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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医宋-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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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文浩搂着宁公公的肩膀说道:“瞧你说的,谁都知道宁公公辛苦啊,要不我去给皇上说一声,让你也回去休息几天?以后别在我面前奴才奴才的,你别扭不别扭啊,真是的,假不假啊。”
    宁公公呵呵一笑。赶紧说道:“算了,我也就是和你私下才敢开这样的玩笑,别人面前我打死也不会说半句累字,走吧,我送你出去,难得皇上让你在家休息几日,你就要好生休息。”
    两个人朝着门外走去。
    “别轻易相信人小心我满世界说去。”杜文浩戏德道。
    宁公公抬眼瞅了瞅杜文浩,伸手点了点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小喻鸽儿说的对,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要不我也不会在你面前随便说话了。”
    说到喻鸽儿杜文浩莫名的心一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扯开话题道:“累了还是要休息的,不要硬撑着,你到下了,皇上谁照顾啊?”
    “呵呵,这话我爱听,可我就这命啊。”
    杜文浩和宁公公说笑着走出了大门,宁公公见杜文浩上了轿子,这才笑着挥挥手转身回去了。
    五味堂门口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摆着,大门甲已关上,大堂里还有隐约的灯光闪动。杜文浩站在门外,不由地生出一些感慨,从前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每每回家时的亲切呢,这就是自己的家,想到这里,杜文浩仿佛看见了贤惠的庞雨琴,活泼的雪靠儿,还有唯独只对自己微笑温柔的林青黛。以及那个在冷宫伺候旧主子陈美人的怜儿。不觉嘴角露出了微笑,走到门前敲门。
    “谁啊?”
    杜文浩听出是憨头的声音,便大声说道:“是我。”
    门很快打开了。只见憨头赤着上身,肩上搭了一条汗巾,笑眯眯地走到门口亲切地说道:“师祖,我一听就听出是您的声音了,您怎么回来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感情我还不能回来了?”
    憨头赶紧让开,双手做了一个迎请的动作,躬身说道:“不不,呵呵,我还以为您在宫里忙呢。晚饭的时候。夫人还说不知道你在宫里好不好呢,您快请进。我去报告夫人。”
    杜文浩走进门来,憨头将门关好,然后快步朝前院走去。
    “憨头,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是。”
    憨头转过身来。道:“恰巧今天夫人的大姐夫过来了,夫人大概现在都在大姐夫房中说话呢。
    “怎么,大姐夫来了。那怎么不让人进宫叫我一声?”杜文浩边走边说道。
    憨头跟在后面笑着说道:”病人觉得问题不是很大。说是你在宫里忙差事“门址分心,让师兄给看看再说,所以我们没去叫您。”
    杜文浩进了前院,果真见东边一处厢房的门开着,有人说话。
    从门缝看去。只见阎妙手站在床边。庞雨琴坐在床前正安慰着躺在床上的人:“大姐夫,您别机心,吃了妙手开的这副药,若是再没有任何的起色,我们就去叫我相公回来给你瞧病。
    尔用叫。我回来了。”杜文浩站在门口说道。
    庞雨琴听见声音立刻转过头去,果真见杜文浩站在门口,又惊又喜,马上起身迎上前去:“相公,您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谁进宫去给你说了,我说的暂时先不用打扰你的。”庞雨琴看着杜文浩又有些消瘦了,心里一阵心疼,只是碍于有人在,所以不好表露。
    杜文浩拉着庞雨琴的手,轻轻地拍了椎,道:“没有人叫我,是皇上见我这几日实在辛苦,所以让我回来休养几日,大姐夫怎么啦?”
