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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水煮大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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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唐黛在第二天的更新章上很认真地对这条评做了回复。一个是对第一点中的H,惯受现代河蟹之苦的唐黛认为,性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人类行为的一部分,它本身并不存在污秽之处,正确的引导应该是疏导教育,而不是引以为耻,以提及为辱。

每个人都是人类交合之后的产物,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去遮掩事实的真相?

第二三点她致以了感谢,对发评人的认真、细致表示了钦佩,也对文中许多不够严谨的地方进行了修改,并承诺以后注意。

至于第四点的三观不正,她还是不承认。在后面批注了世界会进步,人类会进步,总有一些在现在看来荒唐可笑的道理,在后来的世界能够世人所接受、认可。

此回复一出,惹公开亭许多群众指指点点,而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势力终于彻底浮出了水面。唐黛的公告板后面开始有数以百条的负面评论出现。

而最令唐黛啼笑皆非的是,如果说最初的一条负评还算是通读了全文,属于有的放矢的话,后面的负评就有很多可笑的言论出现了。

'2楼'公开亭怎么搞的,竟然让这种东西上热点强推榜!!

'4楼'看了好几天,发现看这种东西真是浪费时间。后悔!弃文!

'9楼'完全不知道写的什么,莫名其妙!弃文!

'20楼'这也叫小说?完全是侮辱小说这种文体!

'25楼'女主穿过去整天就工作了,那还哪来的时间做女红,相夫教子?!

……

仿佛奥特曼真的要来对付小怪兽了,无数信奉孔孟之道的学士们纷纷联合起来,《桃色延绵三千年》一夜之间被很多学馆挂在墙头,要求朝廷取缔。连同唐黛之前出版的《艳尸》也在无数秀才、文人们的口诛笔伐下被指为□,要求列为荥朝禁书。

黛色烟青,一时间为妖魔邪怪人人得而诛之。

唐黛还没反应过来,这怎么了这是?

魏副主编便没敢来签唐黛这个人,因为朝廷没有明令,书商们依旧大肆销售着《艳尸》,公开亭也照样任《桃色延绵三千年》自由发展。而每天一样有很多人将该公告板顶到前排,然后固定在前排第一位。

唐黛最开始回了前几个人的评,明明是很客气、很委婉的,但第二天即被学馆、书坊多处转载,然后字句被拆开,被歪曲、被断章取义。

一句话分出了十几种意思,并无数人言辞灼灼地道从回复中可以看出黛色烟青这个人无下限的人品。

后来呢,黛色烟青就再也不回负评了。

于是无数文人又开始掐她所回的读者正评,唐黛一律作无视状。她依旧天天写稿,依旧按时发布。

文人们没有了掐资,便开始向朝廷上书,要求除了这些“淫、秽、下、作”的荒唐之作。

地方官迫于压力,一路报请上来,于是刑部的裕王爷案前,就积了一堆文人们“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的大声疾呼。

黛色烟青,开始经常在长安城的达官贵人们耳朵边出现。

寿王府,裕王爷正在看这一堆“疾呼”。他最为得宠的侍妾沐宛词敲门进来:“爷,妾身熬了糖水,你尝尝。”

他脸上带了笑,任美人儿依进怀里来,糖水被放在案边:“宛词,你听过黛色烟青吗?”

这沐宛词是他从勾栏院里勾回来的一个红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亦曾红遍长安。

“我看过她的书。”

“哦?说来听听。”

“嘻,看厌了柳七词,李家诗,看看这类白话文也满好玩的。真想知道作者那个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

“不觉得很大胆么?”

“觉得啊,她书里居然还说,有一天男女可以自由恋爱,遇到自己喜欢的才嫁人。而有一天如果你对你的夫婿不满意,你可以休了他再嫁。一个男子同时只可以娶一个女子为妻。”她仰了粉脸:“爷,你说将来,这世界真有这么一天吗?”

