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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赵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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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在的山区叫伏牛山,”赵满眼睛迷惘地看着四周绿色的山峦:“你知道这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这个啊,说来话长!”老汉的清理工作也差不多了,站在那里驼着背开始讲述。

赵云在一旁听得只想笑,他只明白大致意思,方言和汝南话很接近。

千古一帝,那时确实有不少人造反,不过原因肯定不是老头说的那样。

统治集团想要统一全国,老百姓在前朝贵族的鼓动下才有勇气造反。

再说秦朝严苛的制度,他在位的时候谁敢反?也就死了以后才有的大泽乡起义。

天气很阴,道路湿滑,山路虽然很宽,大家也不敢走多快,怕一不小心把马腿给摔断那就麻烦了。

中午一过,竟然下起雨来,一开始就是狂风暴雨。

好在大家都备了斗笠蓑衣,纷纷穿上,队伍显得十分沉闷。

眼看天上的乌云一直不散,大家伙心里头都想着今晚可能到不了舞阴,要在山里找几个大点的山洞过夜。

却说赵破虏骑着马从东门呼啸而过,沿着管道进入伏牛山。

舞阴县城本身就依山而建,已经是伏牛山系的边缘地带,原本就是用来防备山中盗匪。

雨越来越大,狂风夹着雨点,没有铠甲覆盖的地方,雨水浸入粗布衣服,身上有些冷意。

过山风,他在暗中见过好几次,这人贪图美食,经常出山跑到燕赵风味来吃饭。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要不然自己等人也不会得知与自家三公子不利的消息。

过山风抄小路回的山寨,估计也在淋雨,哪有大雨天出来打劫的?赵破虏心里不由一丝庆幸。

糟糕,官道比较宽,能容纳两头马车并行,可全部是用青石板铺砌的。

这在晴天好说,雨天就不敢打马狂奔。

赵家骑士对自己的坐骑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平时生怕磕着碰着。

没办法,他只好放慢速度,让自己的噬虏在路边上走,有不少杂草,战马打滑受伤的几率也就少了很多。

伏牛山山高林密,但山风可以沿着管道一直吹,从没想过能遇到这样倒霉的时节,风夹雨水,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他觉得身上发愣,牙齿都不由自主上下打架。

起先走得很匆忙,忘了带斗笠蓑衣,这时想起来真要命。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赵破虏的眼睛全神贯注,盯着路边,时不时有些树枝挡道,不得不让噬虏往中间走一些,以免碰着。

他心如刀割,听到马儿打着象鼻,貌似已经受伤了。

“噬虏乖啊!”赵破虏趴下来,在它耳边轻声安慰:“这件事过后,就让你好好歇息养伤。”

末了,又给它说了好多话,让它安心。

“嘶······”噬虏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声,摔在地上,赵破虏也被抛了出去。

他都被撞得头昏眼花,噬虏挣扎起来,嘶嘶叫着来到他身边,舌头在他脸上不停舔着。

“兄弟,你还活着!”赵破虏挣扎着爬起来,呵呵大笑,笑声在渐小的风雨中犹如狼嚎。

看着噬虏的样子,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它跟着自己的时候,那年自己是七岁。

十岁那年,就是带着噬虏孤身潜入大漠。

第一次遇到的是两个胡人,其中一个被自己猝不及防捅死了,另一个胡人拿着一把残破地马刀砍了过来。

是噬虏机警一跳,竟然张大嘴巴咬了那人手臂一口。

从没想过马儿会摇人,惊喜的赵破虏看到满脸狰狞的胡人痛得丢下马刀,顺势把自己的长剑捅进他的心脏。

“从今天起你就叫噬虏!”他稚嫩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

怎么会?在草原上我们平安回来了,一个小山沟里你却受了伤!

赵破虏万分懊悔,使劲捶打自己的胸膛。

刚才貌似自己在和它说话的时候,轻轻拍了一下,结果噬虏也就习惯性加速了。

“我该死,我真该死!”身上的铠甲此刻成了累赘,赵破虏撕扯着脱了下来,牵着噬虏到了一个僻静的背风处。

上面有一块突起的大石头,刚好能容纳破虏。

他四周去扯了不少嫩草嫩枝叶,放在地上。

在一块小石头上把马缰牢牢栓住。

“噬虏乖啊,我先去给三公子报信,回头再来找你!”

赵破虏说着,头也不回,跌跌撞撞跑回大路。

这下不用说了,撒丫子就跑。

赵家部曲的耐力,是每天跑十里路锻炼出来的。

刚才在安置噬虏的过程中,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此刻有些力不从心。

赵破虏咬紧牙关,低头往前跑。

良久,他听见前面有马儿的铃铛声。

没错!赵家部曲每次出去,头马都挂着一个铃铛。

平时觉得扰人耳朵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是那么悦耳。

赵破虏大喜,奋起余劲往前飞奔。

终于,他见到了头马,那是龙队的首领赵龙大哥。

一见面,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喊道:“禀告三公子,前面鸡公峡,土匪,埋伏!”



第二十二章徐庶初献谋

赵家军在行进的时候,平时双马并行,此刻却是一字长蛇。

坐骑在前边走,驮马后面跟随。

马儿是很温顺的动物,经过长期的训练,它们也很聪明,甚至能达到两三岁幼儿的思维。

大家在大雨来后,都注意靠边走,还没有马匹的损失。

作为队伍的重点人物,在有危险的地方,赵云位于中间。

还没明白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赵龙已经带着赵破虏到了。

“是破虏啊!”赵云摘下斗笠,翻身下马:“你不是在舞阴吗?咋突然跑来接我们?你的噬虏呢?”

“三公子,”赵破虏气还没歇匀,有些气喘:“鸡公峡有土匪拦截!”

