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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升官发财死后宫-第68章

小说: 升官发财死后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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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言给了个白眼,道:“写的好是好,自从被人发现她当了这个会首,就有人开始瞎胡传,说我跟她好上了。她爷爷就按不住了,几次三番和家翁提要给她定亲的事。”
  “然后她就……和家里闹翻了?”
  “对。”
  虽说强扭的瓜不甜,陆栖鸾也不是不能理解,可她印象里宋明桐还是个对身边的丫鬟都偏听偏信的软弱女子,为了抗婚离家出走这种事,她还以为是话本里才有的。
  ……以往只听说过因爱生恨的,这因恨生爱的还是头一回见。
  陆栖鸾迷茫间,便见宋明桐戴着帷帽到了,她的身形比以往挺拔许多,手上的金银饰物也都去了,比之以往的娇弱,气质上显得更为高华一些。
  比起东楚文人喜欢的娇柔弱质而言,她现在这样……很好看。
  此时台上走上一位中年人,拿着一卷卷轴,满面春风地请台下的文手坐下,便清了清嗓子道——
  “大家想必还记得,半月之前,咱们这位丰举人和宋小姐有赌局,丰举人是国学监的学子,一向闻名在外,看不起咱们京中的才女。咱们左相爷家的千金不服,便与丰举人比试,赌谁的话本卖得俏,若是丰举人胜了,便要为他向左相引荐,若是宋小姐胜了,丰举人便要在朱雀大街上大喊三声‘吾技不如女子’……诸位等候多日,今日这结果便要揭晓了。”
  台下左侧有一个胖举人,多半是一早便知道结果了,脸色青黑。
  “丰兄,不过是话本罢了,春闱又不考这个,你有功名在身,何须介意呢,哈哈~”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大家都是举子,心知肚明在这京城中,名声往往重过所学。这丰举人想借宋明桐搭上左相,却不成想赌输了,日后在国学监怕是日子难过。
  “……南城四十六家书铺,加外地买卖,《狐娇女》一万四千册,《太岳女宦录》八万八千册,恭喜宋小姐,不愧是京中第一才女!”
  二楼的陆栖鸾这才对宋明桐改观了:“宋明桐可以啊,文采都不输国学监的举子了。”
  聂言漠然道:“人家仰慕你的相思都写成书了,可不是练出来了吗?就是苦了她表兄,天天给她做功课。”
  “秦尔蔚?”
  “他倒是一直想娶宋明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到这,聂言忽然想起什么,拧眉道:“他是不是送过你一块玉?”
  “那是他打碎了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玉,赔了个一模一样的给我。”
  聂言:“这人品味差,你拿来我看看,给你换块好的。”
  “你这人怎么那么烦人呢,一块玉有什么好叨叨的。”
  陆栖鸾磨不过,只得把玉拿出来,聂言只看了一眼,眼底微动,也不急着往地上摔了,看着她的脸想了片刻,忽然问道:“你原先那块玉是哪儿来的?”
  “我娘给的吧,怎么了?”
  聂言接着又问道:“陆夫人是哪里出身?”
  “遂州本地乡绅的女儿,我爹也一样,祖父是在遂州务农的……这块玉有什么不对吗?”
  聂言还给她,道:“没什么,样式别致了点,你回去放好,别拿出来给外人看。”
  陆栖鸾看他讳莫如深,心中生疑,正要追问,忽见下面闯进来一伙人,也不像是来砸场的,一进来便分列两侧,一个衣饰华丽的妇人怒气冲冲地冲入文苑。
  “明桐!一个未嫁的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明日定下了要去公府说亲,还不快回去!”
  众人哗然声中,宋明桐将帷帽摘下,对旁边目露担忧之色的其他贵女摇了摇头,道:“请母亲与祖父说,明桐今日起便接住在姑姑家……来年还不想嫁人。”
  宋夫人今日被公公说过不会教孩子,以至于让她乱写些什么女官话本,闹得满城风雨,一时怒上心头,尖声道:“女人怎么能不嫁人?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
  “明桐……想考女翰林。”
  女翰林?文官?
