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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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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那儿一切简陋,表姑冒犯了太后娘娘有此惩处,外孙甥女虽深表同,但也不好替她在皇祖母面前求,还请舅公不要见外才好。”

看到梁博森被她这一番话讽刺后面色变青,心中不由得畅快,她就要让梁兰鸢被罚的事传遍京城,只要与她前段时间的流言稍加联系,梁兰鸢就难甩掉这顶被怀疑的帽子。她要梁兰鸢一被人提起就会让人置疑她的为人与诚信,名声虽然不能杀人于无形,但却能慢慢地摧毁一个人在这社会立足的资本。

“凰熙,那些伤害你都忍下来了,已经很对得起表姑了,若再自责就说不过去,毕竟当初在背后挑事的并非是你。”李茴状似安慰地道。

梁博森的脸色难看至极,这个丫头实在过份,原本只是想要让她难堪一番,哪知这丫头反过来还伶牙俐齿了一番,“本相与你说的是失殴打户部守门吏的事,你却扯到另一边去是何居心?还有小王爷说话注意点,在京城倒是可以为郡主做证,儿子在马车那儿毁谤一个人的名声是有罪的……”

李凰熙上前看着这脸色越发难看的舅公,清脆地承认道:“相爷,没错,我是使哥哥打了他,只因他这人该打,让他以后也要有点记,不要仗着自己有那么点芝麻般的权利就狗眼看人低。”然后又点了点头,“我也相信毁谤是有罪的,只是可恨前些时候传我流言的幕后之人还没有揪出,我必定要进宫请求太后娘娘严加彻查,还我一个公道……”

她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样子让梁博森的老脸一阵抽搐,自家长姐一再地告诫,他本意原也不想将此事闹大,只要让李凰熙知道斤两即可。

“好啊,郡主你承认了打人,这事老夫必定要向太后娘娘上疏,郡主……”户部尚书立刻叫嚣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梁博森一摆手制止了户部尚书,冷森森的话从牙齿缝里挤了出来,先拿这个杀杀她的威风再说。

李凰熙冷然一笑,回头看向那群围观的百姓,“大家给评评理,这个人该打吗?若今儿个到户部的不是本郡主,而是无权无势之人,那这守门吏只怕非但不给通传,还会拳打脚踢一番……”

“该打。”立时人群里有人高喊一声,接着各种声音如雨后笋一般响起,更有人做证,只是经过户部多瞄了几眼,就曾遭这守门吏打的往事,顿时,群众的声音高涨起来。

梁博森的脸上寒一片,这群民真不知道一个死字如何写?正要沉脸命人驱逐,接着他的眼睛瞪大了,看到从人群里缓缓走过来的梁晏,这小子怎么也在这儿?

梁晏上前关切地问了一下李凰熙的脚,李凰熙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但好看的秀眉却是微微一皱,梁晏立即伸手搀扶她,一脸担忧的样子。

梁博森在袖下握紧拳头,“晏儿,你怎么在这儿?”这个人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居然还搀和进这件事里头,真是给自己养了只白眼狼,他越是气怒,脸上的神色就越是平常。

梁晏避也不避地直视梁博森,微躬着腰,状似一脸的恭敬地道:“父亲,儿子来这儿是给郡主当拐仗的,都怪儿子在宫里惹了祸,姑母罚我这些子都必须跟随郡主直到她的脚伤好了为止,要不然儿子必定听从父亲的吩咐在家中温书以备恩科。”顿了顿,“父亲,恰恰因儿子刚才在车内看到了全过程,倒是可以为郡主做证,这守门吏仗势欺人,倒是可打,若是将此事闹到姑母那儿,儿子自当实话实说。”

户部尚书看傻眼了,这梁晏怎么冒出来了?还是站在李凰熙那边的?两眼着急看向梁博森,这可是梁家最小的嫡子,传闻最得相爷欢心的儿子,这……这下可如何是好?要是不能让李凰熙吃瘪,那他今儿个闹的这一出该如何收场?遂小心翼翼地唤了声,“相爷?”

