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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容后传-第19章

小说: 容后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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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不厌诈,总归是我赢了。”

    “我不服气,再来一局。”

    “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你不会不认账吧。”

    “谁说我不认账了,是你在耍赖,我不服。”

    “那好,既然你不服,那明日,还是这个时候,再来赌一次可好?”

    司马遹连忙点头:“好,这是你说的,明日这个时辰,我非要赢你不可!”

    语罢之后,便走了,红袖长呼了口气,小心道:“主子,可算是将这太子糊弄过去了,奴婢还生怕他找你麻烦呢。”

    “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能找什么麻烦。”

    羊献蓉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红袖却凑近了一些道:“主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奴婢可听说了,太子十分顽劣,而且性子暴戾,甚至还往教他读书的少傅的位置上扎针呢,还有啊,不久前,还派人活生生的打死了他身边伺候的丫鬟。”

    羊献蓉眼色微眯,口中却训斥了一句:“不许胡说,你这丫头,别的都好,就是管不住这嘴巴,小心惹祸。”

    红袖心中一紧,连忙低头应承了下来:“是,奴婢知错了。”

    “回了吧。”

正文 64。第64章 画卷题字

    回了芙蓉殿,宫汐迎了出来,笑着说:“主子回来了,今个倒要回来的晚些,早些只吃了些点心,定是饿了,奴婢这就吩咐人上膳。”

    “要清淡些的。”

    “是。”

    膳食呈上之后,外面却听到太监奸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羊献蓉连忙起了身,躬身立在殿门处,不久,便出现了司马衷的身影,缓步朝着走来,扶起了她,脸上噙着几丝笑意:“爱妃不必这么多礼,起了吧。”

    “谢皇上。”

    “在用膳?”

    “是,刚吩咐御膳房那做的,皇上可想用些?”

    “也好,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有点饿了,叫人添份碗筷。”

    都是御膳房做的,倒也没多大分别,不过,味道清淡了些,羊献蓉又在旁软言伺候着,让是让他多了几分胃口,便多吃了一些。

    用完膳之后,便用那新上供的春茶漱口,留有满口余香,而后,便又上了茶,他嗅了嗅,诧声问:“怎么有股花香?”

    “回皇上,这是臣妾吩咐下人,将那牡丹花晒制而成,用来泡茶,再合适不过了,时令花色皆入泡茶,例如八月桂花,甚是馥郁香甜,也可做成甜点。”

    “看来,爱妃倒是深谙此道,朕到时候可要多尝尝才好,你可不要藏私。”

    “只要皇上不嫌弃,臣妾自是愿意,哪里敢藏私?”

    司马衷喝着花茶,膳食早就撤了下去,两人进了内殿,窗户皆都开着,池水荡漾着,春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而那案台上,则描画着牡丹花,寥寥几笔,已跃然纸上,并未着色。

    他兴头一起,便叫人呈了染料来,直接点了上去,羊献蓉在旁看着,面露惊诧之色,待他搁笔之时,忍不住赞叹道:“这调色甚妙,皇上到底是如何调的?”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着说:“不必夸赞朕,你这牡丹画的甚好,朕不过是着色罢了,哪里就称的妙了?”

    “若无色,未免单调了些,牡丹花开倾国色,为世人所追捧,这幅画若是挂出去,有皇上的妙笔丹青,怕是千金都难求呢。”

    “尽会说话哄朕开心,这幅画就赏你了。”

    羊献蓉笑了笑说:“皇上,只着色可不行,还得提名才是。”

    司马衷被哄的很是欢愉,提笔之时,却愣住了,她忙问:“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是,朕虽喜欢丹青,却不愿旁人知晓,平日描的都叫人烧了,这幅。。。。。”

    “皇上不如另取字好了,旁人也不知道。”

    “好。”

    他点了点头,写下了三个字:逍遥客

    甚至还用那红色颜料,在上面按下了手印,羊献蓉如获至宝似的将之看了又看,并躬身朝他行礼道:“得皇上赐予墨宝,臣妾喜不自禁,这厢谢过了。”

    “又不是朕一人描画的,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你也得题字才是。”

    羊献蓉微微一笑,还真提了笔,写下:无忧人

    “这名字倒有些意思,怎会是无忧人?”

