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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宁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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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庆上前就在二人眼前低语,语速极快,“圣上今儿一早收到了边境的急报,突厥又将战线向东拖了近百里,丰城太守兵力不足眼见就要失守。圣上忧心不已。”赵安伦挑眉,看向凤庆与宁谦。
  凤庆这才向赵安伦施了一礼,“王爷万安。”
  “不用多礼,圣上可在?”凤庆点点头,“二位随奴才来。”
  殿内静悄悄的,除了更漏声,半点声响也无。
  “圣上,固王与相爷大人来了。”凤庆小心翼翼的在殿门前禀报,随即里面传来了圣上的咳嗽声,“传。”
  ——
  原本圣上打算将婚事为赵安伦定下,在让他领兵退敌。可谁知,突厥忽然向丰城发难,眼见着“丰城之围”就要再次上演。无奈之下,圣上只得提前给了赵安伦兵权与帅印,着他即刻点将点兵,前往丰城。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圣上钦点了宁尚为粮草押运官,即刻出发。
  宁尚接了旨,未能与方梦娇辞行,便出京北上。哪知方梦娇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早早便在城门口候着。宁善与德十也来了,德十还带了一个包裹,见到宁尚便不由分说塞进了他的怀里。
  夫妻二人见了面,纵使有万语千言,方梦娇却一句都说不出。
  “一路保重,千万小心。”
  宁尚抚着爱妻的面颊,“你也保重。”德十眼圈红红的,宁善拍了拍宁尚,“五哥放心,嫂嫂我们会照顾好的。”
  此时,宁谦与赵安伦却在点将台。
  赵安伦得了帅印,虽大多数将士还不认得赵安伦,宁谦却是十分熟悉了。
  ——
  德十还想后再城门等候赵安伦,宁善却将德十直接带到了固王府內。
  “固王是主帅,出兵前肯定还有些时间回来收拾行装。你们在外见面不方便,倒不如在府中说够了再走。”德十听了宁善的话,耐心在府中等候。
  结果二人等到深夜,都不见赵安伦回来。
  原来却是宁善早早就得了宁谦的消息,怕德十在赵安伦出征前见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让宁善带着德十避上一避。
  赵安伦倒是遣了随侍将随身的物件儿给德十送了过去,德十瞧着那物件儿就像是看见了赵安伦,未免不是一阵担心。
  “王爷没说旁的话?”德十只顾着伤心,宁善只好替她多问了问。
  随侍恭声道,“王爷让小的转告十小姐,勿要挂念。最多三个月,王爷很快就回来。”
  眼见着时辰不早,随侍还要赶回去,“十小姐,六爷,若无旁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宁善将随侍送了出去,又将德十送回了宁府,而自己,却是独自去了傅府。
  傅京今日随着圣上去了城门上。固王点兵出战,文武百官皆去了城门楼上相送,场面十分壮观。
  原本以为这等大热闹,宁善定不会放过,说什么都要去看上一看的。可在城门上看去,哪里看得到宁善。
  傅京突然见宁善才从外回来,不仅担心道,“做什么去了,怎得现在才回来?”
  替宁善脱了外面的罩衣,“我还以为你定会去城门看大军出征,找了你许久都不见你。”
  “四哥怕德十见着赵安伦伤心,让我带她离开了城门,才刚送回去。”宁善坐在椅子上,“看德十那个样子,心里还真是不落忍。”宁善难得情绪低落,面色都十分憔悴。
  傅甲送上了晚饭,傅京便好生哄他,“固王这一战并无凶险,定会得胜而归,只管叫你妹妹安心在家等消息便是。”
  宁善一骨碌爬起来,“当真?你怎么知道?”
  傅京无奈道,“固王前去平叛,本身就是相爷为了让固王在朝中站稳脚跟,故意唱的一场戏罢了。固王有相爷帮助,哪里会让他涉险?”