梁博森没有看向户部尚书,而是皱眉地暗中警告道:“晏儿,此事不到你插手……”

“父亲时常教导儿子要言行一致,是君子者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还要见到不平事都要勇于直言,儿子正在遵守父亲的教诲,这会儿父亲要让儿子当那睁眼瞎吗?”梁晏一副正气禀然的样子。

“相爷的家教果然严谨,外孙甥女受教了,回去定当向父亲细说一番,不过大哥今儿个见到不平事确也是该出手就也手,丝毫没有迟疑,相爷是不是也要嘉奖吾兄几句?”李凰熙一副受教的样子。

梁博森腔内的一口气差点堵住顺不过来,这梁晏居然不听他暗中的警告,一双老眼扫视了一番周围的民众,此事闹到这会儿已经脱离了他主控的范围,有梁晏的掺和,他要拿李凰熙出气自然要动到梁晏,再者这形势现在是比人强,再闹下去于他未见得是好事,想到自己不久之后就是亲王了,要教训李凰熙这个丫头还有大把的机会,何必争在这一时?

这么一想,他那张紧绷的老脸迅间变色,回头狠狠地看向户部尚书,“混账东西,你当了这么久的户部尚书,居然不知道你手下这个守门吏素里干的好事?此事本相必定记入你今年的考核内,连忠王府的郡主都敢拦,他是不是还要变本加厉?”

梁博森变脸之快出乎李凰熙的预料,真会见风使舵,难怪能当得上宰相,她的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户部尚书看到相爷的态度变了,立即就知道大势已去,这回一脚赶紧踢开那个守门人,严厉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从今儿个起就撵出户部,永不录用。”处理完后,即不顾那哀哀叫求的守门人,朝梁博森一拱手道:“相爷,是下官管教不严,定当引以为戒,他必定不会再犯。”

梁博森这时候端的官架子那是十足十,背着手训了户部尚书几句,然后才看向李凰熙,“郡主,这儿毕竟还是皇城,使人打人终是不对,有何过错还需交由官府去处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冒进了。”

李凰熙一副受教的样子点了点头,即使心中恨死了这个姓梁的,丝毫也不露出颜色,执了晚辈礼恭送梁博森上马车。

梁博森一坐进马车内着小厮卷起车上的窗帘子,看向梁晏,“晏儿?”

梁晏这会儿一副听话儿子的样貌,“父亲,儿子还要照顾表侄女,不然难辞其咎,待至天黑将表侄女安然送回府里自然就会回府,定不会叫父亲担心。”

梁博森这时候才严肃地点了点头,当车窗上的卷帘放下来的时候,他的表又深起来,本想拖着这小子回去好好算账的,他居然这样回他,那拳头捏得噼啪响,一旁的小厮缩了缩脖子,不敢造次乱说话。

马车驶远了,户部尚书看了眼梁晏,这会儿上前道:“这不过是一场误会,郡主,里边请,户部因郡主领了太后娘娘的意旨,本官早已下达了旨令,我们进去相商。”

梁晏扶着李凰熙往里面走,看了眼户部尚书不甘心的眼睛,遂道:“早就这样不好了,无端端地引来一场风波,我记得大人行事最是庄重,这会儿怎么失策了?”

户部尚书的脸上一片猪肝色,“那不过是个别人不服管教……”

“但愿有些人知道分寸就好,不然本郡主下回进宫侍奉皇祖母的时候必定要提一提,让皇祖母对底下的这些官员阳奉违的事多有了解,尚书大人,你说是不是?”李凰熙挑眉道。

户部尚书看了眼她走路有些歪的姿势,但那脸上却是不容侵犯的表,心中恨不得将这个笑脸盈盈的丫头碎尸万段,但这会儿脸上却是腆着笑容随意应了几句。

李茴一看这户部尚书,就知道此人说有多假就有多假,冷哼了一声,在妹妹的眼角扫过来时,他已是悄然离队,闪就往转角处而去。

户部尚书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凰熙与梁晏的上,根本就不去看李茴,与这两人相比,李茴要不起眼得多,很容易就会让人忽视了去。

