到这里,杜文浩禁不住冷汗直流,忙拱手道:“多谢焦公公提醒,我一定小心就是。”
    焦公公摇头苦笑:小心?嘿嘿,这种事情小心能躲得过去吗?”
    “那,,请公公指点迷津!”杜文浩从怀里又摸出一把银票,全都递了过去。
    这一次焦公公却把钱推了回来:“杜大人,你这钱咱家不能要。”
    “为什么?”
    “咱家也有事求你,而解决你这问题的关键,也正是咱家要托你的事情。”
    杜文浩听不明白,疑惑地望着他:“公公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焦公公道:“咱家希望等一会你见到皇太后,能劝她及早作是决定。不管是立六皇子,还是让雍玉兄终弟及,都要尽快决断,不然”
    “不然怎样?”
    “据咱家了解,这几日,雍王活动很频繁,咱家担心,唉,皇太后性格太柔弱了,若是”唉!宣武门之变,不可重演啊!”
    杜文浩心头一凛,玄武门之变?那不是唐太宗争夺皇位的一场血战吗?李世民将自己的亲哥哥亲弟弟都杀了,这才夺得皇位。莫非这雍王”?杜文浩不敢再往下想。问道:“雍王有什么具体行动吗?”
    “这个”咱家也不清楚,只知道这几日侍卫步军和侍卫马军调动频繁,司里的将官也进行了大撤换。”说到这里,焦公公压低了声音,对杜文浩道:“侍卫步军和侍卫马军的都指挥使,现下都是雍王爷的人了!”
    杜文浩不禁感到后脊梁一阵的寒意。若焦公公的消息是真的,那雍王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和平承继皇位不行,就要武力解决,杀掉自己的亲侄子了。低头想了想,道:“雍王爷”不是这样的人吧?”
    “是不是的,杜大人睁大了眼仔细瞧着就行了。这种事咱家不好多说的。”
    杜文浩问道:“那殿前司的都指挥使是谁?”
    “是韦耸韦大人,他家千金小姐曾经患病得到你的医治,救了一条命的那位。
    杜文浩如何不知,这位韦小姐擅长歌舞,深得太皇太后欢心,准备将来将她给六皇子做皇妃的。正是这位宁死也不剖腹疗伤的韦小姐的引荐。自己才得以给太皇太后治病。才的以进入官场的。说起来,自己还欠她一份人情呢。
    杜文浩问道:“这韦岸韦大人不是殿前司都虞候吗?什么时候提的都指挥使?”
    殿前司的最高领袖是指挥使。下面还有副指挥使,然后才是都虞候。差了两级。
    焦公公道:“太皇太后让皇上给提的,就半年前。”
    杜文浩问:“这韦岸韦大人对皇位继承是什么态度?”
    “那还用问?他女儿是内定的皇妃。一旦六皇子登基,那就是皇后!他自然拼死都要保着六皇子登皇位了。皇“太皇太后驾崩。韦大人的殿前护卫便将皇宫重重护卫怀胆尔。这恐怕也是雍王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吧。”
    杜文浩心想,太皇太后提拔韦岸这一招还真有远见,等于给六皇子一道护身符了。关键时候派上了用场。
    突然,杜文浩想起一事,问道:“这三衙只有领兵权啊,发兵权在枢密院,没有兵符令箭,他调动不了军队的啊。难道
    焦公公道:“是这样的,但他们调动军队确有其事,只怕枢密使韩缜已经是他们的人了!”
    杜文浩摇头道:“不对!如果枢密使已经是雍王的人,他能调动军队。为何不下令将韦岸的殿前军调到城外或者别的地方去,那六皇子不久完蛋了吗?”
    焦公公点头道:“是啊,究竟怎么回事,咱家也不知道了。”
    “那现在皇太后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公公知道吗?”
    焦公公缓缓摇头:“自从皇上和太皇太后驾崩之后,皇太后就一直在哭,几乎没说什么话,更没有提到任何皇位继承的事情。”
    “那公公就不曾进谏几句?”
    “咱家是内臣,内臣不得干预政事,这是祖刮,咱家从不插手这种事情的。咱家只希望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不过,归结到杜大人你自己的事情,你就须好好斟酌了。一  下吧,别让皇太后等久了!”
    杜文浩点点头,两人下了车。走到戒备森严的皇宫门口,亮腰牌验明身份后进入皇宫,快步径直来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前,皇太后在这里守灵。
    通报进去之后,皇太后传杜文浩觐见。
    杜文浩进入寝宫,过了重重门廊。终于来到正堂院子钱,大门紧闭,引领官带着杜文浩从旁边角门进去,是个小院落,过天井走上台阶,门口伺候的宫女福了一礼,随即挑起门帘。杜文浩躬身进入,门帘随即放下。
    这屋里所有的窗户都是紧闭着的,也不亮灯,光线有些晦暗,空空荡荡的。正中软榻上,歪着一个贵妇,穿着一身黑色长裙,腰带上系了一条雪白的素带,脸部隐在了暗处。看不真切,不过从身形上看,正是皇太后。
    按理皇太后见外臣,是要隔帘的。可这一次帘子被拉到了一边,在皇太后的软榻旁,放着一把交椅。
    杜文浩抢步上前,深深一礼道:“卑职杜文浩,参见皇太后。”
    皇太后声音有些沙哑,挥了挥手:“起来吧,你先去灵堂拜祭太皇太后,再过来说话。”
    “是!”
    杜文浩起身正想问灵堂在哪里,耳边已经听到又诵经的佛号声,还有隐隐的哀哭声。眼角瞧见旁边的一扇门开着,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便躬身过去一看,果然,偌大的厅堂里,齐顶的数匹白纱从顶垂落。白纱后面,停着一口一人多高的巨大黑漆棺材。两排身穿黄色袈裟的和尚正敲着木鱼手持年珠吟诵佛经。
    灵堂前的地上跌坐着几个女子。都是全身素缟,屋里虽然光线暗淡。杜文浩还是分辨出,正是皇后、朱德妃、林捷好等嫔妃。
    灵堂正中条案上竖着一块灵牌,前面摆满了各色贡品,插着拇指粗的香,大厅里烟雾缭绕。
    杜文浩走到香案前,眼望太皇太后的灵位,想起这老太太对自己的好,禁不住悲从中生,撩衣袍咕咚一声跪倒,伏地哭了起来。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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