  宁善想想,此话在理。宁谦向来足智多谋,当年他扶持荣王赵安谟时,也是献计献策多次,次次都使赵安谟赢得圣上的欢心。想必这次也不会有例外罢。
  宁善放下心来,“原来你都知晓,竟不告诉我!”
  “还不是怕你四处乱说。你既然现在知道了,也不可到处宣扬,晓不晓得?”
  宁善自然是忙不迭应下了。
  “那,德十那处我能向她说不?”宁善谄媚笑道。
  傅京正色道,“不可,刚与你说完不许到处宣扬。”
  “德十又不是外人。”
  “不可。”
  “就说一点点?不找人说上一说,我憋得慌!”
  “不可。”
  宁善笑意吟吟的看着傅京,“平威……”
  傅京叹了口气。
  ……
  半晌,“好平威,我,我不与旁人说了!”宁善气喘吁吁道。
  傅京咬着宁善的耳朵,“再与我顶嘴,还这般狠狠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晚安,祝好梦!

☆、第六十七章 又想不出题目了

  却说赵安伦一行人马出了京城北上,在途中,众副将们还担心赵安伦是个不知名的王爷,脾性好坏都不晓得,就远远跟着并不近前。
  随侍在出京当夜就追上了队伍,赵安伦只是点点头,“东西给她了?”
  赵安伦骑着一匹黑色骏马,他抚了抚马上的鬃毛,“给了,王爷叮嘱的那些话也告知了。”
  随侍知道王爷也想知道十小姐又没有给他传话。
  “十小姐见了东西十分激动,只说让王爷平安回去,她一直等着王爷。”
  赵安伦心窝里暖烘烘的,“嗯,晓得了。”
  一路上,赵安伦的衣食住行都与普通将士们一致,并无特殊之处。众副将遂放下心来,不再轻看这个无名主帅。
  因着前方战事吃紧,赵安伦一直催马前行,每每停下休整,都只是稍事休息,不一会儿便催促着上路。不少将士都抱怨吃不消这般没日没夜的赶路。
  这日,眼见日上中天,赵安伦下令众将原地休整,埋锅造饭,一个时辰后便继续上路。谁知待到用完饭,后面却突然传来消息,有一小队人不愿前行,要求休息。
  赵安伦听后只是淡淡,“谁不愿走的,叫他们来见我。”
  众人惴惴,不敢吱声。
  没一会儿,那些不愿前行的兵将被带了上来。
  赵安伦尽管对京中的局势算不上了如指掌,但在满月楼的那一段时间,却是收获不小。比如带上来的这些人,他倒是眼熟的紧。
  原来这些人都是世家出来的公子,个顶个儿是家中的二世祖。成日里喝喝花酒,惹猫逗狗的事儿没少干。因着家中有关系或是门道,便被强塞进了固王亲兵的队伍中。不少世家都是想要借着这次战事,让儿孙们挣点儿军功傍身,日后好有进阶的名头。
  可惜,他们打错了主意。
  “不服从军令者,如何处置?”赵安伦笑问身旁的一位副将。
  这位副将与其中一位二世祖走的颇近,听到赵安伦问话,面露难色。行伍中谁不知道,这几个二世祖谁都惹不起,大家都是能躲便躲,如今被人这样问起,摆明了是要得罪这些大少爷了。
  “回主帅,不服军令者,轻者杖责五十军棍,重者……斩首示众。”那位副将不敢抬头。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几位大少爷,现在都不由露出几分战兢来。军棍,是那种两丈多长,小腿粗细的水火棍,一棍下去便会断上一两根肋骨,跟何况五十军棍,不啻于要人命。还不如痛快一刀,直接砍头算了!可是砍头死了也是可惜,他们都是大好年华的男儿,哪能轻易就死了,他们还上有老下有小呢!
  赵安伦扫视了一眼那些少爷,他们赶紧缩头缩脑,唯恐碰上一个残暴的主儿,还没上战场就先拿他们祭旗。
  众人没出声,也想看看这个无名王爷有没有这个胆量,敢打杀这些二世祖?