李凰熙悄然打量了一眼这户部,建筑上来说没有什么特色,但因是朝廷办公之地,倒也严肃许多。

里面有不少屋子里都看到有人进进出出,一看到户部尚书领着李凰熙进来,立即就停在一边躬给他们让路,然后微微抬眼打量李凰熙,这个少妇就是那个忠王府的郡主?对于她这一天一夜早已是传遍了,他们心中都好奇万分,但又对她反对万分。

至于梁晏,还是有不少人认得的,梁家的嫡公子名声很响,对于他出现在户部没有人会有异意,远不及李凰熙这平空杀出的美少女来得受瞩目。

东转九拐十八弯,这才到了户部尚书后方的办事处,分宾主坐下后,户部尚书立即开腔道:“不知道郡主打算如何开展?话说种甘薯此事户部真的帮不上忙,京城近郊就有数亩属于户部,郡主倒是可以拿去一用……”

李凰熙静静地听着这户部尚书说话,那张紧绷的俏脸蛋上丝毫绪也不露,对于她的这件差事,只怕这尚书大人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惜她也不是那么好摆弄的,真是想错他的心。

梁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两眼似在看着外头的花红柳绿,只是两耳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户部尚书的口沫模飞。

一条郊外的阳肠小道上一辆马车停在那儿,马儿低头吃着草,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而侍女与护院们都在一旁看守着。

在树林的一处隐秘着的小溪边,青青草地上点缀着小花,不起眼地让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碾压而过,一丝丝细不可闻的女人吟哦声在空旷的山林里面响起,伴随着男的粗喘声。

两人的衣衫不整,那女子的秀发凌乱,兜儿也不知道散乱到何处,半着子与男子纠缠,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意图要扯开她的亵裤,她机警地一把按住他的手,喘着气反压在男子精壮的膛上,俯道:“别,萧郎,你知道我不能在这个时候**……”

萧荇闻言,亢奋的子如被浇了一盆凉水,板着脸一把推开梁兰鸢,正要抓起衣物穿戴,他就不明白她一面说他,另一面又妄想着别的东西。

梁兰鸢一看到他这样的神,忙一把抱住他轻轻地摩挲着他健壮的膛,“萧郎,你别这样,我看了难受……”

萧荇一把抓住她圈着他脖子的手,反剪到她的后,这时她蔓妙的体出现在他的眼帘中,可他却视而不见,声音很冷地道:“兰鸢,我们正大光明在一块不好吗?你又何必这样?那个位置就那么吸引你?你若紧张我,我明儿就让我爹到相府去提亲,你可不答应,那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

梁兰鸢的眼睛这时候有几分慌张,坐在萧荇怀里的她忙想抱住他,无奈她的手受制于他动弹不得,“萧郎,你以为我不愿意吗?可你也知道我爹他……是不会答应你爹的提亲,梁家势大,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如果太后娘娘殡天,你有为梁家考虑过后果吗?只怕那时候我们梁家就要受到清算,新皇也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们,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牺牲我们的感,无非就是要保住梁家啊……你若紧张我,就因为我着想……”此时她假意悲凉一笑,“可你却在你爹的面前力保李凰熙,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到慈恩庵?都是因为李凰熙那个臭丫头,萧郎,你这就是在我?”

越说梁兰鸢的质问声就越大,这会儿她反而占据上风,萧荇因她的话一怔,她借机甩开他的手,抓起肚兜遮住那人的山峰,一副要穿衣起离去的样子。

人之间的气氛一向是此消彼长,梁兰鸢的气势一足,萧荇的气势就黯了下来,他忙一把抱住梁兰鸢,“兰鸢,那是我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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