    杜文浩走到了床前。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三十上下的青年男人,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倦,睁着眼睛正看着自己。有气无力地说道:
    ”杜老爷,草民实在不能起身见礼,请老爷莫要见怪。”
    “大姐夫什么话,怎么叫起我老爷来了,家里人又不是在外面,叫我名字好了。”
    “不不。您是五品御医,比县太老爷都要大,这规矩不能乱。”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这是在家里。行了,别客气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前些日子我们收到家书,说奶奶病了,病得很重,你大姐她身子又不好,我就一个人赶来,路上唉,算我到霉,生病了。最初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的问题,以为是受了寒,浑身酸痛乏力,因为急着赶路所以就在路上找了医馆给开了药吃了,谁想吃了药之后,反而觉得越发不适,不但发烧,而且还开始拉肚子,这一路过来,;卜命差点没了。”说完,大姐夫已经气喘吁吁了。
    杜文浩问庞雨琴:“你写的信给大姐夫的?”
    “不,是我娘写的,之前不是以为奶奶,”就让人捎信让大姐回来一趟,谁想大姐有孕在身,大姐夫心疼担心不能舟车劳顿,这才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谁想自己却病倒了。”
    杜文浩点点头,这个大姐夫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自己娶庞雨琴的时候,她大姐已经远嫁了,所以就没有见到。只是听说嫁给了一个远乡的商贾。叫李健,因为杜文浩大学的时候同宿舍有一个哥们儿也叫这个名字,所以杜文浩听庞母说过一次,也就记住了。
    “大姐夫莫急。你是不是觉得很累?”
    李健嗯了一声。
    “之前郎中给开的方子可曾一起带来?”
    阎妙手上前递给杜文浩几张方子,道:“师祖,您看看,就是这几张。”
    杜文浩接过看了着,还给了阎妙手,阎妙手便知幸亏杜文浩回来的及时,因为自己也和这几个郎中想的差不多,可他知道只要杜文浩将这些方子递给了自己。说明方子开的有问题,于是赶紧出门让憨头暂时不要煎药了。
    “大哥。能不能给我说说看整个发病的过程,以及发病之前都吃过什么,做过什么?”
    李健点了点头。忽然看了看庞雨琴,杜文浩便转头对庞雨琴说道:“你去给我熬些粥吧,我吃了酒,有些口渴,在宫里最想的就是你熬的粥了。”
    庞雨琴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了。
    李健见庞雨琴走了,这才缓慢地说道:“既然你我都是男人,我也不必隐瞒杜大人什么,我家娘子有孕在身,且因二人感情尚好,便一直未再纳二房。可是你知道男人,”咳咳,”
    “大姐夫接着往下说,我明白。” “我与那县城流春馆的小小玉一直相处不错,大概夫人也是知道的,却什么都没有说。那一天,我留在了小玉处过夜,谁想半夜的时候,家中下人突然来找。说是庞母病重,夫人一时心急竟晕厥过去,我哪里敢在逗留,于是想连夜赶回家去。”说到这里,李健有些累了,便停了下来,杜文浩便从桌上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前扶着李健慢慢地喝下。
    过了一会儿。李健好些这才接着说道:“谁想。那一夜天降大雨,我心急等不到天亮了,虽然小玉劝我说是从县城回到家中需要两个时辰,但是我担心夫人,于是就带着下人骑马回去,路上因雨大路滑,经过一座小桥的时候,坐骑失蹄,我落入河中,好在水不深,策马上了岸,浑身湿透了往前策马跑了十多里路,便感到不行了,正好路过一处小镇。我便找郎中看了。郎中说是虚证小吃了郎中开的药,不敢怠慢,接着启程了,途中病情加重,怕冷四肢酸痛。天黑住下,又找了郎中看。”
    “郎中以为是什么?”