  文掌权,武掌军,按理说都该是男人做的。就算是皇帝颁旨放开了女官试,考的也大多是织造等工于“术”的衙门,女翰林却是从来没有人考得过。
  那意味着……她要和今科士子同台竞技。
  宋夫人深吸一口气,片刻后强行平静下来,道:“明桐,那春闱怎能是女人该去的地方?你都不知道做官要干什么,考上了又有什么用?还是听娘的话,莫要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了终身……”
  宋明桐抿着嘴唇,片刻后,带着哭腔质问道:“我什么都不会还不是你教的……还不是你不让我学?!我能学会的,能比男人做得更好!”
  以前女儿百依百顺,什么都听她的,短短一年就变成这样,宋夫人气得发抖:“疯了……都跟那个姓陆的不知廉耻的妖妇一样疯了!”
  “——宋夫人这话说得本官委屈,考个女官而已,又不是像这位世子一样,跑到敝府杀人放火还逍遥法外,有什么不知廉耻的。”
  京中的贵女们对这个声音已经妄想了数月,抬头向楼上望去时……果不其然,摄蛟金枭,眉目宛然,仿若视强权于无物。
  “是陆大人……活的呢……”
  聂言前科在身,扇子一打遮住下半张脸,避开楼下的视线,低声道——
  “你这是给左相添堵。”
  陆栖鸾反问道:“左相给我添的堵就少了?”
  “行,你请便,随便砸。”
  见陆栖鸾撩开搭在肩上的枭羽发绳,悠悠走下楼来,宋夫人的情绪仿佛一瞬间找到了爆发点。
  “就是你把我女儿、还有其他世家的姑娘带坏的?!”
  “本官忝为枭卫府典军,凡所行止,桩桩件件皆符合朝廷律令,圣上御旨称赞公忠体国。宋夫人若是觉得眼界高于圣上,挑出本官的不是,不妨说出个一二三来,本官也好加以改过?”
  宋夫人气得差点爆粗口,她纵然个性刻薄,也绝不敢说半句皇帝的不是,瞪着陆栖鸾半晌,咬牙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陆大人……”
  “过奖,本官的嘴看人开口,若是遇上开明讲理的好人,自然是甜得很。”
  宋夫人气结,又眼见说不过她,冲过去抓住宋明桐的胳膊就往外扯:“走,快回府!”
  “慢着。”
  目光轻扫,宋府的家仆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见得多了,可从未和枭卫起过冲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夫人愠怒道:“陆大人还有什么事?!”
  陆栖鸾没有理会她,转而认真地问宋明桐道:“你刚刚说要考春闱,不是一时兴起?”
  宋明桐还沉浸在刚刚陆栖鸾的那一句话里……明明年初元宵夜时,她还是和她一样,仅仅是个唯父母命令是从的闺阁小姐,这才不到一年,她一句话,就让她素来威严的母亲动都不敢动。
  “……我想做官,我要做官,一定要。”
  “你周围都是寒窗苦读十年的对手,千人赴考,最后的进士只有三十之数,你若是失败了,就是全京城的笑柄,你愿意吗?”
  宋明桐在宋夫人骇然的目光下,挣脱自己的手臂,道:“我半年之功,顶的上庸才十年!”
  ……好锐气,这才是舟隐子口中,当年宋睿的气节。
  “宋夫人,倘若本官向谢相举荐宋小姐为门生,可否容她半年,让她试上一试?”
  宋夫人喉咙里的骂声顿时卡住了……她努力多年,就是为了给宋明桐打出一个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好嫁得体面,如今她走偏了路,不知落得多少人口舌,能救她名声的,只有谢端这位大人物了。
  谢端曾为帝师,若是成了他的门生,那明桐简直就是……
  陆栖鸾见宋夫人神色变幻,便知道谢端与左相虽说眼看着便要为政敌,私交却是免不了的,若是能让宋明桐做了谢端的门生,就算是左相本人也绝不会反对。
  想归想,宋夫人冷静下来,怀疑道:“你在谢相面前能有多大面子,能让他收我女儿做门生?”