    司马衷饶有兴趣的问,她的脸色微红,喃喃道:“自是为了要与皇上的配上,臣妾才疏学浅,让皇上见笑了。”

    “怎会,一个逍遥客,一个无忧人,极妙,极妙的很!来人,拿两壶酒来,朕要与爱妃一块痛饮才是!”

正文 65。第65章 臣妾选您

    酒拿来了,他喝了两大口,又直接让羊献蓉就着那壶口就喝了,她略有些娇羞小喝了几口,却被他笑话了:“怎么了,这可是有名的女儿红,在自个的寝宫,多喝些,又怕什么?”

    “臣妾,怕是不胜酒力。”

    司马衷面色一沉,逼近了一步,一字一句道:“你也跟那些人一样,满嘴的胡话?朕让你喝,你就喝!”

    他突然发怒,叫她心惊,无奈之下只好又喝了一大口,因喝的太急了些,喉咙像是烧过似的,辣的厉害,甚至咳嗽了起来,司马衷反而笑了起来,拿过那酒壶,又灌了几口:“朕只有喝醉了,才会觉得清净,没有那么多的谎言!”

    羊献蓉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知为何,心口微疼了起来,世人皆说他荒唐,不理朝政,可外有太傅步步紧逼,外戚之势也越发严重,而皇室宗族却无一人可靠之人,他这皇位,实在太不稳固,既要平衡各方势力,又要抑制其势头,实在太难。

    她忍着心中的酸楚,劝慰道:“皇上,饮酒伤身,还是少喝些吧。”

    司马衷看着她,嗤笑了起来:“伤身又如何?你可知,今日太傅又在朝中,对朕紧紧相逼,不仅要朕罢免贾谧的官职,还口出狂言,说朕太过宠信贾氏一族!这是祸国之乱的征兆,他一个小小太傅,竟欺辱到朕的头上来!”

    说到急处,他气愤的甚至将那酒壶砸在了地上,愤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怕,羊献蓉想要柔声安慰,却被他拽紧了手,眼神锐利而清亮:

    “你很好,知书达理,又甚有才华,可你知道,朕为何不宠幸你?”

    羊献蓉深吸一口气,温声道:“臣妾知道,因为臣妾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皇上不信我。”

    “太后。。。。。呵,太后那个毒妇。。。。”

    一句毒妇,让羊献蓉大惊,后背生出无端的凉意来,他纵与太后生了嫌隙,也不该这么说,这可是大不敬!

    西晋王朝,自古便是以孝为先,这话若是传出去,纵然他是帝王,只怕也要扣上不孝的帽子,为世人所诟病!

    可为何,他对太后竟如此憎恶!那仁寿宫,更是甚少踏足,连表面的工夫也不做了,引的言官埋怨,也依旧不为所动?

    他瞥见了她的惊诧,眉梢微挑,冷声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臣妾什么都没听到,皇上醉了,是否先歇一歇?”

    司马衷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力度甚重,甚至让她疼的闷哼一声,沉声问:“之前,太后可曾嘱咐过你什么?让你争宠,得到朕的宠幸是不是?你的曲意柔情,只不过是手段,你也跟那些宫妃们没有任何区别,是不是!”