“是专门针对我们的吗?”赵云眉头一皱,忽略了其他问题。

不管是伏牛山还是其他地势险峻的地方,这些年都有土匪盘踞很正常。

一般的土匪,就是打劫下过往客商,收取点儿过路费。

要是作死的每次既谋财又害命,不管是世家还是官府,都不允许这种势力存在,除非背后有天大的靠山。

不过,赵云一行有两百多匹马,明显是一般世家所不具备的。要么就是大型势力,要么就是官府,恰好都是山贼的克星。

可以这么讲,除了猛虎岗那样各种作死挟持百姓上山鸡犬不留的山匪,一般的看到都见而远之。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了下来,山风吹着树上悬浮的水珠,形成粉末状的水雾,到人脸上凉丝丝的。

伏牛山脉不是喀斯特地形,基本上没有比较大的岩洞天坑之类。

花了一炷香工夫找到的一个小岩洞,只能十几个人进去,马匹还得留在外面。

根据破虏提供的情报,伏牛山这一带的土匪,以过山风这一支势力最大,制定各种规则,向来也不穷凶极恶。

由于袁家的介入,想抢夺自己一行的马匹,那就说得过去了。

要知道在洛阳颍川一带,赵家人骑乘的战马每匹的价格在十万钱以上。

现在一百九十匹,就是一个两千石官员的买官钱都够了。

越到南方,马匹越贵,估计汝南襄阳的价格,当在三千万钱左右。

好大的财富,没有人不动心。

单是伏牛山的匪徒,肯定没这么大胆子,既然有袁家人参与进来,他们就不怕日后官方的追责。

北方的宽城缺口是一个冲击平原,那里基本上没有山匪,尽管大家都知道那里是汝南、颍川、许昌与南阳的交通要道。

南方的老界岭一线,有的是天然的断口,有的是人们开辟出来的,一样是汝南与南阳、南郡的交通要道。

道路虽然宽阔,两边好多地方都是陡峭的山坡,好多坡度都在四十度左右。

老君山、玉皇尖一线,成了天然的土匪窝。

过山风的山寨以前在一个不起眼的山顶上,实力壮大后,当然要找一个配得上自己身份地位的地方。

玉皇尖太高,他自诩为伏牛山之王,选定了玉皇尖的半中腰。

破虏曾和赵平去侦察过地形,那里易守难攻,下方就是鸡公峡。

商队进入伏牛山,东边是野马坡那边有人收费,西面就是鸡公峡这里。

野马坡赵云他们过来的时候,应该是山匪不知道深浅,没有下手。

既然破虏都找到了自己一行,更加熟悉地形的过山风估计早就回到了山寨把任务分配下去了。

“主公,庶有一点想法!”徐庶刚才听到赵破虏的讲述,一直在用心记忆,沉思。

果然是军师型人才,不像赵龙那样的肌肉男,天生神力比陈到大得多,却只会按照既定的任务去执行。

至于陈到,明显目前还排不上用场。

见赵云点点头,徐庶也就开始说出自己的分析。

三千多万钱,不管对任何势力都是一个大数目,没有人不贪钱。

换而言之,过山风可能自己山寨亲自出动,不会与别的山寨通气。

要是有了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说不定过山风还会拜托袁家作为进身之阶买个官当当,譬如舞阴县令。

那赵家军面对的范围就小了,只需面对过山风的山寨。

伏牛山脉大多数地方山势陡峭,每一个山寨之间的距离遥远,大小近十家山匪每家平均距离在二十多里。

况且今天的雨势不小,即便去通知其他山匪,能到的也就身后最近就是昨晚歇息那边。

别看他们是农民,一样享受伏牛山众匪的利润分成。

遇到大的商队不服从,同样会抽出壮丁参加战斗。而平时他们的武器都收藏在山上,山高林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难怪今天早上赵云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作为山民他们表现得太淡定,眼里时不时还有些惊慌,可能怕自己等人是官兵来剿匪的。

他这么一分析,事情就简单了。

大家走的这条路不仅是行人商队必经之路,也是山匪们互相联系的唯一方式。

要不走这条路,山上有些小路一绕光是一座山就是一两个时辰,显然他们不会这么做。

自己一行来路上没有遇到逆行的人,阴雨天大都没有啥商队出行。

梅雨季节是商队们都知道的,只有自己等人没办法不得不经汝南到襄阳。

而且路上现在还有好几个部曲在放哨,可以有效杜绝过山风去通知身后的山匪。

“破虏,他的山寨你进去过吗?”赵云灵机一动。

“当然!”赵破虏点点头:“我平时在饭店里也没人注意,过山风贪吃,逢年过节请我们的厨师去做饭,平日里也让我们送些吃食。”

一个半大的孩子夹杂在队伍里确实不显眼。

“山寨的规模如何?武器怎样?”徐庶眼睛一转,马上也就明白了主公的意思。

“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乱窜,”赵破虏咧嘴一笑:“他们作战的人并不多,大约在一百人左右。”

“今天我经过鸡公峡的时候,因为身穿官兵制式铠甲,也没人认出我来。峡谷两端平时都只有十多个人在值守,今天没人都去避雨了。”

“那从我们这一边有没有山路上去?”徐庶已经进入了军师的角色。

“这个我真还不知道。”赵破虏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正在这时,在执勤的十三报告:“三公子,我们抓了两个线人!”

赵云和徐庶相视一笑。

聊聊古人何时取字和称谓

近来有读者向我反应此类问题,略作解释。一家之言,今后不再赘述,毕竟哥就是一个苦哈哈的写字工不是史学家。

我们对古人的推断,大都是根据遗留下来的书籍,然后加上自己的臆测。其实真正的古人究竟是不是这样,真还是个问号。

古人的称谓,分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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