裕王爷开始喝糖水:“我听一些穿越者说过这事,据说在未来的世界里,这些律法,是真的会存在的。”

沐宛词的神色便露了几分向往:“我们是等不到了,但是看看她的书偶尔想想也不错。”

裕王爷便挥手,将案前的“疾呼”都扫落在地,然后下巴微扬,示意书房里躬身伺候的下人:“收下去烧了。”

下人便急忙上来收了地上的“疾呼”,匆匆关门出去。

晚上,裕王爷再度光临兰若寺。

是夜不见星月,兰若寺外草木半枯。风过窗棱,在静夜中留下沙沙的声响。那个家伙依旧趴在旧案上,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裕王轻咳一声,推门进去。

夜、荒寺孤灯。

风声过耳,草木低语。突然吱嘎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

唐黛被吓了个魂飞胆丧,她哇哇高声惊叫了一阵壮胆。裕王爷很想笑:“一个人住在这里,本王以为你胆子很大。”

唐黛直到看清来人确实是个人才放下心来,她拍着胸口,对这个人的到来虽然受宠若惊,但来意她着实摸不透。而野刹荒寺,也无物待客。一时间便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好在裕王也不介意,他把某人赶开,自己在旧案前的蒲团上坐下来。他也不遮不掩,直接开门见山:“唐黛,各学士联名上书,言你所著之书有伤风化,要求本王将你捉拿法办。而论荥朝律法,伤风败俗、有悖伦理者,是要焚烧示众的。”

“啥!!”唐黛傻了:“焚烧示众?!”

裕王严肃点头。

唐黛大泪:“不至于吧王爷,不就几个负分评嘛,晋江河蟹之风刮得那么凶猛,也没说把锁文挂牌的作者烧死啊!我、我没练过法、轮、功啊……”

裕王爷垂眼,于案前把玩那只毛笔,半晌不语。

然后唐黛突然灵光一闪她明白过来:“裕王爷,您是不是有意要救我?如果真要烧死我……估计直接就派兵来拿我了吧?哪用您亲自来呀……”

裕王爷含笑,搁了笔,折扇在手中一拍:“本王这里有条生路,你走不走?”

唐黛喜得差点跳了起来:“我走,我走我走!”

裕王依旧垂了眼帘,话说得不紧不慢,但字字清晰:“本王想要跟你做个交易,成、则本王保你。不成……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在天亮之前逃出荥王朝。”

唐黛满眼欣喜,这是个人命如草菅的时代,没有女主不挂的黄金定律存在。

裕王显然很满意她的识时务,他继续缓声道:“你陪本王睡一晚,本王保你这次,如何?”

……

唐黛哑了,半晌她抬头,小声问:“王爷,请问这里离荥王朝边境有多远?”

裕王展了手中折扇,很快重又合上:“也不远,抄近道的话……大约也就二十多万里地吧。”

唐黛泪奔。

8小透明压力很大

……》

第八章: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的时候,大祗会觉得这破小说作者又开了金手指了!》_《

因为唐黛也是这么认为的,当时她脑子很打了一阵子结:这个……是文果然是快冷死了,作者也要学我搏人眼球一下么?

但实际上本文作者是很无辜的,很多事实证明纯洁的一度君华是不会为了博人眼球而写H的。

所以这段H绝对不是因为文太冷而用来博人眼球的。(众:……= =)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上章说到荒山旧寺,有风无月。

裕王爷大驾光临,威胁唐黛共宿一宿。唐黛并没有别扭多久,其实这个王爷虽然不知道具体年纪,但他长相、气质都还是不错的。所以唐黛觉得其实跟他睡一次,倒也不算亏本。

所以有时候嫖与被嫖,不过也就是个心态。

只是这荒山野庙的,只有一堆稻草,连张床也没有……

唐黛犯了难,但这在裕王爷眼里明显不是问题。他解了自己身上披风铺在那堆稻草上,然后下巴点点唐黛:“过来吧。”

唐黛还是觉得很不卫生,当然这并不是她认为自己很脏,她只是担心裕王爷不干净。毕竟她每天收工回来都有很准时地去澡堂子洗澡的。(裕王:= =)

顾虑是顾虑,唐黛也不敢表现出来,她乖乖地躺倒在披风上,手摸到披风上的绒毛,注意力立刻被转走:“王爷,这披风很贵吧?什么毛?”

