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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皇后等等-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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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和帝连道了好几个你字,手颤抖着指着大公主,嘴里几乎说不出个完整的话。
  他“你”了好几声,嘴唇哆嗦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朱承治俯身给宣和帝顺气,他侧首“大姐姐少说两句罢,父皇今日里的确是不好。”
  他又对宣和帝说,“大姐姐也不是有心的,恐怕是有心人引诱。”
  “用不着你装好人!”大公主叫出了声,她上下牙关打架,磕磕作响,“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本性?上赶着给老二老三找好夫婿,难道你还没自己的如意算盘?可惜齐贵妃不会买你的账!”
  她说着又咬牙哭,“父皇偏心,我嫁了个傻瓜,却给两个妹妹嫁了个好人儿。我难道只能给那个傻子守活寡吗?”
  大公主哭的撕心裂肺,这些年心里的憋屈一箩筐倒了出来,王皇后煞白了脸色。朱承治一脸痛心疾首,“大姐姐,就因为有大姐姐这事儿,所以我才亲自看着,免得再出这事儿……”
  他话语未完,被宣和帝抬手制止,宣和帝脸色铁青,他盯住女儿,“你当真不认错?”
  “瑛姐儿,瑛姐儿!快给你父皇道个不是!”王皇后旋过身来拉住女儿。
  大公主脾气像极了这个父皇,犟着不肯说一个字。
  宣和帝怒极而笑,连连道了几声好。
  “儿臣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也是儿臣的骨血不是?”大公主犟脖子道。
  宣和帝暴起,不似一个病重已久的人,翻手把紫檀炕桌掀翻,“把她带下去!”
  大公主被人带下去,殿内死静一片,只听得到他喘息的声响。
  “父皇,喝药吧。”朱承治手里持着药碗,站在宣和帝身旁。
  宣和帝摇头,“朕还喝甚么药,都能给她气死!”
  朱承治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了泛出的利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朱:已经一个了,接着来。


第114章 当街
  大公主当即被送回公主府软禁, 公主府的管家婆被皇帝下令杖毙。管家婆管着的就是公主和驸马的事儿, 小夫妻俩失和不知劝和, 还任由公主做出这等有伤颜面的事来, 简直罪不可赦。
  把这事处理干净,宣和帝浑身上下的力气去掉了一半。
  王皇后在一旁, 几次想要给女儿求情, 却还是没能找着机会。
  宣和帝说完, 躺在那儿闭眼一言不发,王皇后求救的看向朱承治, 朱承治躬身,“父皇。”
  “她认错了没有?”
  朱承治瞥了一眼王皇后沉默不语。大公主那个脾气像极了宣和帝,真犟起来,几头牛也不见得能拉的回,大公主认定父亲和大弟弟偏心,气头上就别指望她能说软话了。
  宣和帝也料到了, 他颦眉,睁眼看向王皇后,“你养出来的好女儿。”
  王皇后不敢反驳, 又听宣和帝淡淡道, “叫太医院擅长女科的太医给她开服药,温和点, 别弄伤她身子了。”
  皇室的脸面比天还重要,大公主和驸马老死不相往来,京城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突然端出个孩子来,恐怕都知道怎么回事。
  朱承治满脸为难,“父皇,大姐姐年轻,恐怕是有心之人引诱。这……”
  “她做都做了,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等到肚子显怀了,那就更不好处置了。”宣和帝淡淡的两句话就将大公主给定了性。
  “去吧。”这话是对王皇后说的。
  做弟弟的去给姐姐灌打胎药不合适,还是做亲娘的最合适。
