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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师,请自重!-第20章

小说: 大师,请自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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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是‘她’,‘她’所犯下的错误为何要我来承担?为什么让我来到这里?”烈舞越想越觉得委屈,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所谓的香宛国,莫名其妙的遇到花晨月,没来由的要接受‘她’曾经所做的一切荒唐事儿,被迫她来面对‘她’所谓的情人,为什么这些都要她一个现代人来承担?“啊啊啊……”烈舞抓狂的拍打着水面,失控的叫着。再一次对这个世界充满抱怨,充满恨意。

“……”花司月静静的听着她的怨气,或许她发泄一些,心里会好过一点。可她的下一句话把他吓坏了:“是不是死才能回去,是不是死了才能让我回家?”

“小舞,莫要胡说,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了的。”

烈舞看了眼淡定的他,冷笑道:“是啊,做错事儿的是你哥哥,你自然维护他。可是,我烈舞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我不想来这里的,我想回去,想回家……”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她低头看着水面,渐渐的心平静了下来,深思起来……

她不要接受‘她’的一切,也不想面对‘她’所做的一切。她该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一切呢?

“小舞。”他侧了侧头,水中的她没了动静,没了说话声,没了水声,他眉头一拧,莫非……

他想也没想,一手拿掉绸带,快速奔入水中,一把捞起烈舞将她抱住了,急躁的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以寻死!”

烈舞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拉起,连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人狠狠的摁进了胸膛。她呜咽着,他摁的太紧了,让她呼吸不过来了……

“大少做错了事,不可原谅,我不会维护他。你也莫担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你万莫要如此轻生。”他怎么能让她死在他面前?让他看着她活生生的在他面前没了气,对他不是很残忍么!

烈舞挣扎着和他拉开距离,猛然呼吸着空气,方才她只是深思,没有要溺水寻死啊……

“我我……没有寻死,你你……”烈舞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再看他,顿然脸红了个透:“这……你……”

花司月听她说没有寻死,这才安了心,笑着道:“我道你要寻短见,吓坏……”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他突然感觉手指发烫,烫得要命,原来他修长的双手正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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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笔勾销

他低头看了眼她,不该看到的,又一次全都看到了……顿时,他全身僵直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

两人身体相贴,他低头她仰头,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他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背……

水温好似比往日热了,他渐渐感觉到自己热,十分热,汗从额角滑了下来,似乎他都能听到汗珠滴落水中溅起的水声。

烈舞抬眉眨眼看着他,心中甚是慌乱,抖着唇出口:“闭、闭眼。”他果断闭眼。烈舞松一口气又道:“松手。”花司月缓慢的松开手,烈舞在水中稍稍蹲下了点,缓慢的退了一步【。52dzs。】,欲从他的范围内离开,谁知脚下一滑,她“啊……”的一声,向后倒去。她也准备好跌落水里,大不了喝几口水,可谁知那双修长的手又适时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他深眸定定的看着她慌促的脸,身体更加贴近她。他全身湿透,如今白袍紧紧的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某两点隐隐透了出来。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她欲哭无泪的说:“我觉得,我真的没处活了。”

他紧绷了脸颊,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眸,深怕转移至别处看到不该他看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哼……”烈舞冷笑了一声,“如果,我是原来的‘她’,这般被你看过后,铁定上了岸就立马找块石头撞死。”

听此言,他的手渐渐的收紧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将她裹住,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我不介意娶了你。”

不介意娶了你……貌似这类的话她听了不止一遍呢。

看着他深凝的眸,她笑了笑:“不必了。”她拉着衣物,推开他缓慢走到池子的另一头,心里将这个世界又骂了一通,真是坑人啊!她一天内被两个男人看光!她以后怎么做人!!

她裹着他扯下来的湿衣物,离开水池,她那曼妙的曲线淋漓尽致的透了出来,他没有移开眼,一直看着她,直至她走到石桌旁边的假山后面,穿衣整理。“小舞,不准寻死。”他落在水中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心思复杂。

烈舞撇了撇嘴,“嗯”了一声,速速穿衣。待一切准备好,她才对还站在池中的人说:“你可以上来了。”

花司月上了岸,淡淡的瞥了眼衣着完好的她,却见她发丝还在滴水,取过石桌上的棉巾,走至她勉强欲帮她擦干,然她却退了一步,尴尬一笑:“我自己来吧。”伸手拿过棉巾,坐了下来,慢慢擦拭。

他侧身看着她,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别处。

二人之间,尴尬无比。

“嗯……”

“什么?”见她欲言,他集中了注意力听。“能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么?今儿我没来过这里。”烈舞眼眸闪烁,口吃的说出了这话。

他抿着唇,点头:“依你。”只可惜,一切都这般发生了,他不能当做没发生。

“谢谢你。”烈舞转眸看向他,却又很快转移目光,她不敢看他。因为今日,她要失去一个知己朋友了么?

