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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赵云-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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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简直是一块修炼的宝地,身临其境的赵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甚至都忘了要来的初衷。

恩?同级武者,怎么可能?

猛然间,侧面传来一阵很大的波动,让赵云整个人一下子又陷入紧张状态。要是在在正常状态下,他应该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武艺又向前进步了一点点。

武者的修炼,越往高处越是艰难。

从普通人到武者,是最大的一个坎,有些人空有导引术,穷其一生都无法筑基。

武者到三级、二级,只一个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只要不断累积自己的功力,按照导引术级别的高低,时间长短不一。

二级武者到一级武者,是相当大的一个坎儿。不少人到了二级武者,筋骨早已老化,油尽灯枯。精神也是大为衰退,没有丝毫进阶的可能性。

慕容家的武学,在赵云看来,不值一提。慕容达在自己手上还撑不到三招,这样的家族里,显然还是地位很高的人都只能到这种境界,他如何看得上眼?

再说了,要是慕容家有同级武者,刚才赵家军在大肆杀戮的时候,就会出手,而不会等到现在自己一个人才会露出警告。

没错,在赵云的感觉中,这种波动不是进攻的标志,而是隐隐的警告。

“谁?”他立定当场,猛喝一声:“鬼鬼祟祟干嘛?到了你我这种境界,你以为暗杀什么的有用么?出来决一死战!”

可惜,除了偶尔有阵阵松涛声,却没有半点回应。

“我就不相信还照不出你来了!”赵云一发狠,干脆闭上眼睛,精神力外放,向四周扫描,那比肉眼更为可靠。

什么鬼?他吓了一大跳。在左侧的位置上,黑乎乎的一团,有两点格外明亮。

正待睁开眼睛,脑袋里却飘来一个孩子细声细气地声音:“你好厉害,我打不过你。”

“恩?你是谁?”赵云大惊,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诡异的事情,一个小孩儿精神修为这么高,竟然还能用精神和自己交流。

其实,武者在三流的时候,就能简单地近距离和其他武者精神交流,但非常吃力,除非是赵云这种天生精神力强大的人,一般都不敢用。

“爷爷叫我小虎,你到这里干什么?”小孩儿的声音充满好奇和调皮。

“我在找一个人,不久前从这里经过。”赵云明显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你是一直在这里还是刚到。”

“是不是这个人?”小孩儿传过来一幅画面。

那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十三四岁,满脸惶恐。他到这里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然后折向北,走出虎林。

老虎!赵云接受完信息,不经意间睁开眼睛,朝感应到的地方一望,不由大吃一惊。

真是它,只见那虎王露出人性化的俏皮笑容,在一张虎脸上特别滑稽。

“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赵云觉得难以置信。

老火曾经给自己介绍过,在武者群中有一群人特别怪异,他们也修习导引术,身体比普通人稍微强健一些。

可是这些人更多的是修习自己的精神,就像老火这样,稍不注意,会成精神病的。

一个人习练精神方面的导引术倒也罢了,可是一只老虎,让人特别惊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虎成精?

赵云不免心中惴惴,还从来没有和人类以外的修炼者打过交道。

在传说中,万物都可以修炼,神话故事里的孙悟空,不过是一块顽石,由于质地上乘,没有被风吹雨淋毁灭,反而吸收了日月精华成精。

而且,它还说爷爷?赵云感觉脊背发冷,难道是修炼到先天的老虎精?

“我能见见你爷爷他老人家吗?”他试探着问。

一般武艺达到老火那样的人,都可以说不是正常的,只有偏执狂才能心无旁骛,********修炼。

“爷爷?”虎王传过来一段画面。

让赵云感到很惊讶,它说的爷爷不是老虎,而是人类。

当是时,它只不过是一只浑浑噩噩的小老虎,与其他老虎没啥两样。

有一天,一位老人经过这里停留下来,它竟然想把人家给吃了。

“哈哈哈哈,老夫滨海隐士纵横世间,想不到还有大猫想吃我!”

想来,老人是传说中精通兽语的存在,他制服了小老虎并教它吐纳。

令赵云感到惊讶的是,他始终看不到这个名叫滨海隐士的脸,对精神修炼者如此神秘的群体顿感警惕。

有一天,山上来了一位年轻的采药人,老人本来想传授一些自己的修炼体系。

很可惜,小伙子只能每天愁眉苦脸,坐在那里苦思冥想。

后来,好像老人放弃了,模拟一些动物的动作教给他。

我的天!赵云一拍脑门,那眉眼,活脱脱的就是华元化年轻时候的模样。

他现在才恍然大悟,为何中原地区的华家,出了一个修炼导引术的异类。

原来,华佗根本就不是家传的。

小老虎传过来的记忆画面杂乱无章,包括后来老人飘然离去,又来了一些人,大约就是慕容家的先辈们。

他们大肆捕杀老虎,虎王出现和对方约法三章。

这些人竟然又走了,临走前还和它告别。

赵云悚然一惊,慕容家还有健在的老一辈修炼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并州军出击!

好久没有带队出行,吕布格外兴奋。

“兄弟们,刺史大人派我们出来,不过是例行公事。”他意气风发地问:“想不想立功?想不想杀鲜卑人?”

“想,曲长!”

“想,将军!”

士卒们的叫喊声虽然不一样,每个人都跃跃欲试,大家都明白,眼前的吕布是并州军第一人,曾经单人独骑就敢去杀胡人的存在。

也许其他州郡的士卒当兵,只是为了家里免去徭役赋税,有些家里没饭吃到兵营里能吃碗饱饭。

并州军绝大部分士卒当兵,都是为了杀鲜卑人。

“好,本将今天带你们去杀人,要是杀不了胡人,我们就不回来了!”吕布举起方天画戟,豪迈地说:“弟兄们,我们走!”