  王皇后含泪去了。
  大公主这事是宣和帝亲自办的,悄无声息,宫里半点消息都没生出来,只知道大公主肠胃出了不小的毛病,现在正在调养。
  那碗药,从皇宫里送出去,在皇后派去的嬷嬷的注视下,一滴不剩下的全部灌到了大公主的喉咙里。
  朱承治站在成华殿内,一只橘黄的老猫蜷在他的脚下打着呼噜。
  方英上前,把消息说给他听了。朱承治眼里波澜不惊,殿内早就斥退了左右,剩下的不过就是主仆两人。
  四周静悄悄的,方英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微微抬首,见着太子殿下的手掌往外轻轻一抬。知道这是准许自己退下了,马上弓腰退出去。
  静寂里,朱承治把脚边的橘猫抱起来。
  “早该如此了。”
  他早该出手把大公主解决掉,大公主在王皇后身边出谋划策,真当他一点都不知道,王皇后突然出手抚养失母的皇子,还有提议除掉宝馨的,真的哪一件事都少不了她的影子。此刻动手,已经是晚了。
  这事一出,大公主已经完了。皇家的颜面大过天去,她又几次顶撞,这一碗打胎药下去,足够让她对皇帝痛彻心骨。
  他抚弄着手里的老猫,老猫年纪大了,不如他十二岁那年生龙活虎,对于他的抚摸,老猫呼噜呼噜两声,算是回应。
  大公主说的那些话,也都不错。自个守着傻子驸马,怎么可能甘心。但抓住把柄可不用什么对错,可怜不可怜,把柄在那儿,抓了也就抓了。
  大公主和王皇后是一窝的,母女两个打断骨头连着筋,女儿犯事,而且这等大事。做娘的哪怕不是亲自给女儿牵桥搭线,但一个管教不严已经坐实。
  这些个名头慢慢积累起来,到了一定程度,够皇后受的了。
  地龙烧的正旺,朱承治整个人往炕上一坐。老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下,眼睛睁了下,见着依旧是熟悉的景儿,没嗅着什么陌生气味,又睡了。
  成华宫主殿的摆设又回到了宝馨还在的时候的模样,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个样,他又令人换了回来。坐在那里睹物思人,恍惚间,又似乎回到了她还在的时候,她一直都没有走。好似他只要一个回眸,就能瞧见她从繁缛的锦帷里走出来。
  朱承治心里想着,锦帷那儿似乎真的冒出个人影,他一喜整个站起来,那影子又淡了,再也不见。膝头上蜷睡的老猫受了惊,喵的一声,跳下来跑掉。
  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殿内,西洋摆钟的摆动声在殿内越发清晰,孤寂和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将他没顶。
  朱承治摸了摸脸上,湿漉漉的。
  宫里的节庆气儿没有因为大公主这事儿减淡半分,宫眷内臣们喜庆的过年。甚至十五放的鳌山都已经在密锣紧鼓的筹备了。处处都是喜庆洋洋,欢天喜气的样儿。但东宫里别说喜庆了,就连笑脸也没有几个人敢露的。
  东宫里死了人,太子爷心里不舒畅,从年末一直到现在,和这事有关的,基本上都死完了。谁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命的凑上去,露出个笑脸给太子爷他老人家瞧?
  吴瀚就是这个节点上进的东宫,吴瀚爷俩从边关调回京城,恭顺侯在家休养,他这个世子负责北京城内的治安,瞧着威风是威风了,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心想着哪个时候能能回去,人再憨厚,想要寻个出路,也该开窍了,吴瀚走的就是东宫的路子。
  太子监国,到了现在,还是太子在管着国事,除非大事上头的皇帝菜会出面问一问,县官不如现管,他来敲敲这位殿下的钟。
  才见着太子,吴瀚就大吃一惊。倒不是太子的容貌变化巨大,而是他这个人瞧起来和过去很不一样了。之前的太子年岁正轻,眉眼里闪烁着的是属于少年人的阳刚和坚毅。可是现在坐在面前的俊美华服男子,眉眼依旧,可是眼底却汹涌着一股噬人的阴鸷。
  “太子爷,要不你和臣出去走走?”吴瀚小心提议,“臣瞧着你脸色不是很好。宫里气闷,上臣那儿走走?”
  朱承治闻言,摸了摸脸上,“孤的脸色这么不好?”