花司月启唇道:“希望,你我还一如之前一般,因为今儿你没来过温岳池。”烈舞顿了顿手,看向他,咧嘴勉强笑了下:“嗯……好。”能一如之前么?她也希望一如之前,可是……

“今日大少为何如此失态?”他动了两步,也坐了下来,目光转移到池水中,看着旖旎水光泛起的涟漪,方才那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映了一遍。

烈舞斜眼看他,浅浅开口:“貌似戒色那块木头,把那事儿告诉了大少。大少找我来是质问的,谁知他一气之下就……”

“戒色不会那么愚蠢,定是大少从戒色言语中推测出来的。”

她也觉得戒色没那么笨,怎么可能将这种事儿告知外人,何况那人还是“她”之前的情人:“算了,这事儿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不论如何,想开一点。”他回眸看她,而她也正看向他,两人双眸相对,顿时双方都愣住了,而后二人都不自然的别开了眼。

他绷着脸,开口:“我送你回去。”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烈舞忙起身,抓着棉巾一起往外走,刚要开门,却又回头把棉巾扔到了花司月手中:“这个还给你。”之后迅速开门离去。

他捏着棉巾,愣愣的将棉巾凑在鼻息间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他勾起了唇角,浅浅的微笑着……

烈舞还未回到狗窝,就被花管家另行安排了厢房,厢房在花司月的园子中,离花晨月远了很多。二少果然知道她不想看到花晨月,便让她远离了他。

来到新居,烈舞三天没出门。躲在房内什么也不干,有坐吃等死的意向。听花司月给的丫鬟翠妮说,大少也将自己闷在房间里,据说三天没进食了。听他没进食,烈舞冷笑,不吃饭就能赎罪么?他兽行为就此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她才不会原谅他!戒色也未曾来找过她,却每天都在花晨月的房门前,劝他出来吃点东西。

想到这里她就来气!也不来看看她为啥三天不出门,难道也让她绝食他才会想起她,过来普度一下众生?

“小舞姑娘,今儿二少说他会出门,不在府中。你若想出去走走,正好。”翠妮不明白二少爷言下之意为何,只不过重复他的话给她。

烈舞躲在房子里不出去其实也是怕见到二少,两人会尴尬。这会儿听二少会出门,心生感激,他能理解她的心情,甚好甚好。

“那就出去走走吧,顺便去看看戒色。”那块木头啊,原来不止是待她一个人关心备至,对每个人都是如此。果然是有一颗普度众生的心啊,可他啥时候心里只装下一个人呢?啥时候想着还俗呢?他还俗蓄了发一定比现在帅很多才是!

翠妮应着跟随在烈舞身后,二人在园子中闲逛了一会儿,便琢磨着去寻戒色。而戒色正好心的在花晨月门前劝说他。烈舞见状十分无语,气急败坏的上前去将戒色拉开:“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做错事儿面壁思过,你非得打扰人家,劝什么劝,要是饿死了能赎罪,让他饿死算了!”

烈舞声音不小,房内的人自然也能听到,“你给我走,呆在这里干嘛?他指不定恨你恨的入骨,你还在这里招人嫌。”怎么拉戒色,都不曾见他多迈几步,只是担心的看着那扇门:“小舞,晨月兄三日未进食,只怕是身子受不住。”

“你真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他受不受得住管你啥事儿了?”烈舞瞪着戒色,他却一脸的淡然:“我们是朋友。”

得,她非得给戒色气死不可!

“他那是在折磨自己,折磨关心他的人!而且,犯了错不知道去面对,这般躲在房子里,算什么男人。”烈舞朝房门吼了一句,跺着脚道:“戒色你若再不走,休怪我生气起来不是人。”

戒色见烈舞似是要真的生气,叹息一声道:“晨月兄,贫僧明日再来看你。”而后随着烈舞拉着他的手离开。

她柔软的手热热的,暖暖的,他从手往上看,她嗔怒的侧脸,他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大少何故要面壁思过?”

“你最好别知道!”若不是他和花晨月闲扯,怎么会让大少猜出来?

戒色微微叹息道:“不能对症下药,但我也会将他劝说出门。”不论什么事儿,花晨月都不该如此虐自己。

“你以为你真是佛祖啊你!他出不出门,饿不饿死和你什么关系?你非得去管他的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烈舞回眸瞪了眼戒色,却见他一脸的慈祥样,让人想抡起拳头揍他。但她还是没狠下心来,松了口气道:“算了,你本就心肠好,我也欣赏你的好心肠……但以后别对谁都那么好成么?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有约定呢。”

戒色顿时有些局促,点点头:“我知道了。”烈舞这才满意,继续拉着他:“好几天没进厨房了,手有点痒。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戒色点点头:“素的就成。”烈舞失笑:“好,在你没给答案之前,我不勉强你和常人一样。”戒色面色好了些,随着烈舞去了。

烈舞刚做好几个拿手素菜,端上桌,正要叫戒色品尝的时候,厨房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若非细看,烈舞还真没认出那人是谁。

她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没理会:“戒色,来尝尝。”戒色欲起身去招呼来人,却被烈舞按在了凳子上,她说:“你只管吃你的,别的闲事儿别管。”戒色面色难为,看着那颓废不成样子的人:“烈舞……”

烈舞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戒色想说的话:“你别说话!”她话刚落,来人就猛的跑了过来,生生将烈舞吓了一大跳,她往后躲,慌道:“你干什么?”话音刚落,就听“嘭”的一声,他跪落在地,“对不起。”

这沙哑、憔悴,满是忏悔的声音是出自这风度翩翩的大少之口么?不过三天,他竟是衣衫凌乱,蓬头垢面的模样。烈舞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卑微的跪着的人,不能言语。

戒色亦是从未见过花晨月这般模样,往日他潇洒俊逸,行为举止何不透露着沉着稳重,今日却如此莽撞的跪落在一个女子面前,着实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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