  “我自崖州将宋相迎回,薄面自然还是有几分的。”
  “就算你这么说……”
  此时,文苑外有人唤道——
  “陆大人可在?”
  “是谁?”
  “小人谢府长随,令尊今夜怕是要被陛下传去问政事爽约了,我家相爷说,酒已温好,陆家总要有一个来赴约,古有木兰代父从军,今日便请陆大人代父夜会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老谢整天撩撩撩,就知道撩!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嘛……
  ……
  事情的真相是:宋小姐开了个女神文会,大家外面装得一本正经写清水,背地会内交流小黄文哎嘿嘿……(误)


第75章 谢公的心思
  “你就去了趟崖州; 便与谢端处得这般好了?”
  “你这话问的什么鬼?谢相本来是让家父去的,就算换了我去,那也是正事。”
  “别怪我没提醒你; 当年阳嘉长公主为他要死要活地跳城楼; 人家把他带过去时,他不止不劝; 还搬了把椅子坐着看人跳楼。这么薄凉的人; 你可别给我陷进去了。”
  “……那后来; 阳嘉长公主跳城楼了吗?”
  “没; 哭着回府嫁人了; 婚后还生了四个胖崽子。”
  谢端除了文名盛于天下,再有的便是这人花式抗婚的事迹。据说当年先帝有个义女,成年后封为阳嘉公主,因仰慕谢端文名; 便向先帝求赐婚。
  先帝也十分欣赏谢端; 这边厢圣旨还在写,那边谢端就给先太后送了一首《笼中妇》长诗; 诗中以被迫嫁与权贵的闺中女子自喻,说的是女子被装入笼中送至权贵家; 垂泪至天明; 夜中家中父母入梦; 问她为何消瘦,在夫家可有温粥饮、可有冬衣,次日清晨; 笼中妇便带笑而终。
  先太后本是前朝皇族,闻此长诗,想起战乱中被杀的族人便触景生情,哭昏过去,大病数日,逼得先帝只好收回旨意。
  那时此诗影响深远,甚至于勾起京中闺男怨之风,从此之后,便是其义父东沧侯,也便由着谢端的婚事了。
  诸如这般的轶事,随便提个京中的士人,便能说上三天三夜,连枭卫府也不例外。陆栖鸾上午被聂言念叨了许久,下午还得听同僚逼逼,等到了黄昏时到了和宋明桐约好的地方,早已是一脸倦怠。
  “……你不用太紧张,谢相是个没脾气的,只要礼数到了,我再和他申明利害,问题应该不大。”
  宋明桐仿佛是等了许久的模样,见到陆栖鸾来了,正襟危坐得宛如是在相亲,尤其是陆栖鸾也上了她家的马车时,宋明桐背后就像是绑了根柱子,崩得紧紧的。
  陆栖鸾还当她是在紧张,道:“往事就不提了,本也就是一点口角的事,不过我倒是挺意外的,你的文作是和谁学的?开始写话本也是近三四个月的功夫,竟都比国学监的举子都好了。”
  宋明桐盯着车顶咽了一下,道:“尔、尔蔚表兄偶尔指点一下,再就是找他借了典籍和策论看……也不是很难懂。”
  “那你厉害呀,策论可不是两三天就能读得透的,我春闱前学策论学得可累了,还是陈……”说到这儿,陆栖鸾忽然收了声,转而道:“说来,多少有我的缘故,让你姻缘不顺了。”
  宋明桐眨了眨眼,脊背慢慢松下来,道:“并非如此……无论是陈侍郎,还是臬阳公世子,没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我总是会被长辈们送来送去。”
  “你不想嫁人?”
  宋明桐黯然道:“自幼我母亲便教我,迈步不能过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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