裕王爷已经俯身下来开始扒她那身衣服,好在她在外虽衣着褴褛,在家里还知道穿身质地稍好一点的睡衣。毕竟工作是工作嘛,没人规定乞丐就要穿着乞丐装睡觉撒。

裕王爷手下不停,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是紫貂皮,本王两年前与皇上狩猎的时候亲手打的。”

他吻到某只脖子,唐黛觉得痒,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而且跟这位王爷不是很熟,但丫心里却没有多少惊恐颤栗,一则这位爷的身份与一般穿越文的男主很是符合,再不济至少也会是个痴情男配;二则她现在也没多少选择,不能反抗她只有享受;再者就是这位王爷实在是滋味不错的,靠近还可以嗅到身上淡香,在自己这个猪窝……她觉得这怎么说也是自己赚了,如果说有多难受……真的未免做作了。

那时候已入冬,山间寒凉,以至于某个人刚把自己扒光的时候唐黛已经奔着他火热的身子贴了上去。

他也不多言,直接奔了主题,唐黛觉得很痛,但她还是要把她的抗议发表出来:“唔,王爷……您只用这一亩三分地儿,就不要扒我那么多嘛。您不知道我很冷、冷啊……”

裕王的笑便明朗一些:“这是本王这辈子所有房/事中,听到的最新鲜的一句词儿了。”

话毕,还真就用披风裹住了她一亩三分地儿以外的地方,然后奋力冲锋。唐黛一直不出声,裕王爷攻到中途,忍不住倾身看她:“痛不痛?”

她咬了牙:“王爷您继续,不用管我。”

他笑:“痛就叫出来呗。”

他不说唐黛还不生气,一说她恼了:“我就是叫出来我也还是痛啊!”

“哈、哈哈,”裕王攻得通体舒泰:“有道理!”

他点头,然后俯首,继续强攻。

于是荒山野寺之夜,除了风声,又多了木板的吱嘎声。

唐黛咬着牙蜷了上半身缩在那件貂裘里,她觉得这块破旧的木板真的该换了……

半个时辰之后,裕王爷整好了一身锦袍,拿了他的折扇,又恢复了他优雅温文的贵族形象,唐黛也抓了衣服胡乱套上,然后递了披风给他,他伸手接过来披在身上。

唐黛还不是很放心,她见过太多太坏的当官的,他要是食言而肥,你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与其被XO了再抓去烧死,还不如直接拖去烧死呢!》_《

所以她问得很小心翼翼:“那个……王爷,我没事了吧?”

裕王系着披风领口的系带:“嗯,没事了。”然后他神色颇为奇怪:“看不出来,写了那么多东西,本王以为你的临敌经验应该很丰富才对,却原来是个雏儿。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呢?”

“啊?”唐黛不解:“我难过什么?”

裕王整理袖口袍角:“你的贞/操可就这么没了,不应该难过一下?”

“呃……”唐黛尴尬:“难过多少是有一点啦,不过想想总比贞操还在,人没了强吧?”

裕王爷乐了:“有道理。”

他前脚踏出寺门,又转身回来:“本王想了想,好歹你也是第一次么,应该给你个红包。”

唐黛囧,幸而他转又开口道:“可惜本王随身一般不怎么带银子,这样吧,这把扇子送你,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拿它到寿王府求我。你不用觉得很亏,本王向来不白干。只是金银财宝就算你拿得出,本王也不稀罕,所以,以后凡你求我一次,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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