  随侍抬出了水火棍,“哐啷”一声砸在地上,引得那些二世祖一震。
  “主帅饶命!我们这便走,绝不敢了!”一人吓软了腿,跪地求饶。其他人受了感染,也纷纷跪地求饶,口称“绝不敢了”。
  赵安伦本身只是想吓唬一番。这些人的身份确实复杂,得罪了哪家对他日后都没有好处,倒不如收服他们,为他所用才是正道。
  众人见主帅抬出水火棍,才知主帅动了真格。连身份高贵的二世祖们都敢动手,跟何况他们这些籍籍无名的小喽啰。不禁人人自危,唯恐坏了军纪,主帅再拿他们开刀。
  “你们违抗军令在前,不是几句求饶便能消了罪责的。但念在如今前方战事吃紧,正是用人之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人二十军棍,剩下的三十,本帅就替你们记着,若是立了功,那三十棍便免了,若是……本帅决不轻饶!”
  二世祖们一听,齐齐磕头谢恩。不管怎么说,二十棍总好过五十棍,好歹能保住一条命,还不伤及根本,不就是多杀几个突厥人立功嘛。他们虽纨绔,但好歹也是有武艺傍身的。
  几人自去领了罚,队伍又重新上路。
  ——
  宁俭拣了好日子,带着人上门求亲。
  京中有个风俗,上门求亲的男方要在衣领、袖口处绣红线,以示诚意。若是女方应下了婚事,也要在衣领、袖口绣红线,直到穿嫁衣那日才能拆了红线。
  老人都说,这红线代表着月老的姻缘红线,是结缘的意思。
  宁俭着了一身白衣,衣领、袖口都绣了红线,看起来喜庆非常。临走前,宁谦望了一眼,“不错,二哥今日这副打扮,保准能将柳姑娘求娶到手。”
  宁俭骑在高头大马上,明明一定会娶到手。嘴角一丝笑意溢出。
  柳家早已准备妥当,开了府门,良九带着一众丫头婆子,坐在正堂等着宁俭登门。柳翩翩在自己的闺房里坐立不安,时时遣了身旁的丫头前去打听。
  自打柳牧原入了太医院,良九她们也从狭小的牧原堂后院搬进了一所大宅院中,顺道添了不少丫头婆子,柳翩翩身边也有了使唤丫头,是个名唤星儿的。
  星儿跑了进来,“小姐,宁二爷已经转过牌楼了,就快到了。奴婢看着好多大木箱,怕是聘礼多的数不过来呢!”
  柳翩翩满心的喜意,“晓得了,你只管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人一旦到了就立马报于我。”
  星儿掩唇笑道,“是。”
  良九边喝茶边听婆子回一些琐碎的事,半晌不由皱了眉。
  “银子不是都放了下去,为何又来说银钱不够?”婆子面露难色,“夫人也知,外头做事的,哪处不得使钱?处处都是人情需要打点。夫人看上琉璃轩的衣裳,请人家绣娘来府中量尺寸,可不得给人家绣娘一些辛苦银子。”婆子振振有词道。
  良九被气得不轻,摆明了就是这个婆子贪了银钱,居然不知悔改,反而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她不晓世事。
  宁安见良九半晌说不出话来,想是气极了。
  “夫人快别动气,这种贪墨的奴才,打出去就是了,何必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宁安劝道。话是这么说,可这种婆子最是滑头。若是今日被赶出了柳府,明日她就到坊间四处编排柳府的不是来,哪里还有人敢到柳府做工!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流言终究“猛于虎”。京城里最是不缺道东家长西家短的妇人,若是传到太医院去,对柳牧原的仕途就生了影响,可就不美了。
  良九心中明情,自是不会于这婆子当面起冲突,背地里自然是要惩治一番的。半月后,那婆子因偷盗夫人的贵重首饰,被人当场抓了现行。众目睽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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