    “郎中说是劳着,用四物汤加了什么知母、地骨皮以及丹溪大补阴丸给我吃,也不见效。”
    “大姐夫记性挺好,连吃了什么药都记得了。”杜文浩微笑着说道。
    李健哀叹一声。道:“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毫孝之年怕也记得自己吃过的药了。”
    “嗯,那你接着说。”
    “吃了这药。却不见好,病得更重,连床都下不了了。只好留在了这小镇上医治。又找了几个。郎中来看,其中一个郎中说,我这个病其实什么药都不用吃,要一个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要上一碗人乳服下即玄便好,我求医甚且,便让随行的下人四处去给我找,当夜找来喝下。没想到第二天竟然连东西都不能吃了,我以为会病死在路上了,想起杜老爷你是御医。便让下人雇车,坚持到了这里,找你救命。”
    杜文浩不禁感慨,看来这个大姐夫一路上没有少吃苦头。
    杜文浩提腕诊脉,又望了舌象,然后说道:“大姐夫六脉皆洪缓,重按若牢,右手更甚,该是湿郁浸身,不必多虑。吃上几副药就可缓解。你方才州训技了。环是闭目着神好好休 李健见杜文浩这么一说,不好再问什么,只好闭上双眼休息了。
    杜文浩很快写好了方子,交给阎妙手”丁嘱道:“赶紧去抓药,先喝上一道,丑时的时候再喝一次,若发现病人身上有红疹出现,且莫让其抓挠,天亮之后,应该就好了。”
    天黑时分,宫里来了公公传皇上口谕,叫杜文浩立即进宫。
    杜文浩苦笑摇头。只得立即乘轿进宫,来到勤政殿。从宁公公嘴里得知皇上在里面议政。已经议了大半天了。杜文浩便在后殿枯坐等
    。
    直到深夜,这才散了。
    宋神宗依旧神采奕奕,根本没有半分疲倦的样子,见到杜文浩,微笑点头。
    杜文浩忙上前躬身施礼:“微臣拜见皇上。”
    宋神宗站住了:“联交代你的事如何了?”
    想不到宋神宗把自己叫来,竟然是问这件事,杜文浩忙从怀里取出那一叠以医道论治国的博文:“写好了,冥思苦想。仍不知所云,让皇上笑话了
    “是吗?”宋神宗没有接,“你随联到御书房,联要听听你这不知所云的施政之策都说了什么说罢迈步往前走去。
    宋神宗议政一整天,还有深夜听取自己的这门外汉说施政之策,当真让杜文浩受宠若惊了,忙跟看来到了勤政殿。
    宋神宗在龙案后坐下,宁公公亲自泡了一杯浓茶给皇上送来。杜文浩又一次把自己的文章递了过去,宋神宗这才接过,放在龙案上,一边品茶,一边看了起来。
    宋神宗看得很细。几乎是逐字逐句研读,偶尔停下沉思,还用朱笔在上面批注。这让杜文浩心中更是揣揣,自己这些施政主张,都是来源于医道,也不知是否合理,若是不合理,岂不是误导皇上。
    终于,宋神宗看罢,放下朱笔,抬起龙头,望向杜文浩:“呵呵,好个杜文浩,你这施政之策说得很是别出心裁啊。”
    别出心裁?皇上只用了这个。词汇形容,也不说好不好,只要不说不好,就已经让杜文浩舒一口气了,更何况还算得上赞扬的别出心裁一句评语,让杜文浩更增添了信心。躬身道:“皇上,微臣只懂歧黄一道,所以,这施政之策,也就不由自主从这上面考虑,肯定有许多不妥之处。能博皇上一笑,此愿已足
    “呵呵,你坐下吧。”
    “是”。杜文浩躬身谢过,在旁边椅子上歪着屁股坐了下来,欠着身望着宋神宗。
    宋神宗道:“你的施政方略联看得有些不清楚,太多的词真的是不知所云,联有几个不清楚的,你给联解说。”
    杜文浩在尖中使用了不少现代词汇,他想不到古代对应词汇,又怕乱用产生歧义,所以干脆用现代词汇,难怪宋神宗看不太懂。忙躬身答
    。 宋神宗拿起杜文浩的博文,道:“你开篇所说:《庄子》曰;“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你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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