非止一日,队伍来到漆树垭,往左边走是郝萌的方向,往右边则是曹性的方位。

“曲长,走错了!”在他身后的一位什长提醒道:“刺史大人让我等去东北面接应曹性大人,你那边是郝萌大人的方位。”

“你以为本将不知道吗?”吕布乜着眼:“出发之时,本将给你们说过,我们来不是走走过场,是来杀胡狗的。”

“要是只救援曹性一路,如何才能显出本将的能耐?要救,两路一起救。”

他是存有私心的,并州军客居河内,自己和不少士卒都是外地人,不管是曹性还是郝萌,尽管武艺和自己差距不小,可从来没让他们领教下。

校场上的较技,根本就显不出自己的水平。要让这些河内人明白,究竟谁才是并州军的老大,舍我吕布其谁?

那什长还想说什么,看到曲长那样子,根本就不敢再开口了。

“你不是担心后面要来救援郝萌的人么?”吕布又不是傻子,他眉头一扬:“这样吧,你就在此地等候,让他们别去了,打道回府!”

说完,头也不回,带着队伍就往西北方向驰去。

丁原在派人以前有过考量,尽管他对并州军的战力感到很自信,却又不得不防范于未然,多派一些人总是好的,万一和鲜卑人相遇,逃跑的几率大大增加。

草原上的冬天,并没有皑皑白雪,漫天的雪花到了地面,不一会儿就连印迹都没留下,土地沙化严重。

不要说小小的一场雪,就是像沿海一带的瓢泼大雨,可能下得太猛,能冲走一些地面的细沙,往低处汇集。

等到雨过天晴,地面上还是和没下过雨一样,风一吹,沙粒随风飞舞。

也曾听下面的士卒们讲过漠北的情形,但郝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恶劣的天气。

大家深入草原已经十多天了。

每天晚上,都要找一个背风的沙丘安歇。第一天晚上是最恐怖的一晚,众人被沙土给埋了起来,差点儿把人都给吹走。

天明的时候才发现,人员一个都没减少,可马匹却走失了十多匹。

在河内的并州军,算是下了血本才凑了这么多的马,算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打那以后,大家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派人守夜,白天的时候,守夜人在马上囫囵打个盹。

正好,缺失的马匹,可以让晚上守夜的兄弟和别人共乘,还能不掉下马来。

“陈三,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曹性很渴,解开水壶,把水在嘴巴上溅了溅,又恋恋不舍地把塞子塞得紧紧的。

“曲长,小时候我们经常到这里,没有记错。”陈三昨晚在守夜,打着呵欠说道:“不过胡地河流随时都在改道。”

曹性没有说什么,嘴巴都裂开了口子,不说话也是为了节约水分。

派了人警戒,众人开始吃午饭,大家掏出胡饼,在嘴巴里咀嚼了半天,就是咽不下去,实在是太干了。

陈三的说法,这里以前是一条小河,能够补充水。

可这满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半点水的痕迹。

不仅人渴得难受,马儿慢腾腾地嚼着干枯的草料,它们的身形明显比进入大漠之前瘦了一圈。

“兄弟们,看来胡人目前在这边没有部落。”曹性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嘶哑,嘴巴里的胡饼渣,说话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可以说,咱们这次的斥候任务,有些失败。也算不上完全失败吧,至少我们知道这条路上没有胡人。”

旁边的陈三等几个人,胡饼还在嘴里,人却打起了呼噜。

见状,曹性闭口不言,继续拿出一块胡饼嚼着。让他们多睡一会,沿来路回去吧。

“曲长,曲长,有人!”一个正在警戒的兄长突然叫了起来。

“兄弟们,上马,准备战斗!”曹性把咬了一口的胡饼塞进随身的包袱里,翻身上马。

在大漠里,汉人除了被俘虏的奴隶,根本就不可能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而且就算是要和胡人交易,那也是一大群的商队,这样的家族不顾汉人的利益,和胡狗做生意,一样该杀。

就在他们发现胡人的同时,对面的鲜卑人也发现了这一群不速之客。

大家都穿得跟粽子一样,分辨不出种族,一般都要靠得很近了,双方语言交流才能辨别。

连睡觉的几个士卒,都被其他兄弟悄悄摇醒,大家翻身上马,紧紧盯着过来的这一支队伍。

我的天,足足有一千多骑,看来今天不能善了。

曹性的心里泛起一股悲凉,一看敌人的马匹,膘肥体壮,和自己等人的坐骑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不要说马匹,就是兄弟们的战斗力也十分堪忧。

一个个吃不下睡不香,再好的体力,都被消磨殆尽。

近了,更近了,以曹性的武艺,都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对面每一个人的眉眼。

果然是鲜卑人,那装束和汉人有本质的区别。

不过为了节省体力,他并没有下令放箭,每个人身上只背了一个箭壶,射程不到,反而把鲜卑人惊走形成包围圈,大家一个都走不了。

“陈三,等战斗开始,你迅速撤离。”曹性低声吩咐:“不要拒绝,这是命令,你带着几个机灵的兄弟沿来路走,只有你才能把大家带出生天。”

打头的一个鲜卑人哇哇啦啦的说着什么,估计是在问。

汉军没有人答话,这下,连胡人都戒备起来。

“我们是柳曲部的,”还好,陈三懂些简单的鲜卑话,他鼓足力气喊道:“你们是那一部分?”

对面的胡人回答得又快又急,好在他们的人放松了警惕,缓缓朝汉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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