  吴瀚斟酌了下,“也不是太子爷的脸色不好,就是瞧着没以前那么……”他嘴张了张,找不出个合适的词儿来。他讪讪闭了嘴,“太子爷是不是闷着了?”
  朱承治一愣,过了会点了点头,“或许是真闷着了吧。”
  吴瀚心有戚戚然,“臣也这么觉着,宫里太闷了,太子爷要是不嫌弃,上臣那儿也挺好的。”
  吴瀚不知道这段日子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朱承治抬眼瞧他,虽然他知道吴瀚也有自己私心,但这个时候吴瀚已经算的上是纯良了。
  他答应了。
  新春里的京城,还远远没到开春的时候,前两天才下过一场雪,虽然出了太阳,增添了一抹喜气,街道上的雪叫人扫到两边去了,这个天里,太阳挂在脑袋顶上,也没有半点的暖意,雪积堆在两边上,堆积的老高。
  京城拜年有讲究,走亲访友必须一个都不能落下,不然那就叫失了礼数,回头也不好再走动的。哪怕人不到,也必须把拜帖给送到了。
  道上来来往往的骡车马车络绎不绝,微服出行的朱承治骑在马上,冷冷的瞧着。
  方英心里叹了口气,自从徐姑姑没了之后,太子爷的脾性就变了。以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好日子过。
  方英正想着,冷不防朱承治突然拉过马头,他这一拉拉的突然,马儿没个防备,就已经被它拉转了头。
  方英在后头差点没反应过来,差点撞上去,还没来得及问,只见着太子催马追着一辆马车。
  “少爷怎么了?”方英急急跟上去。
  朱承治置若罔闻,他眼里只有前头的那辆车,那辆车装潢豪华,挂着的香囊流苏在风中摇曳生姿。
  厚厚的帘子里透露出的身影,叫他再也看不到其他,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了。他催马上前,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上前瞧个清楚。
  倏地马蹄踩在厚冰块上,马蹄打滑,一个趔趄,险些把马背上的人摔下来。
  “怎么了这是?”方英急急赶过去,翻身下马给朱承治拉住马缰。
  从马背上摔下来不是闹着玩儿的,摔死了的都有!
  方英面色如土,上上下下打量朱承治一番,朱承治却不搭理他,他拨开碍事的方英驱马追上去。
  方英不知道好好的太子爷怎么发起了狂,他提溜着衣裳下摆追在后头。
  才要赶过去,凶神恶煞的家丁包抄了过来,“哪家混账?在我们大人家女眷后头撒野?”
  朱承治才不管他们,那些更随他出来的侍卫上前,和家丁们打了起来。看家护院的家丁们根本不是锦衣卫出身的侍卫的对手,那么一两下就被揍翻在地。
  那边马车上的车夫伸头瞧见后面的动静,吓得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拉车的马也是好马,臀上挨了一鞭子,撒开蹄子跑的四蹄腾空,后头的车儿也颠颠的飞快。
  朱承治哪里肯让他们就这么逃掉,一抽马鞭,直接冲到了这辆车的面前。他扬起马鞭,寒风凛冽,他口鼻里呼出的白雾喷涌在空气里。
  “出来。”他指向马车的厚厚帘子。


第115章 太好
  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霸道的弧度, 定在那里, 侍卫们解决了那些家丁, 从四面包抄过来, 把马车严严实实的包围在里头。
  方英喘着粗气过来了,数九寒天里, 喘得和条狗似得, 跑来一看这强抢民女的架势, 吓得喘出来的气一道给吸了回去。
  车上的车夫被这架势吓得抖若筛糠,嘴唇直哆嗦。
  “殿下, 怎么了这是?”方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上去了,放轻了声调。这位殿下平常不显山露水,别说这样横行霸道的强抢民女,最大的一次火,也是因为徐姑姑那事儿, 处死了成华宫里伺候的太监宫女。
  朱承治不回他,他死死的盯着车上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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