    他的声声质问,就像是一把悬着刀,架在她的脖前,若她说是,只怕会立即被他所厌恶。

    可她若说不是,又只会显得虚假,她定了定心神,凝视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道:“皇上,若说臣妾没有任何争宠之心,那定是假话,臣妾想得到您的宠爱,可并未是为了太后,臣妾入宫日子不多,却十分清楚一件事,臣妾是您的妃子,是您的女人,一心也只能效忠于您,至于太后,她的确是臣妾的恩人,不过,若二者只能选其一的话,臣妾选您。”

正文 66。第66章 真心实意

    她的眼神清澈而透亮,似乎并没有任何隐瞒,所说出的话,也完全出自于真心,他渐渐松开了手,她俯身跪在了地上,脊背却挺的甚直,又沉声道:

    “臣妾知道,皇上未必信我,只待时日便是,皇上自会看到臣妾的忠心,皇上这些日子,屡次加封,荣宠之时,却也是为臣妾树敌,试探臣妾是否有这么本事,臣妾愿让皇上看到我的诚意,请静待时日。”

    说完这话,她便重重的磕了一头,眼神坚毅而锐利,一身风骨,到叫人侧目!

    司马衷看了她半响,而后才伸出了手,将她扶了起来:“好,朕等着,朕的许诺会一直有用,只要你一心效忠于朕,朕一定不会亏待于你。”

    “谢皇上。”

    “朕还有事,先走了,你好生歇着。”

    “是,臣妾恭送皇上。”

    司马衷离开了芙蓉殿,坐上了龙撵之上,因喝了酒,头疼的紧,李全随侍在旁,小心的看护着。

    却听见他突然开口:“你觉得这羊氏如何?”

    “皇上,老奴可不敢妄言。”

    “让你说就说,不许搪塞!”

    李全笑道:“是,那老奴就多嘴了,奴才瞧那羊婕妤,或许是个可信的,她的父亲羊玄之,是朝堂中难得的清流,士大夫之气甚重,又不懂变通,故此才得罪了人,也是去年的事了,是太后出了手,才保全了他一家,故此,羊氏一族,才对太后心存感激,也正因此,太后才选中了她。“

    “施恩?倒是她惯用的手段了,羊氏如此感恩戴德,会真的舍弃太后,投靠朕?”

    “皇上,那羊氏是个聪明之人,自是知道,后宫之中,太后可插不上手,唯有您才是她的依靠,纵是现在没那份心思,等在后宫中多待些日子,便十分清楚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司马衷立即意识到他到底是何意,笑骂了一句:“你个老东西,倒是看的通透。”

    “皇上莫要忧心,静待便是,若她有用,又对皇上忠心耿耿,那便多抬举些。”

    “嗯。”

    芙蓉殿

    司马衷离去之后,羊献蓉便躺在软榻上,脸色通红,可见是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劲一上来,便有些撑不住了。

    宫汐与红袖上前伺候着,一看她这副样子,甚至都吓了一跳。

    “主子,醒醒。”

    她充耳不闻,口中只囔囔着头晕,宫汐便吩咐了:“点翠,去弄完醒酒汤来,青轴,去弄点热水与毛巾。”

    “宫汐姑姑,主子的脸发烫,身上又冒出了虚汗了。”

    宫汐眉头微皱:“这个时节,最是容易感染风寒,得好生伺候着,你们几个打起精神来,主子之前就病过,可不能再病了。”

    “是,宫汐姑姑。”

    这次伺候的精细些,她也只是醉酒了,夜半便清醒了,点翠与青釉在外间伺候着,而宫汐则候在软榻旁。

    她醒来之后,便撑手坐了起来,宫汐立即就醒了,上前柔声问:“主子醒了,身子可有异样?”

    她摇了摇头:“头有些晕,口也有点渴。”

    “奴婢给您倒点水去。”

    水倒是温热,她一口便喝了个精光,这喉咙才感觉稍微好些了。

正文 67。第67章 准备寿礼

    “怎么在旁候着,不去睡?红袖呢?”

    “她先前守了上半夜,奴婢让她先去睡了。”

    “宫汐,你这般尽心,本宫甚是感动,只是,你到底不是那些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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